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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節

有了領導的「指示」林所長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擦了一把滿腦袋的汗珠子繼續道:「他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絲質長袍,所以女人也看的清清楚楚。她毫不掩飾自己那雙勾魂的雙眼慢慢游移在男人的身上,隨即咯咯笑了起來。」
「男人呼吸越發急促,隨後這女子就如水蛇一般貼在了他的身體上,兩人只隔著薄薄的絲綢如兩條蛇一般摩擦起來,隨後女人居然動手脫下了他的長袍」
「這兩人就在神廟中阿波羅的雕像前開始了、開始了幹那事兒,而那女子居然比男人還要積極主動,可就在兩人忘情時我看見一個身著黑西裝的男人從右邊樓梯口的石牆處悄無聲息的轉了出來,這人大概四十多歲年紀,頭髮梳的一絲不苟,手裡拿著一個針筒,猛然刺進了背身對他毫無知覺的男人脖子裡,接著將藥推入了他的體內,這人當時就麻痺了。」親手動輸入字母網址:。即可新章
「女人簡直比最專業的妓女都要專業,剛才還是表情**的嬌喘連連,此刻神情肅穆的站了起來。面對著她那誘人的身體中年人似乎視而不見,聲音平緩而冷靜的道:一切都準備好,大家的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女人用力點頭道:你們放心。我一定把這事兒做好。」
「那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眼神卻十分複雜,接著他張開雙臂將女人摟進懷裡,輕聲道:神會保佑你的。」
「當時我看的是莫名其妙,搞不懂剛才是一對男女在偷情,現在又變成了神靈保佑只見女人手腳麻利的將長袍給自己和男人穿上,並把那個表情呆滯的男人拉了起來,隨後廟外響起了威嚴的長笛聲,女人看了黑西服一眼,兩人都點點頭,隨後二人便推著「戰車和阿波羅的神像」走出神廟之外,接受那些化裝成聖徒、聖女的演員朝拜。」
「等二人走出神廟,那個黑西服便重新隱入神廟內黑暗的區域中再不可見,我趕緊從藏身之處鑽出來跟了過去想要一探究竟,就聽神廟外傳來一陣巨大的驚歎聲,似乎是很多人同時發出的響動,我朝廟外望去。原來那個女人在萬眾矚目之下又將自己的身上的絲質長袍給脫了,不光是自己的,還有她身旁那個男人。不過男人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手指頭都沒動一下,我估計是黑西服給他注射了控制神經思維的藥物。
」畢竟是公共場所,近萬人中各自表現不同,有起哄的,有害羞的,有趕緊摀住孩子眼的,就在民眾情緒變的極度亢奮時,女人從神像下部取出了一瓶「雪碧」,她不慌不忙擰開瓶蓋將裡面的液體從男人頭澆到腳,接著又拿出一個打火機打著,轟的一聲火苗沖天而起,男人瞬間變成了一個火人。」
「我是親眼看著整件事發生的來龍去脈,大家可以想像親眼目睹這一切的我內心所受到的衝擊,而且我也徹底糊塗了,這女人到底是個什麼人為什麼要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發生了這種事連那些抱著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老百姓都無法承受,本來吵鬧紛紛的市中心忽然奇怪的安靜下來。」
」隨即火勢越燒越旺,連太陽神雕像都開始燃燒,我才知道這石像不是以石頭雕制的,而是以蠟做成的雕像。」
「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情接下來還將繼續,**的女人從烈火燃燒的「太陽神戰車」裡摸出一把匕首,胳膊瞬間已經燒黑,她卻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痛苦,接著在眾人的目視下將匕首插入自己的肚腹拋開後鮮血淋漓的掏出自己的內臟。」
「遭受如此劇烈的痛楚女人卻毫無表情,我估計她可能也注射了藥物,之後女人居然將體內臟器工工整整放在燃燒著的雕像前,這可怕的一幕終於刺激到了所有人的神經,尖叫聲立刻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如遭遇到機槍掃射般開始四下逃竄離開這裡。」說打這兒林所長的臉有些發青,
