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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節

以前上門陰凝結而成的寒冰只要沾到一點御洗鹽立馬就會化水,而這根冰柱沾到了御洗鹽之後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甚至將御洗鹽凍在了冰柱表面。
這下也是麻煩,萬一再被上門陰凍住,那可就是真的凍住,再也沒有解凍的辦法了。
「你不說死人了?問題是連血液也沒見到。」鄭春雷道。
「會不會是被他們擦乾淨了?」我道。
「這怎麼可能,一刀將腦袋砍了,人體內的血液會呈噴湧狀飆射而出,血液會濺的到處都是,就算大白天收拾也很難做到不留一絲痕跡,黑燈瞎火的兩個人真能在短時間內將一處殺人現場清理的毫無異樣?你覺得符合常理嗎?」
「有正常人用狼爪做武器的?」
「這被凍住的是狼爪?你確定?」
「我百分之一萬確定。」如今上門陰凍氣所結成的寒冰顏色是犯灰的乳白色,猶豫不透明,所以一旦冰層厚了,就無法看到裡面的情況。
鄭春雷然物證組的人吧冰柱用塑料布包裹起來,放進車子裡對我道:「這個地方要封鎖了,我們會詳細檢查的,水泥地面難免有縫隙,這裡面肯定留有死者血跡,所以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殺人兇手的行為是非常古怪的,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放心吧,真要擺不平我不會硬上的,肯定找你。」
「好,那我等你消息。」說罷我就回房休息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
我暈暈乎乎的接了電話只聽鄭春雷在電話那頭道:「物證組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現場沒有發現一地血液。」
「不會吧,是不是疏漏了?」
「警方搜找血液的手段可不是單純的用眼看,而是用一種特殊的螢光設備照射現場,如果有血液滴落,且不說那些難以被發現的犄角旮旯,就算是在瓷磚上擦一滴血,也會殘留一些成分,這些血液中的成分肉眼是看不見的,但是在螢光設備的照射下會凸現出來。」
「你對於刑偵、物證這塊不瞭解,所以會誤以為銷毀作案現場的痕跡很容易,但其實做到完全沒有絲毫線索留下是非常困難的,尤其是血液這種物質,他就算趴在地下舔也不可能舔的如此乾淨。」
「我懂你的意思,所以你覺得我是謊報軍情了?」
「你別急啊,我可沒這麼說,我的想法是這兩人肯定出現了,而且女孩供述的情況和你所說基本上是完全相同的,兩名死者的信息我們也已掌握,經過調查確定這兩人在昨天晚上後就一直沒有回家,並且無法聯繫上,所以這件案子我覺得可能有點麻煩。」
「不是有點麻煩,是非常麻煩吧?」我道。
「是啊,所以這次真的需要你幫忙了。」
「可對這兩人我也是一無所知。」
「秦邊,以這兩人的衣飾、行為以及作案手段來看,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屬於風格極其明顯的那類,你身邊的朋友大多見多識廣,可以找他們打聽一下,就從他們的衣飾和武器下手,就像你說的,哪有人用狼爪為兵刃的,這些其實都是可以突破的線索。」
「明白了,那我就找人問問這件事。」
「好的,這種人如果不靠你幫助,單憑我們的手段是沒法找到的。」
這個忙我當然要幫,於是我找到寧陵生將兩人的衣飾和所使用的武器詳細說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寧陵生並不知道這些人屬於何門何派,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寧哥,以你的所見所聞都不知道這些人,難道他們是鬼魂?」
「你把我當神仙了,這世上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寧陵生笑道。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18、莫名其妙的血跡
「鄭春雷特意打電話給我,讓我幫忙打聽這些人的底細,看來是沒法幫他了。」
「這兩人殺人了?」
「而且殺的還是十五六歲的小孩,這兩孩子雖然令人討厭,但出手就殺人。也是太狠了。」我道。
寧陵生微微點頭道:「這樣吧,你把兩人的外形特徵詳細寫下來,我找人問問看。」
於是我拿出紙筆撲在檯子上正要寫字……
猛然間我看到自己的指甲縫裡佈滿了血絲。
我大大吃了一驚,放下筆後將手湊到子前仔細聞了聞。
沒錯,確實有一股濃烈的血腥氣。
這下可不是吃驚了,我嚇得整個人一激靈。
如果是在寧陵生的房間裡。他肯定會看到我這個反常的動作,萬幸我是在自己的房間裡。
我仔細回想昨天晚上所遇到的種種狀況,沒有一次是沾血的,那麼我指縫裡乾涸的血斑和手掌濃烈的血腥氣是從哪兒來的?
