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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節

等著小加籐君和骨器店老闆上了車,我說我對東京地界不熟,問詢他們習慣去哪裡用餐。
小加籐君打開車窗招手一手下過來,報出一個飯店名字讓那手下在前面開車引路。
開車上路,前面是引路的車子,兩側和後面是十幾輛小加籐君手下所開車輛,我開著車對於此刻場景是吐槽無力。
終是抵達小加籐君所提及的那飯店,等我和小加籐君以及骨器店老闆下了車走到飯店門口時候,小加籐君手下已經把用餐的一應事情安排妥當。
進入房間一起坐下用餐,閒聊幾句後小加籐君就主動把話題切入紋身之術上面。
「小冉是個好料我自信自己也不差,你要慎重考慮別弄的最後一無所有。」小加籐君望著骨器店老闆瞇起了眼睛。
「龍爺可以和小冉一起學。」骨器店老闆頓住用餐動作給出小加籐君答覆。
「哈哈,恭喜你今天覓得好料,乾一杯。」骨器店老闆的回答愉悅了小加籐君,小加籐君瞬間是笑的山花爛漫。
「什麼好料,我一直都沒明白你們在講什麼,如果可以給我解惑一下唄。」等著小加籐君和骨器店老闆兩個人對飲一杯後,我滿眼不解情緒開口問詢。
第五百八十三章拿喬
我的問詢出口,小加籐君搶在骨器店老闆開口之前提前發音,對我說骨器店老闆名字為端木森,說端木森是一家骨器店老闆但不是普通骨器店老闆。對我粗略提及骨器之術提及紋身之術,對我說端木森有意傳授我骨器之術和紋身之術。
隨著小加籐君的解惑,我的訝然表情是越來越明顯。
當小加籐君終是講完之後,我收斂了訝然表情微皺額心垂下眼眸噤聲不語,不去接小加籐君的話茬。
飯桌上氣氛開始沉悶,小加籐君問我怎麼了,我說我來日本的目的只為求學,至於拜師學藝這事情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即便是學藝我也不會拜師。
小加籐君咂舌追問我提及的學藝不拜師的原因,我說這是我來日本之前長輩們的交代,至於長輩們為何這樣交代我也不清楚。
小加籐君瞟一眼不緊不慢用餐的端木森唇角帶起古怪笑容,說如此倒是難辦了些。如果我不拜師,端木森是不會教習我骨器之術和紋身之術的。
小加籐君說,從端木森那裡得到骨器之術他都是費了很大周折,有關紋身之術端木森一直都不願意教他。
如今他算是終於等到端木森吐口同意教習他紋身之術,連他都是必須要先拜師後修習紋身之術,我更是需要先拜師再說其他。
我保持安靜等小加籐君講完,再重申一遍我的態度,我說我來日本的目的只為求學我從不曾考慮過拜師學藝。
此刻不拿喬更待何時,我是端木森眼中的好料,這就是我拿喬的資本。
對於我而言,雖然我感興趣那骨器之術紋身之術,但那興趣不足以讓我去稱呼端木森一聲師父。
這頓共餐時間本就是談判時間,談攏就談攏,談不攏就一拍兩散,我對於談判結果是毫無壓力。
小加籐君說紋身之術是諸多人覬覦之術我能被端木森看中無疑是天大幸運砸頭。我說人各有志我志不在此。
小加籐君不再講話,只默然飲酒若有所思目光瞟著我和端木森圍觀事態進展。
「端木君,我想知道你看中了我哪點。」我問出心中疑惑。
「你的手,還有你是中國人。」端木森在我重申一遍態度的時候就已經頓住了用餐動作。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對於端木森給出的答案讓我微挑了下眉梢。
「你的手修長靈活如同無骨且快穩准,中國人歷來都是聰慧且心腸狠毒的,你具備了修習紋身之術的所有條件。」端木森為我再做解釋,不掩讚歎語氣。
「端木君你錯了。中國人的確聰慧,但沒有你所講的歷來心腸狠毒。」端木森的話語讓我沉了臉色。
哪哪都有人渣。國人裡面不乏白雲中之輩,但在這裡面對著小加籐君和端木森這兩個日本鬼子,我代表的就是國人我必須要為國人正言。
一個日本人在中國人面前講中國人心腸歷來狠毒必須是件貽笑大方事情,血洗濟南南京大屠殺等等日本侵華時候製造的樁樁慘案那是中國歷史書上永恆存在的內容。
「我這是褒義。」端木森臉上再次露出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或許吧。如果按照端木君這樣的擇徒標準,相信能勝任端木君徒弟這角色的人大有人在,我拒絕修習什麼骨器之術紋身之術。」忍著心中想即刻甩臉走人的衝動,我冷著臉講完這些後垂眸用餐不再開口。
此時此刻,我對於骨器之術和紋身之術的興趣全無。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小加籐君和端木森兩個人面面相覷,再就是也沉默著用餐。
