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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節

白雲中瞟一眼吳喜兒之後,目光關注到房間裡供奉的那尊小人像,其腳步徑直走到那供奉小人像的桌邊,伸手就拿起了那物件。
隨著白雲中執起那小人像,小人像裡有鬼氣外溢出來,只是那鬼氣甫一外洩剛碰觸到白雲中的肌膚,那鬼氣就瞬間回攏到小人像裡面。
也就在白雲中執起小人像時候,之前無視白雲中到來的吳喜兒終是動了,她陰毒目光瞟一眼白雲中,再滿臉堆笑的快步走到白雲中身邊,從白雲中身後摟上白雲中的腰,嗲聲嗲氣帶著絲絲委屈說白雲中剛才下手太狠了一巴掌打的她心都碎了。
白雲中眼現譏諷情緒,隨手將那小人像扔在桌子上面,那小人像因為白雲中動作,在桌子上骨碌碌滾到桌邊才靜止下來,再差一點就會跌落地面。
白雲中問吳喜兒是什麼鬼魂附體於她,吳喜兒立刻搖頭說沒有,說她剛才魔障了。
白雲中轉身,捏起吳喜兒的下巴,盯著吳喜兒那一半臉頰腫起老高的臉,說他不喜歡不聽話的人。
吳喜兒笑的牽強說她明白,說她以後都會安分聽話。
接下來,白雲中將吳喜兒拉腰抱起扔在床上,兩個人開始嘿咻。
看到這裡,我斷開和兩個可隱身紙人的關聯,去幫謝一鳴一起準備晚上的生日宴。
再沒幾天就暑假到來,我問詢謝一鳴要不要和我一起回返紫山小村莊,陪著我和奶奶一起出去歷練。
謝一鳴搖頭,說姜閆已經和他定了暑假事情,說他忙活完之後才能過去找我。
我問謝一鳴姜閆給他佈置了什麼任務,謝一鳴笑著說天機不可洩露,問我是不是片刻都不想和他分開。
我白了謝一鳴一眼,提醒他我們講過以後都互不隱瞞互不報喜不報憂。
謝一鳴點頭說他謹遵我令,說他之所以講天機不可洩露,其實是因為姜閆並沒有給他詳細講暑假他的任務是什麼,姜閆只是告訴他暑假要忙,告訴他他的暑假時間被徵用了。
謝一鳴說師父有令做徒弟的自然是需要遵從,說他當然是想我和一直待在一起什麼時候都不要分開。
我和謝一鳴在廚房裡把菜洗好切好,姜閆和王大郎也剛好到家。
看到姜閆回來,我問姜閆,他暑假裡給謝一鳴佈置的任務是什麼,姜閆說是歷練加掙錢,說他接了個大活他定的出發時間就是我們暑假第三天,說謝一鳴剛好有時間可以送我回家。
我追問姜閆他所提的大活是什麼大活,姜閆卻是不說,只說讓我放心不會有什麼太大危險的。
我說閆爺爺您不告訴就是您的不對了,我回頭就會在奶奶面前講您的壞話。
姜閆苦皺了臉色,說他接的活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講清楚的,我說一句兩句講不完那就分三句四句講。
還不等我從姜閆口中問出點什麼實際內容時候,湯思可和韓天秦帶著他們各自的另一半過來家中。
如此,有關謝一鳴暑假時候到底是什麼任務的話題被截斷,我看到姜閆在看到有客人進門時候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
在晚宴開始時候,湯思可她們送謝一鳴生日禮物,韓天秦問我謝一鳴生日我送謝一鳴的是什麼禮物。
謝一鳴接了話茬,笑著說我準備將我自己當生日禮物送給他。
謝一鳴的話語出口,湯思可和韓天秦以及她們的另一半齊聲叫好恭喜的話語不斷,王大郎和姜閆也是樂不可支模樣。
我滿臉黑線悶頭吃飯,對於謝一鳴的話語是心中碎念不止。
當晚宴進行到一半時候,謝一鳴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到謝一鳴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他爸爸的電話號碼。
謝一鳴離開座位走到一邊去接通電話,我招呼大家繼續用餐,關注謝一鳴的電話內容。
我聽到謝一鳴爸爸讓謝一鳴回家吃飯,謝一鳴說他正在吃飯。
謝一鳴爸爸是瞬間拔高了聲音,說謝一鳴翅膀硬了連父母都不放在眼裡了,說他就沒見過哪家的父母讓子女回家吃個飯還要求著子女的。
謝一鳴保持沉默,我聽到電話那端傳來謝一鳴後媽的添油加醋聲音,再後來只聽砰地一聲巨響電話斷線,應該是對方將電話摔倒了哪裡。
之前謝一鳴爸爸住院時候,我和謝一鳴是不時探望。
