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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節

門外很快傳來回答,是楚非的聲音。
我打開房門,讓楚非進來,問楚非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楚非只說沒事,目光掃視下客廳,就噤了聲。
我不明所以,讓楚非坐定沙發,問楚非,現在過來,會不會耽擱了明天的工作。
上次楚非過來,講過他已經找到工作,至於他找了什麼工作在哪裡上班,楚非當時沒提,我也沒有追問。
楚非說不會,說他想今晚留宿在這裡,不知道可不可以。
對於楚非的請求,我略有訝然,不過很快也就點頭應下。
謝一鳴在衛生間裡洗漱,我和楚非坐在客廳裡閒聊,在楚非進來房子不足五分鐘時候,這屋內的燈光開始閃爍不定。
隨著屋內燈光的開始閃爍不定,頂樓男鬼瞬間出現在客廳內,手裡托著一個瓷瓶。
我還沒來得及拉開身邊的背包,那頂樓男鬼已經掀開了瓷瓶蓋子,朝著我急撲過來。
這樣的情形,讓我心中大駭,我心驚肉跳,頂樓男鬼手中托著的瓷瓶裡,會是那晚上我和謝一鳴在頂樓遭遇的白色粉末。
我從沙發上速度起身,準備拉著楚非躲避頂樓男鬼的襲來動作。
也就在我手還沒碰到楚非時候,楚非突然有所動作,其右手揮動間,有一束細小的桃木針射向頂樓男鬼。
頂樓男鬼因為楚非的動作,而僵硬了撲過來的動作,其渾身的鬼氣,竟是快速消散。
我挑眉楚非的動作,更愕然楚非動作產生的後果。
我頓住再去拉楚非的動作,快速從背包裡取出噬魂鞭,抽向頂樓男鬼。
謝一鳴急急的從衛生間裡跑出,連上衣都沒有穿。
謝一鳴出來看到局面已經控制住了,再次跑回衛生間,取了上衣,立在我身邊。
頂樓男鬼本就因為楚非的動作,其鬼氣在快速消散,此刻再加上我的噬魂鞭抽打,很快就鬼魂魂飛魄散。
隨著頂樓男鬼的魂飛魄散,其手中原本拖著的瓷瓶,跌落地面,楚非快速伸出手,接住了頂樓男鬼手裡跌往地面的瓷瓶,擱在茶几上面。
謝一鳴走到茶几處,拿起瓷瓶在一張紙上倒出一些裡面的東西,那瓷瓶裡的東西,果真就是我和謝一鳴在頂樓遭遇的白色粉末。
「楚非,謝謝你。」我對於楚非的來歷,此刻是滿心疑惑,不過,我果斷選擇不探究。
「不用謝,冉姐和鳴哥沒事就好。」楚非擺擺手,有些侷促。
我讓楚非再次坐定沙發,望向謝一鳴從瓷瓶裡倒出的白色粉末。
謝一鳴再次把白色粉末裝入瓷瓶,找到頂樓男鬼剛才拋在地面的瓶塞,把瓶口給塞緊。
我問謝一鳴瓷瓶裡的白色粉末到底是什麼,謝一鳴沉吟下,為我解惑。
謝一鳴說,這種白色粉末,具體成分他也不大清楚,他只知道,這些東西不能被沾到皮膚上,否則,皮膚將會速度潰爛到露出骨頭,根本來不及醫治。
聽完謝一鳴的話,我是後怕不已。
幸好,剛才有楚非出手相助,否則,我是難逃,被頂樓男鬼潑灑全身白石粉末的後果。
謝一鳴把瓷瓶拿到他的房間後,再次回返客廳,交代我去洗漱,他會陪著楚非在客廳聊天。
我依言去洗漱,收拾妥當出來衛生間時候,我看到,謝一鳴正躺在沙發上,客廳裡不見楚非的身影。
我問謝一鳴楚非去了哪裡,謝一鳴招手讓我過去,邊為我吹乾頭髮,邊告訴我,楚非去了他的房間休息,今天晚上,謝一鳴睡沙發。
我等謝一鳴幫我把頭髮吹到半干,就準備回房睡覺,謝一鳴執意要把我頭髮吹乾之後,才讓我回房。
沒有辦法,我只好坐在沙發上,等著謝一鳴把我的頭髮吹乾。
謝一鳴說,半幹著頭髮睡覺,時間久了對身體不好,生活細節問題,也是必須要注意才行。
