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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節

看姜閆如此反應,我瞬間收回視線不再去關注他。
和姜閆共處這段時間,我也是知道姜閆雖沒有奶奶那麼守口如瓶,但他決定不講的事情,輕易也是不會講出來的。
與其我現在追問他死不承認,莫若我之後再緩一段時間後再問,那個時候,或許就能撬開姜閆的嘴巴。
可能是因為陸文豪和方瑋的遲遲不從人鬼市場裡出來,王大郎在今天早上時候已經收回了追蹤他們的紙人,對此,我並沒有反對意見。
我亦在今天早上時候收回了追蹤王浩文的可隱身紙人,如今被紙人追蹤的,就剩下閩侯王、白伶兒和白雲中。
上午去上課,大課間時候我關聯追蹤白雲中和白伶兒的紙人。
我從紙人存儲的訊息裡看到,白雲中一行在離開天河飯店之後,是全部都去了那有著地下道場的別墅。
對於閩侯王展示出來的最後一個物件到底最後能花落誰家,白伶兒是興致缺缺。
白伶兒問詢白雲中何以一個玉扳指能值得十億的價格,抱怨那閩侯王是吊足了人胃口,其最後那補充發音把大家的關注力都吸引到他們這邊不說,其到最後還不直接宣佈結果。
白雲中這次是一反常態的沒有對白伶兒的問題有問必答,只說閩侯王決定的事情不容置啄,最後的結果全有閩侯王定,他們只能全盤接受閩侯王的決定。
第三百五十五章獨自赴約
白伶兒對於白雲中這個回答是明顯不滿意,就在白伶兒又準備再次開口問詢時候,楊元昭扯了下白伶兒的衣服,衝著白伶兒搖搖頭。
白伶兒雖然噤聲不再問詢。卻是那臉色沉了下來。
白雲中扶一下他的金絲眼鏡,說時候不早了,都回去歇著吧。
別墅一樓客廳裡的白雲中內門弟子皆從座位上起身,獨獨白伶兒依然坐在座位上。
楊元昭過來牽白伶兒的手,白伶兒說讓楊元昭在車上等她一會兒,說她有事要和白雲中單獨談談。
楊元昭點頭說好,和眾人離去,這別墅一樓客廳就只剩下了白伶兒和白雲中。
白雲中在眾人離去之後瞟一眼白伶兒,笑著問白伶兒有什麼事情。
白伶兒搖頭說沒事,說楊元昭今天趕回來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估計今晚上她會被折騰散架,她多待在這裡一會兒,也是為了逃難而已。
白雲中眼神微閃,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說小別勝新婚夫妻之事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何來的白伶兒所言的逃難。
白伶兒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說白雲中所言甚是,說她這就去小別勝新婚去。
講完這些,白伶兒從座位上起身,拎著她的包就朝著別墅門口走去。
白雲中的目光跟隨著白伶兒,眼底情緒急轉,坐在座位上並沒有起身。
白伶兒出了別墅,坐上車子,楊元昭開車和白伶兒回返他們家,緊接著也就是進行小別勝新婚之事。
白雲中在白伶兒出了別墅後,待在座位上一會兒,就去了地下道場下一層地方。開始修煉。
關聯追蹤白伶兒和白雲中的紙人到與此刻同步,白伶兒和白雲中皆沒有多餘異動,我開始關聯追蹤閩侯王的可隱身紙人。
我看到,閩侯王在眾人離開天河飯店之後,依然待在那天河飯店的一樓大廳。
門口有黑衣人魚貫而入,分列在天河飯店一樓大廳裡將閩侯王圍在中間。
閩侯王仰頭。其面部正朝著我那可隱身紙人所處位置,其唇角那笑意明顯加大。
閩侯王保持著仰頭面部朝著我那可隱身紙人所處位置的動作,伸出其右手緩緩揭開其臉上的面具。
我盯著閩侯王那面具,等待看那閩侯王的真面目。
我不是愛八卦之人,子頁便利店裡那武悼還曾咂舌我缺少好奇心,卻是眾人口中神秘莫測的閩侯王馬上就要顯露真容,我還是有些小激動。