在其出院當天我和謝一鳴按照之前和其爸爸約定的時間去往醫院時候,他爸爸早已經離開醫院沒有留下任何的交代,這一次的電話聯繫,是他爸爸出院之後第一次和謝一鳴聯絡。
謝一鳴掛了電話之後,表情無異回來繼續用餐,卻是不管怎樣接下來的晚宴氣氛都是有些沉悶。
謝一鳴爸爸的拔高音量之後,那電話內容是清晰傳入在座人的耳畔。
晚宴結束,湯思可他們告辭離開,湯思可臨走時候壓低聲音對我講,讓我好好安慰下謝一鳴,別介過個生日過的心情都不爽快。
我點頭說好,在湯思可她們離開之後麻溜收拾碗碟,只讓謝一鳴看著我忙活好好享受當壽星的滋味即可。
第三百七十八章當年的誤會
謝一鳴笑著說好,卻是並沒有閒著,等我洗碗結束出來廚房時候,我看到那餐桌已經被擦拭乾淨。屋裡的地面已經被拖了一遍。
我說謝一鳴不乖。謝一鳴說他是暖男必須的要肩負起全家的家務活。
我召喚陰珠裡的咕仔出來陪伴謝一鳴,我再進廚房去做咕仔酷愛吃的糖醋排骨。
在廚房裡忙活,聽著從客廳傳來的咕仔愉悅著聲音對謝一鳴講鳴哥哥生日快樂,聽著謝一鳴笑著說慢點吃別弄成小花貓模樣,我唇角勾起大大弧度。
我喜歡這樣的歲月靜好,喜歡這樣家人在一起的溫馨滿溢其樂融融。
為咕仔做好飯菜將飯菜擺上餐桌,在咕仔吃飯時候我問詢咕仔,他可有對陽氣產生依賴情緒。
咕仔搖頭,說他絲毫不覺得陽氣有什麼好的,那滋味還沒有他面前這飯菜來的可口。
聽到咕仔如此講,我盛讚咕仔非同一般。咕仔笑彎了眼睛說那是必須的。
我扭頭望向客廳裡的謝一鳴,問詢謝一鳴此刻心情有沒有好點,謝一鳴說他今天的心情一直都很好,說他一想到我要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就激動的不行。
謝一鳴說咕仔他來照顧。讓我先把自己打好蝴蝶結擺在床上去一會兒他去簽收禮物,我衝著謝一鳴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做出卡嚓剪斷動作。
咕仔笑到不行。說鳴哥哥也是個笨的,到現在還沒有降服了冉姐姐。
我在咕仔腦門上彈上一下,問詢咕仔他到底是和哪個最親。
咕仔委屈了表情望向謝一鳴,說鳴哥哥我因為你遭到家暴還正被逼問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謝一鳴走過來說咕仔你先撤我來承受你冉姐姐的狂風暴雨摧殘,咕仔白了一眼謝一鳴說他還沒吃飽吶。
咕仔這反應讓我和謝一鳴忍俊不禁,咕仔嫌棄目光瞟一眼我和謝一鳴,說鳴哥哥近墨者黑也是被冉姐姐帶笨了些。
咕仔這次的話語出口,謝一鳴朝著我無奈笑著攤手,我是滿臉黑線,咕仔則是歡脫用餐。
說話間,姜閆和王大郎回返家中,說已經把湯思可一行給安全送到各自的住處。
姜閆咂舌,說晚上時候遊蕩在FZ市的鬼魂是越發的多了起來,說晚上有事沒事都別出門是最正確的選擇。
我問姜閆外面鬼魂都是什麼等級。姜閆說幸好還都是些普通陰魂,說他並沒有看到級別高的鬼魂。
姜閆說,雖說那些個鬼魂都是陰魂,且那些個陰魂的任務是專司搜查,但總是避免不了有些鬼魂會在晚上時候侵入人體抑或吸食人陽氣的舉動。
姜閆皺眉一會兒,說明天一大早他就會離開FZ市去將那些個侵入記者身體的厲鬼以上級別鬼魂給一一抽離人體,說在暑假第三天他會回返家中和謝一鳴匯合。
我問姜閆不是說要緩緩麼,姜閆搖頭,說再緩緩他就沒時間去做這件事情了,說他會盡量的做的不太明顯不讓白雲中覺得他是專門對那些個附體記者的厲鬼級別以上的鬼魂下手。
看姜閆去意已決,我叮囑姜閆一切小心謹慎安全第一,姜閆點頭說知道,交代謝一鳴一會兒去他房間一趟。
坐在客廳沙發上閒聊,我告訴屋裡幾個今天早上我將古燈收入儲物戒內時候儲物戒內的異狀,我告訴他們混沌之氣沒了全部被古燈吸收殆盡。
姜閆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都是難掩訝然,姜閆說他也不知道這算是怎樣的一個情況。
姜閆說,儲物戒難得,內有混沌之氣的儲物戒在這天地之間更是鳳毛麟角,如何正確的運用儲物戒非一般人能夠詳解,我們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慢慢研究。
