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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節

「她們將和我們一樣,成為挽救人類的英雄,這些人遲早會明白的。」
「你們既然反抗神力,為什麼會受到月神的統管」
「當王子傑提出這個問題王虎便愣住了,看來他也不太瞭解為什麼一個反抗神權的組織裡面居然還存在神仙」。
」過了一會兒王虎還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王子傑用略帶同情的語調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從頭到尾都在被人利用,甚至被人賣了充當殺人兇手還不自知呢」
263、抓捕計劃
「我、我瞬間王虎額頭青筋暴起,冷汗很快便佈滿了他的額頭。」
「你連這個問題都沒有想明白就替他們殺人了」
「沒人讓我殺人,只是當我知道趙曉成強姦的是個小女孩,我就決定要殺死他,這是我個人的決定。」
「所以你就替公安機關把犯人給辦了說起來你還蠻有正義感的」
「我,我只是特別討厭這種混進組織的敗類。這種人死十次都不嫌多。」
「王子傑猛的一拍桌子厲聲道:王虎,你別揣著糊塗裝明白,你真的是因為這點而殺人的你別以為自己不說我就什麼都不知道,說你與受害者家屬是什麼關係」
驚訝的看了王子傑一眼,卻連連搖頭道:不可能,你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沒有道理,沒有道理。」
「他這種表情卻讓人愈加懷疑,粗重的喘氣聲我們聽得清清楚楚,顯得情緒波動非常大。」
「王子傑道:你以為殺死強姦犯的行為就能讓你免於死刑處罰了你以為自己現在是英雄了別忘了你也只是一個強姦犯而已,當你被關進重刑犯監獄。那些犯人會因為你的罪行對你實施最嚴酷的懲罰,他們甚至會強姦你,等受夠了活罪你肯定會被槍斃,你的家人也會因為有一個強姦殺人的兒子、老公、父親而蒙羞,所以王虎你到底為誰再堅持為了一個利用你的犯罪分子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划算嗎」親手動輸入字母網址:。即可新章
「王子傑說的王虎汗如雨下,顯然他在實施犯罪時並沒有經過思考,只是憑著一腔熱血把事兒做了,屬於典型的激情犯罪,看犯人這種狀態王子傑將板凳挪到他對面坐下,點了兩支煙將其中一支煙遞給王虎道:「你覺得自己不明不白的就這麼死去值得嗎」
「王虎臉一陣紅一陣白,忽然渾身抖個不停,看來這會他是真怕了,王子傑輕易就擊潰了一個頑固罪犯的心理,能讓一個有信仰的罪犯感到害怕,這可不容易。」
「只見王虎叼著煙低著腦袋想了很久。忽然抬起頭狠狠嘬了兩口煙屁股,吐掉煙蒂後他抬起頭對王子傑道:我認罪,隨便你們怎麼處置。我無話可說。」
「之前他看似即將崩潰,沒想到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他又「堅持」住了,而王虎給出的答案也出乎王子傑的預料,他甚至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點點頭道:希望你對自己的選擇不會後悔。」
「可是當我們正要離開王虎卻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大聲道:警官。」
「王子傑停下腳步道:你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
「我真的會被判死刑嗎」
「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現,我保證你不會死。」
「但王虎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他示意獄警帶他回去,我們也出了看守所。」
「上了車王子傑一拍方向盤道:就差那麼一點這小子就扛不住了,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寧可自己身敗名裂卻就是不肯說出幕後黑手,我看這事兒似乎和那個小女孩的家庭有某種聯繫。」
「我問道:你對這家人瞭解如何」
