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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節


嬰寧怯生生地說道:「不像是華夏人,絕對的西方人。」
「但願他和李海的死沒有關係。」蘇柏說道:「那個什麼手工定制的鞋子產生自意大利,雖然買到的途徑是有的,比如有錢嘍有名嘍,西方人優先接觸到更有可能吧?」
「可是,他不像是會殺人的人。」嬰寧說道:「而且,他是吸血鬼也只是我們的猜測罷了。」
「半枚鞋印,不見血的死亡是唯一的線索,既然收到了正式委託,就繼續查下去。」白墨軒說道:「那個奇怪的金髮男人是否有聯繫,馬上就能知道了,嬰寧,你上次遇上他的時候是在赫赫有名的酒吧區?」
「是啊,就在酒吧區的巷子裡,那個,他正和一個女人親熱……」嬰寧有些說不下去了:「那個,我好像擾了他們的好事。」
「就這樣盯上你,理由也太牽強了,嬰寧,那個傢伙的確很奇怪。」崔穎說道:「他說過的吧,很香。」
第七百一十五章路易斯劉
真香,站在自己的房間裡,那個男人只說了這兩個字,他身上有種奇妙的氣息,危險而又充滿了誘惑力,嬰寧無法將這種感覺說出口,大家會覺得奇怪的吧,她輕咳了一聲,糾正道:「他說真香。」
「真香,嬰寧,你不噴香水的。」崔穎說道:「果然很可疑。」
「喂喂,你們是不是走題了,現在不是研究那個金髮男人的時候,是那半枚鞋印,還有那個所謂的吸血鬼一族。」岳青提醒道。
「如果那個男人就是吸血鬼,事情就有緊密的聯繫。」蘇柏說道:「幽冥無法查到吸血鬼的資料,這個城市有沒有吸血鬼,是未知數。」
「他應該還在這座大樓裡。」嬰寧突然說道:「這裡的游泳池不對外開放。」
「你不早說?」崔穎說道。
「以前不也沒有這種事情嘛。」嬰寧嘟起了嘴巴:「再說了,我沒有親眼見過他吸血,他只是喜歡說些奇怪的話,而且,我總有種感覺,他不是壞人。」
「孩子,小說或影視裡的吸血鬼都是很能迷惑人的。」崔穎敲了一下嬰寧的頭:「下次如果遇到他,記得閃遠一點,迅速向我們求救。」
嬰寧應了一聲,白墨軒突然坐到電腦前,岳青好奇地問道:「你在做什麼?」
「聯繫小山,侵入salvatoreferragamo的資料庫,拿到所有的客戶資料。」白墨軒說道:「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小山了。」
小山居然正好在線上,聽說這事,二話不說,回了一句:「小意思。」
不過一刻鐘後,小山便將一份加密的名單發過來,同時附上密碼,白墨迫不及待地打開,小山的理解很透徹,鞋子壽命再長,也不會超過五年,只截取了這兩年的名單,更將今年的客戶名單用紅線標注出來,眾人圍在一起仔細看著,華夏的客戶還真不少,其中以帝都和魔都的客戶最多,蘇柏說道:「我們把注意力放在華夏的客戶身上,會不會跑偏了?」
「很有可能。」岳青說道:「吸血鬼是西方的產物。」
「那可麻煩了。」白墨軒說道:「你們看,西方的客戶有這麼多呢。」
「就沒有什麼快捷的方法嗎?」蘇柏說道:「像這種純手工製作的鞋子,有沒有自己獨有的印記?」
「如果是vip客戶的話。」白墨軒說道:「會有獨有的編碼,看到這些沒有,名單裡特別標注的就是vip客戶,當然,這中間也包括我。」
「顯擺,想不到你這麼虛榮,太讓人失望了。」蘇柏吸了一下鼻子。
「資料拿過來。」白墨軒冷冷地說道:「代理閻王。」
「知道我是代理閻王還敢指使我幹活。」蘇柏一邊嘀咕著,一邊乖乖地去取來資料,抽出那張腳印的放大圖:「嘿,姓白的你看,上面還真有一個編碼,不過只有一半啊。」
「057,」白墨軒說道:「已經很不錯的線索了。」
白墨軒用了搜索的功能,將編碼中符合057的名單篩選出來,一共只有七個人,這七個人全部是西方人:「全部是西方人。」
蘇柏略一沉吟:「許輝還在酒吧?」
「你怎麼突然提起小輝了?」
「這裡是屬於許傑的物業,現在是屬於小輝的。」蘇柏說道:「假如知道那個疑似吸血鬼的金髮男人就住在這裡,為什麼不查一下呢?知道名字再與名單對照,說不定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蘇柏有私心,那個從未謀面的金髮男人讓他感覺心不安,所以才會吵著要在這裡設下結界,現在李海的死亡又與吸血鬼有了關聯,他必須徹底排除掉那個金髮男人,證明嬰寧很安錢,嬰寧這丫頭是很香,但是她的香氣只屬於自己!
「首先確認身份,然後確認那個金髮的男人是否吸血鬼。」蘇柏說道:「不是就剔除掉,是的話,說不定可以抽絲剝繭,找出兇手。」
蘇柏分析得頭頭是道,崔穎連連點頭:「不錯,那就這樣定了,先去找小輝。」
蘇柏突然怪叫了一聲:「媽呀。」
「幹嘛?」白墨軒瞪了他一眼。
「殿審的時間要到了。」蘇柏立馬開溜:「我閃!」
待到了晚上,白墨軒等人去了河伯的酒吧,一走進去,就看到許輝穿著服務生的衣服,端著盤子在酒吧裡四處遊走,嬰寧吐了一下舌頭:「他怎麼在當服務生?」
「河伯這兩口子也太小氣了吧?」崔穎說道:「不知道有沒有工資。」
許輝看到眾人,興奮地捧著盤子過來:「崔穎姐,嬰寧姐,你們怎麼來了?」
白墨軒與岳青對視一眼,白墨軒不屑地說道:「眼睛裡面只能看到姐姐,還有這麼大兩個人沒有看到?」
「在酒吧,對於男人來說,最顯眼的當然是女人了。」許輝不過十六歲,說話已經很老成了,身上不愧有狸貓精的血統。
「臭小子,說話怎麼跟河伯一個套套了。」衛子夫突然出現在許輝身後,搖著頭說道:「真是近墨者黑。」
河伯一手拍在衛子夫的頭上,他搞大的身子顯得衛子夫都嬌小起來,雙目含笑:「怎麼可以背著老公講他的壞話。」
河伯,這可是昔時師父口中的不可一世,自認為可以將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妖龍,現在沐浴在酒吧的五綵燈光下,只是一個高大帥氣的老婆奴罷了,所謂一物降一物,是我不管是哪種類型的男人,總能遇到一個秒殺自己的女人,而且從此服服帖帖。
河伯的目光終於從衛子夫身上轉移到面前的眾人:「你們不放心我?」
「哪裡敢。」白墨軒說道:「我們主要是為了其它的事情,順便看看小輝的情況。」
「那就進去說話吧。」河伯擁著衛子夫轉身走在前頭。
坐在酒吧的辦公室裡,河伯一手將許輝抓了過來:「還會感覺到發熱嗎?」
小輝老實地說道:「偶爾,喝酒之後會感覺身子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