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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節

「這不是我答不答應的問題,而是現在指揮這項行動的人是級別更高的人,我只是執行命令而已。」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80、再見缸女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林隊,到這一步我有預感趙剛他們不是罪犯,如果你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這兩人身上,到頭來肯定會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便宜了真正的犯罪分子。」我道。
「首先這案子到現在都是一樁無頭公案。其次我不可能只憑你的推論就認為這兩人不是犯罪分子,最後我想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趙剛兩人不是犯罪分子,他們為什麼不對警方解釋明白,寧願天天被我們盯著卻卻不發一言。」
林懷民最後一個問題問住了我,如果趙剛二人確實沒有傷害我、殺死警察綁架鄭春雷的也不是他們。為什麼不對警方明說
我道:「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我反駁不了。」
「要不然這樣吧,你可以進入他們的房子,我保證在場的警員不會阻攔你,也只能到這份上了。」
「成。能這樣我就已經很感謝了。」
可是正當我準備好要去趙剛家裡時寧陵生打來了電話,他讓我去禽獸家裡一趟。
原來他這些天一直呆在有缸女的那間屋子裡。
等我趕到後寧陵生站在屋子門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見我他微微神情似乎有些疲憊。
「寧哥。這裡到底出什麼事情,我看你幾次三番來這兒」
寧陵生歎了口氣道:「這件事如果不搞定就會招惹大麻煩。」
「就是你大哥使得壞了」
「我大哥絕對不會承認他與這件事有半點關係,事實上另一支修廟的施工隊也不屬於我大哥管理。但人都是現實的,他肯定是巴結大哥。對付我了。」
「這個混賬王八蛋。」我氣憤憤的罵道。
「父親一直想要將應神的路子鋪開,能坐下國內的市場,所以我們修廟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推銷應神,但應神是有風險的,一旦發生了意外,會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所以父親一再叮囑我們定要小心行事,寧可不做,也不要貿然去做,以至於害了別人性命,壞了自己名頭。」
「所以對方的做法就是讓我們的應神出事,然後用這件事攻擊我們」我憤怒的道。
「是的,如果缸女發生了嚴重意外,我父親一定會知道這件事,他會對我非常不滿。」
「寧哥,你也不可能對他構成威脅,將來法王的位置肯定非他莫屬,他為什麼還要對你趕盡殺絕呢」
「因為在繼承法王之位這件事上我是他唯一的威脅,想要做到百分百的保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父親對我徹底失望。」
「明白了,你的大哥真是卑鄙。」
「這件事暫且不說了,我們也不可能把他怎樣,現在最主要的是處理好缸女,不要讓她害人。」
「明白了,你需要我做什麼」我道。
「我需要你做的事情也不難,我要你砸碎封印靈魂的瓦缸。」
「這還不簡單嗎,我這就」
「你得明白當靈魂在魂器裡那就是應神,而一旦解除了封印,應神就會化身為厲鬼,所以敲碎瓦缸是有巨大風險的,但我可以肯定上門陰肯定比缸女要強大,所以你是安全的,但千萬不要試圖說服缸女,而且也不要相信她說的話,更不要與之接觸上,被厲鬼纏身的可怕你是親眼見過的。」
「寧哥,如果是平時那肯定沒問題,但上門陰」
「上門陰的傷已經完全恢復了,你不用擔心。」
我一怔,隨後問道:「你都知道了」
「鬼魂畢竟不是人,受到了法器傷害只要不是被打的魂飛魄散,只要一次鮮血滋養就能完全恢復,上門陰肯定不止受到一次鮮血滋養了。」
「成,這事兒就交給我辦了。」
