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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節

左嫽一下認出來,登時瞪大眼珠:「哇,癩蛤蟆披上西裝,還挺像回事。不過你什麼男神,你就是一個衰神!」
這妞兒跟林羽夕一樣,對我總沒好話。我忙轉移話題:「你這幾天上躥下跳的,都去幹什麼去了?」
左嫽聽了這話,秀眉緊蹙道:「聽說徐州來了一位鬼車族神秘人物,這幾天一直在打探消息,可是始終查不出背景,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這下輪到我得意了,跟她笑道:「我來告訴你吧,這人姓牛,是和劉豪空一樣當年四大巫師之一的牛逼人物。」
左嫽瞪大眼珠問:「你怎麼知道的?」
「你別問我怎麼知道的,今晚咱們一定要小心了。銷魂系統是咱們摧毀的,又曾經進過贏王墓室,你並且燒死了楚精良,他絕對不會放過咱們。」我深有憂慮的說。
凌輓歌點點頭道:「左嫽的落雨虹霧能幫咱們在關鍵時刻逃生,上次的手槍、手雷和炸藥都沒用上,這次全都帶著。憑我們三人合力,不信他們能夠攔得住。」
左嫽卻一臉悲觀地說:「那你是不瞭解鬼車族的巫師是什麼樣的人物,落雨虹霧在他眼前就是小兒科,還有手槍炸彈,都擋不住他的。」
我忽然想到一個主意說:「還從來沒在城市內開啟過死亡之角的門戶,不知道繁華地帶能否做到?」
左嫽皺眉說:「城市裡不是做不到,而是陽氣太盛,很難開啟門戶。那需要陰煞極地才行,可是在市內找不到這樣的地方,除非是楚氏大廈的儲屍間。」
「如果帶上妖鬼殘魄呢?」我問。
「這個可以,妖鬼殘魄已經養出一半形體,放出來肯定會改變四周磁場,能讓我們順利進入死亡之角。」左嫽拍下手掌說。
「好,咱們這就去拿妖鬼殘魄,回來時間就差不多了,直接去參加酒會。」
我們仨匆忙出門,乘坐電梯到了六樓時,有個矮胖的女人上來,一看到我不住向我偷偷打量。他大爺瞎X的,是曾經被劫過的那個女人,竟然這麼湊巧在電梯裡相遇了。我是做賊心虛,低下頭不敢看她,哪知她看我半天最後指著我說:「我想起你是誰了!」
我急忙咳嗽兩聲說:「大哥在樓下等著,誰敢說認識我,大哥就要殺誰。」
「啊,我不認識,我不認識你!」胖女人嚇得慌忙搖手,正好這時到了一樓,電梯門剛打開,這女人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她怎麼會認識你?你勾搭過她?」左嫽好奇地問。
我挺起胸脯說:「我還沒到那種沒品位的地步。」
「那是怎麼回事?」凌輓歌也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個嘛……出租車來了,等會兒呢,咱們先去興潭村,然後回到市區吃晚飯……」
左嫽滿臉殺氣地說:「別跟我們轉移話題,快說,不然我讓你當街出醜,你信不信?」
我肯定信,這妞兒小手段多著呢。我於是一耷拉腦袋老實交代:「我搶劫過她。」
倆妞兒滿臉不可置信的驚叫道:「你搶她什麼了?」
「裙子、黑絲還有墨鏡!」
「你變態!」
第542章酒會
我把那天為了逃跑搶劫衣服的事說出來,凌輓歌和左嫽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下來了。左嫽說你這身材扮女人還真不錯,不如買身女裝穿上,今晚來個三朵金花鬧酒會吧。我瞪眼說鬧你個蘑菇頭,上車了!
