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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節

儘管她說之前針對我的事情是在演戲。但是我還是無法完全信任她,畢竟狂刀曾經跟我說過那種話,儘管我知道以苗苗的人品,是不可能愛上一個窮凶極惡的罪犯的,可保不準有萬一呢?
苗苗面色不變,而是將一個文件夾遞給我,淡淡道:「你說的是那起殺害王小波的案件吧。你可以看看這上面的資料,我想兇手那麼做只是在迷惑你,但其實。作案工具上依然只有你的指紋。」
我一邊打開這個文件夾,一邊沉聲說道:「不可能。我親眼看到他拿著那把匕首的。」
苗苗說:「兇手大概就是想讓你這麼認為,然後讓你覺得他在刑警大隊有內應,所以並不害怕被檢查到指紋,從而達到戲耍你的目的,以此來獲得滿足感吧。」
我翻開文件夾,只見標題上寫著「受害者王小波的具體案情分析」,再往下看,就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瞪大眼睛躺在那裡,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裡面塞滿了腸子,而他的肚子被刀切開,朝兩邊塌下來,裡面的東西看的一清二楚。
這個人,就是那天狂刀在我面前殺掉的那個,手腳被釘在桌子上的胖子。
我翻開第二頁,上面有一張圖片,是那把帶血的匕首,而圖片下面赫然寫著:「凶器上的指紋與陳木的指紋相匹配。」
我不由皺起了眉頭,這時,坐在我身邊的金澤說道:「陳木,你有沒有仔細看他的手?」
「那天我心裡太亂了,而且只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丟下的作案工具上,根本沒有心情注意別的。」我說道,頓了頓,我突然有些明白過來,說道:「該不會是,他的手上其實戴著一副手套呢,所以凶器上根本不會留下他的指紋,就像苗苗說的,他只是在迷惑我而已,一來是為了戲耍我,二來是想讓我和刑警大隊的人產生隔閡。」而事實上,狂刀也的確成功了。
我想狂刀那天肯定是趁我昏迷的時候,拿著我的手抓住了匕首,然後等我醒過來以後,才開始了他的「殺人表演」。
想到這裡,我冷汗直冒,幸好方青河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兇手,不然的話,我的腦袋恐怕真得搬家。
不過,我很好奇的是,方青河他們怎麼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我呢?
想到這,我又想起一點,那就是白夜這次看到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狂刀,似乎並不驚訝,但之前看到紅衣的臉時,他明顯也有些意外的,難道,他早就知道狂刀的存在了?或者說,他已經解開了讓曾經的我都想不明白的謎底?
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方青河卻給了我一個不算答案的答案,他說:「因為直覺。」
直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場的各位都是講究證據的主,這次卻因為直覺而選擇相信我,倒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方青河哈哈一笑,說道:「開玩笑的,只是那天你不是已經把那人不是你的原因說了嗎?你沒有夢遊,那麼,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怎麼可能會有同一個你呢?」
我乾笑兩聲,說原來是這樣,虧我當時還以為他們根本不相信我的話呢。
方青河收起笑臉,歎了口氣說道:「不過現在看來我們的佈局徹底的失敗了,而且這次的兇手和之前不一樣,之前的兇手都是有目的性的作案,但是這次兇手卻是毫無目的性的殺人,而且他比之前所有的兇手都殘忍,集殺人,碎屍,烹屍於一身,上到七十歲老人,下到三歲孩童,全部都是他的獵殺對象,而且在現場還找不到他殺人的證據,就算抓到了他,只要他咬緊牙關不認罪,我們就也沒有辦法。」
聽方青河這麼說,我終於明白狂刀為什麼不害怕露臉了,反正又沒有人能找到他作案的證據,他有什麼好怕的?
