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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8章:擂台戰!

我尷尬的閉上眼睛,緊接著身子一涼,被脫了。劉二姐不知滴了個啥,旋即我就燥熱起來,極其難為情的不敢睜眼。

這時,她倒吸了口涼氣,震驚的道:「凶物……!」

我肩膀上的老七說:「小子你也就這一個佔據優勢了。」

「滾開。」我心念對它罵了句,與此同時,劉二姐將我衣物復原,我打開眼皮尷尬不已,她滿意道:「陳挽,如果第三輪選不上,今晚記得來找我啊,妾身十分期待。」

「呃……」

我嚇得趕緊逃出了黑色帳篷,唯恐被這位合歡道的長老就地正法。等回到先前的位置,裡邊飄出劉二姐的聲音,她道:「通過,下一個。」

不知劉二姐是不是曾經滄海難為水了,後邊的幾個全部被淘汰,就這樣,第二輪剩下了我們六個男人,其它淘汰的全部回到了座位。

聖女望著她身前的我們,視線移到我時,竟然又奇跡般的笑了一下。

這回連我都莫名其妙了,不僅如此,還感受到旁邊五個男人深深的敵意,如果能隨便打殺,恐怕此刻我早已被抽筋扒皮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往往隨著紅顏二字而來的,不是知己就是禍水,我算是切身實際的體會到了。

劉二姐宣佈完畢第三輪的規則,她便退了場。

我們卻當場愣住,竟然鬥法,按劉二姐的話說,聖女的男人不一定是最強的,但一定是人帥器大的裡邊最有潛力的。

老七挨個跟我分析著說:「

花瀾觀:劉一水,三重境,道家早期就有的支脈,底蘊應該極為雄厚。

馭獸門:王戈,二重境,卻有三重境的本命獸寵助陣,這勢力注重不是自身實力,而是想方設法的強大本命獸寵,進而主人會隨之變強。

飲血道:血九幽,三重境巔峰,疑為小六道之一的少門主,個體實力毋庸置疑,今晚來參加聖女的成人禮所有玄門小輩,恐怕能跟他掰掰手腕的,不超過十個。

煉器宗:井金手,二重境,但法器絕對層出不窮,力氣也大的可匹敵三重境,畢竟人家出身於以煉器冠絕天下的大勢力,試想一下,玄門的鐵匠,力氣能小嗎?又為少宗主,傍身的法器沒準比我見過的加起來都多!

尋花閣:許離,三重境,這勢力相當於男版的合歡道,弟子皆為男性,憑尋花問柳來提升修為。如果許離真與聖女結合,結果將可能會是兩種極端,要麼二者提升神速將同輩遠遠甩下,要麼物極必反跌落修為就此廢掉,所以許離來就等於一場賭博,而賭注是他的前程。」

他們五位,哪個都不是我這一重境能對抗的!

我苦笑了下,今晚十有八九,哦不,十成十的會止步於這真刀真槍的第三輪。

為了公平起見,不是分組鬥法,而是擂台戰這種最具有看點的形式,最後一個擂主就是今晚與聖女共度春宵的男人!

還有一個規則,就是守擂時五分鐘無人攻擂,就直接贏得第一。

聖女走到不遠處的空地,雙手微微一拍,以她為中心,方圓十米的地面徒然震動,升起了一米的高度,這便是專門的鬥法擂台。

她跳下來問:「誰先上去守擂?」

我們六個相視了片刻,煉器宗的井金手就首當其衝的跳上了擂台,淡淡的說道:「敢來一個,我就打趴下一個。」

「這就有點張狂了,小子,換我是不能忍,不過你就算了。」老七慫恿的說道:「不過第一個上擂台和攻擂的都比較吃虧,但今晚你要是不上去,就愧對人家聖女兩次朝你綻放的笑顏,所以,我建議你最後上擂台,敗也要敗的漂亮,說不定能撿個大漏呢。」