在他詳細的敘述中,當時的場景恍如親見,估計這位搞科研的林所長也是嚇得半死。
平靜了片刻情緒後他繼續道:「當時站在「神廟空中花園」上參與此次活動的市領導們也都大驚失色,我很快便聽見樓梯上此起彼伏的腳步聲,於是立刻躲回原處,沒多久只見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出現在了神廟內部,有的立刻組織現場維護治安的工作人員想靠近那兩人,可烈火燃燒過於劇烈,滅火器根本無法熄滅大火。」
「在女人死亡沒多久,男人也被燒成了黑炭,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二人在整個受死過程中沒有發出一絲呼喊,即使是烈火焚身,利刃剖腹。而直到太陽神雕像完全融化燒光,消防隊才趕來撲滅了本來就要熄滅的火情,本來熱鬧非常的步行街此刻靜的都能聽見滴水聲,而我也趁亂混了出去。」
「r市公安局從局長到各級幹部很快便趕到案發現場,市領導現場指示:公安局必須用最快的時間將整個案情調查清楚,給r市所有市民以交代。」
「而現場因為被火燒,被水澆早就一塌糊塗,根本沒絲毫線索留下,而自殺兩人連樣子都沒人能說清楚,我看見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大聲嚷嚷讓手下去聯繫這次活動的組織方,某娛樂文化公司調取二人資料。」
這時林懷民插話道:「這案子從我所聽來的線索看實在有點無厘頭,首先兩人通姦、接著出來一個第三者給男人注射了一管類似於麻痺神經的藥物,然後女的毫不猶豫便將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對象點火燒死,接著自殺身亡,我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女人為什麼要做如此極端的事情也分析不出那二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以這種方式殺人和自殺究竟是出於何種目的」
「誰說不是呢,而且因為親眼目睹了這次殘忍的死亡案件,讓我這個連起輕微車禍都沒見過的人失魂落魄,回賓館後在淋蓬頭前沖洗了很長時間都沒能讓心情平復下來,我總覺得自己渾身都吸附了人體油脂被炙烤時的氣味,一聲聲的乾嘔卻始終吐不出來,這讓我更加難受。」
「我能理解林所長的感受,這時候你的大腦皮層會不停的刺激著你去回想這整件事。」
「是啊,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在精神上我才算是平靜了一些,於是仔仔細細將白天發生的事情來回又想了一遍,卻依然無法明白那個女人為什麼要做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不過在重新回憶當時種種情況時,總覺得黑西服有些眼熟,卻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257、神之罰
「我實話實說,當時猶豫著是不是該把自己掌握的情況告訴公安局,畢竟進入神廟內部也算是違規了管理方的約定,而且那個一手策劃了整起案件的黑西服還在逍遙法外,我不確定說了這些後會不會遭到他的報復,所以就猶豫了。一直到臨走前我都沒想清楚是不是該把這件事說出來。」
「就在當天下午r市一所高校的副校長找到了我,說是他們有一位重量級人物到訪交流,知道我在r市,這人點名要見我。」
「這人叫約翰史密斯,是一位「特立獨行」的學者,事實上約翰曾經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太空生物學家,但同時他也是神秘學的愛好者,並且從不掩飾自己對這一「偽科學」的熱衷,所以約翰被學術界稱為「最不務正業的太空生物學學者」,但無論如何他的專業知識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第二天我收拾情緒,去了r市某重點大學校園禮堂。見到了身著淺西服,一頭鬈發直披至肩的約翰史密斯,我們交流了人類最古老最強烈的情緒,是否是對未知的恐懼他說希望我能和他一樣真正的對未知事物產生恐懼、敬畏的心理,那樣才是進步的體現。」
「他還說對於擁有靈魂的人類有時精神的昇華比科學的進步更加重要,我們生活在今天這樣的社會,人人都以科技的發展作為最終的追求,但我認為這並不是生命的全部,所以我真誠的希望大家能接受我的觀念,並且能夠正確、理智的加以思考,再次感謝你給予我的寬容與忍耐,願神與你同在。」
