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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節

而苗苗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於是直接開口說:「是方組長讓我去仔細比對每一起案件的相同和異同點的,我去仔細核對了每一起案件,真的發現了線索,於是就第一時間跑過來給方組長匯報了。當時我也不知道你們在這裡,所以在說了半句話後才反應過來,就停頓了一下。而剛好又被你兩給反駁了,其實不是我故意的,是你兩太在意,太心有靈犀了。」
說到最後這『心有靈犀』時,苗苗還刻意加重了一下語氣。
而這個時候方青河也立刻開口說:「是的,確實是我吩咐苗苗的。好了,苗苗你說說到底發現了什麼新的線索。」
然後苗苗就直接開口說:「我將惡欲橫行的所有案件現場圖片、死者圖片都進行了比對,還將所有屍檢報告也進行了核准,很快就發現有些兇殺凌辱現場是留下了關於陳木的訊號的。」
聽了苗苗的話,剛開始我還挺興奮的,以為是啥多麼重大的發現,但聽完之後就失望了。苗苗這話聽起來多麼的厲害,其實就是脫褲子放屁,因為我們早就知道了這一點,就像是兇手在殺那個劉濤的變性醫生時,他將劉濤用一根木樁,從菊花貫穿進了他的整個身體,還拉直他的雙手,岔開他的雙腿,形成了一個『木』字,意思就是要殺我。
於是我忍不住對苗苗說:「苗苗大法醫,搞了半天,你就是要說這個?兇手想殺我,這人盡皆知,我們早就知道了,他確實是留下過線索說下一個要殺的人就是我。而不久前他還把我給綁架了,要殺我呢,但是這又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陳木可沒那麼容易被兇手給殺了。」
當我說完,苗苗立刻就抬眼看向我,那一向高冷的眼神此時有點意味深長,也不知道是被我無所畏懼的精神給感染到了,還是怎的。
突然,她就問我:「陳木,你真的不怕死,不怕那兇手再一次趁著你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殺了你?」
苗苗的口氣還挺有威懾力的,說的我都有點怕。亞央叨圾。
但我很快就故作輕鬆的對她道:「說實話,誰不怕死呢?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兇手已經死了,我又有啥好怕的?」
我剛說完,苗苗則很快繼續說:「不,他沒死。」
聽了苗苗的話,剛開始我還有點不理解,但很快我就醒悟了過來。
是我自己太自以為是了,苗苗所謂的線索顯然不是我剛才想的那麼簡單,他一定是發現了更多關於兇手的信息。
於是我立刻就開口問她:「苗苗,什麼意思?死的那個不是惡欲?」
當我問著,我腦子裡則想著之前的那個紅衣,我仔細想了下,覺得被殺的那個他應該就是那個神出鬼沒的紅衣,雖然他沒有臉,但那種詭異的氣質我不會認錯。
而苗苗則很快對我道:「他是不是惡欲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從我發現的線索來看,兇手是兩個人。」
說完,苗苗直接將手中的資料在方青河的辦公桌上鋪開,有照片有屍檢報告。
指著資料上的一些細節,苗苗直接開口對我們說道:「你們看這些照片,是所有死者的第一現場,乍一看這些變態凌辱案是同一個人做的。其實並不是,有一個細節就連我都忽略掉了,如果不是我對解剖過的死者有著天生的記憶感,那麼有一條線索可能就隨著屍體的消失隨之不見了。通過我仔細的回憶以及對屍檢報告的核對,我發現了這一系列凌辱案件中,有兩起案件和其它案件雖然看似相同,其實有不同之處,所以我懷疑這兩起案件是另有人所為。也就是說著一系列案件中,有兩個兇手。至於誰才是真正的惡欲,或者說他們都被稱為惡欲,這我無法推斷。」
然後我、方青河、金澤,我們三個人第一時間問苗苗:「哪兩起案件和整個一系列案件有不同之處?」
也不怪我麼急切的問苗苗,因為恕我們眼拙,我們盯著照片看了好一會,除了眼花繚亂,以及再一次直觀感受了一下兇手的變態,我們真看不出來有啥特殊的地方。
很快苗苗就開口說道:「這兩起案件,一起是那個變性的劉濤的醫生,你們看這張照片,劉濤被綁木樁上的左臂是不是稍稍比右臂向下傾斜了一點?左手也要下垂的更多一些?」
聽了苗苗的話,我們立刻看向那張在鬧市廣場上的現場照片,其實用肉眼並不是很難看出來手臂的高低,但是聽了苗苗的話之後,確實發現是有點左手向下傾斜。
但是這能說明什麼?
