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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節

渾身肥肉,皮糙肉厚的狗熊在這樣的撞擊下也是難以承受,龐大的身軀朝一邊歪去,它連退幾步想要保持平衡,但最終力不能支的摔倒在地。
很快它站了起來憤怒的朝饅頭發出一聲響亮的咆哮聲,饅頭卻靜靜的站在原地,連動都沒動。
巨熊邁動四蹄,捲起一陣塵土,朝饅頭衝來。
體型明顯小一圈的饅頭卻毫不畏懼,它迎著巨熊的正面疾衝而去,一黑一白兩頭力量極為強悍的猛獸近距離接觸後饅頭速度更快,前爪伸出狠狠一下拍在狗熊的臉上,一下就打的狗熊腦袋歪向一邊,鮮血灑了一地。
當它在轉回來臉上多了幾道深可見骨的血痕,鮮血一股股淌落在地。
狗熊瘋了一般人立而起,張開它那對碩大的前臂,就要以居高臨下的態勢壓住饅頭。
然而饅頭根本不給黑熊這個機會,只見白光一閃饅頭就以扒在它胸口,接著饅頭張開滿嘴尖牙的長嘴,狠狠一口咬住狗熊的鼻子。
這下狗熊更是爆發出響亮的吼叫聲,不過聲音裡沒有了威脅,這是慘叫。
隨即血光迸射,饅頭生生將它連鼻子帶嘴皮的咬下一大塊血肉,隨即它四肢在狗熊身上一蹬,身體劃過一道弧線,穩穩落在十幾米外的地下。
只見狗熊一嘴白牙和嘴唇暴露而出,縫間滿是它自己的鮮血。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29、古怪的蠟燭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熊傷而怒極,它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聲,接著再度飛蛾撲火般的朝饅頭衝去。
這次饅頭連動沒有動,就這麼站在原地。
這是巨熊的掙命一擊,力量可想而知。甚至連我都能感到撲面而來的勁風,饅頭是不是過於托大了?
我不免擔心,緊張的看著饅頭下一步的行動。
就在巨熊即將撞上身體時,饅頭前半生一躍而起一對前爪搭在巨熊碩大的腦袋上將之按在泥土上。
巨熊的衝力過大,慣性使得它的後半身立地而起,如果不是因為體重過於龐大肯定會整個翻過去。但它的後半身揚起後便重重摔落在地,它死命的掙扎,很快就將伏地之處刨出了一片大坑,因為呼吸過於急促,鮮血噴的饅頭全身都是。
但無論它如何掙扎。腦袋就是無法從饅頭的一對前爪中掙脫而出,而隨著饅頭下壓的力量不斷增強,鮮血不斷從傷口中湧出。暗紅色的血液在地面不斷延展。
巨熊掙扎了足有十幾分鐘,動作漸漸變慢,直到一動不動。
饅頭這才鬆了勁。隨即它上了狗熊的脊背,發出仰天長嘯。周圍待著的狼群此時都圍攏在它身邊,靜立肅穆,這就是在朝拜王者,饅頭強大的戰鬥力以及天生的王者之氣已經徹底征服了這些野狼。親手動輸入字母網址:。即可新章
我對:「你對饅頭的特訓看來還是非常成功的。」
「這算什麼,饅頭沒變身呢,它要是變身了力量更是強大,和金雕對打時那才真是嚇人。」
「饅頭變身?就像那次在酒吧裡變身?」我道。
「是的,不過現在又有些不同,它的狼爪會變得更大,指甲更長,眼珠會變成血紅色,那個速度和力量比這要強好幾倍。」
「饅頭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
「做了父親肯定有責任感、使命感,這孩子成熟了。」
「不過這麼巨大的熊你見過嗎?」
「沒有,棕熊也沒這麼大,何況黑熊呢,可能是當地野生資源豐富,所以熊比較大點。」
「你也算是科學家了,什麼都明白。」我忍住笑道。
「我就是這麼一說,扯淡唄。」
然而隨即我們發現的一幕更加令人感到驚訝,在巨熊棲息的山洞裡還趴著六七頭奄奄一息的黑熊,這些熊的腰側都插著一根塑料管,整個洞穴污穢不堪,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味。
這些熊全處於瀕死狀態,一個個躺在石頭上雙眼無神的發著呆,見到人和狼群進入,它們連動都不動一下。
「這就是生不如死。」
我想了想道:「有點怪?」
「什麼有點怪?」王殿臣不解的道。
