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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節

目標人和夕紀子飆車逃命,另加缺失能提供有力線索的攝像頭錄像。任憑小加籐君手下爪牙再多,其手下是如何都不能輕易追蹤上目標人和夕紀子的。狀帥聖技。
當小加籐君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老加籐君之後,老加籐君對小加籐君說立刻暫停繼續搜查夕紀子的動作。
小加籐君難以相信表情悶聲問詢老加籐君原因,老加籐君的回答是夕紀子乃日本第一藝妓。
小加籐君不以為然模樣說即便夕紀子是日本第一藝妓,惹了他夕紀子也別想輕易脫了干係必須要付出代價。
老加籐君沉默一會兒,再開口是說夕紀子能成為日本第一藝妓,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容貌俏麗以及她身為藝妓本身的技藝高超,主要是和她出身的家族有關。
小加籐君讓老加籐君就夕紀子家族事情給他講個明白,老加籐君說有關夕紀子家族事情不適合在電話裡講。
老加籐君讓小加籐君過去他那邊,說他等小加籐君過去之後他會仔細給小加籐君講有關夕紀子家族事情。
小加籐君掛了電話走出別墅一樓大廳,目光掃一眼別墅院子裡空蕩停車位臉色再次陰沉下來。再招手一個保鏢過來說他要用車出門。
保鏢撥打電話,沒多久別墅外面就開來一輛和小加籐君原來所開車子同款的車子。
當小加籐君開車抵達老加籐君所住地方之後,小加籐君見到老加籐君的第一句話就是讓老加籐君立刻給他講個明白。
老加籐君不悅眼神瞟一眼急匆匆的小加籐君搖頭說小加籐君太過沉不住氣,說任何時候保持冷靜都是益處多多的。
小加籐君懊惱了表情說他知道那道理,只是今天的事情太過窩火。跑了目標人不說還讓馬上就到嘴的夕紀子也逃掉了。
正在喝功夫茶的老加籐君招手小加籐君過去他對面坐下,邊為小加籐君泡茶,邊講起有關夕紀子家族事情。
老加籐君說,夕紀子出自古老的田山家族,夕紀子只是化名而已。
我注意到,當老加籐君提及古老的田山家族時候,小加籐君是臉色遽變端著茶盞的手猛的抖了一下。
老加籐君慢條斯理的品茶,聲音緩緩繼續話題。
老加籐君說,歷來日本第一藝妓其實都是出自古老的田山家族,只不過知道內情的人寥寥可數。
古老的田山家族所出的藝妓容貌和技藝超凡本就無可挑剔,獨佔藝妓行業鰲頭也可謂是實至名歸事情。
歷來日本的第一藝妓都終身是處子之身,就算是有下一任第一藝妓出現,之前的那第一藝妓也必須保持處子之身並協助下一任第一藝妓站穩腳跟。
不知情的人會覺得那第一藝妓眼光過高到高不可攀地步沒人去自討沒趣想著去親近那第一藝妓,知情的人不去動那第一藝妓則是因為清楚知道古老的田山家族是不允許第一藝妓破身的。
一直以來,沒人知道古老的田山家族不允許第一藝妓破身的真實原因。
老加籐君講到這裡聲音停頓一下,對小加籐君說這就是他讓小加籐君暫停繼續搜查夕紀子動作的原因。
「我知道你對夕紀子那小心思,從一開始我就已經警告過你不要對夕紀子有什麼念頭。」老加籐君為小加籐君斟滿茶盞。
「那就這麼算了?」小加籐君悶聲問詢。
「不算了你還想怎麼樣,放心,夕紀子這一次估計也難逃她家族的懲罰。」老加籐君滿臉的老奸巨猾模樣。
小加籐君追問老加籐君為何如此篤定夕紀子會受到懲罰,老加籐君說歷來日本第一藝妓都是需和官商交好的,如同夕紀子這樣與人交惡,是違逆了她的本分。