我在謝一鳴繼續為我吹頭髮的時候,精神力窺探陰珠裡的咕仔,感知到咕仔此刻已經完成修煉,我把咕仔從陰珠裡召喚出來。
咕仔出了陰珠,見到謝一鳴,開口就問謝一鳴,昨天晚上去了哪裡,怎麼可以惹的冉姐姐,在臨睡之前還反鎖了房門。
咕仔的問題,讓我和謝一鳴都是忍俊不禁,齊聲笑了起來。
咕仔滿眼疑惑看著我和謝一鳴,小手背在身後,在我和謝一鳴面前踱步,搖頭說,我和謝一鳴怎麼都是這麼奇怪,不是應該打一架才對麼。
如此反應的咕仔,讓我忍不住伸手在咕仔嬰兒肥臉頰上捏上一把,拉著咕仔坐在我的腿上。
「鳴哥哥,你昨天沒有回來,冉姐姐等你等了大半宿,臉色黑沉黑沉的,嚇壞咕仔了。你這樣做,惹了冉姐姐不悅不說,還算是連累了咕仔。」咕仔坐在我的腿上,睜著水汪汪大眼睛,仰頭望向為我吹乾頭髮的謝一鳴。
「咕仔,我已經給你冉姐姐承認過錯誤了,不能再雪上加霜啊。明天晚上,咕仔是不是還想吃好吃的吶。」謝一鳴聲音中滿滿笑意。
「冉姐姐,鳴哥哥在威脅我。」咕仔的目光再瞧向我,粉嘟嘟的小嘴撅了起來。
我笑容加大,用手指捏起咕仔的兩個唇角,強行捏出一個微笑弧度,我給咕仔保證,如果他鳴哥哥敢欺負他,那麼我一定拾掇他鳴哥哥。
第一百六十五章傳宗接代【為___Forever、加更】
咕仔得了我的話,得瑟的抬高下巴,笑的眼睛成了月牙狀。
謝一鳴連聲再為咕仔解釋。說他是怎樣都不敢欺負咕仔的,更惹的咕仔笑個不停。
等到頭髮吹乾,我也就回返房間睡覺,謝一鳴卻是也跟進了房間,還示意咕仔暫時先別跟進房間。
我訝然謝一鳴這會兒還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扭轉身還未來得及開口問詢謝一鳴,我就被謝一鳴擁入懷中,謝一鳴的吻鋪天蓋地襲來。
沉浸在親吻帶來的悸動中,我從最初的被動承受謝一鳴的強勢親吻,到最後伸手勾下謝一鳴的脖頸,踮起腳尖,主動配合。
這一吻。如同要保持到天荒地老,直到我無法呼吸。這一吻才算是結束。
「親愛噠,我愛你。」謝一鳴緊擁著我,我和他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灼熱的目光深情凝望著我。
「鳴。」迎上謝一鳴灼灼目光,感受著謝一鳴的身體變化,我臉頰滾燙。
「叫我親愛噠。」謝一鳴更緊擁著我的身體。
「親愛噠。」謝一鳴的聲音帶著蠱惑,我叫出謝一鳴親愛噠,如同這稱呼,我曾叫過謝一鳴無數次。
謝一鳴的吻再次襲來,強勢且溫柔。
我迷失心智,我站立不穩。雙手相扣攀在謝一鳴脖頸,籍以支撐著軟綿身體不至於跌倒。
謝一鳴親吻著我,把我抱起,平放在床上,他的身體也隨之壓在了我的身體上面。
謝一鳴的喘息聲越發粗重,直到我再次無法呼吸,謝一鳴才鬆開我們的唇齒相依,從床上起身,快速離開我的房間。
我聽到,謝一鳴的腳步聲離開房間,是徑直去了衛生間內。
我雖不經男女之事,可我已經快要過二十三歲的生日。我完全知道,謝一鳴快速離開我的房間,去往衛生間是去幹嘛。
我臉頰滾燙,竊笑不已。
衛生間花灑被打開,水流聲夾雜著謝一鳴粗重的喘息聲清晰傳入我的耳畔。
我把薄毯蒙在頭上,捂著了耳朵,不去聽那傳來的聲音。
咕仔這個時候蹦蹦跳跳跑進我的房間,扯一下我蒙著頭的薄毯。
我掀開薄毯,望向咕仔,問詢咕仔有什麼事情。
「冉姐姐,你和鳴哥哥是要生個寶寶,陪咕仔玩麼。」咕仔滿眼好奇期待。
「呃。沒有。」我表示這會兒是窘迫的緊,石化當地。
「冉姐姐,男女之事咕仔好像也看過圖冊,要不要咕仔給你講解一下吶。」咕仔很是一本正經的表情。
「這個……不用。」聽了咕仔的再次發音,我只感,如果這會兒我不是在床上躺著,估計會直接給咕仔跪了。