再用餐一會兒我說我已經飽了,小加籐君和端木森也跟著停止用餐。
當我和小加籐君以及端木森出來房間之後,房間門口杵著的幾個小加籐君手下立刻跟在我們身後。
走到飯店門外我的車邊,我問詢小加籐君和端木森是否還需要我送他們回去。
小加籐君說不用。擺手招呼他一個手下說讓他那手下護送我回返我住的地方。
我說多謝不用,小加籐君說東京地界也不安穩任由我獨自一個回返居住地方他怎樣都是不放心。
我不傻不憨自然是清楚小加籐君派人跟著我的真實原因,聽完小加籐君的話語我心中嗤笑一聲,淺笑著那就有勞了也就開車直接回返中雅公寓。
一路上,小加籐君的手下開車緊隨在我的車後面。
知道已然引起小加籐君的關注後想隱瞞真實住處是不是容易事情,也知道刻意隱瞞只會引起小加籐君對我的更多關注,我開車進入中雅公寓後徑直把車停在了我所住的那棟樓前面。
下車鎖上車門,我站在車邊等小加籐君手下停穩車。
等到小加籐君手下走到我身邊後,我問他是否還要送我到宿舍門口,在小加籐君手下恭敬態度點頭說是之後,我帶著小加籐君手下直奔我所住樓層打開我租住房子的房門。
小加籐君手下看到我打開租住房子的房門後,恭敬態度對我深鞠躬後也就告辭離開。
關上房門我長舒一口氣,坐到客廳沙發上關聯追蹤汪大錘的可隱身紙人看到汪大錘和傑西已然回返汪達朋餐館後,我撥打汪達朋電話,告訴他我已經回返租住地方。
汪達朋說回來就好告訴我汪大錘和傑西已然回返,問詢我有沒有遭遇什麼事情,我說的確遭遇到一些事情我先收拾下回頭我去餐館後再和他講,在汪達朋說他會在餐館等我過去後我也就掛了電話。
從沙發上起身回返房間把背包扔在榻榻米上我帶著換洗衣服去洗漱,洗漱時候我關聯追蹤夕紀子和目標人的可隱身紙人。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此刻夕紀子正在目標人的家中。
夕紀子這會是素面朝天臉色蒼白雙唇沒有半分血色神色萎靡垂眸盯著她面前桌面上那茶盞,目標人面無表情興致缺缺模樣把玩著他手中的一個玉墜。
看到夕紀子和目標人此刻狀態後,我即刻去看追蹤他們兩個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
從兩個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裡我知道,夕紀子是在我開車載小加籐君和端木森去往飯店的時間段在青木原林海現身的,目標人從他把車子停靠在夕紀子車邊後持續坐在他的車內不移不動如同石化了一樣。
出來陣法的夕紀子已然換了一身和服依舊裝扮的如同精美玩偶,渾身抖個不停臉上是苦澀自嘲笑意。
夕紀子出來陣法後並沒有在古木邊逗留時間,抬腳就朝著青木原林海外面走去,雖然其走的緩慢,但脊背挺的很直。
大白天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青木原林海內的情況,這裡給我的感覺依然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森怪異。
當夕紀子終是出現在目標人的視線中時候,目標人瞬間坐直了身體眼底迸射出驚喜情緒,只是那情緒瞬間消失目標人剎那間就恢復了面無表情眼底一片冰冷模樣。
夕紀子關注地面趕路錯過了目標人那瞬間的異樣情緒,當夕紀子關注到目標人時候,目標人已然恢復平日的面無表情眼底一片冰冷模樣。
看到目標人,夕紀子的腳步頓住臉色僵住,再抬腳前行夕紀子臉上那苦澀自嘲笑意散去,唇角帶著得體笑容。狀樂醫扛。
夕紀子走到目標人車邊向目標人禮貌招呼問詢他怎麼來了,目標人說他閒著沒事出來看看風景看到夕紀子的車子在這裡也就把車也停在了這裡。
夕紀子點點頭和目標人禮貌告辭,目標人說不如一起去他家坐坐。
夕紀子遲疑會應下目標人的提議,再各自開車一起抵達目標人家裡,進入房間目標人為夕紀子泡茶說他不喜歡夕紀子臉上的妝容。
夕紀子去洗掉臉上的妝容,再就是兩個人就如此狀態直到此刻為止。
關聯完追蹤夕紀子和目標人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我也剛好洗漱完畢。
搖頭夕紀子和目標人兩個的如此狀態,我離開租住地方去往汪達朋餐館。
當我到達餐館時候餐館一樓只有汪達朋一個,汪達朋說汪大錘和傑西因為之前事情被嚇破了膽兩個人說的是之後三天都不下樓。
汪達朋講完,催促我給他講講我到底遭遇了什麼,我告訴他端木森意圖收我為徒教習我骨器之術和紋身之術事情,告訴他我已經拒絕了端木森的提議以及我剛才回返租住地方時候小加籐君手下對我是一路跟隨事情。
