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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節

我有些崇拜的看向白夜,沒想到他竟然能利用打架的功夫幹這件事兒,不過要把定位器插進肉裡,那得多大的力氣?對方又得多痛?可是白夜輕易就做到了,而狂刀當時竟然還有心情笑,這一點,我真是蠻佩服他的。
白夜將手機點開,然後便招呼我離開,不過在走之前,我想起一件事,讓他先等一下,然後掏出狂刀給我的那部手機,給金澤發了一條短信,我告訴他,讓他和警隊的所有人都檢查一下自己的座駕,無論出門還是做其他事情,都要小心一點,還告訴他辦公室被監控了,讓他小心內鬼,尤其是那個苗苗。
發完短信,我又刪除了短信,然後,我就準備扒開手機,拿出裡面的sim卡,可我還沒拿呢,手機就響了起來,我和白夜對視一眼,他說:「看看吧,也許你會看到意想不到的內容。」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去看信息,下一刻,我整個人就愣在了那裡。
短信的內容是這樣的:「陳木,既然你給我發短信了,就說明你現在安全了,好好照顧自己,你放心,我不會忘記自己的承諾的。」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瞪大眼睛重新一個字眼一個字眼的又讀了一遍,當我確定自己沒有讀錯的時候,我頓時開心的想要大叫。
我一直都以為金澤他真的不再相信我,恨我恨得咬牙切齒,想要把我給繩之於法了,畢竟從那段視頻來看,他可是很認真的對方組長許諾的,可沒想到他竟然是在騙方組長,我想,他這麼做肯定是為了讓方組長解除他的監禁,然後好正大光明的查案,從而還我清白。
沒想到金澤為了幫我,竟然對方組長說謊了!雖然以前他也對方組長說過謊,但那是因為他懷疑方組長,從而為了查出真相,隱瞞一部分的事實,可現在,他完全是因為一己私慾說了這個謊……
也就是說,他是相信我的!我沒有被我最好的朋友拋棄!
一隻白皙如玉的手將手機抽走,我抬起頭,就看到白夜正盯著那條短信看,表情無比的微妙。
看完以後,他半瞇起眼睛,語氣聽不出喜怒的說道:「阿木真有魅力,能讓這個一根筋為你做到這種地步,不過,這也足以說明,阿木你對他那麼好是值得的。」
雖然前半句話怪怪的,但後半句我很贊同,我點了點頭,說:「金澤為了我,真的是違背了自己做人的準則了。」說完,我就拿回手機,說:「我告訴他你在我身邊,不然,他可能會擔心的。」土陣宏劃。
白夜卻攔住我說:「不要讓他知道我的存在。你不要忘了,之前在山洞裡,他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如果讓他知道我在你身邊,那麼他就會猜出我後來說的話,是專門說給他聽的,而之前的話才是真的。」
對啊!我差點就忘了這一點。我連忙丟掉手機,只是這一個動作惹得白夜皺起了眉頭,我尷尬的加了一句話,說:「可是,如果不告訴他,對你不公平吧?」
白夜卻搖搖頭,滿不在乎的說:「無妨,只要你知道我的存在就夠了,其他人知不知道無所謂。」
說完,他就拉著我朝外走,還說再不走就來不及追上狂刀和幽靈了。
我於是立刻將卡從手機裡拿出來,將短信刪除掉,然後將手機丟在那,隨即跟著白夜離開了這個盛滿我痛苦回憶的大樓。
出了小區,白夜帶我上了一輛白色的車子,然後他讓我休息一會兒,他則負責開車。
我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白夜在身邊,這一覺我睡得無比的安心,以至於當我醒來看到天亮了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發蒙。
白夜這時說道:「醒啦,我看你睡得那麼熟,就沒有叫醒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現在我們在哪裡?」
白夜淡淡道:「一個偏僻小區的地下停車場,這裡,是那兩人準備作案的小區。」
第15章第三個人
白夜說這是狂刀兩人準備作案的小區,我頓時一個激靈,沒想到那兩人這麼快就準備再作惡了。