「這些熊身上的塑料管子總不會是它們自己做出來插進去的?肯定是人幹的事情,這說明無界碑後並非是無人區。」
「你說的沒錯,這說明要麼是楊明騙了我們,要麼是有人騙了楊明。」王殿臣總結道。
「楊明騙我們的可能性不大,他在這兒是為了執行任務,也不是當地人,所以肯定是有人騙了他。」
王殿臣想了想皺眉道:「這個地方說不定有大麻煩,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是的,咱們在這裡休息兩天,也別亂走動了,等那些村民離開就出去。」話剛說完,我就覺得屁股上一陣灼熱感傳來,燙的我差點沒跳起來,伸手一摸熱源來自於大哥大。
手機我是一直帶在身上的,不過當時的移動信號確實很差,在廣西這種密林區域根本就沒有信號覆蓋,所以手機也就成了磚頭,沒想到這東西居然具備「自熱」功能,莫名其妙燙的簡直猶如燒炭一般。
丟在地下後過了沒一會兒手機居然發生了爆炸,轟的一聲由內而外的炸出了一個大口子,看樣子應該是電池發生了爆炸。
按照爆炸的能量分析,如果我沒有及時丟棄手機,估計屁股都給炸開花了,把我給氣的道:「回去我就要投訴這款手機廠商,他們造的不是手機是炸彈。」
王殿臣也是吃了一驚道:「我可不敢用手機了。」
除了大罵一通,我們也無計可施,只能踏踏實實的過幾天,等守在林子入口處的村民離開,我們就能安全撤離了。
到了晚上躺著狗熊的山洞裡不是傳出陣陣哀鳴聲,這些狗熊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整夜的發出低沉哀鳴。
「要我說超渡它們算了,這簡直是生不如死。」
「我也是這麼想的,太慘了,死對它們而言反而是解脫。」
於是我們找了兩根粗長的樹枝,用碎冰將一端削成尖刺,一人一根進了洞裡將那些奄奄一息的狗熊刺死,整個過程沒有一隻狗熊掙扎,甚至連動都沒動,或許是因為長久的生活在劇痛中,它們早已痛的失去知覺了。
之後我們又放了把火離開了山洞。
很快狗熊燃燒的屍體氣味傳來出來,這種炙烤油脂的香氣對我而言簡直就是折磨,胃裡一個勁的翻騰,我實在無法忍受起身朝下風口走去。
「你幹嘛去?」睡的迷迷糊糊的
「太難聞了,你不覺得?」
「嗨,不就是煉豬油的味道嗎,睡覺吧。」他迷迷糊糊道。
我點了支煙走到樹林中喃喃自語道:「沒你忍耐力強啊。」說罷吸了口煙。
我忽然看到就在我身前不遠處的林地中隱約閃爍著一圈光斑,就像是插在地下微弱燃燒的小蠟燭。
怎麼莫名其妙點了一圈火光?想到這兒我掐了煙,抽出甩棍,悄悄靠了過去。
走到跟前看的更加仔細,居然真的是一圈蠟燭,不過這些蠟燭的形狀很奇怪,不是常見的圓柱形,而是扁圓狀,而且細看蠟燭表面都刻了字。
蠟燭很小,所以表面的刻字看的不是很清楚,我左右看了看密林中黑黝黝的半個人影也沒有。
既然是點燃的蠟燭說明此地肯定有人來過,而且和我們距離如此近,這個人肯定是見到我們了?他卻並沒有露面?
這點估計一時半刻搞不清楚了所以還是先搞清楚蠟燭上到底刻了什麼字,於是我走進火圈趴在地下湊到其中一根蠟燭上正要細看,就聽轟然一聲,插蠟燭的地兒火星四冒。
我嚇得整個人身體往後一縮,隨即唰唰作響,只見插蠟燭的地兒冒出一圈又寬又長的素白色布條。
長長的布條隨風搖曳這筆直向上空飛去,隨即十幾根布條的頂端湊在了一起,嚴絲合縫就像被針縫起來一般。
我也不知道這算是哪路的機關,嚇的起身就想要撩開布條走出去。
可沒想到的是布條連在一起後居然異常堅硬,無論我如何用力撕扯就是無法扯開一道能讓我出去的裂縫。
而詭異的是布條高處空間始終懸浮著一盞油燈,陶瓷碗點燃的油燈一動不動的懸浮在半空。
這個地方就像是熱氣球的氣球部分,每根布條上都有一個鮮紅色的大字,分別是「魑魅魍魎法印咒訣罡煞」十二個大字。
我還沒搞清楚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變起魔術來了,就聽布籠內傳出一陣刺耳的笑聲,聲音傳自頭頂,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戲服面帶金盔的人腦袋衝下倒飛而來。
我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進來的,難不成出口在頂端?
