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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節

我注意到,信紙上記載著紙派的歷代傳承人的人名,一直記載到紙派的第五十六代傳承人的人名。
信紙上最後一行,寫有紙派第五十七代傳承幾個字,其後面標識的是不詳兩個字。
我之前已經聽王大郎給我講過,他隸屬於紙派的第五十七代傳承人,而我,自然是紙派的第五十八代傳承人。
白雲中拿起桌面筆筒裡的紅筆,在那不詳兩個字上面畫了個圓圈,再把信紙和剪報裝入檔案袋裡面。
看到這裡,我皺起了額心。
白雲中曾在奶奶的名字上用紅筆畫了個圓圈,那是他和奶奶有解不開的宿仇,直面遭遇之後,結果勢必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如今他又在那不詳兩個字上面用紅筆畫上圓圈,我只感,王大郎口中那唯一宿敵,應該就是白雲中無疑。
結合到王大郎每每提到白雲中時候那厭惡態度,以及在我不知當年事情實情之前不時叮囑我遠離姓白的,我更確定心中的判斷。
我盯著畫面中的白雲中,暗咒一聲白雲中你特麼這麼喪盡天良,你媽知道麼。
白雲中靠在椅背上閉眸歇息一會兒後,也就離開家再次去往那有著地下道場的別墅。
在白雲中經過一樓客廳時候,他老婆依然在哭個不停,不過白天明已經不見身影。
白雲中這次連瞟一眼他老婆都沒有,逕直離開家門。
回返到地下道場,白雲中關閉了地下道場的入口,去書房保險櫃裡取了屍油,進入地下道場下一層修煉,直到第二天早上時候才從地下道場下一層出來。
修煉結束的白雲中絲毫不見疲態,離開地下道場後沐浴更衣,收拾妥當後就待在一樓不時的看著時間,貌似在等什麼人來。
上午九點左右,別墅來了客人,那客人,赫然就是我在人鬼市場遇到的李御師。
白雲中見到李御師前來,立刻起身相迎,熱情招呼李御師落座。
白雲中問李御師,人鬼市場裡的事情解決的如何。
李御師說有些棘手,不過也只是時日問題。
白雲中問李御師有沒有他能幫上的忙,李御師搖頭,是人鬼市場的內部事情,不適合外人插手,外人也插不上手。
李御師說他這次來找白雲中,是想要白雲中幫他查一下泰國人方瑋和陸文豪的老底。
白雲中眼底閃過訝然情緒,說這個沒問題,問李御師怎麼會要查那兩個人的老底。
李御師瞟一眼白雲中後說不便細說,說白雲中只管查來就是。
白雲中立刻噤聲不再追問,讓李御師稍等一會兒。
講完這些,白雲中從座位上起身,去往地下道場,從地下道場書房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一個檔案袋,帶到一樓交給李御師。
李御師接過檔案袋,輕笑著說白雲中這裡備的還真是齊全,白雲中說他這是剛好有這兩個人資料,剛好能為李御師解憂。
李御師打開那檔案袋,仔細看裡面那有關方瑋和陸文豪的資料介紹。
我看到,李御師手中拿的那關於方瑋和陸文豪的資料,不但包括我之前從私家偵探所所得的資料,還包括有新的內容。
陸文豪和方瑋的確是同門,他們的師父是泰國一個頗有名氣的降頭師,但方瑋同時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他在拜入師門之前,還是裟河七鬼之一。
在有關方瑋的資料中,特別用黑筆劃出下橫線的有幾個字:裟河七鬼現陽間,百鬼同聚在陰間。
第三百四十章裟河七鬼
看到那裟河七鬼幾個字,我瞇起了眼睛。
裟河七鬼是什麼鬼,那黑筆劃出下橫線的句子又是個什麼鬼。
李御師的目光盯著方瑋的資料良久,才移開視線。把有關陸文豪和方瑋的資料重新裝入檔案袋裡面,遞給了白雲中。
