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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節

毫不誇張的說簡直就像上刑一般痛苦。
過了一會兒我身體上的薄冰在陽光下化成水滴,有的被衣服吸收,有的流淌在地。
短時間內我身體兩次被凍僵後恢復機能,但稍微一動關鍵處就會發出「卡卡」響動,就像是缺了油的輪。
看來魂器這東西上身容易,想要摘下來可就難了,我不敢亂來,去給寧陵生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我將自己親眼所見的車禍告訴了他,寧陵生道:「這是替死鬼在找替身,道理和陵城工地上發生的死亡事件是一樣的。」
「寧哥,這個上門陰遲早會害死我,對她真的沒有一點辦法嗎」
「你覺得她是害你我和你的看法正好相反,如果沒有她,被車子撞死的人說不定就是你了。」
「她會有救人的慈悲就在剛才我差點被她給凍死。」
「秦邊,你得明白一個道理,任何人的生死都是天注定的,人力不可能扭轉一個人的命運,那個小女孩在你的眼前被車子撞死,這一幕確實很悲慘,但這就是她的壽,你痛心、惋惜我都能理解,但我不能理解的是你為什麼要憤怒人有人道、鬼有鬼途,這是規律而已,沒有陰謀、沒有罪惡可言。」
我歎了口氣道:「或許是這樣吧,接受這個說法我心情也好受點。」
「是的,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何解決附在你身的這個上門陰,其實我覺得不如換一種思路,她對你真的無害,到今天為止她救了你至少有兩次,我覺得你應該和她和平共處,這不是壞事。」
我一聽心都在抖道:「寧哥,你別嚇唬我,和一個鬼魂和平相處她可欠了我家裡兩條人命。」
「害死你家人的是貪婪,不是上門陰,這點你要搞清楚,所以我的建議是與之和平相處,否則你會吃大虧的。」
我以為寧陵生是在嚇唬我,敷衍道:「好吧,我聽你的。」
「你最好是聽我的,不要胡思亂想,把你眼下該做的事情做好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他沒有問我任何供養應神的消息,我也沒問,因為可以肯定他不會管的,何必自討沒趣呢。
休息了一小會兒我行動基本沒有障礙了,於是回到小凡家裡我道:「東西沒買,實在是沒胃口了。」
「能夠理解,那一幕我也看到了,唉,真是太慘了。」他歎了口氣道。
「要不然你換個地方住吧」我道。
「我也想過,但肯定不行,這一切都是劇情,是我必須親身經歷的劇情,我是無法逃避的,還不如面對,讓整個故事能快點完結。」
「這個故事到哪兒才算完結呢」我不解的道。
「按照正常寫故事的方法,這種故事必須是要查出幕後真相才算完全結束,所以必須找到製造這種廣播的人才算結束。」
「那我就不陪你了。」之後我返回賓館,走了一路渾身是汗,我脫了衣服後正要進衛生間沖涼,剛到門口就聽彭的一聲衛生間大門便關上了,差點沒把我鼻子給拍歪。
這準是上門陰想要坑我。可任憑我心裡有多憤怒,她畢竟不是人,也不是想見就見的。
可隨後無論如何推門都無法推開,我要不是怕把門弄壞了要賠錢,真打算把門給撞了。
這麼一搞又出了一身汗,沒法洗澡身上的難受就甭提了,我氣的坐在板凳上深感無奈,然而沒過一會兒忽然屋子裡的燈古怪的閃動了幾下,接著一陣劈啪作響,屋裡的燈全滅了。
我那個氣啊,打開門正要出去,就見酒店的工作人員著急忙慌的衝到我面前道:「您是這裡的住戶」
「是啊,怎麼了」我道。
「唉,你樓上衛生間滲水了,估計是衛生間電線有破損發生了短路,萬幸你沒在裡面洗澡,漏電瞬間你房間的廁所就是高壓電房。」
122、救命鬼魂為溫暖的午後時光帶走的玉珮加更
122、救命鬼魂為溫暖的午後時光帶走的玉珮加更
作者:湘西鬼王發佈時間:2015061617:00字數:2534
經過詢問我才知道這棟樓的樓板有點「小毛病」,隔音、防漏水效果都不咋地,但還不至於蹦兩下就塌,所以用來做賓館這麼些年也沒出過什麼問題。畢竟也不是自己家,出門在外沒幾個人挑賓館房子質量問題的,本來他們也沒想到會出事兒,結果今天我樓上的人出去後忘記關水龍頭,結果水從浴缸溢了出來,又通過地面滲入樓板中,而遇到了其中一節裸露的電線,結果導致短路。