隨後寧陵生交給我一把鐵錘出了屋子,我關上門屋裡頓時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而扳動燈光的開關也沒有反應,於是我點亮了打火機。
赫然只見不大的房間裡長滿了籐蔓,無論是桌椅板凳,還是吊在房頂的吊燈、吊扇,全部被籐蔓纏裹其中,而籐蔓上結滿了一根根又粗又壯的大絲瓜。
我彷彿看到了一張張缸女的臉吊在半空中,繞是我膽子大也不禁覺得渾身發麻。
也不敢再繼續耽擱,我抬起鐵錘就要砸缸,忽然就聽一個女人哀婉的聲音道:「你要幹嘛」
火光下只見一張美麗的女人臉蛋出現了。
「你知道我是個苦命人,何必讓我連個容身之處都沒有,求求你放我一馬,來生我做牛做馬報答你。」她連連作揖道。
女人可憐的表情讓我的心情沉重起來,這一錘也就砸不下去了。
「我從來沒想過要害人,都是他們把我強行關進瓦缸裡送來這裡,現在他們又要把我打個灰飛煙滅,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讓我活著不會傷害任何人,為什麼非要我死」她痛哭流涕道,臉上滿是淚水,漂亮的臉蛋都扭曲了。
「你、你不要怪我,人鬼殊途,你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
「你說的簡單,一旦打碎封印我的魂器,我就會化身為厲鬼,要麼你把我打個魂飛魄散,要麼被我當場殺死,那個人既然讓你來對付我,想必你肯定有過人的本領對嗎」
我歎了口氣道:「你很聰明。」
「求求你不要相信他說的話,我對你們沒有任何威脅,我和你們養的寵物,保養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我的存在只是為了取悅你們男人。」說到這兒她居然變成了雪驚秋的樣子。
我都看傻了,然而更加勁爆的事情隨即發生了,她居然伸手將衣服給脫了。
其實也就是雪驚秋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
子裡一陣陣氣息外湧,我真覺得血要噴出來了。
「來吧,來體會我的美好,你會發現我和你心裡想的那個人沒有絲毫區別,唯一的不同是我會比她更溫柔體貼的對待你,我會讓你忘記一切煩惱,讓我幫你解開褲帶放鬆一下好嗎」
這一下反而是弄巧成拙了,如果換個人我或許還會動點色心,但我對於小雪是非常尊重的,我對她的感情絕不是**裸的**那麼簡單,所以缸女出了這麼一手反而讓我的內心產生了憤怒的情緒,加之又想到寧陵生說的決不能讓她靠近,於是我毫不猶豫一錘子砸碎了瓦缸。
就見「雪驚秋」的表情頓時變的猙獰可怖,不但臉色蒼白,嘴巴也一下長的比人腦袋都大,隨即她發出一陣攝人心魄的尖叫聲,舉起長滿尖利指甲的雙手朝我臉上抓來。
刷的一聲輕響,上門陰的「烈焰紅裙」出現在我身前的位置,這次她的身體被一團暗透明的氣體環繞著,氣體微微閃爍著光芒,黑暗的空間便被照亮了,而極低的溫度也導致打火機上結了一層薄霜,火焰頓時熄滅了。
之間上門陰抬起左手,掌心對準缸女,那個朝我急速而來的鬼魂前進之勢頓時停止了,她懸浮在半空,瞪著一雙恐怖的沒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瞪著上門**:「你居然為了一個齷齪的人來對付我你在他的心裡不過就是一條咬人的狗,有點尊嚴吧,我們才是一條道的,讓我殺了他,從此後這個地方就是你我的天下了。」
等了一會兒見上門陰根本不為所動,缸女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你能救救我嗎我們同為鬼,你應該理解我的痛苦。」
上門陰就像根本聽不懂她說的話,伸手向上緩緩而去。
「我、我和你拼了。」說罷,屋子裡原本已經寒冷的溫度變的更加寒冷,我清楚的看到自己雙手凝結了一層寒霜。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81、恍若一夢
這下真是要了親命,難道我又是要被活活凍死在這裡的節奏
鬼魂和人最鮮明的區別就是人放出的法術以火為主,而鬼魂則是凍氣,上門陰所發出的凍氣已經是極度寒冷,再加上一個缸女。只怕缸女沒被凍住,我先被凍成冰棍了。
可是沒等我想跑才發現門板已經被凍成了冰塊,我還算是好點的。
隨即冰塊越結越厚,而我雖然感到寒冷但還不至於無法忍受,手上凝結的凍氣甚至漸漸消失了。
