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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節

狄磊臉色大變,一時張大口說不出話來。大傢伙全都呆住,不清楚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狄磊怎麼可能跟老黑頭有關係。
「魚哥,你別開玩笑了行嗎?狄磊又不認識老黑頭,快走吧。」小胖說著又來拉我。
林羽夕瞧出我不是玩笑話,伸手推開小胖說:「你急什麼?難道你跟狄磊都是心裡有鬼?」
「這什麼話?我宋寶要是做出半點對不起兄弟的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小胖一聽這話就急了,馬上對天發誓。
我點點頭對狄磊說:「那你也發個誓吧。」
狄磊一臉怒容的從地上跳起來說:「丁魚你什麼意思?我好心找你們一夜,居然懷疑我?簡直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宋寶,我們走,讓他們自投羅網去吧。」說完掉頭走向山下。
我雙手在背後一負,衝著他的背影冷笑道:「昨晚有個人被煙狸害死了,他的鬼魂在我手上。他說跟你很熟,要不要叫他出來和你親熱親熱?」
小胖他們又愣住了,心裡肯定在想大傢伙一直沒分開,我啥時候收了那只死鬼的?不過小胖、林羽夕和花落都挺聰明,知道我說這話必有深意,誰都沒開口。賴東南事不關己,更不會多嘴了。
狄磊邁出的一隻腳懸在半空天下,身形巨震,顯然昨晚被小煙狸殺死的人,他絕對認識,並且當時他親眼目睹了慘劇。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這小子還在抵賴,但顫抖的聲音已經出賣了他。
我假裝伸手在包裡摸了摸說:「你既然聽不懂,那我就把他送給你,今晚上你就會啥都明白了。」
狄磊突然轉身,手上多了把手槍對著我,滿臉驚恐的說:「你別亂來,否則我一槍斃了你!」說著話,額頭上汗珠層層往下滾落。
第126章蘇家陰謀
狄磊這個反應,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明白他絕對有問題,何況我們這夥人腦袋裡長滿了腦子。這話好像挺彆扭的,腦子裡如果都是水,那就是椰子了。
「狄磊,你也別亂來,快把槍放下,萬一走火了怎麼辦?」小胖嚇得臉上變色,雙手連搖。
「滾你嗎的,走火也是打死你們,反正又打不著老子。」狄磊一臉陰狠的神色,與之前溫和親切的他判若兩人。
「靠,你罵我?咱們倆還是不是同學了?」小胖生氣了。
「同你嗎個頭,你個矮冬瓜,從小我最討厭你,現在也是,他嗎的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不然老子一槍也斃了你!」
小胖氣的眼珠子差點沒爆出來,咬牙切齒的說:「靠,你個狗尾巴小狐狸,你討厭大爺我,那是因為小時候打不過我,總是挨揍。還老耍小聰明,暗地挖坑陷害我,但瞞不過老師那對水靈靈的火眼金睛,你這狗尾巴小狐狸都是老師給你取的!」
我們聽完這番話,都忍俊不禁笑出聲來。你說這小子也真能捅詞兒,火眼金睛還能水靈靈的。
狄磊被揭了小時候的瘡疤,怒不可遏,調轉槍口指住小胖,大聲罵道:「矮冬瓜,矮茄子,今天我就斃了你,讓你當爛冬瓜,爛茄子!」
我見這小子勾著扳機的手指真的在慢慢用力,心說不好,搞不好他真會殺人。當下顧不上那麼多,右腳往前猛地一踢,帶起一片塵土撲到他的臉上,趁他閉上眼睛一霎那,我一個虎撲將撲倒。
