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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節

再看一人一屍的表情,殭屍動也不動,毫無神情可以判斷,而尤老道表情凝重,額頭已有汗珠滲出。
驀然間黑色氣體暴增,綠毛殭屍抬手前推「崩」尤老道雖然身形不倒,雙腳不動,但筆直往後滑去,發出一溜火花,十幾米外的牆邊滑退之勢方才止住。
綠毛殭屍這一下頓時讓我們所有人頭皮發麻,特戰隊員們又舉起了手中的槍械。
止住頹勢尤老道手掌金色戰氣就像微風中的蠟燭,明明滅滅,散亂不堪,但隨著深吸一口氣,圍攏於手掌的勁氣重又凝結,甚至比剛才還要濃厚。
只見尤老道大步走到綠毛殭屍面前站住道:「不愧是屍王。」隨即雙手一抬道:「蓮花神掌。」
這次更是金光暴漲,勁氣摧枯拉朽一般從雙掌射出,劈面而去,而綠毛殭屍就像狂風中的石雕像,任你飛沙走石,我自屹立不動。
而殭屍晃動著尖長的指甲對準尤老道猛的刺出,指尖冒出一股如墨般的黑氣,彭強烈的勁氣對撞發出的爆音,震的我耳朵嗡嗡響,在看身邊那些人,有的根本無法支撐,居然暈厥倒地。
而尤老道的金色勁氣色彩愈發濃郁,雙掌幾乎可用「濃煙滾滾」來形容。。
一人一屍拼盡全力以自身修為全力相對,偌大的空間只有真氣碰撞時發出的辟啪聲響。
只聽尤老道咬牙怒吼:「起。」他雙掌瞬間暴增,金色戰氣更是蒸騰翻滾,彭右掌終於抵在綠毛殭屍的胸口,只見千年殭屍臉上瞬間閃過一層藍光,接著又是「彭」的一聲巨響,兩股氣流頓時消失無蹤,一人一屍各退三步,步伐大小幾乎相同。
245、被人送的功勞
這次交手平分秋色。
尤老道呼呼喘著粗氣雙眼佈滿血絲的盯著殭屍,這一下雖然看似每分高下,但殭屍除非死亡,否則力量無窮無盡,但尤老道經過一段時間的拚鬥已經出現力竭之象。
我心裡不由得一陣陣發虛,如果尤老道輸了。那麼接下來就是我們了,以綠毛殭屍的能量來看,幾把槍對它而言也就是浮雲,上門陰和它互相不見對方,那麼剩下來這幾個人也就是死路一條了。
看來寧陵生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太大意了,以為尤老道能對付飛天殭屍。
想到這兒我斜眼看了他一下,只見寧陵生似乎有些三心二意,時不時看看房屋四周,對於場中正在苦戰的尤老道,他並不是十分關注。
我暗中歎了口氣。心裡根本就沒有對策。
就見尤老道甩動雙臂,在身體四周繞了一圈後掌心相對,隨後只見雙手之間的空間裡戰氣凝結,一絲絲的金色氣體凝結成球狀,隨即他雙手推出,只見金球對著綠毛殭屍騰空而去。
金球在空中運行時所穿行的區域所有一切物體瞬間化為粉屑,由此可知這團勁氣有多強烈,這也是尤老道盡全力一擊,因為施放勁氣之後的他一張臉猶如金紙,甚至耳朵裡流出了血。
金球臨體時綠毛殭屍的臉上似乎被打了一層金光,綠色的身體籠罩著一層金色。
它鼻子裡透出兩股明顯的黑煙,之後就像是站在了風口中,渾身綠毛在勁風激盪下根根向後豎起,靜謐的空間中想起了一陣喀拉拉的響動,只見它雙腳所站之處已經碎了一圈。這是它用力站定抵抗強烈勁風所致。
隨即金球撞在它的胸口,瞬間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拖拽力,似乎要將我甩出去。我只能用力緊貼著地面一動不動。
這股強烈的氣體大約持續了十幾秒鐘才消失,我只覺得渾身力氣似乎都用完了一般,累得我汗如雨下。