此時缸女開始急速旋轉,隨著轉動不斷有寒氣拋射入空中。只見房子四周的所有物品全部被冰殼封凍起來,只有我站立之處沒有被冰封凍。
之後屋子裡不僅是有凍氣,居然產生了寒風,淒厲的寒風在屋子裡來回吹拂,不停發出淒厲的「嗚嗚」聲響。
我只覺得耳膜都痛,捂著耳朵蹲在了地下蜷縮成一團。
隨後房間裡的動靜更加駭人,寒風吹打在冰殼上發出啪啪聲響,就好像有人用鋒利的刀劍用力砍剁發出的動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寒風終於平息了,我壯著膽子睜開眼睛只見屋子裡全是高地不平的冰殼,上門陰不知何時轉身對著我。她的表情很複雜,像是微笑。又像是要哭,似乎幸福、卻又充滿了遺憾。
隨後上門陰伸出她五指修長的手,輕輕碰觸在我的面頰上,沒有任何感覺,並不寒冷,只有點點清涼。
忽然間我覺得一陣溫馨,在雪驚秋那裡無法得到的安慰,在上門陰這輕輕一碰裡全都有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上門陰的心裡,我為她殺了那名道士,以及之後為她療傷所做的一切上門陰是知道的,她知道我為了她不惜做下大逆不道之事。
任何一個女人遇到願意為她毫無保留付出的男人,當然都會感動,即便是上門陰這樣的鬼魂都不例外。
我和她朝夕不離的相處了十幾年,這卻是我第一次見到她的臉上有表情,而且她主動對我表達了溫存之意。
忽然我很想哭,往事猶如電影般一幕幕在我的腦海中閃現而出,在我第一次見到上門陰時整個人已經處在了絕望的狀態,我深信不疑自己很快就會慘死在這個女鬼的手中,那個時候我就是想像力再豐富也不可能想到十幾年後的我居然能和上門陰彼此為了對方去死。
這樣想真覺得命運開起玩笑來真是天大的玩笑,明明應該是生死對頭的一對,到最後居然產生了戰友般深厚的感情。
真不知道如果我家裡兩位死在上門陰手中的長輩知道我兩「這樣」,會不會托夢罵我「忤逆不孝」。
想到這兒我又想到了家人,我那可笑的一家人自從我離家之後居然沒有看過我一次,連電話都沒有打過。
萬幸我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否則肯定要的心理疾病。
我在那兒胡思亂想,上門陰卻在半空中漸漸消失了。
要命的是在這之後我陡然覺得氣溫腰斬般下降,瞬間從零上幾度降到了零下幾十度,原本胳膊上消失的冰層,又再度出現並朝我身體蔓延。
我得趕緊出去,否則會被凍死在這個地方。
可問題是門窗之地全被冰殼封住了,而且冰殼堅固的連炮彈都打不開,我手上只有一把錘子而已。
於是我狠狠敲打著封住大門的冰殼,可除了手震的生疼,冰殼上連一絲縫隙都沒出現。
我心裡已經有些慌亂了,可無論我用錘子敲,用腳踢,撒御洗鹽冰層沒有絲毫融化跡象。
後來我的手腕腳腕已經凍的無法運動自如。
真沒想到我居然就這樣被凍死在房間內,我心裡那個不甘心。
看來必須要召喚上門陰解救我逃出危難了。
於是我取出了一根銀針,哆哆嗦嗦刺破了指尖,然而手抖得太厲害,沒等我掏出醒魂香一滴血就落在冰層上。
然而奇怪的是看似無堅不摧的冰殼在血液滴入其上後就像一滴熱水滴在雪堆上,頓時蔓延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圓坑。
難道我的鮮血有融化寒冰的效果
想到這兒我又對著冰殼擠了一滴鮮血。
果不其然,隨即就融開了一片冰層。
於是我將五根指頭都刺破,將鮮血甩在凍住大門的冰殼上,很快一整片的冰殼就被我的血液融化了。
打開屋門看見寧陵生和陽光我只覺得這一切簡直太過於美好了。
寧陵生趕緊上來扶著我坐在地下道:「我忽略了一點,差點把你交代在裡面。」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我命大,不會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丟了性命的。」
寧陵生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歉疚。
「你是如何化解冰層的」路上他問道。
「人的血液有化解冰層的作用」
「是的,否則那間屋子就是我冰棺了。」
「供奉應神確實風險太大了。」寧陵生皺眉道。
「是啊,以後這行咱別幹了」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