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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6章 血灑破天

    “斯供奉,你若再晚來片刻,我便性命不保呢!”白香薇嬌軀半靠在那斯供奉的臂彎之內,微微嬌喘著說道。斯供奉手指有意無意間在白香薇的腰肢上摩挲兩下,然後才有些戀戀不捨的鬆開臂膀。有些話適合在無人之時說,有些事情也只適合在無人之時去做。這大庭廣眾之下,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
    “白蝰莫非要護短?”見對方一個照面便下死手,鼠城長老怒喝一聲道。
    “哼哼,香薇怎麼說也是我蛇城大小姐,豈能容得你們來欺侮?給我殺!”斯供奉眼神一冷,率先拔劍朝對方的供奉迎了過去。見他動了手,蛇城從屬當時也是毫不猶豫的拔刀便上。雙方人馬混戰成一團,時不時有人死在對方手中。本是安靜的荒郊,一時間是殺聲震天。
    “你看,我說有人會來吧?”晨露手指在劍鞘上摩挲著對身邊清風說道。
    “晨露師妹,想不到你如今的實力,居然是已經超越為兄了!”清風將刀插入地上,對晨露抱拳笑道。晨露感知到蛇城眾人之時,清風卻是毫無察覺。清風覺得就憑這一點,晨露的修為便已經是在他之上。
    “哪裡,不過是在這感知力上,略微超出師兄一線而已。師兄修的殺伐之力,在殺人這種事情上,師妹可是拍馬都趕不上師兄你呢!”晨露抿嘴一笑,對清風還禮說道。
    “師妹,這群人在主人陵寢這裡廝殺。若是引起了有心人或者是過路修士的注意,恐怕今後主人再難得清靜了。不如,你我聯手將他們”清風手按著刀柄,遠眺著前方那群正在混戰的人說道。
    “也好,留下那個小姑娘,待會仔細盤問一下她。方才見她所為,似乎是對主人密藏有所解的樣子。說不定,她還真是冥冥之中那個繼承主人衣缽的人呢。”晨露見蛇鼠雙方殺得慘烈,神通法寶交錯而攻,唯恐他們壞了其主人的陵寢。想了想,她提劍緩步前行道。清風緊隨在晨露身後,眼神緊緊盯住了場中被護住的白香薇身上。
    “破天鎮,豈是你們這些鼠輩能來叨擾之地?”清風拔刀,抬臂指向場中正在廝殺的人們吼了一聲。隨後,就見一道血光閃過,下一刻他已經是出現在戰團之中。雙手持刀,刀勢大開大合之間逢人就殺。每殺一人,他刀上的紅光便又濃郁一絲。一連砍殺了數十人,再看刀芒卻已經是紅得讓人心悸。
    “師妹,你再不來,這人可就被我給殺光了!”蛇鼠雙方見清風加入戰團逢人就殺,雙方居然暫時停止了對攻,聯手對清風衝殺了過來。相比較而言,清風給他們的威脅要遠遠超出彼此。他們決定先將這個大敵給殺了,然後再來處置自己的事情。
    “師兄,殺人又不是請客吃飯。你急什麼!?”晨露嗆啷一聲拔劍,躍身而起隨手一揮,一道彎月形的劍氣橫掃而出,當時就腰斬了數十人。
    “師妹這一劍,足抵我剛才那些刀了。當年我不應該學這刀法,應該跟師妹一樣去學劍才是!”清風嘴裡說著話,手中的長刀卻是沒閒著。接連幾刀砍出,又砍死十幾人。兩人這種無視眾人的表現,讓蛇鼠眾人一陣心頭火起。
    “何方狂徒,膽敢口出狂言。今日便讓我”鼠城長老手中長劍直逼向清風道。
    “堂!”清風不退反進,雙手持刀用刀背猛地磕在對方的劍鋒上。一聲脆響,劍鋒當時被刀背磕斷。鼠城長老大驚失色,將斷劍朝著清風投擲過去就要騰身躲避。清風衝他一笑,頭一偏順勢一刀捅出去。斷劍擦著清風的脖子飛了過去,清風的刀則是將鼠城長老捅了個對穿。沒有什麼華麗花哨的招數,就這麼一捅,清風便要了鼠城長老的性命。
    “長老”一個半透明狀的小人沖天而起,清風長刀向天,刀芒閃爍著猩紅之色一劃而過。那小人兒尖叫著朝前奔出幾十米,然後從中一分為二,最後消散在空中。鼠城眾人見長老身死,悲慼之餘鬥志全無。連長老都不是對方的一招之敵,他們這些人繼續打下去只有送死的份。人沒了鬥志,便想要逃。
    “想走?都留下來做這方水土的肥料吧!”清風眼中紅光大盛,手中的刀往地下一插,一道巨大的吸引力當時將那些轉身要逃的人全都給吸了回來。等到眾人臨身,清風拔刀橫於腰際,整個人便如同陀螺那般旋轉起來。刀光打著旋兒在人堆裡橫掃著,不多時,數百具被腰斬的屍體便躺倒了一地。
    “你總是喜歡弄得這麼血腥!”晨露微微皺眉,手中劍輕佻而出道,劍光一閃,在數十人眉心之間留下了一點猩紅。那些人站立當場,半晌之後手中的兵刃才堂啷落地,人也隨之朝後仰面而倒。跟清風比起來,晨露殺人的手法就顯得乾淨了許多。
    “大小姐,此地不能久留,我們走!”斯供奉轉身,幾步之間來到白香薇的身邊,身後摟住她的腰肢就要騰空。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破天鎮,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清風一直留意著白香薇,見有人要帶她走,隨之捨了眼前的那些嘍囉,一刀朝著斯供奉的腳踝掃了過去道。
    “堂”斯供奉手中長劍一甩,劍芒與那刀鋒相撞發出一聲巨響。刀鋒被阻,劍芒已散。斯供奉的虎口被這一擊,震得裂開了一道血口。
    “你我無仇無怨,閣下為何如此”斯供奉將白香薇護在身後,橫劍於胸前緩緩後撤著。
    “死到臨頭還這麼話,堂堂供奉你就剩下這張嘴了麼?”清風獰笑一聲,抬手又是一刀砍了過去。
    “堂”斯供奉舉劍相格,整個人隨之被刀勁拍打得朝地下陷了幾分。他所站立之處,被踩出了兩個深約一寸有餘的腳印,而他的劍身,也出現了一道如同髮絲般粗細的裂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