而尤老道的狀態就更差了,他氣喘如牛的靠牆而立,人已經無法站直了,綠毛殭屍除了衣服被震碎,身體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只見它雙手的指甲表面閃爍著一層異常的油光,隨即它對尤老道伸出兩指,只見指甲越長越長,對準尤老道緩緩逼近,而他甚至連躲避的力氣都沒有,乾脆直面以對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李山河抬槍就要射擊,寧陵生卻一把按住槍口搖了搖頭。
「如果不救援我們全都會死」李山河再也不信任寧陵生,一臉憤怒的對他吼道。
寧陵生則顯得很平靜道:「該死的都已經死了,我們不會有事。」
「帶著你的鬼話下地獄吧。」說罷李山河正要端起槍射擊,就聽轟隆一聲大響。一個身著金色盔甲的人從樓板縫隙處跳了下來。
這人就像是中古世紀的歐洲重裝騎士,渾身都被一套金光閃閃的盔甲罩住,綠毛殭屍隨即調轉防線指甲對準身著盔甲之人出來。就聽卡卡聲響,盔甲表面擦起一溜火光,但卻根本沒有絲毫傷害。
這人瞬間就衝進了殭屍身前,抬起左手一躍而起藉著俯衝的力量狠狠一下砸在殭屍的腦袋上。
「咚」的一聲巨響,殭屍被打的橫飛而出,它是無法感覺道痛苦的,但這一下打的他腦袋血肉橫飛,半邊腦殼都給打爛了。
殭屍身體之堅硬可想而知,卻受不了這人一拳。
但殭屍的身體組織早已失效,就算打爛了腦袋對它也沒有任何傷害,只見它翻身而起,渾身一抖,渾身綠毛包括指甲暴漲一圈將趕到它面前的盔甲人牢牢包住,隨即一陣鎖緊,只聽盔甲發出喀拉拉的響聲。
我正在想以盔甲的硬度能否抵擋飛天殭屍身體的絞殺,卻見一陣精光閃動,只見盔甲人手握兩柄彎刀,反手就將困在身體上的綠毛和指甲割斷,隨即幾下刀刃幾下翻飛。
飛天殭屍就這麼被剁成了幾截。
然而殘肢還是在動,寧陵生上前從百寶囊中掏出一個塑料小瓶,將裡面的液體倒在殘肢上擦著一根火柴後丟在殘肢上。
只聽轟然一聲,殘肢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轉身走到用盡氣力而無法動彈的尤老道面前扶著他坐下道:「道長今日破敵有功,這第一份的功勞是你的。」
尤老道都傻了,滿臉無奈的望著寧陵生,不知道他到底玩的是哪一出。
李山河也是一樣,他看看寧陵生又看看盔甲人,我甚至能看見懸在他腦袋上的巨大問號。
「這只飛天殭屍可能是臨江最危險的存在,不過現在好了,這個巨大的威脅終於消除了,尤道長,這個功勞可不是一般的功勞,你是觀星六子之一,為師門掙了大面子,從此天下說起道長今日之壯舉必然爭相稱讚,天龍閣又添壯舉。」
尤老道累的呼呼喘氣,他勉強冷笑一聲道:「寧陵生,你玩的好手段,逼我放出這怪物,讓我兩競相殘殺,到頭來場面話還給你說了,高,果然是高手。」
寧陵生微微一笑道:「道長客氣了,放眼臨江一地,誰能有破飛天殭屍的手段除了道長,不作第二人想,您以一己之力破了天大危機,晚輩心裡也是佩服的緊。」
我真想笑,寧陵生一句句話堵這人的嘴,尤老道明明吃了天大的虧,卻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不過這個盔甲人又是誰
「小子,我這輩子沒吃過別人的虧,今天這件事其實我可以不管,任由殭屍肆虐人間,但我不忍見臨江赤地千里,所以明知是你挖的圈套,也只能是硬著頭皮往裡跳了,我只能說你確實狡詐,我輸得心服口服。」
:「晚輩斗膽反駁道長一句,飛天殭屍殺了玉龍村三百餘人,既然已能破封禁,說明克制它的法陣已經失效,隨時可能再出棺為禍,道長未必知道此事,如果說晚輩確實用了手段,那也是期望道長鎮壓飛屍,驅除災禍,這裡面可沒有我私人的好處,而且我也知道道長俠義為懷,定不會由飛屍為禍,所以才敢貿然破了鎮屍法陣放出飛屍,否則我又何必冒險管此閒事。」
