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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節


閔貝貝笑著連連拍手道:「老公,你真棒。」
挨打的那位捂著臉起身道:「成,哥們真給力,從今天起算,一個禮拜之內我要不把你打人的爪子給剁了,我就是你養的王八。」說罷他氣咻咻的把花丟在地下開車就走。
「老公,你真的太有男人味了,我喜歡。」她嬌笑著鑽進我懷裡。
我卻有些後悔道:「這人是誰?」
「我哪知道他,但他的老闆是吸引力夜總會老闆的兒子,叫什麼曲文星,這些天一直在追我,我都懶得搭理他。」我腦子一懵,腿都有些發軟。
吸引力夜總會在靈泉市也算是家喻戶曉的地方,四年時間發生過兩起命案,打架鬥毆幾乎天天都有,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業整頓,坊間傳言這家夜總會的老闆是靈泉市最大的黑社會。
我怎麼莫名其妙把這種人給得罪了?衝動真是魔鬼,害死人吆。
我心裡害怕,表面卻裝的啥事沒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管他是誰,想欺負我老婆,門都沒有。」
「老公我愛你。」閔貝貝一臉幸福的摟住我脖子,光天化日之下和我親吻起來,頓時我小腹一股熱氣上下盤旋,暗中撐起了小傘。
她嗤嗤笑著在我耳邊小聲道:「咱們去開個房吧,這麼些天沒見,我給你敗敗火。」
「你不是……」
「你剛才怎麼說的?我上面沒問題,你也不是沒受過。」她嬌嗔的道。
一句話說的我春心大動,那還能忍,摟著她往快捷賓館走去。
進了房間她先去衛生間,出來後拿著一個礦泉水瓶子,裡面裝了一點暗紅色的血液,遞給我道:「還有我身體的溫度哦。」
我接過後笑道:「放心,我會珍藏在身的,可是你一點不擔心我心理變態?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擔心?男人要都是整天梳個分頭,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還有何情調可言?我就是要你有點壞壞,有點變態,這樣才刺激。」說完她嘴巴立刻按在我的嘴巴上,只覺得姑娘嘴唇滾燙,面頰起了紅暈。
她的吻猶如疾風暴雨,被她親的氣都喘不過來,從她的反應我完全明白無需我動手。
玉女變欲女,到這份上我也甭客氣了,反身一把將她狠狠按在床上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主動了,要來也是我在上面。」
「誰在上面都成,只要你抱緊我就好,嗯……」她閉著眼睛,略微顯出痛苦狀,發出了動聽悅耳的呼吸聲。
「你等著我的今天不讓你欲仙欲死,我就不是個爺們。」說罷我重重壓在她身上,閔貝貝發出「哎呀」一聲輕喚,不過立刻又露出滿臉笑容道:「我喜歡粗暴,求求你粗暴點,我……」話音未落,轟隆一聲,床腿斷裂,床板掉落在地,一個鼓囊囊的東西穿透木板,將床單頂起。
「媽的,差點嚇死老子。」我一邊說一邊伸手撩開床單。
赫然一個雙手雙腳被鐵絲捆綁的裸體女屍出現在我兩視線裡。
41、狠人之爭
閔貝貝頓時以極度誇張的音調發出一聲刺耳欲聾的驚叫聲,以至於將我耳朵喊背了氣。
我哆哆嗦嗦的撥通了服務台的電話道:「趕緊報警,我們住的房間床底下有一個死人。」
樓層經理聞訊而來看過現場後趕緊掏出電話報了警,於是十幾分鐘後我再度見到了吳彪。
「是床板塌了後才見到女屍的?」他問道。
「是。」我心情奇差,有氣無力的道。
「你們認識女屍嗎?」
「不認識,我們和這件案子唯一的關聯就是偶然遇到。」
女屍已經出現腐敗症狀,渾身佈滿了青紫色的屍斑,就像是被人毆打一般,她渾身佈滿傷痕,滿嘴牙齒被人扒光,兇手在她雙乳和大腿內側分別用刀刻了四個深可見骨的字「罪有應得」。
「知道兇手為什麼要在雙乳和大腿內側上刻字?」吳彪問道。
「不知道。」
「因為女人身體皮膚最薄,最敏感的就是這四個區域,兇手是要盡最大程度折磨虐待受害者,不用說,兇手肯定心理變態。」他喃喃自語的評述道,閔貝貝滿臉驚恐的看了我一眼。
然而更加讓我狼狽的事情來了,一個警察將閔貝貝弄出來的經血當證物收了起來,吳彪看到後問道:「這是兇手留下的血液?看新鮮程度不太像啊?」
「沒錯,我看也像是剛剛流出的鮮血。」他皺著眉頭晃動了幾下瓶子,接著就要打開聞氣味。
閔貝貝急了趕緊告訴吳彪道:「那是、那是我的血。」
「什麼?你的血?怎麼回事?」吳彪道。
「你讓他別聞了,我會說清楚情況的。」閔貝貝焦急的道。
「小孫,先別急著開瓶蓋,我知道這裡面裝著什麼。」說罷問閔貝貝道:「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閔貝貝看了我一眼,羞臊的道:「是他,是他找我要血的,他說……」
我一聽這姑娘要把我騙她的話當線索說出來,心裡急了,趕緊打斷她的話道:「吳警官,咱們挑個人少的地方說話。」走到陽台上,我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仔細說了一遍,吳彪正好也是經歷過青龍山事件,自然不會懷疑我,只是道:「廖先生不夠朋友啊,我說了要把我帶著,他怎麼就把我給撇了?」
「我也一樣,廖叔做這件事連我都不知道。」
兩方把話說清楚了吳彪道:「雖然我相信東西肯定是廖先生要的,但是作為案發現場的證物,不能帶走,所以你在想辦法吧。」
口供一錄完,閔貝貝急匆匆便離開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她明白了「變態」的危險。
在這之後無論我怎麼撥打她的電話,都沒打通過,後來這姑娘乾脆停了號。
萬幸的是靜嫻提供了不少「驅魔神物」,我有些驚訝道:「你量不小呢。」
小丫頭臊的掉頭就走,沾她的便宜沒有絲毫「挑戰性」,我覺得無趣,坐在沙發片刻後倦意陣陣襲來,沒多一會兒便睡著了。
我是被人推醒的,睜眼一看龍鵬帶著兩人站在我面前。
這段時間他經常帶人來放血治療,對廖叔甭提多尊重了,見他身後兩人無不是肥頭大耳,滿臉晦氣,自然是來治病的,不過今晚有重要任務,肯定要讓廖叔休息好,我讓他們後天再來,龍鵬閒著沒事,便在理髮店跟我和一幫小丫頭吹牛,我想了想問道:「龍哥,吸引力的老闆你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