很快苗苗就繼續道:「通常情況下,一個人如果右手是主導手,那麼他如果要捆綁一個東西,肯定是從右開始的。而劉濤顯然是左手左胳膊先被捆綁在木柱上的,因此我懷疑兇手是左撇子。」
說完,苗苗又指了最後一起案件,也就是那個屍體化了的美女護士的案件照片。
然後苗苗說:「再者,就是這個最新的案件了。一開始我疏忽了一個細節,我從她下體提取到了精液,但有一點卻疏忽了,那就是這個死者是被剃毛器攪動凌辱的。而我回憶了一下死者凌辱部位的受傷程度,很快就發現他隱私部位的左邊受傷程度要遠大於右邊。也就是說兇手更多的是用剃毛器切割了她器官的右邊,而這一用手習慣同樣符合左撇子。」
說完,苗苗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除了這兩起案件,其他所有的變態凌辱案,我回憶以及檢查了一下屍檢報告,得出的結論是,其他凌辱案件的用手習慣都是右手。」
聽了苗苗的分析,我整個人也呆住了,主要是佩服苗苗的厲害,沒想到這種細節她都能摳出來。
難道真的有兩個兇手?他們彼此是認識的,還是有著什麼聯繫?
我不知道,但仔細回想一下,劉濤以及最後一個死去的美女護士,他們確實不是孤兒院的孤兒,難道是有人想借『惡欲橫行』的案子,借刀殺人,然後嫁禍給惡欲?
正想著呢,苗苗很快繼續說:「而這兩起左撇子的案件中,劉濤的案件現場組成了『木』字,美女護士的凌辱案件中現場提取到了陳木的精液。所以我才得出結論,兇手真的是衝著陳木來的。」
第65章白夜消失
當苗苗進行了一系列的闡述,最後得出結論,說兇手是衝著我來的後,我們頓時就信服了,有理有據,怎能不信服!
更何況就算沒有苗苗的這些新發現的線索。我也早就知道兇手當中有一個目標是我。但此時聽了苗苗的闡述,我還是打了個冷顫。因為我真的沒有想過可能會存在兩個兇手,而兩個兇手可能目標還都是我,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
然後我就在心裡尋思,這兩個兇手,到底哪一個是惡欲,如果說惡欲殺人是為了報復,那麼紅衣應該就是惡欲,因為他一系列的行為就是報復,就連殺我,也是把我當成了是幕後的黑手,要報復我那對他們所謂的試驗。
而倘若紅衣並不是真正的惡欲,他只是惡欲的一顆棋子,紅衣只是在殺人。而惡欲在利用他的報復心理殺人,惡欲真正的目標倘若是最後的寶貝,也就是說目標是『紅衣』的那根幾把,那麼惡欲殺人,同時還留下要殺我的線索,那麼就可以理解成惡欲是為了引導紅衣,將案件繼續下去,同時也可以將罪名嫁禍到紅衣的頭上。
想到這,然後我腦海裡立刻就冒出了關於『惡欲』的真正形象。應該就是之前那個我以為是戴著防毒面具白夜的那個人,因為他在關鍵時刻,殺了惡欲,拿走了惡欲的命根子,這明顯很符合我分析的『惡欲』的動機。
而當我剛想到這,金澤立刻就開口說:「如此說。似乎就有推斷了。初步判斷,這個藉著惡欲的名號干了兩起案件的人。應該是白夜了。以白夜的能力和一直神秘的身份,倒是很符合邏輯。而他和那個殺手陳木的關係,我們誰也沒有準確的答案,但至少可以確定他們一定非常的親密,所以說白夜倘若保存了殺手陳木的精液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最後這個被凌辱的美女護士,她體內發現的精液應該就是白夜放進去的,如此說來,一切就合理了。因為白夜本身就是『惡欲』,那麼他自然有能力隨時給你發消息,每當惡欲作案,他都會第一時間發出消息,因為要麼是他幹的。要麼就是他監視著紅衣干的。」
頓了頓,金澤才繼續說道:「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個簡單的推斷,甚至說是臆測。畢竟白夜是一個非常神秘的男人,他至始至終貫穿了整個案件,他究竟是什麼樣一個存在,還並不能徹底下定論。不過如果白夜真的是『惡欲』,那麼他的最終目標顯然就是最後的試驗品,這最後的生殖器官了,現在他已經得到了,所以按理說他應該不會再出現,再落入我們警方的視野中了,他要拿著這生殖器官去幹別的什麼重要的事情去了。因此,白夜是否還會聯繫陳木,這將成為對白夜是否是『惡欲』的一個判斷。」
