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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節

想到這裡,我唇角勾起弧度同時,不得不提醒自己想多了。
收斂情緒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我去精神力聯絡青龍精魄,卻是體內的青龍精魄還是不曾回應我半句。
滿心無奈我再精神力聯絡白虎精魄,對他講青龍精魄的態度。
白虎精魄冰冷著聲音,說他現在已然沒入我那肋骨之內,可以說是已然和我渾然一體,他能感知到我能內窺到的體內的任何情況。
他現在可以很清晰感知到青龍精魄所處位置,他會試著看看能否和青龍精魄關聯上,如果可以關聯上青龍精魄,他會替我和青龍精魄好好談談。
白虎精魄的態度凸顯青龍精魄的性格乖張,我不禁盛讚白虎精魄幾聲。
白虎精魄冷聲說為主人分憂本就是他的責任,我無需說謝也無需讚揚,只需要把這些認為理所應當就好。
斷開和白虎精魄的精神力聯絡,我再感慨一聲貨比貨該扔。
再次關聯上去尋覓爸爸蹤跡的可隱身紙人,我愕然坐直身體。
澹台璃問我怎麼了,我說我關聯不上我的那兩個去尋覓爸爸蹤跡的可隱身紙人。
我清晰記得,閩侯王能令我通過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的只是漆黑一片,可我依然能感知到可隱身紙人的位置。
現在,我連關聯都關聯不上,我那兩個去尋覓爸爸蹤跡的可隱身紙人,這又算是怎麼個情況。
是閩侯王還是另有其人,對那兩個可隱身紙人動的手腳?
我那兩個可隱身紙人只以尋覓爸爸蹤跡為目的,如何都不會妨礙到其他人,且兩個可隱身紙人是分頭各自搜尋爸爸蹤跡,之間相距甚遠。
這難道是說,對那兩個可隱身紙人動手的是爸爸麼,想到這裡,我心情是難抑激動。
仔細去想我之前最後一次關聯上兩個可隱身紙人,兩個可隱身紙人各自所處位置,我對澹台璃說,我要即刻去往日本的福岡縣。
澹台璃聽完我的話,沒有追問任何立刻調轉車頭去往機場。
車子再行駛一會,澹台璃才問我想到了什麼,我笑容大大說我想到了爸爸。
澹台璃滿眼笑意瞟我一眼,說如果能在福岡縣見到我爸爸,他定然會好好表現給他的岳父大人留個好印象。
在去往機場的路上,我電話大阪私家偵探所,讓他們立刻馬上全力去福岡縣去找尋我爸爸蹤跡,並提供給私家偵探所,我最後一次關聯兩個可隱身紙人,兩個可隱身紙人各自所處位置。
大阪的私家偵探所倒是毫無疑義,爽快應下我的要求,承諾會立刻把原本派出去找尋我爸爸蹤跡的人手盡數集結到福岡縣,以我提供的兩個位置為中心點,展開找尋工作。
當我和澹台璃抵達福岡縣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
出了機場,我招手的士讓的士師傅載我和澹台璃去往,最後一次關聯上兩個可隱身紙人,其中一個可隱身紙人所處位置。
雖說大阪私家偵探所已經應下了我的要求,會派人以我提供的兩個位置為中心點,展開找尋工作,但到此刻私家偵探所都還不曾給我來電,我必須是要親自去兩個可隱身紙人,最後出現的地方去走一遭。
已然有了上次同時作法兩個可隱身紙人去找尋爸爸蹤跡的經歷,我清楚知道同時作法兩個可隱身紙人之後,我將會處於如何難捱狀態,那狀態又會持續多久。
坐的士去往目的地的路上,我依然毫不遲疑,從儲物戒裡瞬移出兩個可隱身紙人投擲出去,集中注意力在可隱身紙人眼底一筆一劃仔細描繪出爸爸的容顏。
再把車窗落下放兩個可隱身紙人離開出租車,我催動它們去往,之前那兩個搜尋爸爸的可隱身紙人最後出現的位置,令它們為那兩個位置為中心點,在福岡縣自主尋找爸爸身影。
做完這些動作之後,強烈眩暈感和腦子裡針扎一樣的疼痛感如期襲來,我閉眸立刻靠在椅背上,即刻催動竹簡功法第五層。
在我催動竹簡功法第五層後,我聽到,澹台璃輕輕歎息一聲。
當抵達目的地,我還不曾從不適狀態裡抽身出來,雖說腦子裡針扎一樣的疼痛感覺已然消失,但我依然感到很是眩暈。
