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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節

我倒抽一口冷氣道:「警方還沒找到的人,怎麼先給你找到了?」
「這可不奇怪,我和他們走的是一條路。」慕容御說罷喝了一口湯後轉而問那人道:「還有兩個人去哪兒哪兒了?」
「慕容老闆,我們真的不知道,搶過銀行分了錢之後大家就分手了,到今天也沒聯繫過啊。」慕容御點了點頭也沒說話,走到他身邊伸出了右手。
他手下將一桿五連發的獵槍交到他手上。
「慕容老闆你這什麼意思,我真不知道,絕對沒有騙你,我發誓……」
不等他話說完,寧陵生毫不猶豫對準他右腿關節處打了一槍。
獵槍近距離設計威力極大,我清楚的看到他右腿就像是遭到了大錘全力一夯,血肉翻飛而起,鮮血成雨點裝濺滿了慕容御的兩條褲腿。
那人痛的慘叫一聲暈死過去,一條腿被槍轟的骨肉分離,只連著一點皮肉了。
這幕慘狀差點讓我把剛吃下的食物給吐出來。
隨後慕容御又望向另一個人,那人在慕容御犀利眼神的逼視下不由自主的蹭著地面往後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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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慕容御的財路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這次慕容御沒用槍道:「把人夾起來。:」手下將這人架了起來,慕容御從腰間抽出匕首,毫不猶豫上去對準他的心臟就戳了七八刀。
這人悶哼了兩聲就死球了。
慕容御擦了擦手坐在我們身邊端起酒杯道:「咱哥三再走一個。」
我和王殿臣面面相覷,暗中感覺這小子是不是已經瘋了?
見王殿臣先舉起了酒杯,我也跟著舉了起來。:喝過酒之後他再也沒說話,讓他手下盛了一碗飯用紅燒肉湯拌了伴,之後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雙手上的血跡根本就沒擦乾淨,甚至我感覺能聞到血腥氣。
屋子裡一時靜的只有他吃飯時吧嗒嘴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就聽唯一還算全乎那人呼呼喘著粗氣道:「如果我說出同伴的下落,你能饒了我?」
慕容御放下飯碗道:「那得看你提供的消息是否準確了。」
「我保證是準確的,但是我要你保證不會殺我。」
「好,我保證不會殺你。」慕容御毫不猶豫道。
慕容御以狠手段對付那兩人其實並不打算從他們身上問出什麼來,而是給這個人看的,他以殘忍的手段徹底擊垮了這人的心理防線,讓對方主動交代了同伴藏身的信息。
隨後那人結結巴巴的交代了同夥藏身的地址,慕容御道:「把他們抓來,如果遇到抵抗就直接幹掉他們。」
「知道了。」四個人隨後出門開車離開了。
放下筷子慕容御道:「兩位大哥受驚了,不是我想殺人。只是如果這些人不死,你們永遠沒有安穩日子過了。」
「兄弟,你一番好意我們心領了,可這畢竟是殺人的案子,之後該如何收場呢?」我不無擔心的道。
「你放心,我們有處理屍體的手段,不會讓警方發現的,再說這些人都是些癟三,就算幹了他們沒人會在意的。」
「兄弟,你悠著點。」王殿臣道。
「你們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受到牽連的。」
「千萬別這麼說,你也是為了我們出頭。」我道。
「這事兒別再說了,咱們都是兄弟,我相信如果我有難,你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互相幫助吧。」
聊了會兒就聽屋外剎車聲傳來。隨後他的手下押著兩個人進了屋子,這兩人都被堵著嘴,但表情還是非常強悍的,尤其是他們看到地下的一死一殘同夥,這二人就像打了雞血一般,瞪著通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寧陵生,呼呼喘著粗氣。
慕容御起身摘了其中一人嘴巴裡的手巾,他憤怒的大吼道:「慕容御,我**的,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他順手就從桌子底下掏出把獵槍,對準那人心口就是一槍。
這人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就橫死當場。
慕容御冷笑著對另一人道:「這兩位可是我的大哥,你們敢動我的大哥,這件事如果不算清楚我還有臉在這地兒混嗎?我知道你們西京幫的人敢搞,但我慕容御可不怕你們,如果不服就在下面等著我。那天等我死了,咱們在下面算總賬。」說罷對準那人的心口也是一槍。