聽了金澤的推斷,我出於本能的就想反駁他,因為我無法相信白夜是這樣一個心機重重,機關算盡的男人,他雖然神秘,雖然可能真的帶著什麼任務,但我不相信他會如此的利用我。但是我拿不出實際的證據來反駁,這只是我出於直覺的一個判斷罷了。而拋開我對白夜那莫名其妙的信任感不談,我其實也不得不承認,金澤的分析其實是入木三分、鞭辟入裡的。
而當我心裡蠻難過的想著這些,一旁的苗苗突然就蠻清冷的開口說:「陳警官,心裡很難過?再一次發現自己終究是被利用了?我跟你說,男人與男人之間是沒有真愛的,只有彼此的利用,當然,還有違反倫理的慾望。」
聽了苗苗的話,我忍不住壯著膽子就瞪了一眼這個平時都不怎麼敢看的大屁股女神,然後我直接對她說:「苗苗,你別瞎說了,你對我有意見啊這是,我哪裡是男男了?」
說完,我心裡還有點不解氣,於是我忍不住補了一句:「苗苗啊,你怎麼突然就對我這麼大的怨氣啊,怎麼,怕我是個基佬,性取向有問題,沒法跟我交往了?」
聽了我的話,苗苗怒目圓瞪,不過人大女神祇是把我當成了小屌絲,她倒是沒爆發生氣。
很快苗苗就開口說:「不過這有兩個兇手的推測也只是我對方組長的一個匯報,還並不能作為最直接的證據。畢竟也不排除兇手心機太過深沉,故意在個別案件中換成了左手作案,來迷惑我們警方。所以,陳木,你也別太緊張了,還沒有定論呢,說不定男人與男人也有春天?」
當苗苗說完,方青河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他立刻開口說:「苗苗,行了,不要說陳木了,陳木其實是這些案件中壓力最大的一個。你趕緊去屍檢那個無臉紅衣,再將那個可能是他弟弟的腦袋進行化驗,提取dna,再進入人口數據庫比對,看能不能確定紅衣的身份,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向陽孤兒院的孤兒,這樣也好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兇手。」
苗苗的職業素養還是很高的,她立刻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在離開前她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真跟我是個基佬似得。
等苗苗走了,我們三個又簡單商談了一下,但由於苗苗的這條線索,我們目前就連有幾個兇手還沒法確定,所以暫時也不好推動案情的進展,只有等具體屍檢報告出來了。
於是我們就各自去休息了,畢竟案件應該還沒告破,還有更艱難的考驗等著我們,因此我們必須養好精神。
我在宿舍裡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一直沒人來喊我,這說明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這對於最近一直緊繃著神經的我來說,倒是得到了一絲緩和。
然而當我醒來後,躺在床上,我的心情卻並沒有得到久違的放鬆,相反,卻變得越發的沉重了起來。亞央池號。
因為沒有特殊情況發生,這似乎就意味著案件不會再有新的進展。『紅衣』死了,這就是在給我們警方結案,就像是『殺人遊戲』以及『亡者歸來』的案件一樣。
而持續的沉默,這同時還意味著金澤的推斷是正確的,白夜可能真的是完成了任務,遠走高飛,再也不會出現了。
想到這,我的心突然變得有點空虛了起來,不得不說白夜真的是一個有著獨特魅力的人,哪怕他是個變態的瘋子,他依舊闖進了我的生活,讓我將他不知不覺就當成了朋友。
一個人躺在床上抽了小半包煙,最終我還是有點沒忍住,我覺得必須弄個水落石出,不為自己,也要為給這案件畫上一個真實的句點。
於是我厚著臉皮給白夜的偷窺者qq發出了一條消息:白夜,你有在看嗎,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在利用我,你是不是『惡欲』?