我忙說:「那我們趕緊去阻止他們吧,這一次,他再也沒法威脅我了,抓到他就能證明我的清白了。」雖然說抓到他。他也不一定配合,但是如果不抓到他,那我這輩子可能都只能背黑鍋了。
白夜點了點頭,給了我一頂鴨舌帽和幾個包子,說:「走吧。」
我們很快來到了白夜所說的那戶人家外面,隔著門,我隱約能聽到低沉的音樂聲,這音樂聲很熟悉,好像就是昨天晚上,狂刀在隔壁房間裡放的重金屬音樂。
看來,狂刀和幽靈真的準備作案了,而且可能因為害怕再遇到白夜,一個人的話,他們絲毫沒有勝算吧。
不過他們難道就沒聽過一句話,叫不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嗎?他們兩個在一起,只是省去了我們抓兩次的麻煩而已。
我正想著要怎麼進去呢。白夜突然就叩響了門。然後掏出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放在貓眼上,隨即便飛快的轉身來到隔壁門前,用一把鑰匙將門打開,拉著我一起走了進去。
他的這一切動作一氣呵成,可見他在我睡著的時候。早就已經踩好了點,想好了該怎麼做。不得不說,跟他這樣的人搭檔,真的是一件省心省力的事情。
進了隔壁,白夜才淡淡道:「這片小區的陽台都是相通的,我們從陽台繞過去。」
我點了點頭,知道他剛才之所以敲門,是為了聲東擊西,而那圓滾滾的貼在貓眼上的東西,可能是為了讓狂刀他們一直將注意力放在門口。當然,白夜這麼做並不是因為害怕被他們知道我們來了,而是因為怕他們跑了。
想起那圓滾滾的東西,我忍不住問道:「白夜。那貓眼上的是……」
「是眼球。」白夜用很尋常的語氣說道,我卻是有些不太舒服,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偏過臉來,突然衝我笑笑,說:「騙你的,阿木。那是假眼,不過隔著房門,他們是分不清這個眼球是是真的還是假的的。」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陽台,白夜示意我在一旁等著,他則先從這邊的陽台一下子就躍到了隔壁,不一會兒,他衝我招招手,我立刻爬過去,發現他已經把一扇窗戶給打開了,而戲劇化的是,透過這扇窗戶,可以看到幽靈正躲在門後面盯著那個貓眼看呢,可能是看到那只假眼了吧,儘管他戴著面具,但還是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感覺。
白夜跟我進了房間之後,我就聽到狂刀說道:「幽靈,那人還在用眼睛看裡面嗎?」
幽靈點了點頭,頗為無奈道:「怎麼辦?是繼續還是換地方?」
隨即傳來狂刀的聲音:「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不管對方是誰,既然敢用眼睛盯著房間裡看,肯定是這家裡的熟人,多殺一個人而已,有什麼好害怕的?」
狂刀似乎覺得這個問題侮辱了他,所以語氣聽起來很是不悅。
幽靈一下子不說話了,看來他也覺得自己這副樣子很丟人,他轉身再次盯著那個貓眼看了一眼,咬了咬牙,說道:「該死的,既然這傻逼嫌命長,我今天就一起收了他。」說完,他就把門打開了,很快他就發現被耍了,他慌張的轉過臉來,然後便看到了從房間裡不緊不慢走出來的我們,一時間忘了說話。
看著他吃癟,我心情大好,衝他招了招手,說道:「我們又見面了,這一次,你們想好要怎麼威脅我了嗎?」
說話時,我已經把整個房間的情況都觀察了一遍。這是一個普通的兩室一廳,現在我們正站在客廳,狂刀則正站在距我們只有十幾步遠的茶几旁,茶几與沙發合併在一起,上面躺著一個男人,比較吸引我的是,這個男人戴著和幽靈的同款面具。此時他一動不動,而他的身邊有一個針頭。很明顯,這個男人和昨晚那個被切割的女人一樣,被幽靈打了某種藥物,失去了活動的能力。
不過這人為何會和幽靈戴著相同的面具呢?聯想到上一個女孩是和幽靈約會,因而被他和狂刀給殺害了的,我懷疑這個男的可能也是和幽靈約會的,倆人可能為了情趣啥的,還弄了個一樣的面具,也就是說,這個男的應該是個同性戀。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幽靈,心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女通吃?
