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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五章 高智商謀殺

  黃小桃趕回來之後,我和孫冰心正在勘骨寮裡吃哈蜜瓜,黃小桃說道:「你們倆可真心大,對著死人吃東西,好好的怎麼想起買哈蜜瓜了?」
  說完拿起一塊,剛咬了一口突然警惕地問道:「等下,這哈蜜瓜從哪來的?」
  孫冰心道:「放心吧,是拿來做擊打試驗的,很乾淨。手機端」
  黃小桃這才安心地吃起來。
  吃完瓜,黃小桃洗了下手,掏出一樣東西給我們看。那是一張皺巴巴的打印紙,面寫的全是同一句話:「我有罪,我殺了人,我不想坐牢!」
  她說道:「這紙是從垃圾桶裡找到的,還沒有驗指紋。」
  「你怎麼看呢?」我問道。
  黃小桃想了想,答道:「感覺有點刻意,在電腦打出來也罷了,幹嘛還要打印出來,總覺得像是偽造的。」
  我打了個響指:「是的,自殺是偽造的,這一點我們剛剛已經證實了。」
  這時一名技術科的警員走進來,說:「n對結果出來了,3份樣本的n完全吻合,屬於同一個人。」也是說,魏永生那裡找到的頭髮,盥洗池裡的血全部是歐陽蘭的。
  案子似乎出其不意地圓了,魏永生喜歡歐陽蘭多年,那天晚魏永生花錢請歐陽蘭來家裡玩s,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歐陽蘭殺了魏永生,隨後歐陽蘭在自己家畏罪自殺。
  但這根本不是真相,而是兇手故意呈現出來的假象,且漏洞百出,他殺了歐陽蘭之後在盥洗池洗手,所以水管裡才會留下血跡。
  我說道:「這次的兇手和以往有點不同,他殺了人之後,還把警方鎖定的嫌疑人也殺掉,故意圓了這樣一個謊。假如不是特案組介入,可能這個謊會被當成事實,此結案了吧?」
  孫冰心後怕的說道:「兇手真的好會編故事哦!」
  「編故事?」我突然想到什麼,可是思緒太模糊,沒有想透。
  我問那名警員:「頭髮的n,每根都有嗎?」
  他答道:「我拿顯微鏡看了,面有毛囊,大部分都有。」
  我暗暗沉吟,人類的頭髮一般是沒有n的,除非面有毛囊,一般見於自然脫落的頭髮,或者被拽下來的頭髮。
  這很怪,按理說保存在吊墜裡的一絡頭髮應該是當事人剪下來的才對,難道有人把自己的頭髮硬拽下來一絡,說:「送給你。」沒有這種情況的吧
  我當即說道:「拿來看看!」
  一會兒功夫,警員把那簇頭髮取來,我放在一張桌子,用燈照著仔細觀察,我發現這些頭髮彎曲度不一,不像是被一起弄下來的。
  這樣看不是很清楚,我把燈關了,用洞幽之瞳仔細檢查,發現髮絲表面像粘著一些東西,我說道:「死者最近做過頭髮,孫冰心,把我的標尺拿來,要最小號的!」
  我接過標尺,把頭髮拉直丈量,發現髮根部位有約十幾毫米的沒有沾化學物質的自然毛髮。
  然後我去死者身採集了一些,一較,立即有了結論,我說道:「這些頭髮是死者被害前三到五天被採集的!而且是一根一根採集的,最後集在一起,放進吊墜裡面。」
  黃小桃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是說,兇手早計劃好了,偽造這兩人的愛恨故事?」
  孫冰心摀住嘴巴:「好可怕啊,一根一根採集,兇手難道是在垃圾袋裡找到的嗎?」
  我說道:「也許他事先進去歐陽蘭的家,從梳子或者盥洗池裡採集的,歐陽蘭的門被黃毛撬過,也無法判斷之前有沒有人進入過。」
  一陣沉默後,黃小桃問道:「宋陽,這個兇手你有什麼線索了嗎?」
  「暫時沒有,好像沒什麼明顯的動機。」我搖了搖頭。
  孫冰心說道:「有沒有這種可能,兇手要殺的是歐陽蘭,故意裝作殺害魏永生的樣子,來轉移視線。」
  我淡淡的道:「查唄!兩名死者的人際關係好好梳理一下。」
  黃小桃這時說道:「天太早了,孫大小姐,我送你回去吧,宋陽,你也早點休息。」
  我點點頭:「我也困了,對了,把兩名死者的電腦給老,看看有什麼隱藏的線索。」
  於是我們各回各家,第二天一早,我來到局裡,黃小桃徵調了一批警員去調查二人的人際關係,老正在特案組裡的臨時辦公室裡,對著電腦傻樂。
  我走進去問:「看見什麼猥瑣的內容了,笑得這麼開心!」
  老趕緊擠眉弄眼的招手:「來看來看,這傢伙深藏不露啊。」
  原來老正在查看魏永生的微博,這傢伙外表斯低調,沒想到骨子裡卻很狂野,整天在噴這個噴那個
  「我覺得這幫所謂的愛狗人士純粹的庸人自擾,人家自己掏錢買狗肉吃,管你吊事,難道你母親是狗嗎?看不得人吃。」
  「這種突然躥紅的女明星,誰知道背地裡睡了多少大導演、大製片,表面風光,背地裡是個表子,老子最瞧不起這種靠姿色位的女人了,送給老子都不要!」
  「當年多少烈士用頭顱和熱血才換來今天的幸福生活,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不知足?整天不是抑鬱症是鬧自殺,一個個這麼脆弱。」
  「婦女解放?全是吃飽了撐的,下五千年不是好好的嗎?老祖宗的教誨都被你們餵狗了,你說你一個女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整天在外面拋頭露臉,以後能嫁出去嗎?」
  看了幾頁,我一陣啞口無言,這人是個終極槓精啊!天天在懟天懟地,一副傲視群雄的樣子。
  老樂不可支:「原來所謂的鍵盤俠,現實這副德性,死得跟條狗一樣。」
  「哎哎,死者為大,不要亂說話。你別光顧著找樂子了,找找線索啊!」我一陣催促。
  老說道:「我去,我這不是在找線索嗎?你看這人在得罪了多少人,我都記下來了,挨個排查一遍,我幹的活不派出去的警察輕鬆啊。」
  我從來不在罵架,好地問道:「真的會有人為了這種事情殺人?」
  「你平時不看新聞啊,因為絡的言語衝突,在現實大打出手,甚至殺人的事情,早不稀了!」老不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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