如果我正在洗澡,電就會隨著水流傳導我身上。
結果可想而知。
這後果想想我就是滿頭冷汗,經理也來給我賠禮道歉。並承諾給我換一間套房,而且不收房租。
進了新的房間後我還是感到一陣陣發寒,如果當時那門沒關,我進去可就再也沒發出來了,生死真的只是一瞬間。
想到這兒我下意識的看了手腕上的金鐲,歎了口氣道:「我恐怕是真的冤枉你了,救我第三次了,可是既然你沒有害我為什麼要害我家裡的兩位長輩呢」
當然是沒有答案了。
我踏踏實實的洗了個澡,正打算睡覺,就聽有人敲門,我以為是賓館的人。穿了條大褲衩就跑去開門,沒想到門一開居然是一位打扮入時的妙齡少女,她面帶笑容的望著我。
我可是一個非常傳統的男性,吃了一驚趕緊把門關上,小心臟咚咚直跳,感覺自己生平第一次耍了流氓。
過了一會兒門外又是平穩的敲門聲。
我哪懂酒店裡的這些門道,傻乎乎道:「你走錯房間了。我不認識你。」
就聽屋外的姑娘輕笑了一聲道:「沒錯,我就是來找你的。」
「找我的我、我不認識你啊。」其實我挺想讓她進來的,男人嘛有幾個不願意和漂亮姑娘聊天的。
「你把門開開不就認識了。」她嬌聲軟語的道,每一個字都戳中我心裡最柔軟的那一塊。
雖然我很純,但是我不蠢,聽她說話的語氣我知道這女人找我肯定「有事兒」,難道是旅館經理派來給我賠禮道歉的想到這兒我裹了一條浴巾打開了門。
這姑娘毫不見外,逕直走了進來道:「剛才你關門幹嘛,我看你身材挺好的。」
我給她一句話說的面紅過耳,摸了摸缺七塊就夠八塊腹肌的肚腹道:「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她將小坤包隨手放在床上,接著坐到椅子上兩條大長腿很性感的盤在了一起道:「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
當時的我真不懂她的「路數」,抓了抓頭句心裡話如果不是上門陰作祟,我真想體會一下和美女激吻的感覺,長這麼大我沒和任何女人有過身體接觸。
「你是不是變態」她終於惱火了。
「你才是流氓呢。」這女人居然罵我變態,我也火了,順口回了一句。
「啪」一個大嘴巴抽在我臉上,我英俊的面頰火辣辣一陣痛。
「神經病。」憤憤不平的說完這句話後她轉身離開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姑娘得了艾滋。
等女孩走了之後我躺在床上舒了口氣,看來這「純純」的身體還得維持一段時間了。
之後我給小凡打了電話,問他情況如何,他告訴我目前沒有遇到什麼問題,風平浪靜。
於是掛了電話後我就睡覺了,一覺睡到大白天,洗漱之後我打算去吃早飯,站在電梯口等電梯門打開後只見一個穿銀灰色西服,用摩絲梳了個溜光水滑二分頭的男人左手握著抽我嘴巴女孩的手腕站在裡面,看女孩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我給她抽了嘴巴心裡不痛快,進了電梯後背對她站在門口。
隨後我就通過電梯不銹鋼門看到那穿銀灰色西服的人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而他的眼睛是死死盯著我的。
我忽然覺得後背汗毛直豎,隨即側身山道一邊,這人一刀刺出不及收勢,匕首狠狠刺在電梯門的鋼板上,他因為用力過大,居然把刀刃給別斷了,這把刀質量不太過關。
到這份上我也來不及多想了,順手一拳狠狠打在他的眼窩上,隨即我兩扭打在了一起,女孩因為驚恐不斷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這人估計長期縱情聲色犬馬,力量並不強,很快就給我按倒在地,在這過程中他在我右眼上狠狠摳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摳出我的眼球,這令我惱火異常,接二連三的重拳狠狠打在他的小白臉上。
很快電梯倒底,門打開後女孩尖叫道:「殺人了、殺人了。」衝了出去。
123、救命鬼魂(下)為溫暖的午後時光帶走的玉珮加更
很快他的鼻子就在我「鐵拳」的攻擊下給打歪了,這是我第一次打架,沒想到拳頭挺硬的,此時的小白臉已經變成了小血臉。滿臉都是鮮血,我的拳頭上也沾滿了鮮血,但我被他刺出一刀徹底激怒了,只知道接二連三的打在他臉上,如果我沒有被人拉開,說不定我今天就會把小白臉給活活打死。
