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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節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梁家的僱主。」
「造孽啊……」
當這兩個聲音入了我的耳朵以後,我心裡疑惑重重,立刻停了下來,這時,那些躲在我們背後說話的人突然就都閉嘴了,我問楊聰有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他說聽到了,然後突然就竄了出去,我轉過身一看,發現他已經拽住了一個瘦高瘦高的青年,那青年一臉惶恐的望著我們,竟然讓我們不要殺他。
我走過去,忙說:「這位朋友,我兄弟沒有惡意,我們就是想問問你關於梁府的事情。」
那人一聽到「梁府」兩個字,臉立刻白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而其他的人早就已經躲到了很遠的地方,這樣子,真跟我們是殺人犯似的。
我見那人一臉的害怕,就騙他說:「你不要緊張,其實是這樣的,我們這次來是想跟梁府談一筆生意,但是我對梁府又不是很瞭解,所以想……」誰知我的話還沒說完,那人突然翻了翻白眼,整個人抽chu了幾下,口吐白沫,突然「匡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把我們所有人都給嚇傻了,那幾個躲在暗處的人突然就走出來,就當我以為他們是要來抓我們的時候,他們竟然「噗通」「噗通」的跪了下來,一個勁兒的給我們磕頭,嘴裡念叨著「不要殺我們」「不要殺我們。」
我愣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時,我看到那個死掉的男人靈魂出竅,正當我準備問他話的時候,他突然伸長了脖子,伸出舌頭,痛苦的在半空中掙扎了幾下,緊接著就灰飛煙滅了。
我心底一沉,隨即怒從心起,狠狠道:「究竟是誰?天殺的!」共縱帥扛。
☆、73三個人的慘叫聲
不光在背後要了這個男人無辜的性命,還毀掉了他的魂魄,不給他任何輪迴的機會,這種狠辣的行事手段。究竟出自誰之手?
而讓我更鬱悶又憤怒的是,我竟然全程目睹了這一切發生,卻沒有及時阻止這場悲劇!
陳琳這時柔聲說道:「李白,你也不要太自責了,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你沒有反應過來也是正常的,而且就算你阻止估計也是沒用的,因為這個人的魂魄,可能早就已經被那人鎖定了。」
頓了頓,她意味深長地說:「不,也許不止這個人,也許整個荒村的人,命運都已經被幕後黑手給控制了。」
我渾身一怔,說:「你的意思是,有人為了怕村子裡的人說不該說的話,為了守住荒村的秘密。所以控制了整個村子的人的性命?也就是說,如果剛才我們不過來問他的話,他就不會有事,是麼?」
陳琳說不錯。
楊聰雖然聽不到陳琳說什麼,但已經從我的話裡知道了什麼,此時,他晃了晃身體,舉起雙手,看著自己的手,內疚地說:「是我的自以為是害的這個青年無辜殞命的。該死,我一定要找出那個幕後黑手,然後除掉這個禍害!」
我歎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說這件事也不怪他,誰會知道荒村竟然有個這麼恐怖的存在。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可能就是把我們給設計過來的人。這他媽簡直就是挑釁!
楊聰依舊有些難過,他看著一個人正匍匐在地的老人。想說什麼,我拉著他說:「走吧,我們跟他們說話都是在害他們。」
他指了指地上的屍體說:「可是……」
我說他們會處理的,如果我們在這不肯走,他們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洋蔥點了點頭,無奈的跟我離開了。
經歷了這件事以後,我們也沒有心情再在外面閒逛。就灰溜溜的回客棧,遠遠地,我就看到客棧門前停著一輛車,我以為是老闆的車,但進去一看,才發現原來除了我們之外,今天還有另一批客人入住。
此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垂頭喪氣的坐在那裡,他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臉色哀傷。神情憔悴,他的身旁,一個女人也是一臉的悲慼,兩隻眼睛腫的就跟核桃似的。
更奇怪的是,老闆娘只是安靜的在櫃檯後面看書,絲毫不管這兩個客人,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看著就不爽。
如果我是在其他的地方遇到他們的話,我只會以為他們可能遇到了啥煩心事兒,但是我在荒村遇到了他們,就覺得他們來的不尋常。
聯想起之前村民的話,我不禁想,他們會不會才是梁府的客人?那麼,他們來這裡,是為何而來的呢?與那些青年男女又有什麼關係呢?