然而,等了許久,他都沒回應我,這讓我整個人變得越發的沉重了,像是丟了什麼東西一樣。
不過很快金澤就來找我了,他喊我去吃午飯,同時給我帶來了一個消息。
金澤說經過連夜的化驗以及數據排查,紅衣的身份確定了,他在人口庫裡是登記過的,他真的以前是向陽孤兒院的孤兒。
金澤的這個消息無疑是一個看似很好,卻非常不妙的消息,因為這無疑是越發的說明一切都在按照金澤的推測去走。
就像是前兩個大案一樣,紅衣成了最終的兇手,逼迫著我們警方結案,因為往下深查已經沒有結果,再也沒有線索,就算是繼續查也只不過是另外一個案子,而不是『惡欲橫行』的案件了。
我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和金澤去吃了午飯,而下午的時候,方青河專門先開了個小會,研究了一下是否該將這個案子結案,同時在公安系統發佈一級通緝令,通緝白夜。
在快做出結案決定的時候,我整個人突然像是被鐵錘狠狠敲打了一下腦袋一樣,我突然猛的就站了起來,拍了下桌子說:「不,不能結案,繼續深查,這個案件絕對沒有結束!」
方青河問我為什麼,我卻給不出答案,只是直覺。
當然,其實我自己心裡清楚,我要繼續查下去,一是想真正破案。再者,其實我是擔心白夜,因為我感覺他不會莫名其妙的消失,而我相信他不是惡欲,那麼他可能就落入了『惡欲』手中,我得救他,他救了我這麼多次,我該救他一次。
最終,方青河給了我面子,也許是不想自己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囫圇的結案,畢竟已經有兩次這種情況了,所以暫時決定繼續觀察一下案件進展。
而就像是兇手和我有心靈感應一樣,就在我阻止結案的當晚,再一次傳來了噩耗,自我正式成為刑警以來,最變態、最讓人匪夷所思的一起變態凌辱案發生了……
第66章群體凌辱案
當我一個人躺在宿舍的床上,整理著這一系列案件,想要找出一絲潛在的蛛絲馬跡,將案件繼續進行下去的時候,這起最讓人匪夷所思的變態凌辱案就傳到了我耳邊。
這起案件並不是我第一個發現的,我也是被金澤喊上。說接到了報案,讓我跟他出警。
我看金澤比較急切,就沒多問,立刻就跟著他出門了。對於我們刑警來說,其實是非常不願意接警的,因為這就意味著有嚴重的兇殺案發生了,出人命的事,誰願意看到?
但此時我內心裡卻有點期待,我知道這很不應該,但我真的還蠻期待的,因為既然一上來就是金澤他們懸案組的人出警,那就說明這不是新增的普通兇殺凌辱案,而是和『惡欲橫行』的案件有關的延伸案,也就意味著可能會接觸到白夜。
果然。在路上的時候,坐在金澤的車內,金澤開口對我說:「陳木,你的堅持可能是對的,案件還在繼續,我們接到了報警,又發生了類似的案件,因此我們懸案組立刻就將這攬了下來,現在就去現場。」
然後我忙問金澤:「啊。什麼樣的案件?」
金澤立刻說:「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但據說是一起群體性的案件,事發地是市內的大富豪KTV。」
大富豪ktv我是知道的,就在東郊那裡,離我們警局也不算太遠。
而當金澤提到是群體性案件,我就有點想不通了。怎麼會是群體性案件?因為一般只有類似聚眾賭博、大規模械鬥這種案件才被稱之為群體性案件,因為涉案人員甚廣。
那麼這起群體性案件怎麼會和『惡欲橫行』的案件有關?難道還是集體啪啪啪不成?