他大爺瞎X的,忘了這是山坡,於是我們倆沿著斜坡往下滾去。狄磊被塵土迷了眼,看不到東西顯得慌亂無措,我先奪了手槍,跟著用手掐住他的喉嚨。山坡上樹也不少,往下滾了十幾米,被一排密集的大樹攔住。
賴東南、林羽夕、小胖和花落此刻也跟著跑到跟前,一齊動手把這小子摁住。小胖騎在他身上,辟里啪啦的對他猛揍一頓,這小子手多狠啊,立馬打的狄磊鼻青臉腫,順著嘴角往下淌血水。
「服了嗎?」小胖咬牙喝問。
「服了。」狄磊雙手捂著腦袋回答。
「那就老實交代……」小胖說到這兒,回頭問我:「讓他交代什麼?」
我差點沒暈倒,你都不知道讓人交代什麼,問個毛線啊?我直接對狄磊說:「你從頭開始說吧,為什麼會跟老黑頭賣命?」
「對,從開頭開始說,嗎的敢露一個字,我讓你變狗尾巴小豬頭!」小胖說著又扇了他一巴掌。
狄磊看來從小被小胖打怕了,在他「淫威」之下,哪敢不說?他說自己十二歲那年父母雙亡,成為了孤兒,是由老黑頭資助上學,並且進入了警校。可是自始至終,從來沒見過恩人長啥模樣,每次都是老黑頭把錢打到他的卡上,並不是親手交給他的。這麼多年,他們倒是通過幾次電話,可並沒有什麼真正的來往。
前天早上,幾年沒有聯繫的老黑頭,突然給他打電話,叫他幫個忙。這個忙就是給我傳遞一個假消息,章平潮父女被通緝,把我們困在德陽山上。恰巧小胖來找他,正和他的心意,於是通過小胖的嘴跟我說,這樣我們容易相信。之後,他又按照老黑頭的吩咐,騙小胖說警察要搜山,逼我們進入太監墳一帶。而後老黑頭又說人手不夠,讓他上山幫忙,前晚他確實就在我們附近埋伏,小煙狸殺死那人時,他是親眼所見。所以我提到這事,就嚇得臉上變色。
老黑頭受傷,陸精岳和邊弘銘又死了,現在他被推到了一線,早在這兒等著我們過來,想要誘騙到他們埋伏地點,一舉成擒。可是他沒想到的是,被我這雙水靈靈的火眼金睛給識破了。
林羽夕問他老黑頭到底什麼來歷,長什麼樣子,這小子搖頭不知。別看到了德陽山,一直受老黑頭的安排去行動,可全是電話指揮,仍然沒能見到老黑頭本人。我們不由暗暗稱奇,這老黑頭真是個人物,把這麼多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而竟然誰也沒見過他。
小胖從他身上起來,問我怎麼處置這小子。我心說能怎麼處置,只能放人。再說要找老黑頭,他目前是唯一的線索了。當下跟小胖使個眼色,意思讓這小子滾吧。
「狗尾巴小狐狸,我們放你一條生路。以後不要再幫老黑頭害人了,不然大爺我見你一次扁你一次!」小胖瞪眼衝他揮揮拳頭。
狄磊一聽要放他走,爬起身往山下就跑,都忘了要回他的手槍。我叫住他,把彈夾退下來取出子彈,再把空彈夾裝上,將手槍丟給他。不能給這小子機會,反咬我們一口。
看著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大聲叫住他問:「上次蘇承達的案子,你肯定也受老黑頭命令去參與了,那一切是不是都是老黑頭搞的鬼?」
狄磊現在跑遠了,便沒那麼怕我們,嘿嘿冷笑道:「我不會再告訴你們真相,不過可以跟你說個秘密,蘇承達不是親生的,一切都是個陰謀。哈哈哈!」
小胖一瞪眼珠子罵道:「狗X的,你敢不說,我打死你……」說著一捋袖子往下就追。
狄磊嚇得收起笑容,轉頭往下就跑,結果一不留神被石頭絆倒,連滾帶爬的往山下逃了。我把小胖喊住,狄磊畢竟是警察出身,就小胖一個人過去未必打得過,再說這小子跑起來真像兔子似的,追都可能追不上。
我們帶著鬱悶的心情下山,狄磊告訴我們沒見過老黑頭,十有八九是謊話。還有蘇承達這件事,他是不是蘇家親生無所謂,可為啥會是個陰謀呢?