「王子傑道:女孩媽媽是廢品廠的下崗職工,男的在鐵路上工作,日子過得不算富裕,但也不緊巴,夫妻兩一個在家帶孩子,一個上班掙錢非常普通的三口之家。王虎曾經在這家人小區裡租住過幾年。」
說到這兒林所長微微歎了口氣道:「按理說話說到這份上王虎都咬緊嘴巴不鬆口,對方究竟有什麼手段能做到這點呢」
「或許他能讓王虎受到比死亡更可怕的懲罰。」
這時二把手端起酒杯道:「老林絮絮叨叨的說了這麼多,也挺辛苦。咱們先乾一杯。」說罷當先一飲而盡。
我們也是喝乾了酒杯裡的酒,放下杯子後他道:「秦先生,現在你知道我邀請你來的目的了」
我搖了搖頭道:「林所長說的這一案子過程出人意料,驚心動魄,但我就是沒聽出來和我能有什麼關係」
「看來秦先生對於時事新聞並不是很關心。」說到這兒他笑了笑繼續道:「就在三天前,市裡剛剛通過一項決議,準備在飛機場邊上修建一座太陽神阿波羅的神殿,一是美觀,二是突顯臨江國際化大都市的氛圍,而林所長就找到我,將他在r市的所見所聞告訴了我,我也親自做了調查,r市所發生的這些駭人聽聞的事件和他所說的一字不差,所以」
「所以您就懷疑臨江市的這座神殿有問題」
二把手沒有立刻回答,他坐直了身體點了支煙,足足抽了一半才道:「在座的四位裡老林是我的同班同學,兩位隊長也都是我在公安局任副局長時的老部下,說起來也都是老關係了,而秦先生雖然之前沒打過交道,但你的所作所為我瞭解的非常清楚,知道你不僅是一個有本領的人,而且也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
「所以今天請四位小聚就是為了這件案子,r市所發生的慘劇就是我的前車之鑒,我不能再讓相同的事情發生在臨江,但堵不是最終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且修建阿波羅神殿的計劃早已經上馬,不可能因為別的城市發生的事情而取消計劃,所以希望四位萬眾一心,能最終抓獲這個瘋子。」
「兩位刑警大隊隊長參與進來是由他們的任務與使命,林所長是這起案子最直接的參與者,可是我能幹什麼呢」我不解的問道。
「你這一環是非常重要的,我需要你接下修廟的工程。」
找我來原是為了這件事。
只聽他繼續道:「我查過你的資質,你們的註冊法人是寧陵生,是具有資質的施工公司,符合這次神廟招標的條件,所以如果你來的話我保證這個工程落在你的公司,我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只要你能太平的把神廟按計劃建起來就成。」
「這麼說神廟還是得建」我道。
「這是必須要做成的事情,而這座神廟必須得修成地標性建築,因為臨江市機場本來就是一座國際型機場,每天都有打量的西方乘客通過這座機場進出,所以神廟必須要建,這件事本身就算有陰謀也挑不出什麼理來,但是我能保證工程不被人控制,讓他們在神廟內部無處下手。」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們修廟總不能白修吧」
他忍不住笑道:「秦先生放心,這座廟的工程款我一分不少的給你,既然請你來做事當然沒有白忙活的道理。」
我沒有理由拒絕這項任務,往大了說這事關許多無辜百姓的安全,雖然民智開化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人的心還是很容易被另一撥人輕易蠱惑,即便是我這樣見慣了鬼神之說的也絕不相信所謂「天命」會降臨在某一個人的身上。
即便這世上真有神,也不可能與人溝通,更不可能分派任務在某個人的頭上,偏生就有那些人會相信這些鬼話。
想到這兒我點頭道:「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可能拒絕,這種蠱惑愚民犯罪,他躲在後面坐享其成的人是最可惡的,我一定配合大家抓到這個什麼混蛋月神。」
「秦先生果然有思想有覺悟,這讓我感到非常欣慰,希望這次合作能夠將這心懷不軌的邪惡之徒一舉拿下。」說罷他高舉酒杯道:「這杯酒就算是我提前預祝四位成功的壯行酒了。」。
264、白鳶
我道:「不過我不是工程隊的法人,說了話不算,真要接工程還得我大哥同意。」
「就是寧陵生寧老闆了」二把手看一眼筆記本道。
「是的。」
「明白了,不過這項任務屬於絕密,在幕後黑手沒有抓獲前你不能對任何人透露這個消息。」
我有些犯難道:「領導,調動工程隊需要我大哥同意。不和他明說,他未必會同意做這個工程。」
二把手皺眉想了一會兒道:「沒事兒,我會找人做通他思想工作的。」
「我多嘴問一句,您為什麼不直接找我大哥呢」