可是這布條足有十幾米的長度,站在梯子上我也無法出去。
這人「飛的是不緊不慢」,好像這裡處在失重狀態,接近地面時他甚至停在空中,隨即一個旋轉穩穩站在地下。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30、苦戰
這人落地之後背對著我,他穿著一件石青色的蟒袍,肩、圓領、右衽、大襟、大袖、帶水袖、袍長及足,左手握著一柄青龍偃月刀背在身後,刀頭衝上、圓桿戳在泥巴地上。整個人似乎靠刀而立一動不動。
火光並不是很涼,無非就是一盞豆點小燈,能產生的光線可想而知,但就是這樣一盞小燈,卻輝映的刀頭寒光閃閃,甚至到了耀眼的程度。
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道具刀。而是一把實在的寶刀。
我不禁腦子有點發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變戲法般的弄出一個「熱氣球」來,然後這個人穿著一身戲服,手提一把開了刃的關公砍。
考慮到這片區域是中越接壤地,難道這人是以這種方式宣誓主權?真要是這樣倒也是愛國人士。
想到這兒我小心翼翼湊上去道:「請問您是這裡的……」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描述他的身份。想了想道:「您一直在這兒居住吧?我們也是無意中進來的,很快就走,您放心。不會打攪您的。」
這人恍若未聞,依舊筆挺的站著。
我連說了兩聲,這人還是不動。
我不免有些惱火。這神經病譜也太大了,於是我道:「那麼您能讓我出去嗎?我這就走人。」親手動輸入字母網址:。即可新章
他還是不動。
於是我開始在布條邊踢踢打打。但這些布條就像是氣球牆,反彈力十足,就是無法破口,折騰了半天我不免覺得疲勞,轉過身正要靠著布牆休息,就見「神經病」已經悄無聲息轉過身子面對著我了。
他帶著一張銅質面具,所以無法看清長相,而面具的造型是一張猙獰鬼臉,夜晚的密林中遇到這樣一位,如果不是我膽子大肯定會被他嚇死。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連我這麼膽大的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只見一條紅顏色類似於蛞蝓的軟體蟲子從他左邊的孔裡鑽了出來,之後又從他的嘴巴裡鑽了進去。
我才透過面具嘴部的位置發現他的嘴巴沒有嘴唇,上下兩排牙
難怪他帶著面具,原來臉上沒肉了。
這是遇鬼了,我趕緊抽出甩棍,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就這麼怔怔的站著,我心裡一陣陣發毛,也不敢貿然亂動。
就在氣氛緊張猶如繃緊弓弦時忽然我發現很穩定的燭火開始飄動。
向上望去只見一隻白鴿不知何時飛進了此地,它撲閃著翅膀就像無頭蒼蠅般在其中亂飛亂撞,沒飛多一會兒就聽崩的一聲脆響鴿子居然自爆了。
空中揚起一片白色的羽毛和紅色的血霧灑下來,我用手攔在頭頂,擋住血水,而鬼臉人的身體和面具上則佈滿了一層細密的血珠。
隨即鬼臉人一直怔怔不懂的眼珠忽然轉了一圈,接著他發出了一聲猶如野獸般沉悶的低吼聲,子噴出兩股白煙。
我估計這下它要動手了。
果不其然,只見一陣刀光閃爍,這鬼臉人便抬起了手中的青龍偃月刀,嗷嗷直叫衝我而來。
動手打架可不是我的強項,只能跑,繞著布牆轉圈跑。
那怪物在奔跑的過程中一刻不停的揮動大刀劈我,我只覺得身後勁風一陣陣激盪,由此可知對方的力道究竟有多強了,這要是被擦著一點我指定被劈成兩半。
想到那副慘狀,我不由得渾身一陣發軟,不知道是踩滑了一腳還是跑不動了,我只覺得兩腿一滯頓時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隨即就聽呼呼風聲在腦後響動,生死一線間我爆發出了強烈的求生意志,側身翻了幾圈,只見寬大的刀頭整個劈進了泥土中,強烈的勁氣就像刀一般吹的我面皮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