李御師問白雲中,有關裟河七鬼的詳細資料他是否有。共女助弟。
白雲中搖頭,說他到目前為止,也只是知道裟河七鬼中的兩個情況,其餘的都還是未知。
李御師問白雲中,另一個裟河七鬼在哪裡。
白雲中回答說就在國內歸葉院,不過那人在一年前離開了歸葉院,還不清楚現在去了哪裡。
聽到白雲中提到歸葉院,我想起了之前想睡入湯思可的那女鬼。
那女鬼所提到的養大她的孤兒院名字,就是歸葉院。
我在心中猜測,或許,白雲中口中的裟河七鬼之一,就是女鬼提到過的那教習她睡入之法的人。
李御師聽了白雲中的話沉默一會兒,也就起身告辭離開。
白雲中送那李御師到別墅外邊,目送李御師身形消失在視線中。才回返別墅內。
回返到別墅的白雲中拿過那檔案袋,仔細研究方瑋和陸文豪的資料。
接下來時間,白雲中沒有異動,直到今天上午時候白雲中接到了白伶兒的電話,才離開那有著地下道場的別墅,去買了早餐後直奔白伶兒家。
我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白伶兒在早上給白雲中打了電話之後,把手機扔在一邊,盯著天花板看上一會兒,也就從床上起來。
白伶兒在衣櫃裡挑選出性感誘惑睡衣換上,才再次躺倒床上。
白伶兒的眼底情緒,帶著點點興奮。
白雲中到達白伶兒家之後,小男孩陰魂去為白雲中開門。
白伶兒在白雲中進入她臥室之前,閉上了雙眸佯裝睡著。還特意把身上的薄被給掀開一半。
如此,白伶兒的上身算是幾近赤裸暴露在薄被之外。
當白雲中拎著早餐推開臥室的門之後,白雲中的目光瞬間黏在了白伶兒身上。杵在門口眼神灼熱。
跟在白雲中身後的小男孩陰魂,抬眸瞟一眼白雲中和白伶兒,身形悄然遁走。
白雲中杵在門口良久後,才踏入白伶兒的臥室,腳步輕緩的把早餐擱在床頭櫃上面,就坐在了白伶兒的床上。
白雲中的目光流連在白伶兒外露的身體上面,滿眼情慾。
就在白雲中再盯著白伶兒身體看上良久。右手終是緩緩伸向白伶兒時候,一直佯裝熟睡的白伶兒翻了個身,直接把整個的薄被都給掀到了一邊。
白雲中在白伶兒有所動作時候,伸出的右手立刻收回,卻是因為白伶兒那動作,白雲中眼底的情慾更加明顯。
白伶兒再翻了身之後緩緩睜開雙眸,迷茫眼神問白雲中怎麼會在這裡。
問完之後不等白雲中回答,白伶兒一副剛發現自己衣衫不整模樣,連忙拉了薄被蓋在身上,爆紅了臉頰。
白雲中在白伶兒睜開雙眸時候。瞬間收斂眼底情緒。
在白伶兒出口問詢之後,白雲中笑著說,他是奉了白伶兒這個寶貝女兒的命令,特意趕來送早餐的。
白伶兒紅著臉說她都睡癔症了,都忘記了她讓白雲中給她送早餐這件事情,問白雲中她讓他過來有沒有耽擱他的事情。
白雲中笑著說沒有,說天大的事情也沒有送早餐事情重要。
白伶兒說讓白雲中先出去一趟,說她先起床再吃早餐。
白雲中問白伶兒還困嗎,白伶兒點點頭。
白雲中說困了就別起來了,就在床上把早餐吃了繼續睡就是。
白伶兒說好,再從床上坐起身。
就在白伶兒坐起身時候,她蓋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又一次春光外洩。
白伶兒和白雲中這對父女的互動,看的我只感無數頭草泥馬從頭頂盤旋而過。
我快進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看到白雲中服侍白伶兒吃過早餐之後,就急匆匆離開白伶兒的家,直奔有著地下道場的別墅,再次強上吳喜兒。
再然後,就是王浩文過來這別墅,白雲中和王浩文進入地下道場書房,王浩文向白雲中報告了蜀川妖王一行的情況後,兩個人待在低沉道場書房,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到此刻為止。