「這還用問嗎,我兩位老部下就是與你合作最多,如果要選合作者者我當然是找你了。」二把手笑道。
我也是從心底裡覺得好笑,這世上居然有人以為我比寧陵生的本事更大,不過這也正常,和市局刑警隊兩位隊長打交道最多的就是我,他們自然也對我瞭解更多。
之後沒再聊公事,就是一通吃喝。
酒足飯飽之後林懷民把我送回了賓館。下車前他還叮囑我千萬不要洩露這件事。
我讓他放心,也沒有回賓館,而是去了酒吧。
對於辦公室裡的那個大洞我始終是不放心,有心找人來把洞口封住,卻又擔心消息傳出去後給我惹麻煩,,所以只能把辦公室改成雜貨庫,在洞口上墊了一塊鋼板,然後在上面壓了許多重物。
這裡讓我頗為擔心的事情就是這屋子上霉上的特別快,無論何種材質的物件只要放進這屋子裡,不超過三天就會霉的一塌糊塗,就算在裡面擺放乾燥劑都沒有任何效果。
王大海說是洞裡的濕氣太重,我卻覺得未必是這個原因。
而為了防備人再挖地道來偷裝水晶骷髏的木頭箱子,我找人在庫房裡又鋪了一層混凝土層,並且在地板上安裝了紅外線的防盜報警裝置。以求做到萬無一失。
這水晶人骨真是讓人頭疼,也沒個人來把它搶走,留在這裡根本沒有絲毫作用。我們還得每天提心吊膽的看著它。
我晚上剛踏進酒吧裡就看到靠近門口的座位上作者兩個表情呆滯但五官極其兇惡的光頭,這二人一聲不吭的坐在位子上也不點酒,但凡有客人進來他兩就直勾勾的那眼盯著人死看。
王大海小聲在我耳朵邊道:「看來這幫孫子是賊心不死。」
我心裡不免有些煩躁道:「什麼時候來的」
「你出去了後沒多久他們就來了,一直坐到現在,這麼看估計以後他們會天天來了,除非再有個穿運動服的替我們趕走這幫光頭。」
「媽的,這段時間我可能還有事情,他們老在這兒也不是個事情。」
「那沒辦法,他不翻臉我們不能主動去找麻煩。」王大海頗為無奈的道。
「王哥,現在店裡的是非越來越多,如果你真的不想幹了,我也能夠理解。」
「你這說什麼話呢我可是第一個來這店裡的元老,就算所有人都走光了我也不會走的,他們正要鬧事我就奉陪到底,我可不怕這類人。」他自信滿滿道。
「我相信你的實力,不過能不找麻煩是最好。」
「別人有心找麻煩。一味躲避只會助長對手的囂張氣焰,根本沒法解決事情的。」
「王哥,你不會是想動手了吧」
「兄弟。實話告訴你,我練的這手功夫自從離開師門就沒用過,十七年了,再不用我怕自己都快忘記了。」
我道:「成,那這些天你一定要千萬小心。」
「放心吧,我保證不會有任何問題。」
我和他乾了杯酒正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低聲問道:「王哥,你提供我的那些消息應該不是第一次吧」
「當然不是。」
「我能問下你是從哪兒得到這些消息的」
「秦總,這些消息都不是什麼好消息,渠道也是特殊渠道,我想你還是別問了吧」
他既然不願意說就沒必要繼續問了,於是我轉身出了酒吧返回賓館。
王殿臣居然沒睡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我道:「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這干杵著為啥」
「唉,邊哥,我心裡覺得鬱悶。」
「鬱悶為什麼」
「你們事業都發展的那麼好,就我整天一事無成,想到這些事情心裡肯定是鬱悶的。」
「一事無成誰這麼說你了」
「這還用人說嘛事實情況就是這樣。」
「就算你覺得自己一事無成,我又能比你好在哪兒呢」
「你酒吧經營的風生水起,這段時間有辦了不少大事情,難道還差嗎你看看我,整天除了帶饅頭就是訓練饅頭,我都快變成狼了。」
「兄弟,革命分工各有不同,你不能嫌棄自己,要相信一點,我們都是好樣的。」我勵他道。
「你就別和我這兒油嘴滑舌了,我的情況自己心裡清楚。」
「你也是真夠多愁善感的,好端端的怎麼想起事業來了。」說到這兒我心裡猛然一動道:「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我唉,你說就我這樣的有誰能看上我」
「這話怎麼說的你也屬於五官端正那一類的,別人為什麼看不上你別忘了你手上還存著一百多萬的存款,可以算是正宗富豪階層,看不上你的人恐怕是真瞎了眼。」
「這年頭不是誰都看著人兜裡鈔票的,有的女孩子對錢根本不感興趣。」
這話倒是徹底勾起了我的興趣,我問道:「這姑娘是誰啊在哪兒認識的,都沒聽你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