乘車來到興潭村,進了劉豪空居住的所破屋子,阿福聲音馬上在耳朵裡響起來:「先生來了?」它沒敢現身,只是偷偷跟我說話的。
我點點頭,阿福的事我跟她們倆說過了,雖然不是背人的事,但考慮到會嚇到凌輓歌,所以還是不讓這小子露面了。我們仨搬開這張床,在阿福暗中指點下,打開一個尺許方圓的地洞,裡面放著一個皮球大的黑瓷壇,上面貼了一張封印符。
這玩意有點大,帶到酒會太過顯眼,左嫽於是拿出一個灰色小瓷瓶,說封鬼容器不論大小,關鍵在於封印符的威力。這我知道,可封鬼壇也不容忽視,畢竟妖鬼殘魄不同於一般死鬼,普通封鬼容器很容易被妖鬼邪氣穿透,從而獲得逃走的機會。
左嫽在我眼前晃了晃那隻小瓷瓶說,這是謝禿子祖師流傳下來的「封魔瓶」,據說有千年的歷史了,裡面不知收過多少妖邪鬼怪,絕對不會有問題。這妞兒既然說沒問題,那就絕對不會有的,這點我非常相信她。
於是我抱出封鬼壇,打開封印符之前,我唯恐會出意外,讓凌輓歌退到門外等候。左嫽拔掉封魔瓶木塞,做好對接準備,我當即揭掉這張符,只見一縷黑煙冒出,但緊跟著便被封魔瓶吸了進去。左嫽迅速把木塞插好,我也眼明手快地將符貼在木塞上。我們倆配合默契,順利將妖鬼殘魄倒進灰色瓷瓶裡了。
左嫽衝我伸出大拇指,說:「如果不是兩個專業之人配合,很容易出差錯,你表現不錯。」
我將封鬼壇重新放入坑洞裡說:「我表現從來沒差過,走吧……對了,阿福你也跟我們一塊走,晚上在酒會大廳外接應。」
我們返回市內吃了點東西,回到凌輓歌家裡小睡一會兒,到了晚上仨人盛裝出門。凌輓歌穿了一身黑色禮服,左嫽是一襲紅色長裙,一個高傲冷艷,一個火熱嬌俏,形成鮮明的對比。倆妞兒在黑與紅的襯托下,簡直美到不容逼視,我走在她們倆中間,竟然有種自慚形穢、如在夢境的感覺。
要說這輩子運氣不好,但遇到的妞兒一個比一個漂亮,這也算是老天對我的補償吧。不過,這也就YY一下,妞兒再多再漂亮,那也不是我的。
唉,你說林羽夕如果穿上這兩身禮服,會不會比她們更美?想到這兒,心裡便是莫名一痛!
剛好今天凌輓歌的車已修好,瘋狗派專人送了過來,於是凌輓歌駕車,我們仨趕到市中心國際酒店。高檔豪華的宴會廳裡,已經坐滿了十幾桌人,男女老少,行色各異,其中看上去有不少是從農村來的,無論氣質還是打扮,都與這宴會廳顯得格格不入。這也讓我感歎,民間不知隱藏了多少高人。
雖然有不少是市內的,穿的也比較光鮮,但我們仨相互挽著手臂進門,那簡直是閃亮登場,立馬晃瞎了不少人的鈦合金狗眼。本來熱鬧繁雜的大廳,瞬間靜下來,全都轉頭瞧著我們仨人漫步入場。
有個身穿西裝,頭髮光亮的男子立馬一溜小跑過來,把我的手扯開,握住凌輓歌說:「來也不打個招呼,我好出去迎接你。」
我和左嫽閃在一邊,仔細打量這傢伙,跟我們年齡差不多,油光粉面,一臉笑嘻嘻非常欠扁的模樣。我心說這恐怕就是瘋狗岑權吧?