我把咕仔和馮二蛋以及白狐和小舞放出來,叮囑他們要注意安全,一旦遭遇什麼危險即刻和我精神力聯繫後,我讓他們分散開來去找尋爸爸蹤跡。
咕仔和馮二蛋以及白狐和小舞離開後,我對澹台璃說我們兩個也分開走。
澹台璃卻是堅持一定要和我在一起,說是晚上色狼出沒,他如何都是不放心我一個獨行在這陌生地方。
我對澹台璃說色狼見到我只有兩個結果,要麼掉頭就跑,要麼被我打殘自此之後再做不了色狼。
澹台璃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一個不慎他就必須會哭昏當場。
看澹台璃堅持,另加我的確還依然身體不適,我不再堅持定要分開走,和澹台璃一起在這陌生的國度陌生的城市找尋爸爸蹤跡。
行走在路上,我四處張望,我期待,爸爸的身影能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
第六百六十五章車到山前必有路
天色快亮的時候,咕仔和馮二蛋以及小舞和白狐都盡數回到我身邊,我把咕仔和馮二蛋收入陰珠,把白狐收入玉柱,伸出手腕任由小舞纏繞到我手腕上。心中是說不出的滋味。
到此刻為止,不止是咕仔和馮二蛋以及小舞和白狐沒有我爸爸訊息,被我派出去找尋我爸爸蹤跡的兩個可隱身紙人也是沒有找尋到我爸爸,我委託的私家偵探所沒有得到有關我爸爸的線索,我和澹台璃同樣不曾有任何發現。
「有紙人和私家偵探所裡的人在,不需要任何都要親力親為,這會兒是不是很累。」澹台璃攬著我的肩膀,低頭問詢我。
「不累,現在就回東京,進行下一項極限運動。」仰頭迎上澹台璃疼惜目光,我臉上帶起淺淡微笑。
昨天晚上趁著出租車載著我和澹台璃去往下一個目的地的時間段,我再次催動竹簡功法第五層,終是使得身體,從同時作法兩個可隱身紙人引發的不適狀態中完全抽身出來,但一夜無眠一夜找尋下來,我只感身心俱疲。
說累減緩不了我身心疲累程度。只會徒增澹台璃擔憂情緒。我自然是不會去說累。
「回東京這個決定我同意,不過要等明天再進行下一項極限運動。」澹台璃招手過往的士。
坐在回返東京的飛機上後,我即刻去催動竹簡功法第五層。籍以恢復體力和精神力。
乘坐飛機的時間段,我終是令體力和精神力完全恢復正常。
我和澹台璃重返東京後,澹台璃問我是直接回家還是去哪裡,我說先回去中雅公寓汪達朋餐館。
我已然把追蹤汪大錘和汪達朋的可隱身紙人收回,從入住新家之後還不曾回去一次中雅公寓汪達朋餐館。
對於汪大錘和傑西的修煉情況,我也只是從汪達朋打來電話的隻言片語中瞭解到的。
怎樣汪大錘和傑西都是我的小弟,我要去親眼看一下他們跟著汪達朋修煉的成效如何。
澹台璃說好,取了車載我去中雅公寓。
車子還沒抵達中雅公寓,奶奶也就打來電話。
看到是奶奶的來電。我即刻去關聯上追蹤奶奶的可隱身紙人,去看奶奶的現況。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此刻奶奶正和姜閆以及謝一鳴在房子一層圍坐桌邊用餐,房門大開,外面正下著瓢潑大雨,奶奶臉上帶著濃濃笑意。
看到謝一鳴已然從入定狀態裡抽身出來,我點點驚喜,即刻接通奶奶來電。
奶奶笑著告訴我,謝一鳴已經可以隨時去往日本與我匯合。
不等我接上話茬。我看到正在用餐的謝一鳴頓住了吃飯動作,鄭重表情對奶奶說他決定暫時不來日本,他要和奶奶一起,留在國內為我的再次回國打好基礎。
奶奶和姜閆對視一眼,齊齊微微搖頭。
眼見著謝一鳴的反應,我說不出心中滋味,淺淡笑意對奶奶說怎樣都好。扔住女亡。
奶奶輕聲歎息一聲,把手機遞向謝一鳴。
謝一鳴接過手機臉上帶起笑容,對我說下他功力大成情況,再說他短時間應該還來不了日本,叮囑我要好好照顧自己,問我澹台璃是否已經去往日本。
我坦言說是,謝一鳴說如此就好,任由我一個人獨自待在日本,他如何都是放心不下,有澹台璃的陪伴,怎樣都是好過我孤單一人。
謝一鳴的話語令我語塞,謝一鳴再告訴我,奶奶最近身體還好,他會和姜閆一起好好照顧奶奶,我無需過於擔憂什麼。
