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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節

「不行三叔我們得盡快行動了,我接觸到的人太多了,二伯三伯,水月軒的所有人,還有我們還去過西安。」
張萌打了個激靈,他打著顫抖的聲音說道。
這種噩夢會讓人陷入到了一個很真實的夢境,在裡面那種恐懼感可能j會摧毀了你的心神,從阿晨的情況上來看,第一次發的噩夢並不會很嚴重,但是從第二次起那個噩夢就已經開始影響到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了,那時候如果只有阿晨一個人的話,張萌真的很害怕她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而且,這個噩夢會不會有第三個、第四個?
「嗯,而且從這個規律上來說,似乎好像是你做了噩夢,那麼就會影響到一個人,這一次是我,或許當你下次發噩夢的時候,又會是你身邊的人中招,又或者是你見過的人都會中招?」
趙三皺著眉頭說道,因為這兩次張萌發惡夢的時候,趙三還有阿晨都在他附近。
「如果是這樣那還好,我以後自己睡個房子得了,我就怕會出現最壞的情況。」
張萌也是低著聲音說道。
「三叔我們明天一大早就出發,從水路去大陸,然後直接去青島格爾木,如果那個地方是自己隱藏起來的話,那麼以鬼市派過去的那些人馬,不一定能找到,我們明天一大早就出去。」
「嗯,行,明天跟你二伯他們說一聲,然後我們就出發。」
趙三沉吟了一下而後說道。
「行!」
張萌點頭道。
第二天,張萌和趙三把所有的事情跟張紹圖他們闡述了一遍,頓時之間,兩個人也是大驚失色,如果張萌的這一個猜測是一個事實的話,那麼這一次的事情或許比起之前的『鬼脈』更為恐怖,想像一下,所有跟張萌接觸的人都會染上這一種莫名的怪病。
要是再更糟呢,接觸到了這些感染了病情的人,比如說是趙三和阿晨,然後也會傳染,那麼估計很快這種怪病就會滅絕整個香港。
「唉,我算了一卦,這一次去是一個長卦,我推了三次都是有凶有吉,凶在前吉在後。」
張紹圖歎了一口氣,臉色有些難看。
「老三看好這個家,這些天就要辛苦你了。」
第612章移花接木
「老三看好這個家,我們走的這段時間就要辛苦你了!」張紹圖慢條斯理的說道。
「二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萌臉色驟變,他大聲問道。
「哼,還能有什麼意思,不就是陪你這小兔崽子去內地走一趟嗎?現在想想,怕是有十多年沒倒過斗了吧,也不知道師傅傳下來的一身本事還剩下多少。」
張紹圖轉身對著張萌似笑非笑地說道。
「圖爺,這一趟你也跟我們去?哈哈哈好,有圖爺在,這一趟買賣就是下五洋抓鱉,我也是一點兒都不擔心了。」趙三哈哈大笑。
「趙三,咱哥倆多久沒有聯手行動,我都記不清了,這一次也算是溫習一下當年的感覺吧!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一再在我們張家人身上搞東搞西。」
張紹圖也是開懷大笑。
「這、這不行啊,二伯你還是在家裡呆著吧,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可擔不起這罪過。」
張萌急得團團轉,張紹圖的這個決定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哈哈哈,這傻小子居然在擔心我?」
張紹圖溫和大笑,他突然一隻手搭在張萌的肩膀上,張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一個呼吸的時間不到,他就好像是一條毛巾似得被張紹圖抓住手腳,後背死死地頂在張紹圖的膝蓋上。
雖然是金雞獨立,手上還抓著一個一百多斤的小伙子,但張紹圖卻仿如泰山一般穩重,腳下連一絲晃動都沒有。
「二伯疼疼疼,快放下我,腰要斷了……」張萌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殺豬一樣大喊大叫。