凌輓歌本來一臉優雅的微笑,頓時化成冰冷神色,從他手中抽回手說:「不必勞你大駕,我自己認識路。」
「輓歌,我知道你肯定對竊聽器生我的氣,可我已經在做最大努力去彌補這個錯誤,比如派直升機去……」
凌輓歌當即打斷他的話頭,冷冰冰說道:「你派直升機前去,最大的目的是想毀滅銷魂系統吧?殺那兩個女人,也是出於這種目的。至於救我,肯定是有的,但我並不領情,即便你不出力,丁漁一樣會把我救出來,我對他非常有信心。」
這話我愛聽,感覺就像三伏天吃了個冰塊那麼讓人心裡舒服。可左嫽卻不喜歡了,偷偷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
我痛的一咧嘴,轉頭看向她,這妞兒一臉笑瞇瞇地問:「疼嗎?」
「你說呢?」我沒好氣反問。
「反正我不疼。」她甩開我的手往前就走。
凌輓歌跟我甩下頭,示意我們入席,哪知岑權一把拉住我的手笑道:「你就是丁漁吧,嘿嘿,只聽聲音,還從未見其人,不錯,長的確實挺……窩頭的。哎呀,你說現在城市裡的女人吧,就好像跟吃飯一樣,吃多了山珍海味都吃膩了,現在都喜歡吃窩頭,兄弟你還真像是個窩頭!」
你大爺瞎X的,什麼我就窩頭了,我看你是個窩瓜。我忍著氣笑道:「老兄你真會開玩笑,山珍海味也不是沒人喜歡吃了,比如我們鄉下的三大姑二大姨,她們哪吃過這種美味啊,如果讓她們見到你,保證會喜歡的不得了!」
凌輓歌噗地一聲笑出來,拉著我往前走了,留下岑權這小子傻呆呆站在那兒,一大會兒沒動地方。
我們仨隨便走到一桌坐下,這倆妞兒立馬吸引了四周的眼球。坐在左嫽旁邊一老頭,看上去都有七十歲了,幾乎流著哈喇子問她:「姑娘幾歲了?哎呦,你看你這小手,細皮嫩肉的,我幫你看看手相吧。」
靠,老不死的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色,居然不管左嫽是否同意,拿起她的小手就摸。忽然這老傢伙哎喲痛叫一聲,滿臉都是痛苦之色。
左嫽衝他一笑道:「只是普通銀針,沒毒的。不過你再摸的話,說不定就是鑽心針了!」
這些人全是鬼車傳人,哪有不知道鑽心針的,老傢伙一下子把手縮回去,再不敢出聲了。
這時只見岑權登上主席台,在話筒前說道:「感謝各位同道的光臨,現在人已到齊,我們這就請出家族中最神秘最有權力的一位大人物,有請牛大師上台!」
第543章大人物
我一聽到牛大師這仨字,登時心頭一凜,今天終於見到除了劉豪空之外,鬼車族又一位牛逼的人物。大家看樣子跟我想法相同,各自臉上閃現出激動神色,只不過我不是激動,我是悸動,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活著逃出去。
岑權講完後隨即閃在一邊,只見從台下一個席位上站起一人,個子瘦高,臉頰枯瘦,滿頭短髮皆已蒼白,但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有一股不怒自威之勢。這估計就是狗屁牛大師了,在眾人歡呼下,他只是冷冷的點點頭,然後慢步登台。
「各位,想必這百餘位同宗後人中,還有人認識我牛玉祥的吧?」這老傢伙聲如洪鐘,在擴音器擴大聲音以後,簡直震耳欲聾。從這聲音上,足夠感到了一種極大的氣場。
眾人之中,立刻有不少老年人紛紛響應。剛才摸左嫽手的那老頭,都帶著淚光自言自語說:「牛巫師,我當年是你的下屬啊,這一別幾十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年輕……」
牛玉祥見反應熱烈,感到十分滿意,冷峻的殭屍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只聽他接著說道:「我這次前來徐州,是受到族長的重托,共有兩個目的。一是召集我九鳳族人,共商大業,重振族威……」
聽到這兒我一愣,什麼九鳳族,我們不是走錯地方了吧?