姜閆提醒我,說既然如此,那咕仔就暫時先別用古燈修煉,免得出現什麼不良反應。
我點頭說好,說左右能得這古燈能得這儲物戒都是意外之喜,暫時用不了就暫時不用就是。
咕仔這個時候邁著小短腿跑到我身邊,說冉姐姐你是不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說冉姐姐你現在的心境已經提升不少,果然是近朱者赤。
謝一鳴笑著問我咕仔何出此言,我扶額搖頭將早上發生古燈吸食混沌之氣後,咕仔和我的對話告訴謝一鳴。
謝一鳴抱著咕仔坐在他腿上,說咕仔以後要多提點你冉姐姐,必須的要把你冉姐姐的思想在提升一大步。
咕仔一本正經的點頭,說他初為人師很有成就感,說他覺得我並不是朽木,還是有可雕的潛質。
謝一鳴和咕仔的對話讓我內傷嚴重,王大郎和姜閆是哈哈大笑。
我從座位上起身去收拾碗筷,當我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到咕仔一個在客廳獨自玩的不亦樂乎。
我問咕仔其他幾個都去了哪裡,咕仔說王大郎回房睡覺,謝一鳴去了姜閆房間到現在還不曾出來。
我牽了咕仔的手回返房間,問詢咕仔是待在陰珠外面還是回返陰珠。
咕仔說他要回返陰珠修煉,說他不適合今晚上待在我的房間。
我問咕仔他所言的不適合今晚上待在我的房間何解,咕仔說謝一鳴已經講過今晚上會將我吃干抹淨。
咕仔的話讓我嘴角抽搐,我伸手就朝著咕仔的腦門上彈去,咕仔立刻自動遁入陰珠導致我的動作落空。
我在咕仔回返陰珠之後開始修煉,我聽到謝一鳴在半個小時後離開姜閆房間,洗漱之後回返到他自己的房間,然後再沒有離開他的房間。
早上五點鐘左右,我聽到姜閆房間房門打開,姜閆離開家門。
我頓住修煉動作,心中揣測姜閆對謝一鳴都交代了什麼。
起床洗漱一下,我去做法供奉白紙,今天我再供奉一次白紙,這批白紙的供奉就算是功德圓滿。
供奉完白紙,將白紙直接剪成紙人收入儲物戒,我才離開那房間。
謝一鳴此刻已經起床在廚房弄早餐,我回房間裡將暑假時候需要帶走的物件給歸置出來,收入儲物戒內。
就在我將那些個物件收入儲物戒時候,我看到儲物戒內那古燈處,開始有黑灰色霧狀物溢出。
看到混沌之氣再次顯現在儲物戒內,我是一眼不眨盯著那儲物戒內的古燈,看後續會發生什麼。估畝節號。
黑灰色霧狀物源源不斷從古燈裡慢慢溢出,黑灰色霧狀物漸漸充斥整個的儲物戒空間,且經歷過古燈的黑灰色霧狀物的顏色更顯黑灰色。
我愣在原地,不明白這算是怎樣一個情況。
我撥打姜閆電話,卻是手機提示對方已關機,姜閆這出門就關機的情況讓我不解,我不知道這算是姜閆的習慣還是怎樣。
無法聯繫上姜閆,我準備再撥打奶奶電話一問端詳,想著這馬上就要回返紫山小村莊,也熄了現在即刻去問詢奶奶的打算。
和謝一鳴去往學校,我問詢他姜閆怎麼一出門就關了電話。
謝一鳴笑著說他已經習慣了姜閆的這個習慣,說姜閆每次出門都是如此。
謝一鳴問我想不想知道姜閆昨天晚上給他講了什麼,我挑高眉梢瞟一眼謝一鳴,說如果他願意講我就樂意聽,如果他不願意講我也不強求。
謝一鳴笑容加大,說姜閆昨天晚上在對他憶往事,且憶的往事都是和我奶奶有關。
謝一鳴說,也就是昨天晚上,他終是知道當年姜閆和我奶奶之間的誤會是什麼。
聽到謝一鳴的話,我催促他快說,謝一鳴開始給我複述姜閆昨天晚上的講話內容。
姜閆告訴他,當年姜閆和我奶奶雖不是一個門派,但兩個人都是彼此心屬之人,兩個門派的師父也都樂意撮合那樁姻緣。
也就在一次門派大會上,姜閆沒喝多少酒就只感暈眩的厲害,提前離開會場後直接回返住所休息。
姜閆說他回到住所後就睡著了且睡的格外的沉,等他醒來時候身邊躺著一個不著寸縷的陌生女人。
那樣情況讓他心中大駭立刻有遁走打算,誰知道那女的立刻抱上了他。
姜閆說那是他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情,他當時是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算是合適,也就在那個時候,奶奶過來看到了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