寧陵生說這句話時表情極其誠懇,連我都無法分辨到底是真心說出的還是純粹忽悠老道的。
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無論什麼原因導致尤老道出手,但結果是飛天殭屍被除,一個巨大的禍端消弭人間,而尤老道也毫不猶豫沖在最先,且不說此人是否有縱容家人的嫌疑,單以他面對危險時毫不退縮的膽氣,也不愧對觀星六子的名頭。
尤老道當然不是傻瓜,既然把事情都做了,當然要把英雄繼續做下去,他點了點頭道:「你確實玩了手段,但這手段玩得漂亮,我也佩服,不過這酒店裡死了這麼多人你該如何交代」
寧陵生微微歎了口氣道:「不是我心狠,只是這些死亡的人都是該死之人,不值得同情。」
「你是法官嘛」尤老道反問道。
「我恰巧知道這一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哦,那就麻煩你詳細說給我聽聽,如果這理由沒法說服我,年輕人,你麻煩可就大了。」
「您放心,我肯定會說清楚的,沒這個把握我也不會貿然做這件事。」
說話時只聽腳步響動,數十名特戰隊員攻了進來,李山河衝他們揮了揮手,示意暫停行動。
246、寧陵生的結論
寧陵生對李山河道:「李團長,這個任務開始的時候你就問過我到底是怎麼打算的,當時我說任務結束時我肯定會告訴你的,就是今天了。」
「好,我洗耳恭聽。」李山河走到了寧陵生身邊。
屍體此時已經燒成焦炭,空間裡瀰漫著一股詭異的焦糊氣味。我一陣陣反胃噁心。
「這件事的起因大家都知道,簡單的說就是玉龍村村民整體被屠戮殆盡,這案子必須要破,危機必須要除,而我之所以會介入是因為我的兄弟牽扯了進來,當時我聽說了這件案子後挺替他頭疼的,因為這就是個很無解的案子,不過好在我懂一點風水之術,所以從玉龍山的形狀看出問題,我確定這座山是以封禁之法封著一具殭屍。」
「說明一點,從我進入臨江後沒多久就注意到玉龍山的風水佈局了。所以我絕不是湊巧介入這件事裡,而案子看起來似乎很簡單,只要破了封禁之法,滅了殭屍也就成了,而殭屍不是鬼魂,即便使用槍炮也可以除掉,不過這只殭屍既然能在一夜之間悄無聲息的咬死三百多村民,可以肯定絕非尋常屍妖,我做了最壞的打算,也就是封禁之地裡鎮著的是一隻飛天殭屍。」
「問題是既然山裡鎮了一隻飛天殭屍,為什麼山腳下居然還會住了這麼多的村民,這是違反封禁之地佈局規則的,因為殭屍對於人氣非常敏感,有大量人群居住在鎮屍地這是非常低級的失誤,這人既有能力布鎮屍局。又怎麼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這個問題我想了很長時間也沒得到答案,所以我一直很關注玉龍山的狀況,有事沒事的就往那兒跑。所以當地的情況我大致瞭解一些,我知道玉龍山這片區域其實一直有商業開發的計劃,但村民之所以不肯搬走是因為村子裡有一位很有名氣的企業家,這人叫蒙財,也是綠雀酒店管理集團的創始人。」
聽到綠雀酒店我心裡咯登了一下。
寧陵生繼續道:「蒙財是玉龍村土著,世世代代生活在玉龍村,而他能開辦這所酒店,玉龍村的人也給了他最大的幫助,早期都是村子裡的人組建的施工隊以最低的成本建造了這座酒店,後來酒店缺人,村子裡符合年齡標準的人都去給他幫忙,直到酒店走上正軌,而作為回報蒙財對於玉龍村的支持也是常見報端的,而且村子裡的年輕人只要到了就業年齡,他會立刻安排最合適的職位。」
「而玉龍村這麼好的位置之所以這麼久都沒有實施商業開發,就是蒙財的原因。在他的商業計劃裡,這個地方如果要拆遷那也是用作綠雀酒店的建設,所以在他沒有做好準備前整個玉龍村的人就替他挺著。」
