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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朋友

  張檬拍了拍阮金成的肩膀:「這些東西可以讀心,他們撒謊,好嘛!就這樣,他並不知道你爸爸的下落。」
  阮金成這個時候,也只能選擇相信張檬的話,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境更為平和,不要去讀真,不僅有可能受到的罪,才能更快更好地找到父親。
  當兩人準備重新上車踏上尋找阮洪山的旅途學。阮金成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喂,你好,你是阮金成嗎?」電話那頭詢問道。
  「嗯。對,我是。你是哪位?」阮金成看著來電顯示著陌生號碼。
  「嗯,是你爸爸告訴我這個電話的。」
  「什麼?你什麼時候和他聊過?他現在在哪兒?」阮金成激動地言語。讓對方有些被嚇到。
  「我沒有和真的他聊過,我打他手機他的語言留言是讓我打電話給你。是這樣子的,我這裡有一點奇怪的事情想要請你幫忙……」阮金成立馬掛斷了電話,撥打了父親的手機號碼。
  「我給他打過多次一直都是不在服務區……」
  而這一次撥打的居然接通到了語音留言信箱。
  「嗨,你好,我是阮紅山。現在不方便和你聯繫。如果有緊急情況請聯繫我的兒子阮金成。他的電話號碼是156XXXX……。他可以幫你。」
  語音留言代表著阮洪山現在還安全活著,可是身在何方呢?為什麼不和他們聯繫……
  張檬拉著依然思緒混亂的阮金成上了車,開往下一個求助點,在車上有很多時間能讓阮金成理清思路。
  在幾個城市間漫無目的的遊蕩過程中,阮金成漸漸適應了自己的捉鬼師聯絡員的新身份,只不過他能聯絡拜託處理案件的就只有張檬一人。
  「好吧,我們就在這個鎮子吃個午飯,然後往南走,順利的話,半夜就能夠到達下個城市。」張檬看阮金成完全沒有理會自己,便試著說道,「阮金成喜歡穿女人裙子。」
  「我聽著呢。我很忙。」阮金成如張檬所願,賞了他一個白眼
  「忙著做什麼?」
  「查我的朋友發來的郵件。」
  「不是吧,你還有你的朋友,你一直和他們保持聯繫?」
  「為什麼不能,我也是有朋友的人。」
  「好吧,這麼久都沒聽過有哪個朋友給你打個電話什麼的。你和他們聊點什麼?關於什麼內容的,是談談你去過哪裡?你幹了什麼?」
  「我告訴他們,我和一個好朋友在進行公路旅行,我父親順路讓我幫他點忙。」
  看著張檬戲謔的臉。阮金成解釋道:「我只是沒有全盤托出並不是完全撒謊。」
  「我懂的,我知道他們知道真相會更糟。」就是說沒有交情深到無話不談的朋友咯——張檬心中竊喜,至少自己在他心中的定位是好朋友了。不是單純的僱傭關係。
  阮金成反問道:「那我該怎麼做?和所有人都斷絕聯繫嗎?」
  「你說太絕對,不過,幹我們這行的,確實不能和其他人太親近了。」
  「喂,你有點不合群啊。」阮金成用手肘撞了撞張檬。
  「你知道啊,隨便啦!」張檬不否認。心想反正只要和你親近就好。
  「天哪!」阮金成的驚呼,讓張檬有些緊張。
  「怎麼了?」
  「這是我朋友陳露露發來的郵件。」
  聽名字就是個女孩!張檬更緊張了:「是漂亮姑娘不?」
  阮金成給了個別想歪的表情,說道:「我和他還有他哥哥陳傑一起上學,她說陳傑被起訴謀殺,指控他謀殺了女友,陳傑已經被逮捕了。陳露露說她哥哥沒有做過,但是警方似乎證據確鑿。」
  「好傢伙,你在遇見我之前都和什麼人混在一起啊。」殺人犯?張檬有些意外。
  「不,我瞭解陳傑,他絕對不會殺人。」阮金成肯定的說道。
  「也許他像你一樣都有所隱瞞。」張檬撇撇嘴。
  「我們去回之前那個城市吧。」
  「我為你的朋友所經歷的不公感到難過,但這事兒好像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事兒。」
