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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節

  「公公,各有各的看法,你到這來不會就是為了殺他吧,若是如此,何必等到今日。」白蓮冷冷道。
  「小姐讓開,這些人已經對上君沒有任何益處,留著再無益處。」高公公道。
  「公公怕是錯了,沒有他,魏王若出通天塔,高公公覺得你的火雲印能擋住嗎?再說了,別忘了,現在陰陽兩界再無人能開九輪迴,你殺了他,上君未必會同意。」白蓮道。
  高公公臉上陰晴不定,隨即陰笑了兩聲,「既然小姐發話了,本公不再追究,不過他就是廢人一個,怕是也再無作用。」
  「高公公,我已明白你的用意,不管你封不封我,我都不會與你同流合污,我寧願當一個廢人,或者被你一掌給斃了,你也休想打半點主意。」
  我明白了為什麼一直以來無論我怎麼鬧,都不會死,並不是我運氣有多好,而是陰司和一些居心叵測的人,想利用我開什麼九輪迴,抵制魏王。
  可惜,他們想的太簡單了,我這人懦弱、好色、自私、怕死,卻也有自己的原則,像高公公這種奸人,哪怕機關算盡,也未必能在我身上得到任何好處。

第一百六十四章 調戲白蓮

  「哼,純陽子,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上君法力通玄,沒有你遲早能破九輪迴,至於魏王,千年下來,逢出必敗,早已不成氣候,天道必改,望爾等自重。」高公公冷笑一聲,身形一閃,消失在竹林外。
  「不就是一個閹人嗎,有什麼好囂張的?」餃子往地上啐了一口,暗罵道。
  「菜花兄弟你說是不是啊!」餃子說著望向菜花。
  菜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餃子用手在他面前揮舞了兩下,這才清醒過來,呆了呆,敷衍道:「哦,對,對,閹人不足為俱。」
  夜叉,你沒事吧,白蓮溫柔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沒事,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安靜一會兒。」
  「秦哥……」菜花剛要說話,我抬起手示意他們出去。
  白蓮黯然的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出去,菜花跟包子兄弟無奈的跟了過去,走到門口時,菜花嚷嚷了一句:「秦哥,別忘了劉伯溫的那句話啊。」
  我現在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太多的疑惑了,讓我來取潛龍尺是八公、鍾馗的主意,而高公公口中所說的打的如意算盤,到底是啥意思?
  什麼是九輪迴,魏王真會再次復出嗎?還有陳友諒帶著潛龍尺去了哪?
  最大的疑惑是我的純陽子身世,一直到現在我都沒發現自己有什麼特殊的天賦,除了放血開了劉伯溫的機關,此外,別無長處。
  就算是真有什麼九輪迴,我又能起得了什麼作用呢?哎,真是迷霧重重,我感覺所有的人都在利用我,心中說不出的沮喪,偏偏我卻沒法跳出這個怪圈,撥開迷霧看個真切。
  我還不太明白玄門中的秘密,更對陰司、中州島的妖人情況一無所知,這讓我處在了很不利的位置,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這條命很值錢,至少陰司的人,除了畜宗,沒人願意殺我。
  「咚咚!夜叉,吃點東西吧。」門響了,是白蓮的聲音。
  「進來吧!」我道,時間過了的真快,我這一番想下來,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
  給你熬了點粥,嘗嘗吧,白蓮溫柔的把粥碗放在小几上,衝我微微一笑,轉身就走。