他那一刀如果不是奔著要我命去的,又怎會如此用力,我與他素昧平生,見面就想殺我,我又何必憐憫這種人。
所以被拉開後他已經昏迷。而我只覺得揍人的右拳猶如骨裂一般疼痛。
很快派出所的民警趕到把我兩給帶走了。
接待我的是一名四十多歲胖胖的中年警員,當然說接待有些勉強,我感覺他是在審訊我。
「說,你兩為什麼打架。」他昂著腦袋眼睛抵在眼窩下打量我道。
「我哪知道,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上了電梯後他就用刀捅我,我是正當防衛。」
「什麼沒原因的人家就用刀捅你你當我是傻瓜嗎趕緊交代,你為什麼把人打成那樣」
「我再說一遍,是他先用刀捅我,我是正當防衛。」
「他為什麼不捅別人專門捅你你能是好人」
警察的傲慢與武斷徹底激怒了我,我大聲道:「你憑什麼說我不是好人你是張天師能掐會算啊」
「就你還敢說自己是好人。你見過哪個好人脖子上帶那麼粗項圈的別擱我這裝,否則有你好受的。」
原來他是從魂器上對我做的判斷。
如果真是這樣還真就不能怪他以貌取人,因為我也見過不少「社會人」,大多都是剃著板寸,脖子上帶著一串比狗鏈子都粗的金項鏈,而我帶著的「金項圈」直觀來看怕有兩三斤的份量,確實很招搖。
所以他這句話說出口我無言以對了。看我嗔目結舌的表情他有些得意的笑道:「趕緊把話說清楚,你為什麼把人打成那樣」
「我真沒說謊,他確實用刀捅我了,當時還有個女人在場呢,你們問那個女人。」
「別在那兒扯蛋,哪有什麼女人,就你們兩。」
我一愣,難道那個女人跑了這姑娘也太不講義氣了,問題是那女人如果真的不見了,我和對方鬥毆的情況確實就說不清楚了,想到這兒我陷入了沉默。
「你別想在這兒隱瞞,趕緊配合我們解決問題。」他厲聲呵斥道。
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正在撓頭就見一名警員急匆匆進了審訊室貼著那人耳朵小聲說了幾句話。
僅僅就是幾句話。審訊我的民警態度立刻有了360度大轉彎,他滿臉嚴峻的表情堆起了一副笑容,甚至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道:「誤會。完全是誤會,沒想到事情還真是你說的這樣。」
我有些不解道:「警察同志到底怎麼回事」
「剛剛市公安局送來的消息,你打的那個人涉嫌故意殺人,已經被市局刑警給押走了,小伙子,這件事裡你最起碼得是見義勇為。」
我大吃一驚道:「那人去賓館真是為了殺人的」
「目前所得到的信息只有這麼點,具體情況要等審訊嫌疑犯之後才能知道了,但可以肯定他絕對殺人了,你說的那個女孩子找到了,訊息就是她提供的,兇手是女孩的男朋友,他並不知道女孩背著他在外賣淫,但最近檢查身體發現自己得上了艾滋病,於是暗中調查女友之後得知了其中緣由,他去賓館就是為了殺人發洩的。」
「這麼說昨天晚上他是尾隨女孩進賓館了,否則他不可能知道女孩具體所在的房間」我驚詫到了極點。
「你說的沒錯,他事先混進了賓館,冒充工作人員,一直監視著女孩進入的房間,據他說女孩當晚一共進了三個人的房間,一人拒絕,一人容留女孩洗澡,但他確定兩人沒有發生交易,因為女孩從房間裡出去後罵了那人是個變態,對女人不感興趣,死的那個是嫖宿的嫖客,男孩深夜潛入房間裡把嫖客給割喉了。」
聽了這話我真是滿腦袋流汗啊,我得虧是被攔了,否則說不定就把那姑娘給推到了。
換而言之在她進入我房間之後我連續遭遇了兩次生死時刻,如果「精蟲入腦」要麼是被傳染上艾滋病,或者是被人殺死。
我都蒙了,就這短短一天的時間,「那位大姐」救了我幾回了
想到這兒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短時間內我怎麼遇到這麼多倒霉的事情難道我衝撞煞神了夾華協才。
警察不知道我心裡所想道:「這也算是無意中破獲的大案,你是第一功臣。」
「功臣就算了,別當階下囚就成。」
「嗨,小伙子,你可千萬別見怪,我審訊你也是工作職責所在,案件沒調查清楚前所有人都是犯罪嫌疑人,這是我的原則。」
「你說的沒錯,這是對的,我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