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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輕賤羞辱艷鬼

  火車快速的行進著,外面的敲門聲急促的響起:「喂喂喂,在裡面幹什麼呢?都半個小時了!做完了嘛!」
  我聳了聳肩,紅姐冷笑著注視著我,她有些怒了:「江曉,你是不是男人,你敢不敢玩真的?膽小鬼!」
  我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我承認我不敢太過分,媳婦帶在身上呢,有些事情,必須適可而止,因為她再美,都比不上驪姬的千分之一。
  「喂喂喂,有沒有公德心啊!都這麼久了,你們不怕腎虛啊!」外面的女聲音再次詛咒般的傳來。
  我哈哈大笑,勾起紅姐的下巴,開玩笑的說道:「走吧,不然真的腎虛了。」
  紅姐到底是沉得住氣,被我這麼輕賤的言語羞辱了半個多小時,竟然還能笑的出來,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們打開了門,紅姐整理了一下旗袍,外面的婦女挺著大肚子,臉拉得很長,白了我們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們都弄死。
  她挺著大肚子快速的走了進去,這是公用的廁所,剛關上門,我們就聽到一道急促的沖水聲,不對是尿尿的聲音,看樣子這孕婦憋壞了。
  我和紅姐依舊坐在廁所外面的座位上,我帶上了口罩,斜靠在車窗上,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我要養足精神,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一但護身符不在身邊,紅姐就會對我痛下毒手,這點不要懷疑,是必然的結果,我現在開始思考,如何問司機再借這刻畫鬼頭的護身符?
  這東西在,我就有了自保之力,不可否認,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我隱約的動了據為己有的心思,但一想那司機很仗義,而且看起來不好惹,就連紅姐都忌憚他三分,應該不是我能惹起的。
  一時間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驪姬很久沒說話了,自從提前拿了李珊珊的陰元,驪姬就一直沒開口。
  我覺得她可能生我氣了,又或者是,她真的虛弱,或是顧忌這個不明來歷的紅姐。
  凌晨的時候,天濛濛亮,我在廁所裡抽煙,紅姐倚著廁所的門,我們乾柴碰烈火了一會,但沒點著,撩起了小火苗。
  我們第一次如此坦然的聊天,開誠佈公的對視著,紅姐認真的樣子,更吸引人,成熟的美,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高雅和邪氣。
  「你跟著我到底為了什麼啊?能說說嘛?」我看著窗外問道。
  「我說我看中了你的身體,想要佔有你,掏空你的陽壽,你信嗎?」紅姐冷笑著問。
  我點點頭,我早就猜到了,此時聽到並不感覺到詫異,李珊珊都能以吻我的方式,奪取我的陽壽,何況是她呢。
  她和李珊珊比,我覺得從氣勢上,她比李珊珊高了一個檔次。
  我到現在全明白了,李珊珊為什麼要我去幫她找,這些鬼,沒一個好惹的,她惹不起,我也惹不起啊,看來這最後一次任務,我真的要玩命了。
  李珊珊給了我陰元,我不是背信棄義的小人,她這樣的鬼都能信任我,那我必然不能騙她,答應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
  驪姬說過,大丈夫言出必行。
  「你在想什麼?」紅姐問。
  我回過神來,看著手裡燃盡的香煙,重新拿出一根,續上了以後,我抽了一口,回應道:「我在想怎麼搞定你?」
  「呵呵…所有見過我的男人,都這樣想,但沒幾個能從我身上爬下去的,有的都死在我身上。」紅姐嘲笑般的說著。
  我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看來真的是紅塵女,穿的再高雅,骨子裡還是那種女人。
  「我教你一個方法,或許可以找到一條生路,你敢不敢試試?」紅姐咬著手指,風情萬種的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這個尤物!
  「什麼方法?說來聽聽?」我大聲的說並把眼睛看向窗外。
  我不能再看,我怕我真的經受不住誘惑,被她奸計得逞了。
  「我喜歡賭,而且沒怎麼輸過,你能賭贏我一局,我就帶你進賭場,另外我還不干涉你想做的事情。」紅姐提出了一個賭約。
  我握緊拳頭,她知道我的任務,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可能說出去,而且這件事,只有李珊珊,男人,水鬼墳主和小鬼知道,那晚上我提過幾句。
  李珊珊和男人是不會說的,水鬼和墳主估計已經掛了,臨死前,就咱們這交情,怎麼可能出賣我。
  那麼只剩下小鬼?
  我皺緊眉頭,小鬼出賣我?
  這個念頭在心底一閃而過,但這個念頭就像是一個小火苗遇到了汽油,再也澆不滅。
  我一下子聯想到很多事情,我們都一樣,一旦懷疑一個人,就會重新看待這個人的一切。
  何況是一隻鬼呢?
  我沒有答應紅姐,而是看著窗外,沉默的抽煙,我在思考,小鬼引導我去賭場的時候,很多東西都說的那麼逼真,就像是親眼見過似。
  可小鬼是長時間在棺材裡躺著的,我一共放他出來兩次,兩次能知道這麼多?
  再加上小鬼輕車熟路的賭錢方式,以及那牛逼的心理素質,我不由得多想了一點,紅姐也喜歡賭。
  她們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而且李二蛋告誡過我,小鬼不簡單,現在想來,還真的疑點重重,這個小鬼身上有秘密!
  至少現在有八成把握,我的任務是小鬼捅給了紅姐。
  既然紅姐知道了,那麼我也乾脆豁出去,大家都是明白人,拿出來談談也沒什麼,要不然顯得咱小家子氣了!