老加籐君說,沒人能弄清楚處於青木原林海的古老田山家族到底有多少人現世,但可以肯定的是,出自古老田山家族的不單單只有日本第一藝妓,夕紀子的行為如何也是瞞不過其他人的眼睛。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夕紀子此刻勢必是已經主動回去青木原林海領罰去了,那樣的家族怎樣都是不會容許不聽話的人存活在這世上的。
「夕紀子這次回去會死掉?」小加籐君再追問開口。
「或許會或許不會,這要看夕紀子的造化,不管她是死是活她的家族都是怪不到我們頭上的。」老加籐君很是淡定模樣。
「這樣的話我倒是希望夕紀子死掉,免得她日後記恨上我。」小加籐君眼底是陰鷙神色。
「夕紀子死了也就罷了,如果夕紀子不死,你再見到夕紀子時候最好是離的越遠越好別去招惹她。」老加籐君叮囑小加籐君。
「不要去查今天到底是哪個給了夕紀子預警電話,極有可能打電話給夕紀子的也是她家族中的哪個,我們一旦繼續追究著去查,可能就會惹了夕紀子家族不悅。」老加籐君為小加籐君分析推理。
聽到老加籐君的這句話,我心中是慶幸不已,果斷決定天亮之後需要立刻再去弄一張無記名電話卡以備不時之需。
小加籐君那裡已經有我現在的電話號碼,倘若他查起來,必須是立刻就能知道我就是給夕紀子打預警電話的那個,到時候我就麻煩多多。
接下來時間,老加籐君針對夕紀子和目標人的關係進行分析,說夕紀子應該是春心動盪才會和目標人糾纏不清,小加籐君可以繼續搜查目標人,相信夕紀子受到家族懲罰之後是不敢再幹預此事的。
小加籐君點頭說是,電話手下即刻停止搜查夕紀子行動只搜查目標人一個,再和老加籐君閒聊時候兩個人都不再提及夕紀子和她的家族。
當夜幕降臨,兩個人一起吃過飯,小加籐君也就開車回返他的別墅。
當時間與此刻同步,小加籐君回返別墅後做的是同一件事,那就是和幾個女人在床上廝混。
關聯完追蹤小加籐君的可隱身紙人,我對夕紀子的家族起了深深探究之心。
古老的田山家族,到底算是怎樣的一個家族。
處於全球十大驚悚自殺地之一的青木原林海不說,竟是還自產日本歷代第一藝妓,竟是還能令小加籐君驟然變色令老加籐君對其也知之甚少不願多去提及。
斷開與追蹤小加籐君的可隱身紙人的關聯,我再去看夕紀子和目標人的情況。
我看到,夕紀子到此刻依然不曾現身青木原林海,而目標人在盯著手機良久之後終是撥打電話。
目標人撥打的果然是夕紀子的電話號碼,只是他撥打夕紀子電話時候夕紀子已然進入青木原林海,他的手機提示音提示的是無法接通。
目標人連著撥打幾遍夕紀子電話都是同樣效果,目標人緊皺了額心拿著手機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錢夾,開車離開房子。
第五百七十七章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關聯追蹤目標人的可隱身紙人與此刻同步,目標人還開車在路上不曾到達目的地,按照他所走的方向判斷,他應該也是前往青木原林海。
終是把追蹤目標人和夕紀子以及小加籐君存儲的訊息給全部看上一遍。我走到陽台上去看目所能及處黑沉夜色籠罩的東京風景。
完成奶奶交給我的二分之一任務的愉悅心情早已經因為澹台璃的突兀離開而消散,接下來我該何去何從。
來到日本我認識的人不多,而認識的人中間我也只有汪達朋和何家平可以信任。
