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嘿嘿笑道:「放心,不會亂踩的,只踩該踩之人。」
我們扯了半天的犢子,外邊的金鸞結束了修煉,她下來到我身邊說:「好了。你上去睡吧。」
「拜拜大軍師。」我靜立了一分鐘,靈魂回歸於現實。睜開眼睛看向旁邊沖了一杯茶托在手中的金鸞問:「觸摸到門檻了?」
「沒有。」
金鸞臉上卻浮著掩蓋不住的笑意。
「那你怎麼笑的跟花一樣?」我滿頭霧水的問。
「似乎……似乎……」金鸞竟然露出了罕見的激動之色,她道:「我在陰差陽錯之下誤打誤撞的跨入了極之化境!」
「嘎?」
我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就問:「什麼。你再講一次?」
金鸞又說了遍,我嘴巴張的老大,「你這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是啊。之前連想都不敢想呢。」金鸞回味連連的說道:「那種進入極之化境的感覺,特別奇妙,一時不知該如何形容了。真的沒有想到,我實力在今天還能更上一層樓。」
「羨慕。」我在內世界取了罈好酒。把茶杯清空說道:「小鸞,這麼開心的事,咱甭喝茶了,得好好為你慶祝下。」
「嗯。」
金鸞將茶水倒掉,就這樣,我們相互對應了起來,連著喝了三大罈子,她笑著說道:「論起來,這還是拜你所賜的,如果不是被封為監察史,就不會來冰蠶殿,更無可能入冰心修煉。」
「其實吧。這得歸功於你自己的底蘊太深了,積累那麼多年,欠缺的可能就是最後一塊拼圖。」我毫不居功自傲的說:「冰心占的比例微乎其微,卻就是那麼一點兒,讓你的拼圖完整了。」
「喲~~~難得,嘴什麼時候這麼甜了?」
金鸞忽然像想到什麼一樣,笑意驀地斂住,她凝重的說道:「陳挽,等離開了龍躍山,我就與你分開一段時間,至多一個月,因為我想單獨去辦一件對自己來說非做不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