狂刀半瞇起眼睛望著我們,冷冷道:「你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我看向一旁的白夜,狂刀恍然大悟,他看向自己的傷口,微微皺眉,唇邊卻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說道:「我狂刀一直以為只有我算計別人的份,沒想到今天卻遇到個比我更高一籌的人,呵,死在你這人的手裡,我也知足了。」
白夜淡淡道:「你不會死在我的手裡,我會讓阿木親自槍斃你。」
白夜說會讓我親自槍斃狂刀,這話不光是說他會讓我親手殺了狂刀,而且還是以警察的身份。
狂刀淡淡掃了我一眼,冷冷一笑道:「看來你們也很清楚,現在除非是我親自供述我是所有案件的殺人犯,否則,殺掉那兩個死胖子的罪名還是得陳木來背。可是,你們覺得我會乖乖聽你們的話嗎?」
我那個氣啊,而白夜卻一臉風輕雲淡的說道:「我想警方的測謊儀並不是擺設。」
一聽這話,我頓時樂不可支,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世上有測謊儀這種東西呢?白夜這腦子轉的可太快了。
狂刀的臉色很不好看,而幽靈此時也來到了他的身邊,焦急的喊道:「哥,現在怎麼辦?」
這聲「哥」把我給喊愣了,因為狂刀是我的兄弟,如果幽靈也是的話……那我豈不是又多一個兄弟?不過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想必幽靈只是這麼喊他而已,他們之間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
狂刀一把抓起茶几上的匕首,瞥了一眼幽靈,淡淡道:「看來我們的遊戲只能無疾而終了,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除了放手一搏,難不成還有別的辦法?」
幽靈歎了口氣,說道:「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我和白夜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幾分戰意,而白夜明顯要比我還要高興,可能他覺得我們又可以並肩作戰了,這讓他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吧。
幽靈和狂刀也朝我們走來,不用多說廢話,我們四個很快就交起手來。
我自然還是和幽靈對打,只不過今天的他狀態明顯不行,好幾次都要被我給打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夜給他造成了太大的心理壓力。
打的正酣的時候,幽靈突然問道:「鹿鼎記裡面的桂公公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心說這傻逼怎麼突然問這個。而就在這時,白夜突然喊道:「阿木,小心!」同時飛快的朝我身後撲去,狂刀則好像早就預測到他的這一動作似得,精準的撲了上去,一刀插進了白夜的肩膀上。
「白夜!」我驚愕的喊道,下一刻,我敏銳的感覺到身後有危險,加上白夜突然撲過來,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朝一旁躲去,但是一隻手突然用力的抓住我的肩膀,與此同時,一把匕首抵在我的脖子前,緊接著,一道聲音冷冷的響起:「桂公公死於第三隻手。」
桂公公死於第三隻手。
我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現在的我和白夜就是桂公公,我們兩個,輸就輸在這第三個人。
我怎麼都沒想到,這一次作案的竟然是三個兇手,而狂刀他們肯定早就已經知道我們跟過來了,他和幽靈之前只是在給我們倆下套而已。
白夜的面色極其的陰沉,不過我真的很佩服他,因為在剛才那麼危險的時候,在他受傷的情況下,他竟然還抓住了幽靈。土島鳥劃。
房間裡陷入片刻的沉寂,隨後,白夜皺眉冷冷的望著我身後那人,沉聲道:「放開阿木。」
第16章收網
當白夜讓這神秘的第三個人放開我的時候,換來的是一陣輕蔑的笑聲,這聲音好像是在告訴白夜,不可能!
狂刀站在那裡,伸出舌頭舔了舔帶血的匕首,冷笑著說道:「你們真的以為你們的計劃萬無一失?哈哈哈。我早就知道白夜你詭計多端,是不可能放我們離開的,所以一出門,我就讓幽靈給我檢查傷口,果然搜出了一小片跟蹤器,於是,我精心布下了這場天羅地網,然後安靜的等你們自投羅網。」
媽的,不得不承認這變態的智商真的很高,我迄今為止,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白夜耍的團團轉。
白夜的眉宇間染著幾分慍怒,素來在各個方面戰無不勝的他,想必感到很憋屈吧。
他將菱刺對準了幽靈的咽喉,沉聲道:「你很聰明,但那又如何?如今你們抓了阿木,但我也抓了這個男人。我們誰也沒有佔得幾分便宜。」
狂刀冷笑一聲。來到我的身邊,抬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頰,嘲弄道:「你說什麼?我們誰也沒有佔得便宜?呵,現在我和流火聯手對付你的話……」
不等他說完,白夜就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依然只有輸的份。」
白夜的自信。還有對他們的蔑視,徹底的激怒了狂刀,他那總是含笑的臉上瞬間露出幾分猙獰之色,怒目圓睜,咬牙切齒道:「白夜!不要太自信了,不然風大閃了舌頭可就不好了。」