我越想腦子越亂,便起身去廁所裡洗手。可是拿起肥皂我就看到肥皂表面沾染的幾條血痕。
不用說這是我洗手時留下的血跡。
可問題是早上起來直到現在我沒洗過手。
至少我不記得自己洗過手。
我一直愣在洗手台,直到王殿臣溜饅頭回來,我才回過神。趕緊拚命洗手,把指甲縫洗的乾乾淨淨。
「又不是吃飯,你洗手那麼仔細幹嗎?」
「保持優良的個人衛生難道還需要理由嗎?」我故意打馬虎眼。
「別騙我。你是不是剛用手辦事兒了?」王殿臣壞笑著道。
「我去你大爺的,丫怎麼如此下流?」我給他說的很不好意思。
「你也別裝了。就算真是這樣也不丟人,像我們這樣沒女朋友的不懂人事倒也無所謂,你可是經歷了雪驚秋這樣一個大美女,而且還有上門陰伴著你,偶爾思淫慾也不奇怪。」
「你別瞎說啊,我對這兩位女性都是非常尊重的,哪有你說的那麼下流。」
「別在那兒裝純了,誰不知道誰?」王殿臣笑道。
我懶得和他在這事兒上糾纏,趕緊把兩人的外貌細節寫清楚後交給了寧陵生。
隨後他撥通了台灣的電話,將我寫的信息告訴對方之後道:「您看江湖上有誰是用狼爪的?」
對方嘰裡咕嚕說了好一會兒,寧陵生連連點頭稱是,之後便掛了電話。
「就我得到的消息,使用狼爪做武器的門派還真有幾個,但具體到某一門派就得看製作狼爪的材料了,如果是精鋼所製的那就是惡狼幫,如果是木質的那就是萬獸山莊,你有沒有見過狼爪的材料?」
「沒有,那兩人將狼爪丟來後立刻就被上門陰用冰封住了。」
「用御洗鹽化開看看。」
「上門陰的能力更強,御洗鹽已經失效了。」
「這麼說岳冷杉傳授你的養鬼術真有立竿見影的效果了?」
「應該是的,上門陰的能力確實有了長足提升,她是越來越厲害了。」
「嗯,上門陰雖有怨念,但善念也未曾消弭,她能力的強大,對你而言是好事。」
「是啊,否則說不定昨天晚上我已經被人給害死了。」
「秦邊,你年紀不大,身負異能,需謹記低調做人的道理,樹大招風,豬壯遭屠,千萬不要做出頭鳥。」
「寧哥放心吧,我這個性格無非也就是求個自保,出風頭的事情做不來的。」
「嗯,我現在的托的關係已經去這兩家打探消息了,如果聽到風聲會告訴你的。」寧陵生拿起擺在身邊的棋譜。
我識趣的退了出去。
回房只見饅頭趴在我的床上,它現在越長越大,趴在床上,一張兩米長的床滿滿當當。
看見我進了屋,饅頭自覺的跳了下去。
「你現在用什麼辦法訓練它?」我看饅頭的耳朵上有一塊豁口,雖然傷口已經做了處理已經完全長好,但以饅頭的戰鬥力,能在它身上留下傷口的那肯定不是凡物了。
「也是緣分,我遇到一個養鷹的,他養的鷹也需要對練,所以每天都讓鷹和饅頭大戰一場。」
「這鷹恐怕不是普通品種吧?」
「當然不是了,這種雕名叫白頭金雕,還記得生長了三百年大蟒蛇的那個村子嗎?」
「記的,以造鳥籠子為生的村子。」
「沒錯,他們村子裡造的鳥籠子,最早就是為了供養白頭金雕的,這種雕屬於天空的霸王,渾身堅硬如鐵,腳爪、喙比劍刃都要鋒利,而且力大無比、性情兇猛,咱們饅頭和白頭金雕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每一次只要見面就會打個天翻地覆。」
「你也是亂來,萬一傷了饅頭怎麼辦?」
「我去,你就這麼不看好饅頭,咋不說咱們饅頭傷了金雕呢?」
「金雕能飛啊,打不過就飛,至少立於不敗之地。」
「切!能飛有個球用,饅頭的力量、速度是你難以想像的,所以千萬不要小看饅頭。」
「那它耳朵還受傷了?」
「正常啊,這種猛獸就是要在不斷的戰鬥中成長,傷疤越多,存活的把握越大,饅頭可不是家養的寵物。」
「你小子現在說話一套一套的。」我笑道。
「我訓練饅頭也有段時間了,心得還是有的,否則不成傻子了。」
「是啊,饅頭現在是越來越強壯,或許在遇到鼠妖它也有一戰資本了。」說罷我抱著腦袋躺在床上想著想著心事,很快就睡著了。
再醒來後已經是傍晚,洗漱一番吃了飯後我去了酒吧,剛剛營業不久就聽門外傳來一陣喧嘩聲。
出屋一看只見五六名剃著青皮,滿臉凶相的地痞攔在酒吧門前,驅趕著想要進酒吧的客人,我不免暗中好笑,難道自己遇到傳說中收保護費的江湖好漢了?
「哥們,我們這是正在營業的酒吧,幾位能挪個地方聊天嗎?」我這叫先禮後兵。
一個光頭將香煙丟在地下道:「小子,實話告訴今天在這兒我就是專門堵路的,識相的你就把話說清楚,否則我天天在這兒堵著。」
「哦,什麼話?」我故意裝糊塗道。
「你小子在這兒才做幾天生意,倒學會挖人牆角了,真以為別人好欺負?」他乜著眼道。
「挖人牆角?」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操,看你裝的還挺像,你認識小紫吧?」光頭冷笑著道。
「什麼小紫、小紅的,說什麼呢?」我莫名其妙的道。
「少他媽裝樣,想清楚了再出來跟我說。」他居然上來一把將我推進酒吧裡。
「我操……」我惱火的正要出去單挑,站在酒吧門口的一個愣頭掀開衣服露出插在腰間的匕首。
我也不可能召喚上門陰出來對付幾個痞子,論群毆我也不佔優勢,但這口氣我實在忍不下去,擺明了騎我頭上拉屎。
想到這兒我撥通了慕容御的手機號。
「你帶人過來,有人在我這兒鬧事。」
「邊哥,你那兒有高手在還需我這邊去人嗎?」慕容御顯然是不想見到王大海。
「這忙你能幫嗎?」同樣的道理,以王大海的身份,我當然不能讓他去對付一群流氓。
「能,我馬上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