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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節


他主動把姜紹炎搶過去,又一手一個,帶著姜紹炎和雷濤,蹬腿划水向湖邊游了過去。
這明顯是又露了一手。另外我也看出來了,這爺們跟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
我被他罵了句小廢物,心裡挺堵得慌,但看在是朋友的份上,我沒多說啥,緊隨的跟在他後面。
野人游的快,我跟他漸漸拉出一段距離,這時有個小意外出現了。
也不知道咋趕得這麼巧了,我身邊的水面突然跟燒開了一樣,有股水流呼呼往水面上衝。
我身心俱憊,大腦也不靈光了,盯著水流還合計著,這又是個嘛啊?
沒等我想明白,砰的一聲響,鐵驢從水裡射了出來。我用射這個字眼一點都不過分,鐵驢至少往上飛了一米多,而且還是斜著飛的。
鐵驢一點事都沒有,他在空中還喊了句,「臥槽,終於出來了。」
可我攤上大事了,我眼睜睜看著鐵驢飛到最高處,又跟一發巨型炮彈一樣,向我狠狠砸過來。
我徹底亂了,也再明白不過鐵驢這體重、這身板,砸到我身上能讓我有好果子吃才怪。
我啊一聲,又扯嗓子喊,「驢哥別過來!」
其實我這麼做也白費,鐵驢根本控制不住他自己。我看著他壓到自己身上了,自己被這麼大力道一帶,一下被頂到水裡去了。
我瞎撲稜,不過真扛不住了,最後吐著泡,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倒是沒死,過了不知道多久,我又慢慢醒了。睜眼一剎那,我發現自己正躺在湖邊,旁邊有個大樹,就是野人最早蹲上去的那棵。姜紹炎坐在樹底下,也昏迷著。
而在周圍,還聚著其他幾個人,有雷濤、鐵驢、野人、寅寅和白頭翁。
我留意到,雷濤也躺在地上,脖子被簡單的包紮了,胸口一起一伏著,竟還有呼吸。
我挺納悶,剛才那一弩箭有多厲害,我都親眼瞧到了,但這都讓雷濤不死,真是邪門。
另外我看到白頭翁除了背著一把開山刀以外,還拎著一個驢頭,這就該是之前我們見到那頭怪驢的。
而野人呢,不像鐵驢和寅寅那樣隨意坐著,他拿出一頓半蹲的狀態,還用雙手的手指拄著地面,這姿勢讓我想起人猿泰山了。
我也不笨,全明白了。這野人就該是老貓了。寅寅去請老貓,不僅真把他請來了,還帶他及時來到聖地救我們。
我掙扎著要坐起來,跟大家說說話,畢竟有太多問題要問和要說了。
但我身子還不行,根本起不來,鐵驢把我攔住了,那意思讓我好好躺著,他會跟其他人溝通的。
這下沒我什麼事了,我也當個旁觀者,聽鐵驢把一間間冒險事,像說故事一樣說給大家聽。
鐵驢並沒任何的誇大,也沒往輕了說。寅寅聽得不住驚訝,而老貓呢,壓根拿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只是每次說到我時,他都扭頭看我一眼,目光中有種責備我太弱的感覺。
我是鬱悶完了,但這有啥辦法呢?我們一直在這裡休息小半天,最後我緩過來好多,也能站起身行走了。
在傍晚時,遠處開來兩個直升機,其實把它們都稱為直升機也不恰當,一個是真正的小直升機,另一個很大,是種運輸機。
運輸機先放下繩子,我數了下,有十二個特警全部武裝的從運輸機裡落了下來。
帶頭人只是跟我們打了一聲招呼,又帶著手下奔向小瀑布了。他們是要繼續我們未完成的行動,把雷濤的賊窩徹底剿了。
另外那個小直升機是給我們準備的,我們這些人陸續上去了,當然了,姜紹炎跟雷濤依舊昏迷著,是被繩索綁住,並拽上去的。
姜紹炎待遇好,坐在最好的椅子上,繼續舒舒服服的「睡覺」,雷濤就不行了,被丟在犄角旮旯,拿出一副受氣包兒的樣,蜷曲著身子。
我們其他人各找椅子坐了下來。
鐵驢在乎姜紹炎的傷勢,一直挨著姜紹炎,這一路時不時摸摸姜紹炎的腦門,也適當照顧一下。
寅寅本來問我咋樣,身子骨還行不?我發現我回答說沒事後,她把精力又放在白頭翁身上。這倒不是說她跟白頭翁有啥割捨不開的愛情,她照顧白頭翁,更像是照顧一種寵物。
老貓不愛不說話,別看夜黑了,他還對著窗外看著,還拿出一副搖頭晃腦的樣子,顯得挺多動症的。
我待著沒意思,四下劃拉一圈,最後把精力放在老貓身上了,我也有個很要緊的事想問他。
第一章迷案
我們這次聖地之行,對講機離奇的響了兩次,也有個怪人在暗中幫助我們。
我一直想不明白這怪人會是誰,但看著老貓,我有這麼個猜測,怪人就是他。
我默默觀察他,隔了一會兒,他看著窗外景色,興奮之下還吹起口哨來,口哨中有噓噓的聲音。
我是真忍不住了,湊到他旁邊,扒拉他一下,那意思想跟他說話。
老貓扭頭,之前也說了,他很冷,帶著一股陰森的目光看著我,讓我突然又有點不自在了。
他不愛說話,也說不好話,只用一個字問我,「啥?」
我措措詞,試圖通過客氣的問話,緩解一下他這麼冷傲的性格,我跟他說,「貓哥,謝謝你幫了那麼大的兩個忙,另外我有個地方想不明白,我們被雷濤抓住時,你躲在哪了?還能不露痕跡的偷聽雷濤的話?」
老貓皺眉看我,又突然啊了一聲,做個鬼臉往我眼前湊了湊。
他的鬼臉很嚇人,五官一瞬間就扭在一起了,甚至表情也異常的猙獰。我沒料到他會用這種模稜兩可的方式回答我。
我被嚇大發了,跟過了電一樣從椅子上跳起來。
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他們不知道剛才發生啥了,而老貓呢,噓了一聲,又不理我,繼續看窗外。
我覺得我跟老貓沒法談了,而且這次他做鬼臉,下次我再追著問他,他指不定又要怎麼折磨我呢。
我心說算了,也不鑽牛角尖了。我又離他遠一些,安靜的坐在椅子上。
我們飛了一個晚上,最後在霞光鎮鎮外的郊區落了下來,有一輛大吉普接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