雖說我與汪達朋以及何家平很是熟稔我也信任他們,但無論怎樣他們之於我而言,現在也只能說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在這日本東京我失卻了歸屬感,無論待在哪裡我都會覺得我是那格格不入的一個,就如同現在我待在租住地方的陽台上,我也是會覺得這一秒我在這裡下一秒我週遭的一切都會改變我會再置身於完全陌生的環境之中。
澹台璃的到來讓我心有所依,但他現在又有緊要事情必須離開,我再次有心若浮萍的感覺。
既來之則安之已然如此我只能是調整心情繼續堅定走下去,抱著臂膀立在陽台上我搖頭擺脫心中多餘情緒,仔細去考慮接下來事情。
距離開學還有兩個月時間。我已然完成奶奶交給我的二分之一任務,也已經熟練掌握日文,是時候我該去著手尋覓我爸爸的蹤跡了。
想到這裡,我的目光從陽台窗外的黑沉夜色中收回,收斂情緒我回返榻榻米去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
沒多餘時間可以讓我自怨自艾,我除了雄起再無退路。
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直到天色大亮我才頓住修煉動作,此刻陰珠裡的馮二蛋和我精神力聯絡,問詢我現在是不是還在因為澹台璃的離開而情緒不高。
聽到馮二蛋提及澹台璃,我本來已經恢復淡定的心再次湧起擔憂牽掛情緒,我告訴馮二蛋還好,我說澹台璃只是暫時離開而已。
馮二蛋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說我明白這個道理師父不用開導我。再問詢他有關鬼魂成為陣靈之術他是否全然掌握了。
我的問詢出口,馮二蛋立刻是囁喏了聲音說他貌似沒記全澹台璃給他講的鬼魂成為陣靈之術。
馮二蛋的反應令我搖頭不禁唇角勾起,我邊去洗漱邊精神力聯繫他再給他講一遍鬼魂成為陣靈之術。
打開房門看客廳靜悄悄的不見人影,我心中感慨我自己幸運爆表,和我合租的三個室友竟然個個非凡人。
洗漱完畢對陰珠裡的馮二蛋講解完鬼魂成為陣靈之術,我也就背著背包離開租住地方。
前往汪達朋餐館的路上,我關聯追蹤夕紀子和Jesse的可隱身紙人。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夕紀子到現在還不曾從那古木邊的陣法中現身。而Jesse此刻正帶著一個陌生男子從建仁寺裡走出來。
又見Jesse這一大早帶陌生男子從建仁寺裡走出來我不由得挑了下眉梢,再去關聯追蹤她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
從追蹤Jesse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裡我知道,Jesse這是故伎重演她和汪大錘之前的經歷。
勾搭眼睛美好的男子和她一起進入建仁寺名為求祝福,實則是把貨物帶進建仁寺大殿讓大殿本堂頂的兩條金龍看貨,再在晚上留宿建仁寺時候她再去伺候建仁寺僧人。
現在建仁寺本堂頂兩條金龍已然是空有其形功力盡失它想要再恢復到之前情況那是需要漫長過程的,現在這個時間段對其供奉生祭完全是在做無用功,建仁寺本堂頂兩條金龍沒那功力使得生祭為己所用。
我清楚知道Jesse會繼續卯足了勁帶眼睛美好的男子進入建仁寺的原因,無非是Jesse和建仁寺眾僧除卻主持外都失卻了實體獨眼被毀的那天記憶。
建仁寺主持不講出當天事情,Jesse和建仁寺其他眾僧也只會認為建仁寺本堂頂那兩條金龍還是之前的金龍,即便是有人懷疑此金龍非彼金龍也是沒人敢把懷疑講出來的。
如此,Jesse的繼續卯足了勁帶眼睛美好的男子去往建仁寺舉動。或許是她完全忘卻當天事情出自本心心甘情願,也或許是她已然疑惑頓生但依然執迷不悟抑或沒有退路。