想到這裡,我腦海中靈光乍現,突然想到今天早上拍的視頻,如果那個視頻在的話,那麼,我就可以洗清自己的罪名,同時也能證明他是兇手。只可惜,那個視頻在狂刀那裡,並沒有拿來。
辦公室裡陷入了凝重的氛圍中,我們誰都知道,如果再不抓住狂刀,再有人被殺的話,等待方青河,包括公安局長,市長的,恐怕不只是撤職那麼簡單了,估計還得追責啥的。
就拿今天的爆炸案來說,估計得有好幾個人要被問責,其中肯定包括方青河和金澤,不過他們兩個既然能平安無事的呆在這裡,上面肯定已經打點過了,或者說,這可能是上面給他們的最後一次機會,這也難怪方青河為什麼那麼憔悴而憂慮了。
不過,我們都清楚,即便現在整個市連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要靠全城搜捕來抓住狂刀他們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所以說,兜兜轉轉了這麼久,受害者沒少,可我們連狂刀他們的衣角都摸不到。
這時,金澤問道:「陳木,你和兇手單獨相處過一段時間,你來給我們分析一下他,包括整個案情吧。」
我點了點頭,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問道:「對了,你們知不知道兇手不止是狂刀,也就是我那作死的雙胞胎兄弟一個,對方這次是團伙作案,具體有幾個兇手,我也搞不清楚…」
方青河聽了我的話,微微皺眉道:「金澤早上就告訴我們了,但這也是讓我們頭疼的一個點。」
我沒理方青河,而是看向苗苗,說道:「那麼之前你們是不知道的?」
苗苗搖搖頭,突然站起來道:「不對,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兇手有兩個乃至更多人的話,他們的作案案件放在一起看,當然看不出任何的問題,可是如果能把這些案子給分成兩份,將屬於兇手的那一份拿出來仔細的研究,說不定真的能查到有用的線索。」說著,她就跟方青河說她要去番案子去了,然後不等方青河發話,就火急火燎的衝出了辦公室。
不得不說苗苗這個女人真的很厲害,我只是那麼一問,她竟然能想到這麼多,不過如果她不厲害的話,方青河也不會如此信任她了。
我想起一件事,忙追了出去,喊道:「苗苗,最好把那些案子拿過來,我知道該怎麼分類。」
苗苗點了點頭,小跑著離開,我則重新回到辦公室,一進來,我就看到方青河正對著電腦,金澤則站在他的身邊,兩人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腦,同時,他們的眼中還帶著幾許興奮的流光,那分明是窮途末路之人看到希望時流露出來的光芒。
金澤見我進來,直起身子說道:「陳木,有證據證明那個狂刀就是兇手了。」
我好奇的走過去,方青河將電腦屏幕搬過來對準我,上面此時正播放視頻,這個視頻,正是今早我和狂刀演戲拍的。這個視頻怎麼會在金澤那?很快,我就想到了今早白夜跳窗離開後,金澤從窗台撿到的一張小白卡,現在看來那白卡應該就是記錄這張視頻的內存卡,是白夜特地準備好的。
白夜大概還不知道方青河他們之前是在演戲,怕我有危險,所以留下了這個視頻,他的細心真的讓我很感動。
第20章都是吃貨
托白夜的福,我再也沒有了後顧之憂,而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抓住狂刀他們。
方青河讓我等到苗苗過來,再分析案情,剖析狂刀這個人,然後就拿著手機出去了。辦公室裡於是只剩下我和金澤兩人。
金澤看著我說:「陳木,抱歉,為了完成任務,這麼久以來我一直都在欺騙你。」
我渾然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沒事,我理解他的難處。
只不過,我心裡其實還是滿難受的,但要我跟金澤抱怨說因為他,我差點就要徹底的失去反抗的動力了,我又覺得矯情,所以我只是低頭猛抽煙,並且在腦子裡飛快的把這幾天的經歷,還有所有的細節全部都整理了一遍。
不過我的情緒波動從來都瞞不住金澤,他問我是不是看過了他說要把我繩之以法的那個視頻,還說那視頻是給狂刀看的,為的是放鬆狂刀的警惕。我說我知道。
事實上這個視頻的確起到了作用,我因此如何不說,狂刀肯定是因為這視頻,所以才自己打電話報警的,因為他想把我推到更加絕望的深淵。
只可惜他的準備太充分。以至於金澤他們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的消息,卻撲了個空。
金澤見我一直都無精打采的,也就不再說話。
苗苗很快就回來了,方青河隨後也走了進來,苗苗抱著一堆卷宗,說道:「這裡是這兩天發生的殺人事件,陳木。你看看能不能區別出哪個是兇手作案的。」
我看著那堆卷宗,有些驚訝的數了數,心底頓時無比的震撼,短短的兩天時間,狂刀他們竟然殺了有二十九個人,而且每一個被殺害的人,好一點的只是被割了肉,就像劉小水,可差一點的。屍體支離破碎,壓根拼湊不全。我想那找不到的地方,估計已經被狂刀給吃掉了。儘管知道他們是團伙作案,可是兩天二十九個人,這個數字真的深深的震撼到了我,也讓我更加堅定了要趕緊抓住他們的信念。
而我想苗苗他們之所以一直都認為是一個人作案,應該是狂刀的隨性誤導了他們。這裡的二十九起案件,每一起,每個人的死法,死相都不相同,這說明狂刀自己殺人也沒有什麼特定的手法,而且他的確沒啥固定的手法,不僅如此,就連作案工具也是哪個順手用哪個,所以這很容易讓人以為兇手只有他一個。
而其他幾人很顯然一開始並沒有要暴露自己的意思,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會戴著面具的原因,所以他們很可能刻意的模仿狂刀的殺人手法,這也就更加混淆了警方的視線。