  白蓮,坐著聊聊吧,我說,說話的同時端起粥碗,泯了一口,雖然只是普通的小米粥,卻有種無與倫比的清香,直通心脾,很是舒暢。
  白蓮優雅的坐了下來,大眼睛眨巴的看著我,笑說:「其實嘛,有時候覺得你這人挺有個性,挺好的,有時候覺得你很壞。」
  我揚起嘴角笑了笑說:「白蓮,能不能告訴我上君是誰?」
  「不能!」白蓮沒有商量的回絕了我,眼睛依然停留在我的臉上。
  我想了想又問:「你能採到幽冥花嗎?我問。」「你要幽冥花幹嘛?」
  「我想救人,我的恩師和……」我想了想決定不說出桃紅,畢竟女人都愛吃醋,萬一惹惱了白蓮,這算盤算是白打了。
  「你倒是有情有義,不過這個想法你最好打消吧,幽靈花開在黃泉最險的幽冥山中,五百年才開一朵,陰司最珍奇的寶物,有地藏菩薩的坐騎看守,哪怕是上君都不敢輕易開這個口,你還是死心吧。」白蓮道。
  我心中一疼,現在只想快點擺脫玄門的一切,唯一的牽掛就是封先生、桃紅、春蘭,什麼寶藏、九輪迴、魏王,都與我無關。
  「你也別太喪氣,怎麼說,你也是純陽子,還有這麼多的兄弟幫助你,日後若是能修成正果,未必不是沒有希望。」白蓮見我神情沮喪,寬慰我道。
  「我現在純陽之氣被吸,純陽脈也被毀壞了,已成廢人,何談修成正果。」我歎然道。
  諸葛臥龍轉世之身,雖然給了我純陽脈,奈何天意弄人,我區區凡體先是被火雲印封住,後被殺氣充斥,現又遭陳友諒重創,本脈受損嚴重,再無滋生純陽氣的能力,在玄門沒有一個元氣的修煉者,是絕無出頭之日的。
  白蓮輕咬嘴唇,低頭想了一會兒道:「我知道有個人或許能恢復你的純陽脈,這人師承與閻君齊名的得道高僧無相大師,無相大師百年前隨閻君平定太平天國百鬼圓寂後,衣缽盡數傳給了他。」
  「誰?」我問。
  「天龍寺的玄空大師!他是」白蓮欣喜道,緊接著她又說:「玄空大師精通七十二咒,尤其是失傳的如來神咒、文殊無上咒,藥師濟世咒,他肯定有辦法治好你的純陽脈。」
  「玄空大師之名我也聽過,可惜他乃世外高人,我這俗人又怎麼見得著他呢?」看著白蓮純美、真切的笑臉,我心中一暖,微笑道。
  白蓮微微一笑,「你可別被他的名頭給嚇住了,其實他沒那麼老,我曾經跟他在陰司有過一面之緣,按照輩分,他得叫我師叔祖的師叔祖,我帶你去,他肯定得給你治。」
  說到這,她臉上揚起少有的俏皮微笑,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你不是就精通很多咒法嗎?」我問。白蓮撇了撇嘴說:「我只是得到道衍師父的一點開化,那時候師父在的時候,我心性頑皮,每日只聽一點,也不得要領,未學到師父丁點皮毛,要不然憑你們那日能傷得了我,還用那噁心的東西,打壞了師父留給我的袈裟,還沒找你算賬呢。」
  說著她在我額頭上輕輕的點了一下,以示懲戒。
  少有見她如此開心,俏皮,看她為我念想,我心中一暖,憐愛頓生,猛的伸出手環著她的腰摟到了我腿上,湊上朱唇,就是一番痛吻。
  白蓮哪曾想我這般,猝不及防,朱唇已經被我撬開,滑嫩的小舌頭被我噙住,甘之如飴,清香溫甜,全身又癢又麻,軟在我懷裡,任由我朵頤。
  她本是處子之身,最近又動了凡心,一接觸到男人,遠遠比一般人更敏感,只能紅著臉,嗚嗚的無奈用手拍打我的胸口。
  吸吮著甘甜,我情慾激增,伸出手往她裹胸內圓潤、白嫩的酥胸摸了過去,剛抓牢實,觸手溫軟,還沒來得及把玩。
  「啊!」她張嘴在我嘴上一咬,像兔子一樣從我懷裡跳了起來,「大壞蛋,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上次摸了,這次還想摸,太壞了,太壞了。」她生氣的跺了跺腳,指著我嬌嗔道。
  「上次摸了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我眨了眨眼,聳了聳肩,佯作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