卻是就在閩侯王那面具揭開一半時候,閩侯王左手抬起朝著我那可隱身紙人方向一揮,我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的。是漆黑一片。
這種漆黑一片,是我的眼睛窺不破的漆黑,完全不同於平日裡那黑暗。
被發現了麼?!我心頭猛突。
我沒想到閩侯王能窺破我利用可隱身紙人在追蹤他,我忐忑我的行為會惹怒了閩侯王,我表示我現在絲毫不想再沾染到麻煩。
儘管我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的是漆黑一片,我依然是不敢輕易斷開和可隱身紙人的關聯,我硬著頭皮繼續關聯著可隱身紙人,看後續會是如何。
那閩侯王雖說是已經把面具揭開一半,可是因為其右手擋著臉部,我並沒有看到其真容。
尼瑪,沒看到閩侯王容貌,沒窺得最後一個物件的最後得主是哪個,就這樣被窺破,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麼,真心是好奇心害死貓。
如果這世界上有賣後悔藥的。我果決是先來一桶。
除了漆黑一片還是漆黑一片,我快進那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關聯那追蹤閩侯王的可隱身紙人到與此刻同步,我的眼前再沒有跳轉其他畫面。
斷開和那可隱身紙人的關聯,我緊皺了額心。
我和謝一鳴換下位置,坐在那靠牆內側我悄然捏決去收回我那可隱身紙人。
我能感知到我那可隱身紙人,隨著我捏決,在移動著位置朝著我的方位而來,但我以可隱身紙人看到的景象依然是漆黑一片。
感知到可隱身紙人已經被我的手決催動,我心下稍寬。
迎上謝一鳴不解視線,我告訴謝一鳴我關聯追蹤閩侯王的可隱身紙人出現的異狀。
謝一鳴皺眉,說且走且看吧,看一會兒可隱身紙人回返之後會是個什麼效果之後再說。
講話間,上課鈴聲響起,經濟學老師龔共走進教室。
龔共自從俊俏師姐事件之後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不過早已經恢復常態,今日的龔共講起課來又有些神遊太虛頻頻出錯。
我沒明白龔共為何會如此失常,不過我關心的重點不是他而是我那即將回返的可隱身紙人。
可隱身紙人在第三節課開始十分鐘時候終是回返,感知到可隱身紙人的靠近我身邊,我伸出我的右手,可隱身紙人落在我的掌心,在我手掌心中顯現身形。
看到手中可隱身紙人此刻的形態,我緊皺了額心。
本是白色的可隱身紙人此刻是黑色如潑墨,上面還有一小行白字,白字小的可憐,我根本就辨識不出白字的內容是什麼。
我把紙人放在謝一鳴面前的課本上,謝一鳴盯著那紙人仔細辨識,也搖頭表示他看不清楚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終是捱到上午放學,我和謝一鳴去文具店買來放大鏡,再回返家中去看那紙人。
這一次,我和謝一鳴終是看清楚那白字的內容:今晚子時,獨自凱旋門頂樓見。
看清楚那內容,我和謝一鳴是面面相覷。
閩侯王窺破我用可隱身紙人追蹤於他,且還和我約定了見面時間?!這個訊息,讓我震撼忐忑。
謝一鳴沉默一會,牽著我的手說,從紙人上這內容裡,是窺不破閩侯王識破紙人後的情緒是如何的。
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或許閩侯王並沒有生氣情緒,不定閩侯王今晚的約見是真的準備把那扳指以一百塊錢的價格出售給我。
謝一鳴的話語,讓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從不覺得我是那幸運爆表的一個,這樣的好事我確定是不會落在我的頭上。
十億和一百塊相比,只要是腦子不進水的都知道兩個價位之間的懸殊是有多大,我現在但求閩侯王不要計較我的過,如此我就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了。