「哼,軍哥讓你練好基本功,你偏不練!看看現在這副樣子,二伯一隻手就能收拾你。」
張紹圖沒好氣地說道,他把張萌隨手扔在地下,張萌慘叫一聲,屁股狠狠地砸在地板上面。
「還不是你偷襲我。」
張萌嘟嚷著,有些不滿二伯的行為。
「哈哈小萌仔,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就算是我拼盡全力和圖爺對戰,估計在他手底下也走不了十個來回,對付你這臭小子還需要偷襲?要不是年齡大了,分分鐘解決你。」
趙三笑得很誇張,就差點在地上打滾了。
張萌聽了倒吸了一口涼氣,難怪張家四兄弟當年在內地能夠闖蕩出一份天地,原來每個人都不簡單。
「只可惜家裡還需要有人看著,要不然我也一塊跟著去了。」
張紹霸似乎一臉羨慕地看著眾人。
「老三,家裡的事情也不小,從今天起你就要挑出幾十個心腹,嚴密監視張家的每一個堂口,包括水月軒那邊的情況,每天都讓幾個夥計不著痕跡地打聽,要是誰做了怪夢的話,一定要嚴密保護,防止鬧出人命,要不然我們張家絕對會成為眾矢之的。」
張紹圖拍了一下張紹霸的肩膀說道。
「圖爺,這次我們出發,就先給算個卦吧!」
趙三嘿嘿笑道,以前張紹圖都是在盜墓中充當神漢的角色,而且對於算命風水之類的事情頗有研究。
而且讓人驚訝的是,張紹圖算卦的準確率相當的高,有一次張家發現了後唐時期一座完整的王爺古墓,由於這座古墓是在葉家的地界裡頭,所以張紹鴻帶著三兄弟還有四五個核心的成員就出發了,但是在即將打開墓門的時候,張紹圖卻突然讓所有的人原路返回。
當時大家都是莫名其妙,差點就打起來了,一路上辛辛苦苦摸索了兩三天,卻因為張紹圖的一個卦象而前功盡棄。
最終還是張紹鴻靠著一股威信,這幾個人才冷靜了下來,當然這些人中就包括趙三。
「你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嗎?」
趙三神神秘秘地說道。
「不知道。」
張萌故意裝得一點興趣都沒有,要是反應很急切,估計他這三叔又要賣關頭了,果然趙三迫不及待地接著說道:
「我們回去之後的半個月就收到了情報,原來那座古墓的消息是葉家人故意放出去的,目的就是為了引大家上鉤!而在那一天,葉八帶著差不多二三十號人,端著火槍埋伏在墓門裡,只等我們一到,就要血洗張家所有的人。」
張萌聽得目瞪口呆,這樣也行,那這一次張紹圖跟他們一起,豈不是有什麼危險都可以提前避開了?
「別聽你三叔吹,命相一道博大精深,你二伯只不過是學到了一個皮毛,萬事都有陰晴圓缺,運氣好可以躲過一二次,但是運氣不好可能連一次都躲不過,一路上該警惕還是得警惕,要不然咱們張家也不用被趕出大陸,躲在香港了,明白嗎?」
張紹圖語重心長地說道。
「知道了,二伯,我不會放鬆警惕的。」張萌點了點頭。
「咱們去化妝一下,等下分別離開,去附近的港口集合,這一次我們還是秘密進行,因為現在我們不知道這裡是否有lady娜的眼線,所以能拖得了多久就拖多久。老三,我們離開之後你就可以把我們三個人的替身叫出來了,這幾天可以適當出去露一露面。」張紹圖叮囑道。
張萌點了點頭,張紹圖在一些細節上會考慮得很細緻,這樣一來,除非在張家這邊的眼線有很強的偵查意識,否則在短時間之內一定不會發現自己已經悄然失蹤,來到了青海的格爾木。
這一次的行程並不短,猶豫他們沒有辦法坐飛機,所以只能夠坐汽車一路飛馳。
到了格爾木,已經是三天三夜過去了,這裡氣溫寒冷,充滿了一片蕭條的氛圍。
街上的燈光飄飄忽忽,給人的感覺有些冷清,一路上隨處可見動工的工地,似乎他們來到了一個貧瘠的開發區一樣。
張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發現那空氣之中滿是一股灰塵味道。
「圖爺,我們是立刻跟附近的兄弟們匯合,還是找個地方先住著。」
趙三向張紹圖問道。
「別著急,我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外地商人,來這裡做一些生意。」張紹圖微微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一個公安局辦事處,不著痕跡朝著張萌他們示意了一下,讓他們說話別那麼大聲。,已經是三天三夜過去了,這裡氣溫寒冷,充滿了一片蕭條的氛圍。