聽到這裡二把手對我們道:「大家有沒有聽出什麼問題來」
鄭春雷的思維是最為敏捷的,他立刻就道:「這人是個科學家,但從他說的這些話裡我感覺他信奉信仰更甚於科學。」
「是的,科學是一門極其嚴謹的學科。一切問題都必須要有合理的答案,但並不是說科學家就不能有信仰,這是兩回事。」
二把手擺了擺手笑道:「老林啊。你對於他這樣的人還是不夠瞭解,他的這些言論對他本人而言是什麼意思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別人如何理解,科學和信仰只是他牟利的手段而已,他故意製造矛盾點,讓兩種格格不入的門類交織在一起,讓別人討論,產生的結果就算是罵他,也算是出了臭名,這年頭不怕名聲臭就怕名不夠,所以沒必要在意他說的話,歸根結底他其實是個商人。」
二把手說出這番話後我突然覺得有點佩服他了,不愧是老江湖,一眼就看出了整個事件的真像。
林所長點頭道:「領導說的很對,我這種人就是腦子太死板了,沒想到這些。」
「正常。你們搞科學研究所有精力都耗在這上面了,哪能想到這麼亂七八糟的念頭,史密斯是個例。你繼續往下說吧,別被我影響了。」
「我回去後剛到賓館就接到了他的電話,他道:林,告訴你一個重大發現,我在你們這座城市裡發現了神的懲罰。」
「我沒明白過來,就問道:您說的神的懲罰是什麼意思」
「他道:是人信仰的神,對於人類的懲罰。如果有空的話你是否能再來一趟,我敢說你肯定會對這個事情感興趣的。」
「所以我又趕到史密斯下榻的賓館進了房間見只有他一人,我就問他:你說的神的懲罰到底是什麼意思」
「史密斯拿出一張報紙指著其中一幅插圖對我道:這就是我的發現,沒想到關於這件事的傳說居然是真的。」
「那幅圖片對於我而言並不陌生,正是一天前在神廟中發生案件的現場圖片,雖然火燒人體,自殺剖腹的血腥圖片沒有登出來,而且照片十分清晰,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當時就在現場,就裝糊塗問道:教授,這到底是怎麼一會兒事」
「他道:「林,在告訴你我個人對於此事的看法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神嗎一定要告訴我實話。」
「我很乾脆的告訴他道:不相信。」
「史密斯微微一笑道: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對我的觀點其實並不贊同」
「我猶豫了一會兒,畢竟他是我學術交流的對象,如果真的表達了我對於他觀點的否定,似乎是不太給面子。不過轉念一想我似乎沒有道理背棄自己的原則,於是我道:「說實話教授,我覺得科學和宿命應該分開討論,這是兩種本不想幹的學科,我只懂科學,不懂宿命。」
「史密斯滿意的笑了,他道:我很欣賞你的坦率,但是你想過沒有,在這個城市我與你只是萍水相逢,為什麼會找你呢」
「我道:因為您和其餘的人也只是萍水相逢,他們並不比我可靠多少。」
「史密斯放聲大笑道:林,你不但直率而且很聰明,沒錯我並不相信那些人,而且我認為那些人也不會相信我所說的,一旦我對此事展開調查,他們基於自己利益的衡量肯定會阻止我的。」
「說到這史密斯筆記本電腦一堆英文標題名的文檔中打開了其中一篇文章,只見文檔中除了有字還有一副小型的圖片,屬於壁畫風格,其中所描述的內容就是兩個身著金黃色聖服的男女在阿波羅雕塑前自殺的場景,男的**,女的剖腹,然而畫面內除了這兩位獻祭者還有一個雙手伏地,正在大口吐血的人,似乎是第三位獻祭者。」
「與此同時一位手持法器面對三人,表情嚴肅的祭祀似乎正在主導著這一切的發生,我看的心驚肉跳道:「這和昨天太陽神廟前發生的一切基本吻合,只是缺少了第三位殉道者和祭祀二人,甚至連背景都一模一樣。」
「史密斯指著圖片道:這就是神秘學中各種祭祀儀式分類,為了搜集這些資料,我去過世界各地的大圖書館,而神之罰這種儀式註解圖片,我是在意大利國家圖書館找到的相應資料,這個儀式已經沒有了具體出處,表達的則是這個文明中人類對於日神和月神的信仰。」
「他們覺得日月之神是一對夫妻,掌管著地球上的一切包括人類,每當他們震怒之時便會遷怒於世人,並懲罰人類,具體的手段就是使人類無法生育,斷絕後嗣,直至消亡。」
「所以這群人便會舉行儀式禱告日月之神,沒有更多的文獻介紹他們,但信奉這種祭祀的人稱呼自己為日月之子,我奇怪的並不是意識本身,從文獻記載上可以知道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祭祀儀式,有此類信仰的人類早已消亡,可為什麼千百年後這種儀式卻又會在中國再度上演這確實耐人詢問,因為很明顯這應該是屬於西方文明的神話產物。」