左嫽見我一臉錯愕,歪頭小聲解釋:「鬼車別名叫九鳳,而鬼車在歷朝歷代都是個忌諱的名詞,不能在公眾場合說出來,所以就用九鳳來代替。」
哦,這樣啊。只是九鳳聽起來俗氣,還不如叫鳥族好聽,特麼的一群鳥族後人……
「……二來,有種神秘殘魂,乃是九鳳族的權力象徵,這種東西,想必很多人也都知道。此物就在徐州,此行欲將此物帶回族中,重新回歸祠堂供奉。」牛玉祥說到這兒頓了下,雙目如電般,射出兩道寒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只是此物在八日之前,被人偷走,現在盜賊便在這宴會之中。」
眾人聽了這話,頓時一片嘩然,紛紛轉頭四看,其實也不知道在看啥。我們仨相互對望一眼,誰都表現的很鎮定,跟著大傢伙來回瞧視。只不過我心裡覺得納悶,妖鬼殘魄被阿福拿走這事,除了劉豪空、楚精良和阿福他們倆人一鬼外,沒別人知道了。不對,還有左嫽和凌輓歌,不會是她倆洩的密吧?
牛玉祥一臉寒氣地伸手往下壓了壓,繼續說道:「大家不用找了,盜賊我已知道坐在什麼方位。今天是九鳳族人歡聚之日,我不想出現血光之災,但這件事乃頭等大事,必須先讓盜賊交出此物,然後咱們才能共商大業。」這老小子說著話,目光就轉到了我們這一桌,看樣子他早在暗中見過我們了。
我還假裝四處亂看,只要不點名,哥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左嫽霍地站起身,冷笑道:「大家不用看了,牛大師說的盜賊就是我。東西在這裡……」她說著從包裡拿出了封魔瓶,舉起來搖晃幾下。
我和凌輓歌大感錯愕,她這是玩的哪一手?即便是想繳槍投降,那也要提前跟我們商量一下啊。這讓我愈發懷疑,洩露妖鬼殘魄消息的人,就是她。
眾人又是一陣嘩然,紛紛站起來瞧看。
牛玉祥見左嫽這麼識時務,臉上再次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伸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安靜。只聽他瞧著左嫽說:「你手中儘管拿的是封魔瓶,但休想騙我,裡面裝的就是神秘殘魂。小丫頭,你太狡猾了,如果不說實話,今晚是走不出這個宴會大廳的。」
我和凌輓歌對望一眼,倆人都差點笑出來,這才明白左嫽用的是實則虛之的手法,如同空城計一樣,你打開城門要投降,對方反而不信有這種好事。這壞就壞在牛玉祥太聰明了,有時候聰明過頭,那就是蠢。
左嫽冷哼一聲,把瓷瓶往桌上一放,坐下來說:「信不信由你,反正殘魄就在這裡,我沒其他東西可給你了。」
坐在旁邊那老傢伙這時伸手就去拿瓷瓶,只聽他說:「我來幫牛大師驗證一下,對於此道老夫略窺門徑,一看便知。」
左嫽隨即小聲說道:「鑽心針!」
這老傢伙全身一顫,把手又收了回來,苦著臉說:「老夫年紀大了,還是別獻醜了。」
牛玉祥枯瘦的臉頰上,一陣抽搐,內心顯得相當憤怒。只聽他冷冷說道:「別以為你是左希白的女兒,就可以在這裡裝瘋賣傻。左希白雖然跟我曾是好兄弟,但為了這個殘魄,就是左希白本人在此,我一樣不會手下留情!」
眾人一聽左嫽是左希白的女兒,很多老人又紛紛議論起來,這其中恐怕有左希白當年的下屬。
左嫽唰地又站立起來說道:「先父早已經去世多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本人此刻能來這裡嗎?虧我心裡還叫你牛大叔,你卻為老不尊,不顧兄弟情誼,根本不配做九鳳族大師!」