已經被閩侯王下了邀請,今晚是不去也得去,我索性先收斂情緒去作法供奉白紙,完事後再言其他。
晚上等姜閆和王大郎回返家中,我告訴他們閩侯王邀約我的事情。
姜閆和王大郎皆訝然不已,兩個人對視一眼後,姜閆說莫不是我就是閩侯王口中的有緣人,王大郎點頭說或許,咂舌說一百塊錢能買了那扳指必須是能氣死一大撥人。
我無語姜閆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皆言我是有緣人,速度吃過晚飯就回去房間修煉。
晚上十一點鐘,我背著背包離開房間去赴約。
當我打開房門時候,我看到客廳裡的燈還亮著,姜閆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都沉默著坐在那客廳裡面。
這樣的情況讓我心底暖暖,我挑高眉梢不悅口氣問詢他們怎麼都還不去休息。
姜閆從沙發上立起身,說他們陪著我一起去赴約。
我搖頭說不用,說閩侯王紙人上說的清清楚楚是讓我一個獨自去赴約,如果他們也隨行,只恐會惹怒了閩侯王到時候得不償失。
姜閆說他們不跟著我去那凱旋門頂樓,就在樓下等我,這樣也算是我獨自赴約,並沒有違逆閩侯王的意思。
謝一鳴走過來牽上我的手,說如果他們不去,待在家裡等我回返是更心緒難安。
王大郎也說三比一要少數服從多數,讓我不要再固執著要一個人前往凱旋門。
看到他們三個如此堅持,我考慮下終是同意他們一起和我去凱旋門。
謝一鳴開車,我們在十一點四十時候到達那凱旋門樓下。
凱旋門是FZ市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休閒娛樂場所,此刻正是營業高峰期。共樂助圾。
車子停穩後,我看謝一鳴和王大郎以及姜閆都難掩緊張擔憂情緒,笑著對他們說讓他們在車上等我,且看我一會兒以一百塊的價格帶扳指回來。
講完之後我就徑直下車,不給他們接腔的機會,已經到了這裡,多說只會更多擔心多說無益。
快步走進凱旋門大門,我穿過一樓大廳去往電梯方向,進入電梯,我直接按了最高層。
電梯裡有結伴來凱旋門玩的精緻妝容女子,有衣著講究的男子,各自選擇所要去往的樓層,再隨著電梯的上升停頓紛紛離開電梯。
當電梯裡只餘下我一個時候,我的緊張情緒開始難以抑制,不由自主攥緊拳頭。
再如何緊張,電梯終是在最高一層停下。
想去往頂層,必須還要順著最高一層那樓梯上去,走在那樓梯上,我渾身繃緊。
立在那通往頂層的門口,我深吸一口氣,一把拉開那門。
冷風瞬間順著門口撲面而來,我瞇起眼睛望向頂樓,目所能及處,漆黑一片的環境裡,有一男人正背對著我站在頂樓上面。
第三百五十六章錢貨兩訖
觀其身形,那男人應該就是閩侯王無疑,我強壓著心頭的忐忑,一腳踏上頂樓。並隨手關上那門。
我的到來,那閩侯王貌似無所覺,依然是杵在原地背對著我。
走到距離閩侯王身後五步距離處,我定住了腳步,保持沉默盯著閩侯王背部,等待他率先開口。
時間一分分過去,閩侯王貌似和我較上勁了,我不語,他亦不言。
閩侯王不動不言,我絲毫窺不破其真實情緒,如此,我更加緊張。
卻是即便緊張難耐,我亦強忍著不去開口,唯恐再行差半步。
這樣的對峙狀態保持有將近一個小時時候,閩侯王終是緩緩轉過身體,我看到。其面部依然是帶著那半黑半紅的面具。
閩侯王的唇角是淡淡笑意,開口第一句就是問我可緊張。
看到閩侯王並無動怒的跡像我心下稍寬,我垂眸盯著自己的腳尖,點頭表示自己的確緊張。
「本候難道很醜,呂小冉你寧願只盯著你的腳尖看,也不願多看本候一眼麼。」閩侯王的聲音依然是那種輕飄飄軟綿無力的詭異聲音。
「沒有,只是不敢冒犯。」閩侯王的話語讓我的情緒瞬間從緊張中跳脫出來,我是嘴角抽搐。
如果面對的不是閩侯王,我真心是會直接堵了他的話語,尼瑪帶著面具,何來的哪個知道你是西瓜還是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