「聽到這裡我終於明白了那個女的為什麼要勾搭男演員,這根本就不是出於生理需要,而是因為她已經開始再進行恐怖詭異的祭祀活動了,看來「福極禍之所依」這句古話說的真是一點沒錯,欲令智昏的男人是自尋死路而已。」
史密斯繼續道:「這個黑暗儀式是以男女二人**行為開始的,我猜測報道中的男女二人之前應該有過性行為。」
「我當時也沒多想脫口而出道:沒錯,就是這樣。」
「就這一句話沒注意被史密斯瞧出了破綻,他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257、第三個人
「我立刻意識到自己失言,忙改口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覺得您說的很有道理。」
「好在史密斯倒也沒有多心,繼續道:這尊焚燒的太陽神雕像預示著輪迴的開始,剖腹的女人則表明神已經結束了懲罰,一個新的生命隨時將會誕生在這個世界。而那個吐血之人才是真正的罪人,日月之子們會將自己族內犯錯誤的人充當這個角色,或許當時在現場應該還有一具屍體沒有被報道出來。」
「我想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找到那個祭祀,這個黑暗儀式是非常邪惡的,每執行一次便會以三人的死亡為代價,而一旦消息傳出,全世界各地認為自己是日月之子的人們便會紛紛倣傚他們,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冤死在這種可怕的儀式之中。」
「說實話我對這類人的死亡不抱絲毫同情態度,這純粹是咎由自取,可對於史密斯讓我來此的動機卻不是很明白,便問道:教授。我很感謝您給我瞭解古老文明的一次機會,可我不明白這件事與你我有關係嗎」
「史密斯表情忽然變的有些高深莫測,他道:「當然有了,如果這一切確實是按神之罰的祭祀儀式開展的,那就說明你們這兒有人在利用邪教信仰牟利並謀害人命,如果以我的專業知識能夠為這起案件的破獲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是可以拯救很多生命的。」
「我道:史密斯先生,你來這兒是為了學術交流,放棄這些去做和你專業絲毫不相干的破案工作,這合乎情理嗎」
「史密斯道:這就是我找到你的原因,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助理,他一定會阻止我,因為這些人只會賺取眼前的利益,我的看法和他們不太一樣,我著眼的是長遠。如果這起案件因為我的介入而被破獲,這對於我個人的聲望將會是一次海嘯般的潮漲,你可不要小看這些創辦邪教的人。邪教教義會以病毒的方式侵入人身體的每一寸,他們可以輕易控制一個人的一切,如果人數眾多那麼邪教的頭子會獲得巨大的權利,危害性是非常巨大的。」
「之後他為了說懂我,繼續道:「林,相信我,與我的合作你不會吃虧,你所在的科研機構也會因為這個案件得到巨大的利益,我之所以找你原因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所以千萬不要懷疑我的動機,在這件事情上我需要的是一位絕對服從我的學生,而不是利益場上的合作夥伴,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我是不是應該接受史密斯似乎看出了我的擔心,拍拍我的肩膀道:男人應當具有冒險精神,這對於你或許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應該把握住。」
「我也被他說動了心,就先商定先由我報案說明情況,讓公安局的人為這事兒上他那瞭解情況。不過很快現實狀況就給了我當頭一棒,接待我的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員聽罷後甚至連疑問都沒有,虎著臉起身走出了會議室,我被他搞得一頭霧水,不過在離開辦公室前他還是回頭對我說道:這案子兇手和被害人都已死亡,就要結案處理,你別沒事找事。」
「我沒想到他們都準備結案處理了,那史密斯想的好事直接就被扼殺於襁褓之中了,我也沒辦法走出公安局就聽身後有人道:請留步,我覺得您提供的線索很有意思。」