我說好,對謝一鳴說我現在修煉的情況,告訴謝一鳴我已然修習完紋身之術和忍術,我已然可以盡數掌控白虎精魄煞氣為己所用。
謝一鳴臉上的笑容加大,說如此甚好,不過任何時候都是要量力而行不可操之過急。
重重點頭應下澹台璃的交代,我的眼眶酸澀難當。
謝一鳴再和我聊上幾句,姜閆接過電話再和我講上一會兒後,手機再次回到奶奶手中。
奶奶告訴我,今天她和姜閆以及謝一鳴就會離開這地界,開始著手為我再次回國奠定基礎事情。
聽到奶奶提及今天就要離開這地界,我難免擔憂。
我提醒奶奶,白雲中已經把國外人手盡數集結到國內,為的只是要搜尋奶奶,倘若奶奶要離開這地界,必須要小心才行。
在奶奶應下之後,我對奶奶說,我正在努力我會更加努力。
奶奶說她知道我一直都是個懂事的,再說謝一鳴剛才提及的,任何時候都是要量力而行不可操之過急,很有道理。
我說我明白,再和奶奶聊上幾句,奶奶也就掛了電話。
收好手機,我閉眸靠在椅背上心緒不定。
奶奶的天譴加身,謝一鳴的為我選擇留在國內,白雲中勢力的遍尋奶奶蹤跡,哪一件,都能動盪我的情緒。
「小主又在自施壓力麼,奶奶和謝一鳴,沒誰會希望你過於自施壓力,我也如此。」澹台璃伸手拍拍我的頭頂。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古人都明白的道理,相信小主也該明白,任何時候都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緊了。」澹台璃低低笑著。
「車到山前未必有路,船到橋頭不一定自然直,所謂的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只不過是誆騙別人的謊言。」接上澹台璃的話茬,我睜開雙眸望向車外疾馳而過的風景。
「小主,你的話讓我決定把之前語文老師交給我的知識全部還給語文老師,小主我是不是很尊師重教,求表揚。」澹台璃聲音中的笑意加大。
「表揚。」我扭頭瞟一眼澹台璃。
「小主咱不帶這樣的,不能太過惜字如金。」澹台璃苦皺了表情。
一起抵達中雅公寓汪達朋餐館,我和澹台璃在這裡並沒有見到汪達朋和汪大錘以及傑西。
看餐館大門緊閉,我電話汪達朋問詢他和汪大錘以及傑西去了哪裡。
汪達朋說為表揚汪大錘和傑西這段時間的勤加修煉,他今天帶汪大錘和傑西去衝浪去了。
沒忘記澹台璃提過,他為我安排的極限運動,蹦極之後就是衝浪,我問詢汪達朋具體位置後,對汪達朋說我和澹台璃這會兒也過去湊熱鬧。
等我掛了電話,我看到澹台璃滿臉無奈表情。
我問澹台璃這表情是幾個意思,澹台璃說他反對今天去衝浪,我說反對無效,澹台璃也就載我去汪達朋提及的具體位置。
抵達目的地後,我也就開始著手衝浪運動的準備工作。
鑒於我是標準初學者,澹台璃為我選擇了長度9呎以上的長板,簡單為我講述何為衝浪同時,為我檢查裝備,讓我先做暖身運動,他先去給我做衝浪示範。
澹台璃在海浪上熟稔衝浪動作,換來不少叫好聲。
汪大錘和傑西兩眼放光盯著澹台璃,咂舌說有澹台璃在,他們兩個今天是不好意思再去衝浪了。
澹台璃很快回來,邊對我說,衝浪最好的浪形以中間崩潰往兩邊斜面推進的海浪最好,最危險且最不好的浪是以一排湧起瞬間崩潰的海浪,邊牽著我的手下水。
衝浪看起來簡單,學習起來並不容易,一個上午的時間,我算是喝飽了海水還差點受傷。
澹台璃提議回去休息以後再來,我堅持下午繼續衝浪,中午就在這海岸附近隨便吃點就可以。
下午再堅持練習,到了晚上時候我已經擺脫了初學者的名頭,雖說我的衝浪技術遠差澹台璃,但較之汪大錘和傑西已經算是好過很多。
澹台璃對我說,明天再來此處衝浪一天,他會帶我去他挑選的地方讓我衝浪。
我點頭說好,澹台璃開車,載著我和汪達朋以及汪大錘和傑西回返中雅公寓汪達朋餐館。
在餐館用過晚餐,我和澹台璃回返家中。
甫一進入房子坐定客廳沙發,我的腦海裡就響起當鋪主人的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