這妞兒真牛叉,敢在這種場合跟大巫師叫板,我都佩服的五體投地。不過,看來我們真要投地了,不知道這地板硬不硬,我先踩踩……
「放肆!」牛玉祥終於忍不住一聲怒喝,大為失態。「即便是族長的後人,也不能在族內擁有特權,你竟敢目無尊長,這便該死!」說著右手微微一抬,便看到一縷細微的黑氣,迅速朝我們這邊激射過來。
我大吃一驚,這恐怕是一種惡毒的殺招,但我們不知道這玩意底細,更不知道該怎麼抵擋。左嫽突然伸手抓住身邊的老色鬼,笑道:「你不是要幫我看手相嗎?現在給你看。」
老色鬼傻呆呆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只見這道黑氣已經閃電般地從左嫽眉心鑽入,這妞兒微一皺眉,隨即又恢復了神態。我忙伸手去拍她肩膀,要問有事沒有,她急忙往回縮肩說:「別碰我!」
我隨即把手縮回,這時只見左嫽和老色鬼兩隻握在一起的手上,一道黑氣閃現下,繼而消失不見。老色鬼全身激靈靈打個冷顫,左嫽便把手拿開了。
「我叫吳大寶,今年七十三,這一輩子就喜歡女人,用小法術誘惑了幾十個,還有給錢自願的……」老色鬼騰地站起來,瞪著倆渾濁的眼珠,不住口說起自己的隱私。
第544章鬥法
這情形也太滑稽了,但聽到這老傢伙居然用各種手段,禍害了不少女人,我真想過去一巴掌將他腦瓜拍扁了。
左嫽微微後仰,在我耳邊小聲說:「這是牛玉祥的一種催眠法術,叫做『游龍驚』,那條小黑蛇一樣的東西,鑽入人體便會迷惑人的意識,讓人把自己所有隱私說出來。不過,這種手法我早就偷偷研究過,用移花接木的法子,能夠轉移到別人身上。」
我不由恍然大悟,原來是中催眠的邪術,難怪老色鬼把什麼都說了出來。牛玉祥這麼做,其實並不是馬上要取左嫽性命,想讓她說出實話,招出妖鬼殘魄的藏身地點。
老色鬼來了這麼一出鬧劇,宴會大廳一時熱鬧起來,全都忘了左嫽,紛紛罵這老不死的不是東西。牛玉祥氣的臉都綠了,但一次出手沒能制伏小丫頭,他的身份在那兒擺著,不能再次出手了。萬一第二次再搞不定左嫽,不但惹人恥笑,一世英名可就付諸流水了。就算第二次能擺平左嫽,也會授人以權柄,一代大巫師形象大打折扣。
「大家肅靜!吳大寶坐下來閉嘴!」牛玉祥額頭青筋暴露,已怒到了極點。
「我不坐,我還要說,我跟我兒媳私通,小兔崽子曾經打斷我的腿……」
瘋狗倒是挺有眼色,立馬叫來幾個保安,把吳大寶拖出去了。
這段時間,我壓低聲音問左嫽,牛玉祥都還有哪些成名手段。謝禿子別看在鬼車族職位低,但是個上躥下跳的人物,對於四大巫師各人特點以及拿手功夫,全都瞭如指掌,偷偷記錄在一個冊子上。左嫽偷看過這本冊子,對於這些邪術都做過研究,不過有幾種較為高級的邪術,她還是找不到破解之道。
我聽了之後,得意的笑道:「不用怕,恰恰你破解不了的,在鬼符經中都有破解法門。他的邪術看起來很玄奇,但在鬼符經裡都是不值一提,只用咒語就能化解了。」這些邪術並不是不值一提,正是有了破解法門,才顯得沒價值了。其實這在鬼符經裡,都被列為極為邪惡的法術。
吳大寶被拖走之後,大廳內又恢復了安靜。牛玉祥臉色鐵青,站在話筒前說道:「這小丫頭居然使法術禍害長輩,大家說應不應當按照九鳳族規來辦事?」
「應當!」眾人異口同聲回答。
「每張酒席上出一個人,現在把她抓過來問罪!」這老小子以大巫師身份下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