小胖跟我心思不同,他鬱悶的是被狄磊利用,自己竟然沒半點察覺。花落也為此疑惑不解,問我怎麼發現狄磊是騙小胖的,並且還猜到這小子是老黑頭的人?
我笑了笑說:「這很簡單,第一,做警察的,給朋友洩露警局內部消息,敢用自己手機打電話嗎?第二,如果警察真是上山搜捕,肯定規模很大,不可能聽聞不到一點動靜。第三,狄磊身上的衣服,的確是個很大的破綻,他當時一定在太監墳一帶激烈奔跑過,才會出現的這種情況。若是單單尋找我們,用得著這麼急嗎?並且我在提到太監墳的時候,他的眼神裡出現了恐懼,說明前晚那人被小煙狸殺死時,他就在附近,然後瘋狂逃命,整個人才會變的這麼狼狽。」
林羽夕撓撓頭問:「還有嗎?」
「有。第四,他讓我們躲起來就算了,為啥要帶路呢?還指明躲進太監墳,那可是老黑頭的老窩,分明是送我們去死的!」
「還有嗎?」林羽夕又問。
「有。第五,我是瞎猜的。第六,我仍然是瞎猜的。第七,我仍仍然……」
話沒說完,屁股上挨了一腳!
第127章殯儀館
中午前我們下到山腳,進了磨口村。這個村名是有來歷的,之前叫做「魔口村」。因為德陽山從這兒往上看,黑壓壓的原始森林,加上奇形怪貌的山體,好像一張魔鬼的臉孔。到了山腳村子這兒,又是一個半圓形的山坳,整個村子就像座落在魔鬼嘴巴裡一樣,於是得名為魔口村。
解放後,破除一切牛鬼蛇神,於是就改了村名,叫「墨口村」。可是後來一想,墨是黑的意思,那不是黑口嗎?還是不吉利,又改成了磨口村,意思是大山如同磨盤,村子就在磨盤口上。而磨盤形同古代錢幣,那便是錢口了。這村名一出,皆大歡喜。
我們在山上折騰了兩天兩夜,比狄磊模樣好不到哪兒去,進村後,遭到不少村民詫異的目光,好像都在看野人似的。要不是跟著賴東南,怕是把我們當乞丐給轟出去了。
賴東南有兩個兒子,花落那小弟叫賴馬星,是大兒子生的。這個小孫子是二兒子膝下之子,叫賴馬泰。這倆名字聽著很獨特,並且都是賴東南起的,他這起名的本事真不敢恭維。因為一個聽著像「掃把星」,另一個聽著像是「星馬泰」。
我們直奔他二兒子家中,六歲的賴馬泰正在院子裡玩泥巴。這小孩身形枯瘦,臉色晦暗,兩隻眼珠滿是血絲。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手,十個手指甲全是黑的,跟塗了黑色指甲油一般。我一看這症狀,馬上確定小孩真是中了鬼甲咒。
因為中了這種毒咒,除了指甲是黑的,身子消瘦之外,最典型的症狀是眼珠上佈滿血絲。無論睡眠多充足,那也消除不了。血絲怎麼來的?那是鬼指甲抓肝撓肺的時候,從眼珠上表現出來的,每撓一次,眼珠上就會多一條血痕,等七年之後,這雙眼睛會被血絲完全遮住,也就到了斃命的時刻。
賴東南悄悄問我,這該用什麼方法?我皺眉略一思索,告訴他用黑狗血塗抹全身,但不能抹到指甲上,然後挖個坑,到夜裡把孩子埋進去,只露出腦袋和雙手。在耳邊念誦驅鬼咒一百遍,期間要用符水擦拭眼睛,直到手上指甲長長便停手,用指甲刀把長出來的指甲剪掉。這時如果發現,從根部新長出的指甲變了顏色,不再是黑的,說明方法對頭。
這需要三天的時間,才能讓鬼指甲完全長出指頭外,全部剪掉後,用柳葉汁包紮手指。從坑裡挖出孩子,重新在身上塗抹狗血,七七四十九天後,鬼甲咒完全化解。三天之內,孩子是不能出坑的,並且唸咒擦眼睛要在晚上進行。孩子如果餓了渴了,只能吃點糯米飯,喝點糯米水。