  「我能相信你嗎?紅姐?」我確認到。
  紅姐苦笑著說道:「紅姐闖蕩至今,靠的不只是和男人曖昧,還有摸爬滾打言出必行的信譽!」
  我鬆了口氣,我感覺也是,這樣的鬼很高傲,骨子裡是傲的,一般都不會信口開河的胡亂許諾。
  我決定賭一把,畢竟現在也沒其他的選擇。
  「賭什麼?」我問道。
  紅姐搖了搖頭,笑的花枝招展,她好一會才停下,隨口說道:「隨便你選,和你賭我閉著眼睛都不會輸!」
  我皺了皺眉頭,這麼自信,估計不是騙人的,我開始快速的思考,看來這就是拿我開心的,知道我不管玩什麼牌都贏不了她。
  賭?
  我心裡一動,她說賭什麼隨便我選,這是個機會啊!
  她沒說只允許麻將骰子斗地主的,我可以賭別的啊!
  這是一個機會!
  我立即思索起來,賭什麼呢?
  賭我多少根頭髮?賭我煙盒裡有多少煙?或者賭車廂裡有多少人?
  這些都是固定的,基數越大,對我這個新手來說,贏得概率越大,百分之五十嘛,完全就是賭運氣!
  想出千作弊都沒機會!
  想到這,為了保證讓我們雙方心服口服,我放棄了賭頭髮和煙,因為賭頭髮,太多了,根本不現實,賭煙盒裡的煙,太少了,她有機會利用自己的本事。
  那麼我賭車廂裡的人數。
  「真的敢和我賭?」我故意用了敢這個字,為的就是讓她更加的大意。
  果不其然,紅姐冷笑一聲,回應道:「那有什麼不敢,激我是吧,那這樣,你要是贏了,姐陪你一夜,能拿到多少陰元,就看你的本事了,怎麼樣,自信嗎?」
  我心裡咯登一下,這個紅姐竟然也知道我在找陰元,這事情不簡單了,李珊珊和男人不會出賣我,那麼疑點又落在了小鬼的身上,這不是巧合吧,一次是巧合,兩次也是嗎?
  「真的有我決定賭什麼是嘛?你輸了真的願賭服輸,還要老老實實的陪我過一夜對嗎?」我故意加重過一夜這三個字的口氣,引導她不去想前面的那倆問題。
  紅姐似乎並未把我當做對手,只是當成獵物,她點了點頭,直截了當的問道:「賭什麼?骰子撲克麻將你隨便挑。」
  我丟掉煙頭,走過去挑起她的下巴,湊到她耳畔說道:「我們賭車廂裡的人數,是單數還是雙數,你先猜!」
  紅姐楞愣了一下,一把推開了我,瞇著眼盯著我,我看著她,得意的不行,雖然勝負未定,但我有百分之五十的勝率,這已經算是勝利了,本來我一點機會都沒有的。
  紅姐開始拖延時間,我怎麼可能會給她使手段的機會,我立即開口道:「我賭單數!你呢賭什麼?你如果單數我就雙數,你選一個吧!」
  我這一開口,紅姐的臉色很難看:「小子,你故意的!」
  我聳了聳肩,鄙視的說道:「你該不會想反悔吧?」
  「你想多了,我還沒輸呢!」紅姐冷冷地說。
  我看著她,諷刺道:「那你倒是猜啊!」
  紅姐面色難看的想了想,說道:「你剛剛賭單是吧,我也想賭單。」
  我無所謂的說道:「那我就賭雙數。」
  紅姐深深地看著我,我們一起走了出去,她包裹的很嚴實,我們往前走著,很多人都睡著了,也沒什麼人流動,現在正好數。
  從後面走到了前面,我們仔仔細細的數著,這感覺很刺激,起起伏伏的,每當數到雙數我就會很興奮,而紅姐似乎也很興奮,數到單數的時候。
  我覺得現在的她,應該是最真的她,並不像表面上那樣的浪蕩,這個女人,是個嗜賭如命的人,從那閃爍的眼神就能看出一二,看起來她很喜歡這種刺激的玩法。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我們距離目標完成只差最後幾排座椅了,我很激動,紅姐也是,我們一起數著最後幾個人。
  「呵呵,你輸了,是單!」紅姐忽然失聲尖叫到,興奮的樣子讓我真想抽她!
  她這叫喚嚇到了前面的一個女人,這女人一站起來:「有病啊!吵什麼吵,原來又是你們!」
  我傻眼了,看著女人,猛地一拍大腿!
  這女人是先前在廁所外面,詛咒我和和紅姐腎虛的孕婦!
  孕婦!
  我立即推開紅姐,擠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走過去笑瞇瞇的搭訕。
  對方男友戒備的看了我一眼,站了起來,我連連擺手,我立即上前握手,一通胡扯試探道:「王大姐,還記得我吧,我是醫院的實習醫生啊,您這雙胞胎孩子有幾個月了啊?」
  那個孕婦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確定的說:「你認錯人了吧!」
  我繼續裝傻充愣的說道:「不可能,你這雙胞胎,可是我怕親自檢查出來的!」
  「你有病吧!再說了我這不是雙胞胎!就一個!你認錯人了吧!」孕婦有些怒了。
  我連連點頭,忍不住笑出了聲,紅姐面色難看,我在孕婦的咒罵聲中,帶著紅姐回了最後面的位置上。
  「願賭服輸,我不會藉機害你,有種你爬上來吧!」紅姐說完頹廢的往座椅上躺了下去,那眼神充滿了不削,似乎料定我不敢爬上去,我心裡有點惱火,這浪蕩的女人敢瞧不起我!
  「你信不信,我能弄死你!」
  紅姐冷哼一聲,針尖對麥芒的白了我一眼,高傲的不得了,我握緊拳頭,只見她冷笑著對我吐了吐舌頭,挑釁的勾了勾手指,同時面帶嘲笑的眨了眨眼,嫻熟的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