「再沒有瞭解內情時。我覺得蒙財和玉龍村村民是團結一心做事業的典範,如果沒有聽秦邊說綠雀酒店鬧鬼的事我怎麼也想不到這裡面會有如此可怕的內情。」
「綠雀酒店鬧鬼和玉龍山的飛天殭屍有什麼關係」尤老道皺眉問道。
「看似沒有關係,不過我有個缺點,想一件事容易往深了想,而且不想出個因為所以然來決不罷休,而這個陰魂不散的女鬼為什麼死纏著綠雀集團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男女問題,因為在很早的時候我曾聽過一個關於玉龍村的故事,故事說的是玉龍村村民因為發現了蒙財的妻子和人私通,為了避免醜事外露,而且處於對蒙財的崇拜之情,這些村民私自處罰了私通之人,他們將這對男女給活埋了。」
「所以我就在想這個陰魂不散的女鬼會不會就是被私刑處死的女人,而玉龍山的封禁之局鎮的會不會是這個女人」
尤老道冷哼了一聲道:「你這個娃娃懂的還是有限,飛天殭屍必須是屍體在養屍地中經過千百年吸收日月精華才能變成的,這個女屍縱然是被冤枉,死時怨氣極重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幻化成飛天殭屍。」
「您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又想了如果這飛天殭屍不是女人變成的,會不會是另外有人,而那女人只是因為死的極不甘心,所以陰魂不散,一切只是巧合,鬼魂和殭屍沒有關係。」
「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女鬼給司機的戒指套著飛天殭屍的一根手指。」
「是的,所以兩者應該是有關聯的,當然,除非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出租車司機有問題,他以這種方式敲詐蒙財,或是另有別的目的,根本沒有陰魂不散的女鬼,這裡面只有飛天殭屍和人的陰謀。」
說到這兒我想的腦子都疼,完全亂成了一鍋粥,真不知道寧陵生的腦子是什麼做的,如此複雜的事情他居然能理得清清楚楚。
「但我不是警察,也不可能去深入的調查司機的身份背景,所以只能從飛天殭屍和玉龍村民著手,理這兩件事情時我也是靈光一現,想到這村子裡的村民敢於毫不猶豫的殺人,這說明他們極其團結,不擔心殺人的消息外露,而且有高度的執行力,這種行為不會是突然養成,必然有傳統,所以飛天殭屍會不會是早年間被他們私刑處死之人變成的」
「如果真是這樣你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信息,畢竟距離事發時已很久遠了。」
「不對,因為那個駕駛員是有殭屍手指的,所以玉龍的村的事情如果有外人知道,那也只能是他了,所以事發之後我就找到了這個司機,謊稱我是酒店請來為他驅邪,這司機很憤怒,他讓我滾蛋,並且說會立刻報警的,從這點能看出來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敲詐錢財,否則他肯定會請我做一場法事。」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我冒充蒙財的口氣一點點套他的話,看他到底想要些什麼,結果和我猜的差不多,他唯一需要的就是錢,於是我就問他到底還知道什麼,讓他一起說出來,並告訴他錢絕對不是問題。」
「這人就得意洋洋的說他什麼都知道,他知道玉龍山中有一處大寶藏,玉龍村村民這些年一直在暗中偷挖寶藏並發了大財,綠雀酒店只是他們修建洗錢的一個場所罷了。」說到這兒寧陵生住了口。