這種法事賴東南自己就能搞定,不用我留下來幫忙。告訴他法子後,簡單吃了頓午飯,急著要回市內,再不回去洗澡換衣服,整個人都發臭了。賴東南感謝了一番,給我們帶了點土特產,找輛麵包車送我們回到市裡。
我們先把花落送到家,可是還沒上樓,就有鄰居跟她說,她母親昨晚上跳樓死了。由於他們父女倆失蹤,由警局安排先把屍體送進了殯儀館。花落一聽到這個噩耗,險些暈倒,哭著就跑出小區,要徒步奔向殯儀館。她的心情我們都理解,剛剛失去了父親,又失去了母親,這種連環打擊,任何人都難以承受的。
我們也顧不上回去洗澡了,先打發走麵包車,跟著跑出來打車追上花落讓她上車。殯儀館和火葬場在一塊,也就是三天前我們去的地方,沒想到三天來兜個圈子又回去了。
這三天我們在一起出生入死,由陌生人變成了朋友,而這種經歷過患難的友情,雖然只有短短三天的時間,但足夠勝得過一輩子普通友情。所以她現在家裡出事,我們仨跟過去幫忙照料,那是義不容辭的。
我們於是帶著一身的臭味和乞丐一樣的裝束,急急趕到殯儀館。警局早安排了幾個得力人手在打理喪事,其中有個章平潮直系下屬主持全局,這人叫劉宇魔。年齡在三十上下,看起來成熟穩重,精明能幹。只不過他的名字有點怪,居然有個魔字,我是不知道參加工作時是否對此有嚴格要求,反正感覺怪怪的。
花落衝進靈堂,趴在恆溫棺上嚎啕大哭,我們被劉宇魔攔在門外。理由很簡單,一不是親屬,二全身邋遢,這模樣進去對死者不敬。不過這人挺有禮貌,親自把我們帶到一間會客室內休息。
坐下後他第一句就問:「我知道章局長失蹤之前,你們在一起,他現在人在哪兒?」
我跟林羽夕、小胖相互對望一眼,這問題不好回答。如果說死了,卻又找不到屍體,說還活著,那人呢?我略一思索說:「這個問題,我覺得還是由花落回答比較合適。」
劉宇魔面色肅然的點點頭,說:「我也知道是你是上次破獲嬰靈殺人案的算命大師,非常厲害。現在有個很棘手的事情,需要你幫忙。花落母親死後屍體並不僵硬,全身長滿了黑色長毛,並且胸口上有個很古怪的圖案,非常嚇人。殮妝師都不敢為她化妝,說這是一種凶煞,誰接觸她都會倒霉。」
我們一愣,我隨即想起他們家屋子裡的那只死鬼,心說肯定與此有關。當下問他:「胸口上圖案是什麼?」
「只是一團凌亂的黑髮,看起來卻是無比詭異,任誰看上一眼,都覺得覺得毛骨悚然。」劉宇魔說著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我不由大吃一驚,脫口說道:「七毒鬼發!」
小胖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林羽夕瞪大一雙美目說:「你,你,你是說也是七毒鬼咒裡的其中一種?」
「不錯。」我說出這倆字後,忽然想到這事不對,按理說中了七毒鬼咒的人死後,屍體就算變成跟陸家那具乾屍一樣常年不腐,但也不會全身柔軟,還會長毛。長毛這是鬼發毒咒的特徵,七年期限到後,會由內臟各個器官滋生毛髮,穿透皮膚長出來,這段時間是最為痛苦的,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算是一種相當殘酷的毒刑!