在白雲中離開之後,白伶兒的眼底是興奮難耐,接著是熟睡到現在。
斷開和追蹤白伶兒和白雲中的紙人的關聯,我再次關聯追蹤方瑋和陸文豪的剪紙紙人。
我看到,那剪紙紙人依然還處於夜遊酒吧,方瑋和陸文豪依然沒有從人鬼市場裡出來。
在剪紙紙人存儲的訊息中,我看到那李御師是在昨天上午現身夜遊酒吧,一個小時候後他回返夜遊酒吧,飲用了雞尾酒後身形從夜遊酒吧消失去。
把幾個紙人全部關聯一遍後,我開始把剛才通過紙人得到的訊息給捋一遍後,去客廳陪伴小強。
晚上,等姜閆和王大郎回返家中,我把關聯可隱身紙人得知的方瑋為裟河七鬼之一事情告訴他們,我問詢他們,何為裟河七鬼。
這一次,姜閆搖頭說不知,王大郎說他倒是原來聽他師父提過一嘴有關裟河七鬼的事情。
我催促王大郎快說,王大郎說他也只是知道個大概。
王大郎說,裟河七鬼其實指的是一個據說江湖失傳已久的鬼道絕學。
據說有七個人分別修習其中七分之一絕學,所以提到裟河七鬼,也習慣用來特指修習裟河七鬼之術的七個人。
提到裟河七鬼,有這麼一句話:裟河七鬼現陽間,百鬼同聚在陰間。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裟河七鬼中七個齊聚做法,將會對鬼界產生影響,而具體影響到底有多大,那就不得而知了。
裟河七鬼之術的七個傳人,不知道何種原因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互不聯繫各尋傳人,漸漸的難覓其蹤。
講到這裡,王大郎攤手,說他所瞭解的有關裟河七鬼的事情也就這麼多,當初他師父也就告訴了他這麼些。
姜閆咂舌,說有關裟河七鬼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說沒想到方瑋個人妖還有這層身份,實在是讓人只感匪夷所思。
剛一起用過晚飯,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是木桑打來的電話。
我告訴木桑蜀川妖王對陣天河賓館捉妖師的戰局後續後,把手機遞給了從我開始接電話就一直眼巴巴盯著我看的小強。
在小強接電話時候,我回返房間,佈置好陣法召喚咕仔出來陰珠利用古燈力量修煉。
當我忙完後從房間裡出來時候,我看到小強還在和木桑通電話。
小強雖然話不多,但那小臉上是難得的大大笑容。
我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小強,心中八卦木桑是怎麼做到的,能讓小強如此模樣。
謝一鳴過來坐在我身邊握上我的手,低聲笑著說他還是喜歡女孩兒。
「然後咧。」我沒明白謝一鳴這沒頭沒腦的話是想表達什麼個意思。
「然後就是以我們兩個的基因,小公主絕對是萌到爆表。」謝一鳴笑容加大。
「大哥,你想多了。」聽到謝一鳴的話,我挑高了眉梢。
「如果親愛的願意配合,很快就可以實現這個目標的,親愛的,你願意麼。」謝一鳴深邃目光中跳動著點點火苗。
「生男生女誰都沒法預測的好不。」在謝一鳴這樣的目光中,我只感臉頰發燙,錯開那願意不願意問題。
「只要提前做好準備,是可以決定生男抑或生女的。」謝一鳴接了話茬,開始給我講如何提前準備,可以達成生男抑或生女的目的。
聽著謝一鳴所講的經前經後、吃酸吃鹼、染色體配對,我是嘴角抽搐,只感剛才我的錯開問題,貌似是主動跳進了一個更大的坑裡面。
小強在謝一鳴為我講解這些的時候,和木桑通話結束,把手機遞還給我後,也坐在沙發上望向滔滔不絕的謝一鳴,小眼神裡面充滿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