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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 不要碰我

    「給你三秒鐘時間,鬆手!」
    「呵呵。」
    鉚釘皮衣女人一臉不屑。
    「一……」
    「三!」我連二都懶得喊了,猛地掙脫鉚釘皮衣女人的手,緊接著一揚胳膊,反手打在鉚釘皮衣女人的臉上。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鉚釘皮衣女人愣了幾秒鐘,然後發出一聲高亢的叫罵:「你他媽敢打我,連我媽都沒打過我!」
    鉚釘皮衣女人怒了,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來,結果被張江河從後面一把抱住腰,緊接著舉到半空中往後一扔,身後的寸頭年輕人伸手接住鉚釘皮衣女人。
    「江河,他打我你沒看見啊!」鉚釘皮衣女人衝著有些炸毛,一邊掙扎著想要脫離寸頭男人的束縛,一邊沖張江河吆喝。
    張江河眉頭微皺:「你就少說兩句吧。」
    張江河搖著頭歎息了一聲:「女人啊女人,真是難搞。」說到這,張江河的視線落在我身上:「陳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看在蘇公子的面子,處處忍讓你,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反倒是處處讓我下不來台。我是該說你性子直呢,還是說你不識相?」
    「你怎麼想,跟我有關係嗎?」我依舊不留情面,瞥了一眼張江河身後正在發瘋的鉚釘女人,然後沖張江河冷冷道:「你們來這幹什麼?」
    「受蘇公子的委託,來找呂檬和洪雷談點事。」張江河嘴角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請陳姑娘高抬貴腳,把路讓開。」
    「若是我不讓呢?」
    張江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我的眼神很無奈:「我看你還真是把客氣當福氣了,蘇公子已經跟我說過了,從今以後你們倆之間再無瓜葛,你只不過是蘇公子玩剩下的女人而已,又何必太看得起自己的份量呢?」
    本來我對蘇靖的恨意就已經相當強烈,此刻聽到張江河的話,甭管是他故意言語刺激我,還是確有其事,我心中的恨意都再次提升了一個高度。尤其是『玩剩下』這三個字,更是直接刺激到了我最敏感的一根神經。
    以前的我喜歡靠言語化解衝突,而此刻,我卻秉承著『能動手盡量別廢話』的原則,直接伸手一拳打在張江河的胸口上。縱使暫時恢復了冥妃的實力,我的力道仍舊極其有限,這包含憤怒的一拳,並沒有起到太多實質性的效果。
    不過我這一拳,還是成功的激怒了張江河。
    不只是張江河,張江河身後的寸頭年輕人,也立刻鬆開了張牙舞爪的鉚釘女人,眼神中出現一抹憤怒。
    鉚釘女人則直接朝我衝了過來,想要和我『撕逼』。
    只可惜,我並不給她這個機會,我直接往旁邊挪了一步,冷冷道:「洪雷,給我把這個吵鬧的女人嘴巴打腫!」
    甭管是之前的敲打起了作用,還是顧忌呂檬,總之洪雷第一時間衝到我面前,用他狗熊一般的龐大身軀,擋住了發瘋的鉚釘女人。
    「給我滾開!」鉚釘女人沖洪雷怒吼起來。
    張江河也一臉冷漠的看著洪雷:「啞巴,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保鏢了?呵呵,可以,反正今天我就是來找你和呂檬的,也省的廢話了。」
    說完,張江河直接一揮手,身後的寸頭青年便徑直走向呂檬。洪雷用身體去擋,結果被張江河一把抓住手腕。洪雷下意識往後拉胳膊,結果被張江河的另一隻手架住腋下,緊接著龐大的身軀就直接被張江河一個過肩摔給扔了出去。
    很驚訝,這個看似紈褲子弟的張江河,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雖然這種攻擊,根本傷不到皮糙肉厚的洪雷,卻給寸頭年輕人創造了機會,寸頭年輕人直奔呂檬而去。
    洪雷急急忙忙從地上爬起來,想要阻止,卻被張江河擋住了去路。
    看著洪雷急不可耐的模樣,我在心裡歎了口氣,就這還是兄弟會丁等精英,也太沒用了!
    心裡犯著嘀咕,同時我挪動腳步,擋住寸頭年輕人的去路。
    沒想到這個寸頭年輕人的嘴相當毒,一開口便戳我痛楚:「破鞋,滾開!」搜索關注微 信 公 眾 號: 我 的 書 城 然後回復「陰緣難續」微 信上免費閱讀熱門小說《 陰緣難續》及更多精品小說!
    呵呵,還真是造化弄人,沒想到我陳瀟竟然也會有被人稱之為『破鞋』的一天!
    在我的漠然注視下,寸頭年輕人不耐煩的伸手抓住我的肩膀,想要直接把我推開。可惜在他接觸到我的剎那,我就將體內的陰氣釋放了出來。相比於『無害』的佛氣,陰氣對陽人造成的影響卻是實質性的。
    陰氣順著寸頭年輕人的手掌直接蔓延到整個胳膊上,陰氣所散發出來的寒冷氣息,直接將寸頭年輕人的胳膊凍僵。
    見寸頭年輕人愣在原地,張江河沒好氣的催促道:「你小子發什麼呆呢?麻利的!」
    「江……江河哥,我……我的胳膊動不了了。」
    「啥?」
    就在張江河疑惑之際,我直接舉起右手,以手刀的方式,在寸頭年輕人的胳膊上輕輕一敲。
    「卡嚓……」
    一聲詭異的脆響發出,緊接著便是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音。
    在張江河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視下,寸頭年輕人粗壯有力的胳膊,直接碎成無數個肉塊,掉落在地面上。而他完全斷掉的胳膊卻沒有流出半滴血,因為不光是胳膊,就連傷口處也都被凍住了。
    張江河屏住呼吸,鉚釘女人也不再鬼吼鬼叫了,病房內死一般的寂靜。
    在寸頭年輕人驚恐的注視下,我用腳將冰凍的碎肉塊往旁邊踢了踢,露出一抹凌厲的笑容:「我說過,不要碰我,為什麼就是不聽?」
    「魔……魔女?!」半晌之後,寸頭年輕人才從驚愕中回過神,驚恐,震驚,就連說話都變得結巴了起來。
    寸頭年輕人止不住的往後退,眼神中只有恐懼,沒有疼意,這要托陰氣的福,將他的神經都給凍住了,根本感受不到胳膊都斷裂應有的痛感。
    張江河眼神震驚,眉頭緊鎖:「難怪蘇公子說讓我們盡量不要跟你產生衝突,原來是這個意思……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