短腿和出賣了同夥那人此刻面如死灰瑟瑟發抖的望著慕容御。
慕容御毫不猶豫抬槍又打死了斷腿的人,隨後將槍丟給手下對那人道:「我可是嚴格遵守了承諾的,我可沒殺你。」說罷他手下便用獵槍對那人的腦袋轟了一槍。
那場面就像是用鐵錘狠狠砸在一個西瓜上。要多慘有多慘。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張嘴就吐了,王殿臣反而比我鎮定點,而饅頭卻看著一地的鮮血有些坐立不安。
隨後慕容御對我兩道:「我讓人送你們回去,以後再遇到麻煩直接告訴我就成了,一定幫你們搞定。」斤宏吐巴。
我腿都軟了,估計王殿臣比我也好不到那去,撐著桌面站起來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叮囑兩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和王殿臣互相攙扶著朝外走去。
經過大門時忽然聽到一陣嘈雜的蛐蛐叫,聲音似乎是從樓上傳來的,我下意識的向上看了一眼,慕容御笑道:「邊哥對蛐蛐感興趣嗎?我給你們弄幾隻玩玩。」
「你還賣蛐蛐嘛?」我詫異的道。
他哈哈大笑道:「買蛐蛐這生意還真沒想過,不過我現在再干斗蛐蛐的這行,臨江這個地方是全國最大賭鬥蟋蟀的城市。我來這兒就是為了這塊肉,今年我養了五十尾蟋蟀,想要操控這行自己也得玩兒啊。」
說罷他讓人從樓上取了兩個小竹筒給我們,竹筒兩段用棉花塞著,慕容御道:「這東西你們可得藏好了,說不准裡面就會出一隻大斗蟀,到時候你們可就威風八面了。」
我實在不想待在這鮮血淋漓的房間裡,和王殿臣出了屋子後坐車離開了。
回到酒吧之後的狀況果然和我預想的差不多,只見裡面空空蕩蕩的除了服務員根本沒有顧客,我道:「要不是這些人都已經死了,我真恨不能把他們抽筋扒皮。」
「算了,這些人死的也是真夠慘的,就別再說他們了。」王殿臣無奈的搖了搖頭。
既然警察已經不打算把饅頭送去動物園,我們也就鬆懈下來,當晚王殿臣沒有出去散步,而是帶著饅頭待在店裡面。
到了後半夜實在是顯得無聊,連慧慧露露兩姐妹都出來逗樂了,王殿臣不服氣這小丫頭能從他身邊喊走饅頭,於是拿出饅頭最愛吃的筍丁高粱面混合骨頭湯蒸出來的窩窩頭。
王殿臣分別給我和慧慧各一個,三個人拿著窩頭對饅頭晃動,看它會吃誰手裡的窩頭。
饅頭歪著頭看了一會兒,嗓子裡不停發出「咻咻」聲響,接著它邁動四蹄走到了慧慧面前,很「溫柔」的將慧慧手裡的窩窩頭吃進了嘴裡。
「你這個叛徒啊,我白對你一場。」王殿臣笑罵道。
我們正說笑就聽「光當」一聲,酒吧大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壯漢踉踉蹌蹌走了進來。
酒吧的燈光昏暗,期初我們還以為這是個走錯門醉鬼,不過當人走近之後我居然發現他心口上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浸濕了他的衣服,滴滴流淌在地下,他踉蹌步行,走的極為不穩,蒼白的臉上佈滿了都大的汗珠。
這下店裡的營業員又是嚇的的驚聲尖叫,紛紛躲避,這人踉踉蹌蹌的朝我走來,雖然距離很近,但他卻再也支持不住,咕咚一聲跪倒在地,隨後衝我伸出右手語音含糊的道:「救我,求你們救救我。」
我這才從驚魂未定中回過神來,趕緊撥打了110和急救中心的電話。
這次警方來的很快,估計就有人在外面監視著,看到這些便衣,我大為光火,毫不留情面的道:「這個人心口上插了把刀走進來,你們居然沒一個人發現,真不知道你們佈置的是暗哨還是在這開茶話會呢。」
兩名便衣頓時臉有點紅,訕訕片刻之後一名便衣道:「就是上了個廁所。」
「如果剛才進來的是殺手我們早他媽全部完蛋了,你們何必在這浪費自己時間,還不如回家睡覺。」我直接把他的話頂了回去。
「真是不好意思,我我……」
「別想法圓滿我了,趕緊救人吧。」這兩便衣才想起扶住傷者,一人詢問道:「是誰傷了你?」
也不知是因為傷勢過重還是因為他人被嚇糊塗了,壯漢只是跪在地下不停的晃動腦袋,連雙眼都開始翻白了。
萬幸醫院的救護車終於趕到了,簡單的對傷者實施救助後便抬上了擔架,送進了車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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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瘋狂的女人
y酒吧的大理石瓷磚上灑滿了鮮血,足見這人受到的傷害有多重,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體格極其強壯,估計已經死在酒吧外面了。