「小冉,我昨天有沒有告訴你大錘是和傑西具體去了哪裡玩。」汪達朋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
聽到汪達朋的聲音,低頭走路的我抬眸望去,我看到汪達朋正難掩著急模樣邊四處張望邊朝著我走來。
「汪叔怎麼了,大錘還沒有回來麼。」我頓住腳步問詢汪達朋。
「沒啊,本來說好的晚上他帶傑西一起回來吃飯,咱們不是有事出去了嘛。我昨天晚上也因為高興喝多了點,這睡醒了才發現大錘一直都沒回來。」汪大錘走到我面前緊皺著額心回答我的問題。
「汪叔,大錘或許是一時貪玩才不曾按照原計劃回來,你不用太過著急。你昨天提及大錘和傑西的時候並沒有講他們具體要去哪裡玩。」我訝然汪達朋會因為汪大錘的一夜未歸如此反應。
「哎,希望如此吧,就是我這心裡不知道咋了,總是覺得大錘是出了什麼事。」汪達朋歎息搖頭,和我一起回返餐館。
汪達朋的話讓我微皺額心,親人之間的那種奇妙的互相感知力素來都有,或許汪大錘真的是出了什麼事情也不一定。
我問詢汪達朋是否已經電話聯繫過汪大錘,汪達朋說汪大錘的電話關機,而他也不知道傑西的手機號碼是多少。
我問汪達朋他有沒有和汪大錘的其他朋友和同學聯繫過,汪達朋說他只知道傑西和汪大錘玩的很好,他對汪大錘其餘事情都不清楚。
「璃有事已經離開了,汪叔你知道麼。」再寬慰幾句汪達朋我岔開話題,免得汪達朋一直糾結在汪大錘事情上。
聯繫不上汪大錘且不知道傑西的聯繫方式更不知道汪大錘其他的朋友和同學都是哪個,現在漫無目的心急火燎的去尋找汪大錘也起不到什麼效果,莫若先分散下注意力耐心等待。
我希望,汪大錘不要真的有事。
「這個我知道,早上起來時候我看到他給我發的訊息了。」汪達朋收斂了他的著急情緒,面色凝重。
「汪叔,璃告訴你他去做什麼了麼。」看汪達朋臉色凝重,我一個沒忍住追問開口。
「這個他倒是沒講,他的訊息裡也只是交代我好好照顧著你。」汪達朋回答的倒是乾脆。
「汪叔,我只是想知道他這次離開有沒有危險。」我沒錯過汪達朋在回答我問題時候他眼神的飄忽不定。
「不會有危險的,這個小冉放心就是。」汪達朋回答的很是肯定。
「那就好。」汪達朋的肯定回答讓我心下稍寬。
回返到汪達朋餐館一起用過早餐,看汪達朋對汪大錘到此刻不曾回返憂心忡忡難以心安,我決定先暫緩我今日就出發去尋找我爸爸的計劃。
和汪達朋一起待在餐館裡等待汪大錘回返,我順道關聯追蹤夕紀子和目標人以及小加籐君的可隱身紙人。
夕紀子依然不曾再現身青木原林海,目標人已經抵達青木原林海附近,他的車子就停靠在夕紀子車子旁邊。
從目標人把車子停靠在夕紀子車子旁邊之後,目標人就坐在車內不移不動直到此刻為止,他繃緊著臉色,那天生帶著冰冷情緒的眼底此刻湧動著化不開的愁緒。
通過可隱身紙人持續追蹤目標人,我知道目標人對夕紀子應該不是無情還是怎樣,他應該是知道了夕紀子的真實出身,為免得給夕紀子抑或彼此帶去災難他只能忍耐著不去回應夕紀子的愛。
明明知道愛不得卻情不自禁墜入愛河麼,揣測了夕紀子和目標人兩個之間的感覺糾葛,我不禁是心中輕喟一聲。
感情之事孰對孰錯又有誰能講的明白,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任何一段感情都不是外人有資格去置啄的。
小加籐君此刻才剛剛醒轉沒多久,揮退了床上伺候他的女人之後正在吃著早餐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