我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得到了他們的一致贊同,特別是高傲如苗苗,這次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卻被兇手給迷惑住了,這讓她很生氣。
雖然氣氛很緊張,但我還是偷偷瞄了兩眼她鼓鼓的xiong部,此時因為生氣,她的xiong部正劇烈的起伏著,可比她那性感的大pi股還要惹火的多。
不動聲色的將目光收回來,我繼續說道:「這個團伙有多少人我不清楚,但我能肯定的是,是殺人遊戲的案子一樣,這個團伙也在進行一場殺人遊戲,所以我們也要注意一下,看看這些死者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繫,當然,你們肯定已經都仔細查過了,有什麼結果沒?」
方青河接過我的話茬,說道:「剛才的電話就是告訴我結果的,這些死者的身份已經全部核對出來了,我們的人仔細排查過後,發現他們之前並沒有任何聯繫。」
這個結果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思忖片刻,想起之前幽靈對狂刀說的話,皺眉道:「恐怕是有聯繫的,只不過不是所有人有聯繫,而是每個人殺掉的人有聯繫,簡單的來說,就是狂刀所殺的人之間可能有關聯,幽靈所殺的人之間也有關聯,但是兩人殺的人放在一起,就混淆了我們的視線,看起來就毫無關聯了。」
金澤沉聲道:「為什麼會有這種猜測?」
「因為我曾經聽幽靈說過,他破壞了遊戲規則,所以要受到懲罰,這懲罰就是找來一個女人,然後讓狂刀以自己喜歡的方式殺掉並吃掉。所以我在想,他們是不是在玩遊戲的時候,都是以各自的喜好殺人的。」
方青河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很好,陳木,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讓他們把全部資料給送過來,你看看會不會有所發現。」
他說完,就出去打電話了,金澤則讓我休息一下,仔細的翻閱一下卷宗,我於是認真的翻閱起來。
等方青河回來以後,我幾個案子給挑出來放到了一邊,篤定的說道:「這幾個人是狂刀殺的。」
這幾個案子,分別是劉小水,王小波,那幾個犧牲掉的警察,之前被生生切割,後來搶救無效生亡的那個女人,三個年輕漂亮的女孩,還有幾個看起來意氣風發的青年。
這些人裡,劉小水是最為特別的,因為她只有肉被割掉了,不排除她的死是因為我,其他人的屍體則都不完整,王小波被切開肚子,被逼著吃了自己一半的腸子,三個警察被碎屍,少了腦漿和內臟,女人被生生切割,三個女孩也是如此,想來她們的肉也是被切成了一塊塊,然後烤來吃了,而且有一具女屍沒有腳,傷口與其他屍體的傷口不同的是,她的腳像是被生生壓斷的,我知道,昨天晚上從冰箱裡蹦出來的那隻腳,就是這個人的。
至於那幾個意氣風發的青年,也都是少了腦漿和內臟,除此之外,他們也被碎屍了,不過因為這裡有很多碎屍,所以不排除碎屍是為了跟其他屍體一樣,為了不讓警察發現是不同的人作案。
聽了我的分析後,苗苗皺眉道:「說起來似乎有些道理,但是我覺得有點太主觀了,而且……」她指了指另外幾具屍體,說道:「這些也都是在他的家裡發現的。」
我一眼就認出來這些被艱難拼湊出來的屍體,是那些懸掛風乾的醃肉,我說:「一開始我也以為這些人是狂刀殺的,但是我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一來,他那天根本不可能有那麼多時間殺人,碎屍,抹鹽巴。二來,他說他討厭吃人的腳,可是那個房間裡卻單獨懸掛著好幾隻人腳,我覺得這是醃漬屍體的人,為了方便,所以挑了幾隻腳。而醃漬屍體的應該就是幽靈,也就是被金澤打中膝蓋的面具男,他醃漬這些,應該是為了幫狂刀嚇唬我。」
說完,我說:「當然,這些都是我的個人見解,就像苗苗說的,有些主觀,所以並不一定完全正確。」
方青河看向金澤,問他有什麼看法,金澤看著我說:「陳木是個極其擅長抓住細節的人,而且很擅長由細節剖析人的心理,加上他曾和那兩個窮凶極惡的罪犯單獨呆了一段時間,所以,我相信他的分析都是有理有據的,雖然主觀,但可以相信。」
苗苗忍不住說道:「你當然相信他啦,你們倆不是一直互相崇拜著走到現在的嗎?」
這小妮子,都這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情拿我倆開玩笑。
「那你說的那個面具男的,你能不能把他所做的案件給挑揀出來。」方青河並沒有說相不相信我的結論,而是繼續問道。
我想了想,說:「那個人的愛好,並不像狂刀的愛好那麼容易猜測,我暫時還沒辦法分出哪個是他作案的,不過那幾具懸掛著的醃肉屍體最有可能。」
方青河點了點頭,略有些失望,但還是說道:「那我們就先分析這個狂刀的案件吧,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土木史亡。
這時,方青河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告訴我們這些受害者的資料已經傳過來了,讓我們仔細看看,我們自然是先把我之前說的那幾個受害者的資料給翻了一遍,讓我失望的是,真的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方青河又接到一個電話,掛了電話以後,他說:「技術科的人說,有一個信息並沒有錄入,因為他們覺得沒用,但還是告訴我們一聲,那就是這些人都是某美食網的大V顧客。」
第21章分析出結果了
方青河告訴我們,這些被狂刀殺死的男人,都是同一個美食網站的大V顧客。
也就是說,這些受害者都是一等一的吃貨,只是吃貨就得被殺?他們又沒吃狂刀愛吃的東西,如果因為愛吃東西。就被殺害的話,那他們死的也太冤屈了。
而且,據我所知,全國有幾千萬乃至更多的人會用那個網站團購吃的,大V顧客數不勝數,死胖子張嶺就是其中一個,他怎麼好端端的活著呢?