這時,我身後的男人,也就是那個叫流火的突然開口道:「不要跟他廢話,這個男人善於攻心,你這樣只會讓他得逞。」
流火的聲音很厚重,給人一種他整個人都很沉穩的感覺,這一點,從他放在我脖子上的匕首沒有過絲毫的晃動就能看出來。我想換做是我。聽到白夜那麼說,估計早氣的發抖了。
聽到流火的話以後,狂刀雖然不甘心,但還是乖乖閉上了嘴巴,這時,流火對白夜道:「我們兩個聯手也許沒法傷了你,但同樣的。你也沒法從我們手中討得半分便宜。而且你還受了傷,如果我們故意拖延時間的話,那麼吃虧的終歸是你。」
白夜不說話,幽靈則高興的眉飛色舞道:「火哥說的不錯,火哥,你還是那麼厲害。」
見狂刀和幽靈都對這個流火很是崇拜,我不由有些好奇他的身份。我想,如果他們真的是同一個組織的的話,那麼流火在組織裡的地位肯定高於他們兩個,而他的實力也肯定是最強的,因為想讓狂刀那樣的人心悅誠服,就必須有足夠強大的實力。
想到這,我忍不住偏過臉來,流火倒也不介意,並沒有警告我不許動啥的,不過這也說明他並不把我放在眼裡,認為我掀不起什麼浪來。
我看向流火,此時他依然戴著和幽靈同樣的面具,隔著面具,我看到一雙幽深的眼睛。不知道為啥,第一眼看到這雙眼睛,我就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就跟是在哪裡見過這樣一對眼睛似的。
流火突然偏過臉來,用那雙沉沉如水的眼睛盯著我,四目相對,一股冷意傳遍我的全身。冷,這個人的眼神真的好冷,用文藝一點的話來說,那就是他的眼睛裡似乎藏著一座雪山。
他很快就偏過臉去不再看我,而是對白夜道:「今天我來這裡,只是想帶走他們,並無惡意,如果你肯讓我們離開,我絕對不會傷害陳木一絲一毫。但如果你苦苦相逼,那麼,對不起,我就只能和你拚個魚死網破了。」
聽說他們只是要離開,我頓時鬆了口氣,畢竟生活還是很美好的,我還不想現在就嗝屁,但是如果這次放走他們,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抓住他們,那樣的話,我要如何洗掉我的罪名?我總不能一直做一隻過街老鼠吧。
所以說,這個要求說起來簡單,卻也很難。
我望著白夜,他此時也望向我,問道:「阿木,你怎麼看?」
我說:「放他們走可以,但是他們必須幫我證明我的清白,這種被當成兇手和逃犯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白夜冷冷道:「你們聽到了?」明明是在談條件,但是他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是擁有決定權的人,這語氣連我聽了都有點彆扭,更別提流火他們了。好在流火似乎比狂刀他們更好脾氣,他說:「這個好辦,讓狂刀和陳木配合一下,演一場戲,然後將視頻交到警察的手中,警察自然會知道兇手另有他人。」
這倒是個辦法,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那就是我要如何跟他們解釋,為何兇手會突然就放過我?難道讓狂刀自己說覺得這樣沒意思,所以要換一種玩法?方青河他們會相信嗎?就算他們會相信,金澤恐怕也不會信,因為我給金澤發過短信,他知道我已經脫離了狂刀的控制。想到這裡,我感覺特別的頭疼,白夜讓我別告訴金澤他的存在,可是,我有幾把刷子他是知道的,要想讓他不懷疑,還真的挺難的。
不過這些並不是現在該考慮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趕緊離開這鬼地方,白夜畢竟受傷了,就像流火說的,他再厲害,若傷口一直流血,他有再強大的實力也不行。
「就這麼辦吧。」白夜冷冷道,然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一切有他在,沒事。
流火問狂刀可不可以,狂刀舔了舔嘴唇,說道:「可我還沒玩盡興啊。」
流火語氣沉沉道:「只是讓你放了陳木,又不是讓你放棄遊戲,還是說,你對自己沒有自信,覺得如果讓警方知道有你這個人存在,你就不敢再這麼玩了?」
狂刀的臉色有些尷尬,但更讓他尷尬的是,流火說的下一句話,他說:「這樣的話,你豈不就是只敢躲在陳木背後的可憐蟲?狂刀,別讓我瞧不起你。」
「就按你說的做。」狂刀似乎有怒不敢言,他摸出一根煙,狠狠地抽起來,緊緊皺著眉頭,良久才很不爽的說出這句話。
我鬆了口氣,這個結果不算好,但也不算壞。雖然說我這次沒有一舉拿下狂刀,清除掉這個社會毒瘤,但是如果能順利洗刷掉我身上的冤屈,那麼,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查他了,我相信,我一定會抓住他的。只是,不知道方青河那邊還會不會要我……
流火滿意的說:「既然如此,那麼我們開始吧。我想白夜和陳木,你們兩個都是說話算數的大丈夫,那麼,待會兒拍攝的過程中,我希望我們不會留下什麼不愉快的回憶。」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怕白夜再次出手,而這次我有了防備,他們沒那麼容易抓到我,也不一定能打得過白夜。看樣子,他十分認可白夜的實力,而且對其頗為忌憚。只是我很好奇的是,之前那幾個人都不知道白夜的存在,只知道我的存在,可是,這幾個人似乎都對白夜十分的瞭解,這是為何?土島央技。
白夜點了點頭,於是,接下來很戲劇的一幕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