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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節

  風念可將我送到外面,便趕了回去,而我站在首都的鬧市區,感慨萬千,終於出來了!
  從黑色背包中拿出幾十塊錢,向旁邊一家超市跑去,將十塊錢拍在桌子上,問老闆說能不能借我電源充個電?手機已經太久不用,充了好幾分鐘才能開機,開機之後,我趕忙給老媽打了過去!
  嘟,嘟,您撥打的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
  空號?!怎麼會是空號的?

第100節 回家
  我趕忙撥打了老爹的手機號,還好,這次通了,老爹聲音沙啞的傳了過來:「你這死崽子跑哪去了?!一走就是四個月!我和你媽很惦記你!知道嗎?!」
  「對不起,爸,我也是身不由己。媽呢?剛才打她手機怎麼是空號?」
  老爹有些含糊地說道:「換號了,你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
  「我在首都,馬上就去機場,盡快趕回家。」
  又和老爹說了幾句,掛斷電話,撥通了徐小靈的電話,她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小龍,是你嗎?」
  「是我,小靈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上次走的時候都沒來得及通知你。」我聲音帶著濃濃的歉意。
  她善解人意地說道:「沒事,楊劍南說,你回總部了,是幻雨閣麼?」
  我低聲說道:「小靈姐,這是秘密,不能說出來的,你還在博物館上班麼?」
  「嗯,你呢?」
  「我在首都,馬上就趕回去!小靈姐,這幾個月,我好想你。」
  「我也是,小龍,你快回來吧。」徐小靈柔聲說道。
  ……
  剪了個頭,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直奔機場!
  在候機廳坐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七點多的時候,才上了飛機。
  其實有一點我一直都想不通,就是昨天和金鵬戰鬥的時候,我身上有幾十道劍傷,肩膀更有一個深可及骨的傷口,但我昨晚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全都消失了,這令我非常費解,皮膚怎麼可能癒合的那麼快?
  飛機起飛,空姐開始忙碌的發食物和飲料,我也接過了一盒早餐,慢慢的吃著,但吃著吃著,鼻子忽然嗆出一道血液,說來就來,毫無前兆!全都灑進了飯盒。我趕忙從背包中拿出紙抽,幸好我早就預料到會發生這種情況,所以提前做了準備。
  空姐跑過來問道:「先生您覺得怎麼樣?」
  我呼吸有些急促:「沒事,老毛病。」
  「應該是氣壓變化引起的,您去洗手間洗一下吧。」空姐建議道。
  足足洗了三分鐘,鼻血才停了下來,我眼前有些發黑,由於這兩天失血過多,我的身體狀況差到了極點,看來要盡快去找張子軒看病,否則拖的太久,可能會加重病情。
  下了飛機,坐車直接回家,老爹知道我今天回來,特地請了一天假,連班都沒去上,我剛一進屋,他就開始罵我。但我知道,他都是因為關心我,才會這麼生氣的,老媽趕忙讓我坐下,問我臉上的疤痕是怎麼弄的,我安慰地說道:「沒事兒,是不小心劃到的。上次走的太急了,我都沒來得及給你們打個電話,讓你們擔心了好幾個月,對不起了爸,媽。」
  老爹仍然在罵我,老媽不樂意地說道:「你個老不死的有完沒完?兒子剛回來,你罵兩句就行了唄,這罵起來怎麼還沒完了?上癮了是怎麼的?」
  「你就慣著他吧。」老爹把頭扭到了一邊,不吱聲了。
  我好說歹說哄了半天,老爹才算是消了氣。
  中午,小靈姐一下班就趕了過來,剛一進屋,我就給了她一個擁抱,她摸著我臉上的傷疤問這是怎麼弄的,我仍然回答不小心劃到的。
  下午,徐小靈請假了,說是要好好陪陪我,把我感動的夠嗆,我們一邊往複印店走,她一邊給我講述這三個月都發生了什麼事。
  大姐家的房子建好了,在賤男的張羅下,房子建的很結實,工程尾款也結算完了。
  然後就是陳浩天,竟然跑去混黑道了,原因是刀疤李那群人來找事,被陳浩天打慘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陳浩天就成了那群人的老大,據說現在混得是風生水起。
  至於賤男……走進打字複印店的時候,發現賤男正坐在電腦前,一邊摳腳,一邊盯著屏幕,不知道在看些什麼不健康的東西。我站在門口輕咳了兩聲,賤男頭也不抬地說道:「修鞋一塊五,配鑰匙兩塊,算命兩塊五。」
  沃槽?我往後退了幾步,看了看店舖的牌匾,沒錯啊,牌匾上寫的是打字複印!但怎麼連算命這項服務都出來了?三個月不見,這B都會算命了?!我又咳嗽兩聲:「能複印嗎?」
  聽到我的聲音,賤男趕忙回過頭來:「大哥!」
  「我這還是打字複印店嗎?」
  「沒錯啊。」賤男說道:「外面不是寫了打字複印四個大字麼?瞎子都能看見!」
  我有些無語地問道:「那你的順口溜裡怎麼沒有複印五毛,打印一塊這兩句話了?」
  賤男唾沫橫飛地說道:「大哥,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我們一定要不斷創新,才能賺大錢!」
  「是嗎?」
  賤男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我向二樓走去,一邊走一邊對徐小靈說道:「小靈姐,我和大哥上樓說點事兒,你別偷聽啊。」
  「什麼事啊?還背著人?」徐小靈問道。
  「男人的話題,你聽了不太好。」賤男回道,然後將我拽到了二樓。
  我問道:「到底什麼事兒啊?這麼神秘?」
  賤男小聲問道:「大哥,你問沒問過你女朋友是不是處女?」
  我皺著眉毛問道:「什麼意思?直接說。」
  賤男扭扭捏捏地說道:「就是吧,我想問問我女朋友是不是處女。」
  「那你就直接問唄,我哪知道你女朋友是不是處女?」我無語地說道。
  「不是,我就是不知道怎麼問才好,大哥你見多識廣,我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