我們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沒人想到這事兒居然會有如此複雜的內情。
寧陵生道:「如果沒有利益驅使,一個幾百人的村落怎麼可能團結到這種程度是人都有仇富的劣根性,玉龍村村民整體並不富裕,蒙財發了大財不但沒人嫉妒,反而各各為他忠心效力」說到這兒寧陵生冷笑一聲道:「這符合人性嗎」
尤老道歎了口氣道:「小伙子,真沒想到這麼複雜的內情都被你給挖了出來,真不容易。」
「有些事情可以就這麼過去,但有的事情決不能隨便對待,飛天殭屍是世上極陰極詭之物,一旦有這種怪物存在於世的消息,無論如何都要搞清楚。」
說罷寧陵生歎了口氣道:「不是我較真,而是飛天殭屍必須清楚,否則勢必將要為禍人間。」
這時尤老道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強撐著牆壁緩緩站了起來道:「貪心害人,這話說的一點沒錯。」
「玉龍村村民勢必多次潛入山中墓穴盜取寶藏,身上沾染屍毒,而他們也在無意中放出了這只飛天殭屍,之所以一夜之間被屠戮殆盡,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響是因為殭屍控制屍氣,所以這些人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個眼睜睜看著殭屍殺死自己,而酒店裡變異的白毛屍怪,其實就是玉龍村那些中了屍毒之人體內屍毒爆發後有的狀態。」
247、寧陵生的決定
「可是這飛天殭屍為什麼會從玉龍山準確無誤的找到綠雀酒店呢?」
「因為這裡所有人體內都沾染屍毒,這對飛天殭屍而言就是一種信息,它能捕捉到屍毒的氣息,所以能準確無誤的找到這家酒店,而且……」說到這兒寧陵生四周看了一圈道:「我敢肯定這裡必定有人取了某種類似於信物的物品,飛天殭屍是有靈性的。它能感知到自己的東西被人偷走,所以會跟著物品追蹤而至,無論用什麼方式都不可能掩蓋住。」
「明白了,這些人是一心找死啊。」
「他們確實從地下埋藏的寶藏中得到了巨額財富,但得到橫財是有交換代價的,這和供奉應神的道理其一樣,這些人只是貪圖眼前,結果全村人沒一個活下來。」寧陵生頗為唏噓道。
說罷他對著尤老道深深鞠了一躬道:「狐仙神像盜用了道長師母的五官,其實我從心底裡尊敬一眉道長和尊師母,用這種手段實在是無奈之舉,如有需要我隨時可去仙宮當面對尊師母當面賠禮。」
尤老道擺了擺手道:「算了。雖然你這辦法有點下三濫,但目的是好的,我就當沒發生過,否則今天咱兩必須一決生死了。」
「道長大人不記小人過,晚輩謝過了。」
尤老道猶豫了片刻看樣子似乎是不太想說,但最終還是道:「小智和你兄弟的事情雖然各自說法都不一樣,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心裡也明白,都別鬧了,對大家沒好處。」
寧陵生想了想道:「回去我和他說一聲,不會再有事情了。」
尤老道點點頭道:「你把話帶給他就說是我說的,不管什麼事都可以談,既然錯誤已經鑄成,如果一味的要強要狠,只會越陷越深,到頭來對大家都沒好處。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談的,而且肯定能談出結果,相反一味的好勇鬥狠只會讓事態越偏越厲害。所以應該尋找一種聰明的做法解決問題。」
「我保證他會理解您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