「冉姐姐,這沒什麼好害羞的。男女之事關乎傳宗接代,這是人之常情,你和鳴哥哥如果不懂,咕仔可以努力回憶下之前看到的圖冊,給你們再畫上一份。」咕仔眼底認真加鄭重。
「呃,謝謝咕仔,真的不需要。那個,我們懂。」我回答咕仔的話,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此刻,我無限渴望,罪魁禍首謝一鳴能早點過來解圍。
「嗯,那就好,冉姐姐快點休息吧,這樣才能對身體好,對寶寶好。」咕仔爬到床上,細心的為我蓋好薄毯,再下地出門,替我關好房門。
我扶額望著關閉的房門,滿臉黑線。
咕仔這是認定了,我肚子裡已經有一個寶寶了,要不要這麼搞,我這會兒甚是想磨牙咬死謝一鳴。
謝一鳴再次進入我房間時候,我立刻就閉上了雙眸假裝熟睡。
謝一鳴走到我床邊,為我掖下薄毯,攏一下我散亂的髮絲,在我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低聲笑著離開。
我在謝一鳴關門的瞬間,睜開眼眸,再次把薄毯蒙在頭上。
我和謝一鳴之間的關係發展的貌似太過迅猛,照這樣的趨勢,很快我就會被吃干抹淨,這是絕對不能的啊。
這個時候,客廳裡傳來,咕仔的聲音,咕仔在把剛才和我講的話,大差不差的陳述給謝一鳴聽。
謝一鳴的笑聲傳來,他竟是在問咕仔,喜歡小妹妹還是小弟弟。
我勒個去,我把腦袋埋在枕頭裡,無地自容。
我靜心收斂情緒,不去理會客廳裡,咕仔和謝一鳴的無恥對話,開始按照慣例,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
自從跟隨王大郎習得空人咒,每日裡供奉白紙,我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已經開始寸進。
寸進也是進步,我滿懷期待,竹簡功法第五層可以早日圓滿,如此,我才能享受到,美好的未來。
因為楚非的夜宿家裡,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準備幫助謝一鳴弄好飯菜,這樣的話,也免去了上課遲到的發生。
等我打開房門,謝一鳴已經在廚房忙活,楚非正在洗臉池那裡洗臉。
我推開廚房的門,看到謝一鳴正繫著圍裙炒菜,唇角帶著淡淡笑意。
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照射在謝一鳴身上,謝一鳴的側面,刀刻般俊美。
「早,親愛噠。」謝一鳴扭過頭,滿眼璀璨笑意。
「呃,早。」謝一鳴的一聲親愛噠,讓我瞬間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臉頰有些發燙。
「親愛噠趕快去洗漱,飯菜馬上就做好了。」謝一鳴往炒鍋裡續倒一些水,蓋了蓋子,朝著我走來。
「好。」看到謝一鳴靠近過來,我麻溜轉身離開,把謝一鳴給關在廚房裡。
謝一鳴的笑聲從廚房裡傳來,我嘴角抽搐,去洗漱完全。
我和謝一鳴以及楚非一起吃過早飯,收拾妥當,我和謝一鳴就準備去往流楓學院上課。
我問楚非,他今天幾點的班,楚非說是下午一點。
楚非說,他所打工的地方,昨天開始重新規定,不再提供住宿,他準備一會兒出去找房子。
聽了楚非的話,謝一鳴把他的鑰匙遞向楚非,交代楚非,在沒找到房子之前,就先留宿在這裡就好,讓楚非中午時候隨便在外面吃上一口,早上和晚上,都還在家吃。
楚非沒有立刻去接謝一鳴遞過來的鑰匙,而是把問詢目光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