「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警察從後趕了過來,他自我介紹名叫王子傑,隨後他道:對於這個案子我覺得不可能如此輕易的結束,但您也要體諒局裡同志的意見,畢竟從表面上看這案子似乎確實結束了。」
「我反問道:那你相信我的話」
「我不相信這是一起普通的案件,兇手沒有作案動機,更沒有自殺的理由,但絕大部分人都覺得最主要的問題不在這上面,而在於兇手已經自殺身亡,從辦案的角度來說兇手既然死亡了,那案件也就結束了。」
「如果您真的是這麼認為,那麼這案子就算不結束那也結束了。」
「王子傑立馬擺手道:「您別誤解我的意思,對於案件本身我相信是大有文章的,兇案現場我認為只是一層表象,它本身就可能掩蓋了一個大現象,所以我想查這個案子,希望您幫助我。」
「我怎麼幫助您就在我準備說出史密斯時,王子傑卻對我招手道:「麻煩您再走幾步路,您當然有法子可以幫助我,為受害人討個公道。」
「沒想到王子傑居然把我帶去了局長辦公室,局長問他有什麼事情王子傑道:神廟兇殺案有新進展,我這裡找到知情者了。」
「這案子可要結了,你唱的是哪一出呢」
「局長,咱們破案子可不單單是為了抓到兇手,或者應該說不應抓到一個兇手便了結整起案件。」
「你別扯這個,論實戰經驗還輪不到你教訓我,兇案整個現場可不止一個目擊者,大家都說是那個女人殺死了男人然後自殺,那這案子不了結還能因為什麼」
「據我瞭解這個案子絕不是表面看來如此簡單,這是一種儀式,殺人者和被殺者都只是其中的一個組成部分而已,後面」
「局長毫不留情面的打斷話道:「你小子可真不省心,又扯上什麼儀式哪來的儀式,我看就是一對男女自殺身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局長的態度刺激了我,隨後我大聲道:這絕不是信口開河,我有證據。」
「局長聽了這話才略微坐直身體道:「什麼證據」
「於是我把自己為何混入神廟內無意中所見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並詳細說了神之罰的暗黑儀式這下局長的表情才嚴峻起來,他想了很長時間問了一句話道:「你說的那個黑西服是不是他啊」
「我就問局長是不是認識那個黑西服,他卻立刻起身道:現在就去博物館一趟。」
「沒走兩步局長又扭頭對我道:感謝你對我們的支持,這次去博物館希望你能同行,指認一下犯罪嫌疑人,那個身著黑色西服的人應該就是博物館的丁館長,也是我市著名書法家、文學評論家,在r市地位顯赫,所以我們不能犯絲毫失誤。」
「我也不知道他憑什麼認定黑西服就是丁館長,不過又轉念一想當時看黑西服確實覺得有些眼熟,十有**曾在電視或報紙上見過這位丁館長。
「r市博物館位於市中心的位置,距離步行街並不算遠,進入博物館的大院我們問清楚了館長所在徑直去了館長辦公室,到了後大門並沒有關,只見身著黑西服的館長坐在辦公桌後正在發呆,我看見他心裡就「咯登」一下,絕對錯不了神廟裡出現的第三人就是他,他見了我們只是表情凝重的點點頭道:「老羅啊,你親自來了」
「局長則走到館長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道:距離我們上次見面該有四五年的時間了」
「沒錯,我記得上次是因為一座青銅,也是你親自送來的。」
「是的,不過當時我的身份還不是局長。」
「人嗎總是不斷前進的,你能力這麼突出,今時今日的社會地位是你應得的。」
「我們的工作性質和你們是不一樣的,一件案子可以讓你從凡人變成神,一件案子就能讓你一輩子翻不了身,老丁,我很是羨慕你呀。」
丁館長苦笑了一聲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我們也不是一帆風順的,這件事你也知道我可是惹了大麻煩。」
260、月神
「接通電話後我憤怒的道:「你早就知道黑暗儀式之後會發生什麼,但你卻不說,眼睜睜看著那些女孩被犯罪分子姦污,你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你親手毀了她們一輩子,你和那些強姦犯沒有區別。」
「史密斯道:我很遺憾你會這麼看待我,你覺得是我出賣了那些可憐的女人」
「你還需要為此而狡辯嗎」
「史密斯道:「或許你認為我是一個為了利益可以藐視一切的人。可是我想請問傷害你同胞的兇手究竟是那些強姦犯還是我」
「就算你不是兇手,也是一個間接的幫兇,比起那些強姦犯從人格上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