街上的燈光飄飄忽忽,給人的感覺有些冷清,一路上隨處可見動工的工地,似乎他們來到了一個貧瘠的開發區一樣。
張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發現那空氣之中滿是一股灰塵味道。
「圖爺,我們是立刻跟附近的兄弟們匯合,還是找個地方先住著。」
趙三向張紹圖問道。
「別著急,我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外地商人,來這裡做一些生意。」張紹圖微微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一個公安局辦事處,不著痕跡朝著張萌他們示意了一下,讓他們說話別那麼大聲。
第613章盜墓賊的天堂
「你們三個是什麼人,把身份證掏出來!」
突然一束光照著他們背後,一個聲音嚴厲地喝道。
張萌身體不由得一緊,他轉過頭發現是兩個巡邏的警察,天知道這麼晚了還有警察在巡邏。
張紹圖倒是不慌不忙的把頭頂的帽子摘下來說道:「給,這是我們的身份證,來這裡收一點土特產而已,不是來打打殺殺的。」
張萌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暗示他們是來收古董的嗎?
這罪名要是往嚴重了說,可是倒賣國家文物啊,二伯怎麼這麼糊塗。
「哼,又是你們這幫投機的傢伙,前面直走左拐就有旅店,要是讓我發現你們在這裡亂搞,把你們通通給抓起來!」
那警察約摸二十來歲出頭,說話的時候帶著一股楞勁。
這種人你是絕對沒有辦法收買的,因為他們在心裡最高的標準就是國家的榮譽。
張萌憋著氣,一直走出了很遠他才滿臉疑惑地問張紹圖:
「二伯,你剛才怎麼跟那警察說我們是來收古董的?這要是被抓住了我們不是自投羅網嗎?而且還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法說。」
「來一個地方之前,一定要先瞭解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你知道格爾木是個什麼地方嗎?這個地方是中原與西域的絲綢南道『青海道』,整個青海分南、北兩分道,其中南分道橫貫新疆和西北地區的交通線。所以這個地方的地理位置就證明了不管是在哪個朝代,這裡都是一個爭奪的要地。」
張紹圖邊走邊給張萌仔細講解。
「在十幾年前有一個說法,就是在格爾木,你找一個地方時隨便一鏟子下去,都有可能探到一座完整的古墓,所以也造就了這個地方古董的氾濫。這幾年特地到青海收購的倒爺多了去了,要是在以前,可能一個老太太養雞用的碗,都有可能是明清時期甚至更早時期的珍貴瓷器。這些東西也不涉及到青銅重器的買賣,而且有一些確實是祖傳下來的,抓起來最多也就關上幾天,真要賣出去了還能改善下窮苦人家的生活。所以現在這裡的巡警,對古董賣賣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張萌恍然大悟。
「有道理,你要是說別的,反而會引起剛才那個警察的注意,誰半夜三更會跑到這座貧瘠的小鎮?」
趙三也是點了點頭,他眼神裡滿是佩服,能夠把所有的細節都考慮到這樣一個程度,也只有張紹圖能做到了。
他們往前走了差不多十分鐘,終於是見到了警察口中住宿的地方。
這地方也只是一片荒僻無比的地兒,只不過稍微醒目一點,搭了幾間客餞一樣的兩三層平房。
但住在這裡的人著實是不少,他們一連問了兩三家旅店,房間都爆滿了。
最後終於在最後面一家,空氣帶著些許異味的地方找到了一間沒人住的客房。
不過價格著實不低,如此簡陋的房間一個晚上居然要一百塊,這幾乎等於普通工人半個月的收入了。
「當我們兄弟幾個是豬嗎?」
張紹圖臉上凶光畢露,他一把將那老闆從櫃檯拖出來扔在地上,一腳踩在他胸口上面。
「你再說一次,要收到多少錢?」
「五十塊,不不不,十塊,十塊錢。」
那四十來歲的老闆嚇得臉都發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