我點點頭,心裡也是這麼想的,畢竟自己實力弱,捱到後邊等守擂的被消耗了一部分時再上去幹。

劉一水、王戈、血九幽似乎想法是同樣的。

所以,局勢暫時僵持下來,任由井金手在上邊如何叫喚嘲諷,我們都無動於衷,不想先上陣。

「垃圾,就憑你們這五個慫包也妄圖染指聖女?」

「留下來的全是鳥大的,卻全是軟蛋子。」

……

聖女淡然如水的站在一邊,沒有任何表情。

一分鐘,兩分鐘……直到井金手罵到第四分鐘時,血九幽動了,逕直走到擂台前跳上去說:「煉器宗的雜碎,別把嗓子喊破了,我跟你打。」

「來的正好。」

井金手在口袋掏了一隻紫色的小木盒子,他打開後竟然從中抽取一口寬三十公分長達一米半的藍刃大砍刀,攥住手上看著血九幽道:「小六道的少門主是吧?今天就拿你的血祭我前陣子煉製的無上快刀。」

「老七,那盒子是啥?咋能裝下那麼大的刀?」我詫異萬分。

「須彌箱。」它介紹說:「煉器宗發明的實用法器,可放法器法物,過去對外售賣的價格挺老貴的。」

我恍然了,心想要是有這玩意就好了,出行極為方便,不會被路人異樣的注視。

「無上快刀?」血九幽探起右手抓住他自己的左腕,緊接著,整條左臂血光湧動,直接從肩膀斷下,化為一把血霧繚繞的血劍。

這血劍的劍柄是一隻手,被他右手扣住完美的契合,可斷一臂的代價來化劍,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此時,獨臂持劍的血九幽眸子也變成了紅色,十分瘆人。

我嚥了嚥口水,與老七心念交流道:「還帶這麼玩的?摘下一條手臂當兵刃……」

「淡定,小六道沒一個正常的。」

老七搖頭說道:「飲血道從名字就能看出來,喝人血為生,卻不亂殺無辜,而是通過利益招收年輕力壯的人作為血僕,好吃好喝的養著,需要他們做的就是放血來供給飲血道的弟子們食用。喝這血的用意就是為了養劍,飲血道的弟子十二歲時就必須自斷一臂,將之練成血劍,不用時就幻化回手臂安回肩膀,看上去和正常的手臂沒區別,實際上卻是個擺設而已。這樣一來,飲血道弟子的身體就成了養劍壺,通過血液來溫養,若是停止飲血,那血劍便會吸收他自身的血液,搾乾後連人帶劍一起死。」

「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我打了個寒顫,望著擂台已經打起來的血九幽和井金手。

井金手雖為二重境,卻憑借力大無窮再加上藍刃大砍刀,一時未落下風,可血九幽極其敏捷,每隔幾招就能繞過刀芒刺在前者身上,然而僅僅刺破衣服就止步了,因為井心手穿的護身軟甲級別很高,對手幾乎破不了防。

「真是只龜殼,又不能殺,棘手啊……」

血九幽露出一抹無奈之色,他可能是故意的,井金手聽完更加驕傲了,準備開口說點什麼時,就在此刻,血九幽身子一閃,繞到井金手的後背,單手掐住對方脖子來了個過肩摔,竟直接甩飛到了擂台下邊。

聖女判定的說:「煉器宗,井金手,守擂失敗,現在擂主是血九幽!」

「這不算,他又沒打敗我,屬於投機取巧!」井金手非常的不服氣。

「抱歉,離開擂台範圍也視為輸。」聖女欠身行了一禮,眸光便轉向我們這邊:「血九幽守擂時間為五分鐘,開始計時。」

我和劉一水、王戈互相掃視著,又陷入了僵持。而上邊的血九幽盤膝坐地,將血劍平放於腿間,像在養精蓄銳。

第三分鐘時,劉一水搖頭笑道:「兩位兄台好定力,我先上去了,等會咱們終究還是要碰面的。」

我眉毛驟挑,這花瀾觀的小道士,就真有那麼大的信心贏下血九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