我對汪達朋說,汪大錘和傑西最好是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要露面,等到小加籐君不再追究此事後再露面不遲。
汪達朋說他隨後會讓汪大錘和傑西先去別處避避風頭,搖頭說我的拒絕端木森提議端木森和小加籐君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我說且走且看端木森沒有認出我來已經算是幸事一樁,汪達朋說如今看來也只能是且走且看。
汪達朋話語剛落,餐館外面傳來一連串的急剎車聲響。
我扭頭望去,我看到餐館外面的路上一連串的停著五輛車子,小加籐君這廝正從第一輛車內出來。
第五百八十四章最佳演員
此時此地看到小加籐君帶著手下過來我微皺了額心,和汪達朋對視一眼後我從座位上立起身,收斂情緒迎上下了車徑直朝著餐館入口走來的小加籐君。
小加籐君下車,跟著他來的車上的他的手下黑壓壓下來一片,頗有影片中吊毛老大帶小弟火拚的架勢。
不清楚小加籐君帶人過來是找我還是找汪大錘和傑西。我迎上小加籐君的第一句就是問小加籐君這個時間過來有什麼事情。
在聽到小加籐君說他想和我談談之後,我心下稍寬。
我讓小加籐君坐定餐館一餐桌邊,他的手下嘩啦啦湧入餐館一部分剩餘的杵在門外把守著餐館門口。
湧入餐館的小加籐君手下有幾個去一樓樓梯口把守著,剩餘的在另外餐桌邊坐下。
「汪叔你先上樓休息會吧,這裡有我就成。」看汪達朋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模樣,我讓汪達朋離開。
在小加籐君和他手下不曾離開餐館之前,倘若汪大錘和傑西兩個下樓那必須是件很不愉快事情。
「加籐君是我朋友,汪叔你放心就是。」看汪達朋杵在原地遲疑不定,我淺笑著催促他。
我的再次催促開口,汪達朋衝著小加籐君微微點頭瞟我一眼後朝著樓梯口走去。
看到汪達朋走到樓梯口時候被小加籐君手下阻住去路,我望向小加籐君,小加籐君衝著樓梯口他的手下點點頭。汪達朋才被放行順利上樓。
看著汪達朋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之後。我去為加籐君泡茶同時關聯上追蹤小加籐君的可隱身紙人。
通過快速讀取追蹤小加籐君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我知道,在我離開飯店之後,端木森對小加籐君說,如果我同意拜師學藝他會讓小加籐君和我一起隨著他修習紋身之術,如果我不同意拜師學藝那他誰都不教。
對於端木森的話小加籐君是陰沉了臉色質問端木森到底是幾個意思。端木森說他所講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端木森瞟一眼陰沉了臉色的小加籐君搖搖頭,說想修習紋身之術講究的是手力眼力和心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那心態。
修習紋身之術,需要任何時刻都能保持一種淡定心態。
小加籐君說端木森也只是在剛才的排查現場第一次見到我,問端木森是如何看出我就能時刻保持一種淡定心態。
端木森臉色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其實在剛才的排查現場他和我的見面是我們今天的第二次見面,我其實就是今天壞事人之一。
小加籐君瞬間訝然,端木森臉上的笑容加大。說這就是他看中我的主要原因,我這個年齡在骨器店在剛才的排查現場都能始終良好控制著情緒表現的毫無異常著實難尋。
他這些年一直都是想找一個合意的徒弟,我是他這些年唯一一個好不容易看中的徒弟人選。
小加籐君沉默不語眼底情緒變化不定,端木森再說今天骨器店發生的貨物被搶事情。肯定是因為貨物中有我的人我才會插手此事。
我能及時窺破骨器店事情我的本事勢必也不容小覷,我只管今天事情也代表著我心腸夠硬只有涉及到我身邊的人我才會出手相助,他是怎樣看都覺得中意我,怎樣都是不想白白丟了我這個徒弟人選。
小加籐君不耐煩聲音接了話茬,問端木森為何一直看不上眼他。
端木森說以小加籐君的資質不是不能修習紋身之術,只是小加籐君因為自身條件的制約再如何修習紋身之術都不能把紋身之術修習到刻骨生花之境,但我可以輕鬆達成那目標。
他要把紋身之術傳承下去,要找的徒弟人選就是如同我這樣資質的能把紋身之術修習到刻骨生花之境的。
如果小加籐君能幫他說服我,不管小加籐君拜師不拜師只要能受了紋骨之痛,他定然會毫無保留的把紋身之術盡數傳給小加籐君算是答謝小加籐君說服我之功。
端木森講完,小加籐君的手機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