我很疑惑。但我也沒煩金澤,因為金澤目前也不知道情況,只有等到了現場才知道。
很快我們就到了大富豪KTV門口,此時這裡已經被第一批趕來的警察拉好了警戒線,不讓人進去了,但是四周有很多圍觀的人群,畢竟當時算得上是晚上的黃金期了,人流高峰期,路上的行人很多。
而金澤則並沒有急著進ktv裡面,而是立刻拿出手機,將這些圍觀看熱鬧的人群都給拍了下來,因為很多兇手是有變態的特殊嗜好的。他們喜歡在作案之後,不第一時間離開現場,而是留在原地,躲在圍觀的人群裡,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看著我們警察忙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自鳴得意。甚至不乏張狂的兇手,甚至在作案之後還自己報警,將警察玩弄於鼓掌之間。
等拍了四周圍觀的人群,我和金澤才立刻進了大富豪ktv。
凌辱案的發生地是在二樓的一個包間,豪華大包。在我和金澤來到門口的時候,已經有警察守在那裡了,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我一起搭檔了幾回的胖子,因為他剛好負責這一片區的兇殺案,所以他是第一時間來現場的,而正是因為胖子的存在,金澤他們懸案組才會第一時間得知這案子和『惡欲橫行』的案子有關,然後帶我第一時間來現場。
來到包間門口後,我和金澤正準備第一時間推門而入,胖子卻突然就攔住了我們,然後開口說道:「木哥,金偶像,你們確定就這樣直接進去?」
我瞪了眼胖子,然後說:「怎麼的?難不成裡面還是鬼門關,不能進去?」
胖子直接說:「進去倒是可以,但你們最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以免被驚嚇到。」
說完,胖子就指了指門口的地上,以及一旁,然後說:「看,這就是我剛才第一時間看了現場後嘔吐的。」
我瞥了一眼地上,確實一地的嘔吐物,目測胖子晚飯還吃了韭菜。
於是我越發的好奇了,包間內究竟發生什麼樣的變態凌辱案件?能把作為刑警的胖子噁心成這樣?
金澤對此倒是頗為不以為然,毫不猶豫的就推開了包間的門,然後抬腳邁入,不過在他大半個身子剛邁進去的時候,金澤的身子就是一僵,然後停頓了下來,愣是沒走進去,顯然裡面的畫面超脫他的想像,不過金澤還是很快就走進去了。
我也壯著膽子跟上,當我剛來到門口,一陣刺鼻的血腥味以及詭異古怪的味道就湧進了我的鼻子。除了血腥味,這另一種混合的味道真的非常奇怪,也不知道是什麼發出來的,像是什麼特殊的氣體,但又有點熟悉,就像是男女啪啪啪之後殘留的味道。
然後我就走進了包間,當我看到裡面的畫面時,我立刻就倒抽了一口冷氣,然後從頭到腳都麻了,完全被冰冷的寒氣給籠罩了。
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血腥了,沙發上,台桌上,地板磚上,甚至就連顯示屏、點歌器、唱歌的話筒上都沾滿了血跡,乍一看就像是一場慘烈的屠殺似得。
而我匆匆瞥了一眼,就發現了包間裡大概有十幾個人,當然,都是死人。
而無一例外的是,這些死人都是年輕女性,而且都是裸露著身體的。
所以如果拋開一屋子的鮮血不談,這裡應該是一片春光的。亞豐狀弟。
所以我第一時間就認為這包間裡是不是從事了什麼色情的服務,跳脫衣舞之類的,要不然怎麼會全部沒穿衣服,如果是兇手過來發難的話,也不至於一下子對付這麼多人吧?哪怕這些是女人,那也不科學啊。
然而我不得不收回我的這個推測,因為胖子進來說這些人不是ktv裡面的公主,是顧客,是一起來唱歌的顧客,而且是一批女顧客,並沒有男性顧客,因此並不可能是什麼色情服務脫掉衣服的。
而這個時候金澤已經查看起了死者的情況,我也彎腰仔細看了過去,而當我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原本還能忍受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下子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胃裡一陣翻騰,很快就將下午吃的食物給吐了出來,但是為了不破壞現場,我忍住沒吐出來,強行又噎了回去,當真是為破案犧牲了節操。
因為這些死者的情況實在是太變態了,在她們原本修長性感的身體上,此時密密麻麻的分佈著許多窟窿,這窟窿又粗又深,像是用什麼粗壯的電鑽在身體上打眼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