懷著這樣的疑問,我們回到了我房間。
經歷了剛才那件事,楊聰依舊跟個打霜的茄子似的,無精打采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好什麼也不說。
這時,陳琳讓我找出一張符紙,我問她要幹啥,她說要教我做個小人。
我以為她是想培養我運用她力量的能力,也沒多想,從包袱裡拿出一張符紙,翻出剪刀,然後就按照她的說法,用剪刀別彆扭扭的了剪一個紙人,然後咬破食指的血,把血滴在上面,按照她的要求,用打火機,把紙人給燒了。而做這這些的時候,我也按照陳琳的要求,心裡一直都在想著剛才那兩個人。
燒了紙人後,我問陳琳這是什麼紙人,她說:「這是追蹤紙人,因為你的血裡有我的力量,所以當血滴入紙人身上的時候,可以讓紙人在短時間內擁有靈魂,我讓你把它燒了,並不是毀掉它,而是讓它以遊魂的方式去外面追蹤你想追蹤的人。我想,很快它就會帶來你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我擦,真沒想到陳琳竟然還有這麼牛逼哄哄的技能。
楊聰這時也被我做的事給吸引住了,他問我幹嘛呢,我見他終於有了些精神,忙跟他介紹紙人的做法和用處,楊聰覺得紙人是個好東西,就說:「你不如多剪一些紙人備用。」
這是個好方法,我問陳琳楊聰可以幫我麼?她說可以,我於是讓守在門口的阿大去跟老闆娘再借一把剪刀,然後我們就一起做了許許多多的紙人。到時候,如果我要用的話,直接在上面滴血,然後把它們燒了就好了,不過陳琳說其實這種做法很消耗我的能量,每滴一滴血,我都需要時間來恢復。
當我把紙人收起來以後,李老伯推門走了進來,問我們晚上吃啥,我想了想說就去樓下嘛,問問老闆娘有沒有飯菜。
於是我們一行人去了樓下,老闆娘見我們下來,依舊是一副不鹹不淡的表情,說:「你們是想吃飯吧?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這女人可真是料事如神啊,我怎麼感覺她比那個梁府的男人還要恐怖呢?
壓下心裡的疑惑,我說好,然後就跟楊聰他們去了靠窗戶的一張桌子坐下來,很快,飯菜就上來了,出乎意料的是,味道還真不錯。
可我沒吃多久,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我的筷子一抖,菜都掉在了桌子上。
我猛然朝窗外望去,緊接著就聽到又一聲慘叫,這次的聲音和上次的聲音還不一樣,這說明不是同一個人在叫。
然而,讓我感到更奇怪的是,外面路過的村民,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好像早就對這種聲音感到司空見慣了似的。
緊接著,第三聲慘叫聲再次響起,楊聰直接「蹭」的站了起來,看得出來,自從發生今天下午的事之後,他就變得異常的敏感,此時知道可能有人有危險,他就坐不住了。
這時,客棧老闆娘突然一下下的敲著桌子說:「一個,兩個,三個,今晚只有三個麼?」
三個?什麼三個?我轉過臉去,就看到她垂著眼簾,撐著腮,正漫不經心的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老伯扯了楊聰,讓他坐下來,我則忍不住問老闆娘道:「老闆娘,這三個,指的是什麼?」
老闆娘波瀾不驚的抬眼望了我一眼,說:「就是指三個姑娘啊,梁家大少爺家財萬貫,一表人才,所以常常有姑娘向他投懷送抱,有一些不要臉的女人,為了能得到豐厚的錢財,甚至願意和其他女人一起取悅他。」說到這,她突然「咯咯」嬌笑起來,然後雲淡風輕的挑眉說:「jian骨頭,都該死!」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語氣明明很平淡,可我聽在耳中,卻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楊聰咳嗽了幾聲,壓低聲音說:「那麼這種聲音,不會是那三個女人那什麼的時候……出來的吧?這怎麼看都是受nue待發出來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