林羽夕自言自語道:「怎麼又多出一個中七毒鬼咒的人,妖屍在哪兒呢?」
我猛地想到了一種可能,問劉宇魔:「花落母親的屍體,是不是並沒有嚴重的創傷?好比說,從高空墜落,內臟以及骨頭都沒問題吧?」
劉宇魔立馬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花落她母親經過法醫鑒定,全身沒半點創傷,根本不像是跳樓死的,就像是走路時摔倒的。」
「那麼,你去做個試驗,在屍體上劃個口子,看是否還能流血?」我雖然想到了這個可能,但不做試驗,還不能確定。
第128章拘魂不到
劉宇魔起初不同意這麼做,那是對死者不敬。再說殮妝師都說了,誰碰這種屍體誰會倒霉,看樣子他是信了。我說如果不能按照我說的去做試驗,那就不能幫上任何忙了。劉宇魔見迫於這種壓力,只好勉強答應,叫我們在這裡稍等,然後去了靈堂。
他走後,林羽夕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搖搖頭說:「暫時還搞不清真相,不過,我們必須盡快再回一趟磨口村,把賴東南三年前埋在山上的那件掛墜挖出來。那是個禍根,不解決掉它,恐怕連賴東南小孫子身上毒咒也破解不了。」
過了幾分鐘,劉宇魔急色匆匆的走回來,額頭上還帶著汗珠,只聽他說:「你真是神了,在屍體上劃出傷口,竟然還在流血!」
這下林羽夕和小胖一齊動容,誰都知道人死後,血液凝固,是不可能再流通了。何況都死了一天,怎麼可能還流的出血呢?
我立刻站起身,從包裡掏出兩張鎮鬼符說:「把符貼在恆溫棺上,切記不要把屍體送進冷凍櫃,會出大事的。我們回去準備東西,需要的物品有點難找,短時間內無法過來,最早明晚才能趕到。」說著把符遞給他,招呼林羽夕和小胖走人。
我們也不跟花落打招呼了,有這麼多警局的人在這兒,我們還是挺放心。打車回到工作室,洗澡換過衣服,已經是傍晚了。我們此刻放鬆下來,感覺全身像散了架似的,非常疲睏,很想躺下來美美的睡個大頭覺。
可是我不能睡,今晚必須要破解這個難題,不然花落母親會發生異變,至於會變成什麼,那是很難說的事情。
我正打算叫他們一起下樓吃頓火鍋後,自己一人前去磨口村時,小胖忽然從林羽夕房間出來,給我傳話說:「林經理說了,你們倆暫時和解的協議,只限於德陽山。現在回到了市內,你們倆還是殺父仇人,叫你滾回你的狗窩,永不錄用!」
我大爺瞎X的,這話怎麼聽著像是個豬頭太監來宣讀西太后懿旨的?還永不錄用,你真以為自己是太后呢?
「林羽夕真這麼說的?」我瞪眼問。
「真這麼說的,一個字我都沒漏,騙你是小狗!」小胖一臉認真的說。
「好,你給她傳我的聖旨,就說花落母親還沒死,今兒朕要親征磨口村,你們不必候駕了。」我說著把東西帶齊,就要出門。
「喂,你現在就去?」小胖跟在後面叫。
「現在我去吃火鍋,吃完火鍋再出發。」
「帶上我唄,你一個人吃火鍋多寂寞啊。」小胖留著哈喇子追過來。
「你先去傳旨,我去下面定位子。」我跟他擺擺手。
哪知這時林羽夕從左側鐵門裡竄出來,大聲嚷道:「那個協議再延續兩天,本宮決定今晚先吃火鍋,然後跟你去趟磨口村。」
我和小胖不由愣住,敢情這丫頭一直躲在旁邊偷聽著呢。我愣了下後,翻起白眼說:「我自稱朕,你自稱本宮,打算要做我皇后麼?」
「呸,你想得美,我要當也是太后。」這丫頭狠狠白我一眼,頭先竄下樓梯了。
小胖捂著嘴笑道:「太后不是皇帝的媽嗎?」
「放屁,我是太上皇!」
吃火鍋之間,林羽夕小聲問我,花落母親怎麼會沒死?我倆眼望著屋頂,擺出一副氣不死你倒找錢的架勢,跟她一共說了仨字:不知道!
「不知道你胡咧咧什麼,耍我呢?」林羽夕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