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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 同行

    “我保護你回萬獸山,你帶我去青丘城怎麼樣?”男人對苗鳶笑了笑道。
    “你實力這麼強,想去青丘城還不是轉瞬即至的事情,又何必要我帶你去。”苗鳶看了看男人說道。
    “有句話叫做,有錢難買我樂意。嗯,到時候我會住在你萬獸部落裡。說不定,還有些事情要你幫忙。”男人用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對苗鳶說道。
    “住我萬獸部落?實不相瞞,恐怕我都沒資格決定你能不能住在裡邊。”苗鳶的身子可以活動了,她嘗試著起身拿起號角吹了一聲道。號角聲響,那兩隻正在撕咬著屍體的飛狼放棄了食物,很快就回到了苗鳶的身邊。
    “你是萬獸部落的大小姐,為何不能決定?哦,倒是我疏忽了人走茶涼這一說。放心,你會有資格決定的。”男人瞥了那兩隻飛狼一眼,隨後對苗鳶說道。
    “長夜漫漫,如此良辰美景。你我二人卻在這野外茶無半盞,酒無一爵,真是大煞風景。不如,我們去前方城鎮點上幾個小菜,要上一壺美酒開懷暢飲一番如何?”男人四下看看,然後拈著蘭花指對苗鳶道。苗鳶看著他這突如其來的女兒姿態,癡癡有些發愣。
    “走,前方四百里便有一處不錯的酒肆,此時應該還沒有關門,我們可以在那裡暢飲一番。”男人一伸手,攬住了苗鳶的腰肢一個騰雲直上道。地上那兩隻飛狼見狀,也急忙振翅緊隨其後。只是任由它們如何努力去飛,眼前那個男人最終還是消失在它們的眼中。
    “你這人好生霸道。”空中的苗鳶,俯瞰著身下一掠而過的山川河流,開口對緊摟著她的男人說道。男人聞言卻是露出了一絲嫵媚的笑容,這讓苗鳶瞬息間就感受到了他的兩面性。
    “你叫什麼名字?我連你的姓名都不知道,你就如此輕薄,莫非認為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苗鳶輕嗅著男人身上的脂粉香味,繼而又問他道。
    “柳浪,你也可以稱呼我柳大公子。倒不是輕薄姑娘,若不如此,憑姑娘雙腿去走,何時才能去到城內歇息?”這人便是那柳浪,他側過頭來對苗鳶一笑道。
    “柳公子這麼高強的修為,恐怕天下間你的對手不多吧!”苗鳶聞言又問道。
    “出道以來,罕逢敵手。不過苗姑娘,這人外有人,誰都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有更厲害的角色從背後給你一刀。”柳浪眼中已經看見了燈火通明的城鎮,他一個加速,抱著苗鳶就奔城內飛去。途中有城內高手想要騰空喝問,卻是被他一個眼神給盯得遍體生寒不敢多嘴。按照規矩,大小城鎮上空是不許修士任意飛行穿梭的。可是規矩都是人訂的,對於百姓來說它是規矩。對於柳浪這種人來,它就是個屁。很多時候規矩在他眼中還不如屁,屁還會臭一下。
    “柳大公子有日子沒來關照小店了,快樓上雅座請。”柳浪嘴中的酒肆,卻是一間佈置得十分雅致高三層的酒樓。他帶著衣衫襤褸的苗鳶來到門前,掌櫃的卻是親自迎了出來。他先對苗鳶行了一禮,隨後才對柳浪躬身說道。能跟在柳浪身邊的女人,就算衣服再破舊,他都不敢去得罪。雖然柳浪的聲名不堪,可是這掌櫃的,倒是第一次見他帶女伴出來拋頭露面。
    “還是老規矩,酒今天換一換,就要一品沉香吧。太烈的酒,她喝不慣。”柳浪背手前行,走到樓梯口,停下腳步對跟在身後伺候著的掌櫃吩咐道。
    “原來你是這裡的常客,還騙我說只是一處小酒肆,卻原來是這麼大一家酒樓。”苗鳶落後幾步,深深看著柳浪的背影遲疑片刻。然後彷彿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緊趕了兩步來到柳浪身邊道。
    “對於柳大公子來說,小店確實只能算是小酒肆。小姐裡邊請!”掌櫃的聞言開口笑道。將二人領到最靠裡的那間包廂門口,他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讓到一邊說道。屋內懸著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這讓這間包廂不用火燭,裡邊也能纖毫畢現。包廂分裡外兩間,外間是用來飲酒之處,而裡間卻是擺放著一張床,窗前還有一個腰形的大浴桶。
    “坐,掌櫃的先上一壺茶來。今夜我住這裡,稍後讓人送兩套衣裳給她替換。”柳浪走到窗邊,伸手將窗戶推開半扇道。
    “稍後鄙人親自去辦便是,不知小姐對顏色上有什麼偏好?”掌櫃的聞言連忙躬身問道。
    “你做主便是,我相信你的眼光不會錯。”苗鳶從來沒有買過成衣,她的衣服,都是部落裡的阿媽們紡織做成的。聞言不由猶豫了起來,因為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應該選什麼顏色。見狀,柳浪對那掌櫃的擺手說道。
    “稍後酒菜便來,鄙人現在就去為小姐挑選衣裳。”掌櫃的開店,做的就是跟人打交道的營生。他不露聲色的將眼神在苗鳶身上掃了掃,隨後將尺碼記在心裡道。
    “你剛才說話,比之前的娘娘腔可威風多了。”等掌櫃的走後,苗鳶看看柳浪說道。
    “娘娘腔?哈哈哈哈!你不懂何為隨心所欲。我高興做男相或者扮女相,全由得我的心情來定。人生在世,事事顧忌他人所想,活得多累?人生是我們的,而不是他們的。”柳浪還是頭一次聽人當面說他娘娘腔,聞言楞了楞,然後居然開口笑了起來。
    “你的膽子確實不小。知道嗎?你是這個世界上,第二個當面說我娘娘腔的人!”柳浪笑罷,接著對苗鳶說道。
    “在我之前還有誰?”苗鳶起身為柳浪斟滿了茶杯問道。
    “已經死了,死人是沒有資格讓人提起的。”柳浪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道。
    “你殺了他?”苗鳶頓了頓追問道。
    “咻”柳浪的指甲輕輕一彈,一道劍芒削落了苗鳶的頭飾讓她的秀髮披撒下來。
    “大好的頭顱,就這麼被我給”柳浪看看色變的苗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