所以我覺得這真的是一個沒有用的信息,苗苗和金澤也持有同樣的看法。
方青河無奈的歎了口氣,說:「看來從這裡找可用的信息是沒用的,我們再仔細研究研究這些人的資料吧,如果實在找不出什麼來,我們就只能等了。」
我們點了點頭,重新翻起狂刀所作的這幾起案件。這時,我無意中看到有兩三個人都曾經去醫院就醫,而他們得的是暴食症。
又是跟吃的有關係?我翻到劉小水的死亡檔案,想看看她是不是也得了暴食症。畢竟她胖成那樣,肯定是吃出來的。
不過上面並沒有這一項醫療記錄,也就是說,她沒有得過暴食症,我有些鬱悶的想。難道這又是一個巧合?可是,同時出現兩個巧合,這也太巧合了點吧?
這時,金澤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沒在意,繼續翻看其他幾人的病歷檔案,發現他們也沒有這種醫療記錄。心說看來真的是巧合了。
金澤卻突然將手機遞給我,我狐疑的看向他,他說:「是白夜,他說有線索要給你。」
一聽說是白夜打來的電話,我不由有些激動,但又怕被看出來,畢竟現在我必須要跟他撇清關係,才能不引起金澤的懷疑。
我皺著眉頭,故作膈應的說道:「讓他跟你說唄。」
金澤說白夜只讓我聽。說這話時,他的眼中分明帶了幾分猜疑。我心裡「咯登」一聲,心說完了,就算我和白夜演的再逼真,以金澤的聰明睿智,怕是也不會輕易相信。
我壓下心裡的起伏,「無奈」的拿過手機,「喂」了一聲,就聽那頭白夜語氣溫和的說道:「阿木,你還好吧?」
我「嗯」了一聲,想問他怎麼樣,但又不敢問,故作不耐煩的說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們現在在辦案,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
白夜自然知道我在演戲,所以故意提高聲音,用略帶戲謔的聲音說道:「怎麼?還在為那次在山崖下的事情生氣?不過是摸了你的大腿而已。」
在場的幾人突然目光古怪的望著我,特別是苗苗,那八卦的眼神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憋紅了臉沒說話,白夜突然爽朗的笑出聲來,然後,他說:「作為那天失態的補償,我給你提供一個線索。」
「什麼?」我鬆了口氣,心說這傢伙終於是鬧夠了。
白夜沉聲道:「狂刀喜歡喝腦漿,這種喜歡已經達到了依賴的地步,也就是說,如果長時間吃不到腦漿的話,他會變得極其的煩躁,狀若瘋癲,他很痛恨這樣的自己,因此也很痛恨和他一樣,特別癡迷於某一種食物的人。」
我頓時如醍醐灌頂,一下子就將之前許多無法串在一起的東西都給串了起來。
我說:「還有嗎?還有其他的消息嗎?」
白夜呵呵一笑,說:「你還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幫你再去查。」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不好意思了,我怎麼就忘了他此時的處境?想必為了查出這個信息,他已經付出了不少的代價。想到這裡,我說:「不需要了。」
白夜「嗯」了一聲,說:「記得買新手機。」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這最後一句話聲音很小,而且很快,所以只有我能聽到。
我不動聲色的將手機還給金澤,精神抖擻的說道:「有線索了。」說完,我望向苗苗,問道:「苗苗,你和劉小水的關係很好,那麼,你知不知道她有沒有很癡狂的喜歡吃某種食物?癡狂到不吃它就會很難受?」
提到劉小水,苗苗的眼底閃過一抹黯淡,但她很快就好奇的問我道:「你怎麼知道的?她特別喜歡吃肉,尤其是牛排,她曾跟我說她一天不吃牛排就不能活,所以,她家的冰箱裡時刻都備著牛排,方便她自己做,而且她只要出去玩,牛排就是必吃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