  「當然有關,他們是我的朋友。」阮金成祈求的眼神讓張檬完全沒有抵抗力,只得調轉車頭,往回開去。
  幾個小時後。兩人駕車來到了陳家。
  開門的正是陳露露,張檬上下打量著這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果然名副其實。
  陳露露一看見阮金成。便撲上來一個熊抱。
  張檬臉一黑,立刻將人的身子擠進了兩人之間,讓其分開。
  「你好。我是張檬,是他的好朋友。」
  「你好!我以為你不會來。」得到意外幫助的陳露露有些激動。
  「我收到了你的郵件,這麼多年朋友,當然要來幫忙的,有什麼能效勞的嗎?」
  「先進來吧,我在慢慢和你們說。」
  「屋子不錯。」張檬讚許道,看來這陳家也不差錢。有錢能使鬼推磨,門道對了,撤銷指控也不是沒有辦法。
  「這是我父母的房子,哥哥和我早就搬出去住了,但自從發生了哥哥那件事情後,我就跑過來度過這漫長煎熬的日子。我決定先停職。等到哥哥沒事以後我再復工。」陳露露很關心兄長的「冤案」。
  「露露,你先告訴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好的。我哥哥回家後發現女朋友可欣被綁在椅子上,她被打得很慘。血流不止,已經沒有了呼吸,他馬上打電話報警,然後警察出現了,逮捕了他。」
  「如果真是我哥哥殺人的話,唯一可行的解釋就是他在同一個時間出現在了兩個地方。」
  「因為警方手上有錄像。是街對面的監控攝像頭拍到的,上面記錄顯示了我哥哥十點半回到家,然後可欣就被殺了。但是我發誓,十點半他還和我在一起聊天,過了午夜才回去的。」
  「也許我們該去看看犯罪現場,陳傑和可欣住的屋子。」
  「去幹嘛?你們能做些什麼?」陳露露不解的問道。
  「我做不了些什麼,但是……」阮金成看了一眼張檬,就脫口而出。「張檬是一名警察,嗯,他可以幫我們調查的更詳細一些。」
  張檬愣了一下,阮金成居然主動扯謊造假身份,這還是頭一次。
  「確切的說是一名偵探。」張檬開始替阮金成圓謊。
  「真的?在哪裡工作?」
  「呃,我在另一個城市比較有名,最近我剛好找他出去旅遊放鬆。」
  陳露露無法保證事件發展的方向是不是最後真相大白:「你們能幫忙真好,但是我不知道……」
  「露露,我相信阿傑沒有殺人。現在我們得想辦法來證明他的清白。」
  「好吧,我去拿鑰匙,哥哥的房間鑰匙現在在我手上。」
  等到陳露離開了。
  「兄弟,你對你的朋友還真是坦誠相待呀,居然說我是一名警察。」
  看著阮金成有些慢慢紅起的耳根,張檬滿意的笑了。
  「看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人出現在兩個地方的可疑份上,這事兒我們插手了。」
  三人驅車來到了陳傑的住所。
  陳露露不安的問道:「你確定這樣行嗎?」
  「行的,我是一個執法者。」張檬說的理所當然的樣子,對於身份的撒謊,他已經駕輕就熟。
  不熟悉法律條文的陳露露就被這樣敷衍過去了,即便是偵探也沒有資格進入被封鎖的犯罪現場。
  房間裡都是四散的血跡,阮金成回頭看看陳露露,發現她似乎對血腥感到有點噁心。便問道:「露露,你要待在外面嗎?」
  露露想了想,搖搖頭,伸腿邁進屋裡:「不,我也要來幫忙。」
  阮金成問:「警察說了什麼嗎?」
  「他們說沒有強行入室的痕跡,是可欣自己讓兇手進來的,所以律師們已經用這一點來作為辯訴交易,他們想讓哥哥承認是自己殺了可欣,從而減輕他的犯罪量刑。」
  陳露露望著四周牆上,濺得到處都是的血跡,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天哪,可欣到底經歷了多慘的折磨。我哥這麼愛她,根本不會捨得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