警察再度介入調查作案現場,這下有店員終於扛不住了。當場就對我提出辭職,這些天確實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也不能怪他們膽小,只能說我的運氣實在有些走低。
只聽露露對慧慧小聲道:「剛才那個男人進來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給嚇死,這兩天真倒霉,我真受夠了,乾脆辭職不幹吧。」
「人家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我們就這麼走了不好。」
「關鍵這天天不是受重傷的人既是耗子癩蛤蟆,你能受得了?」
「姐,不過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也不是天天如此,沒什麼好計較的,至少這裡沒有馬琳那樣的領導,我對現在的工作環境挺滿意的。」
露露歎了口氣道:「你說的也是。這裡就落了個清淨,不想發大財,還是在這裡上班痛快。」
「姐,我們兩根本就不是賺錢的料,趁早別想這好事了。」慧慧笑著道。
「我吃飽了撐的想這種事情,咱爸這輩子都過了個稀里糊塗,何況我們兩個女孩子。」
「其實像現在這樣也挺好啊,自食其力,衣食無憂,這樣生活其實挺好的。」
「我和你沒有共同語言,你的要求是不餓死就行了」露露埋怨道。
「姐,你別生氣了,我以後把工資都交給你,這樣你就是有錢人了。」
「唉,你這個丫頭真是一點功利心都沒有,我看你遲早是要吃虧的。」
「有你這麼厲害的姐姐在。誰敢欺負我。」慧慧笑著道。
這姑娘真是思想單純,心地善良,現如今像這樣的女孩子是不多見了。斤上陣才。
經過這一鬧騰,我有點沒心思做生意了,早上回去後我對寧陵生說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他點點頭道:「從命理上說這兩天的遭遇是因為之前我們獲得了不該得到的好運氣,也就是天靈石積鬱的酒氣所招攬來的客人,這些人原本不屬於我們,但卻被我們招來了,而那些天賺到的錢肯定會通過別的方式付出相對應的代價,這就叫天道循環往復。」
「原來是這樣。」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秦邊,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強求錢財之物了?並不是因為我思想境界比別人高多少,而是我早早就看透了這一切,如果強求來的東西原本不屬於你就要用別的東西去彌補,你確實獲得了短暫的快樂。但說不定就有一段長久的痛苦在前面等著你,說不准那一天就會降臨到你的身上。」
「如果真是這樣我也沒必要去多想什麼,等著壞運氣自然消減才是最正確的選擇了?」我道。
「你很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其實人偶爾遇上點壞運氣也不是倒霉,調整心態看待這種事情,你就能平靜的渡過了。」
在寧陵生的開導下我惡劣的心情終於變的平靜,回去喝了兩杯白酒,隱隱有些醉醺醺之感,便上床睡覺,也不知睡了多久,便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王殿臣嘟嘟囔囔道:「睡個覺都睡不安生。」
我接通了電話迷迷糊糊道:「誰呀,這大清早的。」
「大清早?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看來秦先生昨天晚上睡的有點遲。」說話的是個女人,聲音平靜而優雅。
「你是呂總?」我睜開了眼睛。
「真榮幸能被秦先生分辨出我的聲音來,不好意思,打攪你休息了。」
「您別客氣,供的應神有效果嗎?」
「有,真的是太靈驗了。我得好好的感謝您。」
「這個不需要了,應神供養方式比較奇特,只要把約定好的五萬塊錢給我就成。」
「這樣吧,我在仙客茶樓要了一個包廂,秦先生如果方便的話能過來一趟嗎?」
看來這位商界女強人是要「重賞我」了,想到這兒我愉快的洗漱一番驅車前往仙客茶樓,在其中一間古色古香的包廂裡我見到了呂仁花,今天的她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女士西裝,脖子上繫著一根碎花圍巾,襯得她容貌更加楚楚動人。
「謝謝你秦先生,昨天我和家人去辦的公司股權手續,東華公司的所有股權有我代管,其餘的兄弟姐妹只管分紅,而不管公司經營。」她笑道。
「呂總真是操心的命,要是我寧可要分紅,每天什麼事不幹還能得錢上哪來這種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