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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勁敵

  「米春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張斷崖跟妝別離對視一眼,聯袂來到桃花庵牌樓下。米春秋帶來的人並不多,加上他也才9個。這讓張斷崖和妝別離感覺有些意外。上一次兩人打到卯兔樓去救米兔,他的那些手下可不下數百人。就是那樣,加上五城執法堂的惠能,也沒有攔住張斷崖他們。這一次是怎麼了?區區九個人就敢來拜莊?
  「妝莊主,把米兔交出來,此事就此作罷。」米春秋輕拍了拍腰間的長劍,朝妝別離略一拱手道。
  「若是不然呢?」妝別離冷笑一聲問他。
  「若是不然,就別怪我們不懂做客之道,硬闖進去拿人了。你桃花庵想要挑戰我卯兔樓,怕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米春秋顯得底氣十足的說道。
  「那你就試試。桃花庵就在這裡,敢闖你就闖。」妝別離踏前一步道。
  「米春秋...」米春秋想要米兔死,米兔也同樣想要他死。彼此之間,他們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死敵。米兔氣喘吁吁的跑到牌樓底下,咬牙對米春秋怒斥一聲。程昱緊隨她左右,生怕對方會趁機對她下毒手。
  「小賤婢,今日便拿你回去,以消我心頭之憂。」既然撕破了臉,就沒有什麼值得隱瞞的了。米春秋一見米兔,手掌緊握著劍柄喝道。
  「米春秋,我祈求你能活得長久。只有這樣,我才能手刃親仇。」米兔手裡緊緊拿著那本無遺策對米春秋喊道。
  「你沒有那個機會了,世上想我米春秋死的人不止你一個。可是他們要麼都死了,要麼還在底層苟延殘喘。而我,如今已是卯兔樓樓主。整個卯兔樓數千里疆域,我米春秋說一,無人敢說二。死丫頭,這就是人生的差距你懂麼?」米春秋冷哼一聲,嗆啷拔劍道。
  「卯兔樓最終還是會姓米,不過不是你米春秋的米,而是米兔的米。總有一天,我會帶著她拿回本該她的東西。」程昱將米兔護在身後,遙望著米春秋恨聲道。米兔變成如今這般,全拜米春秋所賜。一個女孩子,被他廢了修為,讓她依賴什麼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這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啊。要不是米兔內心強大,換做別人的話,恐怕用不著米春秋出手,自己就自戕了。
  「小子本事不大,口氣不小,你憑什麼有這麼足的底氣?昂?想要護花,別將自己的性命給護丟了才好。」米春秋不屑的看著程昱問道。
  「就憑米家的不傳之秘,就憑他日夜苦修。如何?米春秋,你看不起他,可是我知道他說的話就一定會實現。」米兔跟程昱並肩而立道。
  「小丫頭片子,那東西果然在你手裡。把它交出來,我或許可以考慮饒你一命。」一句米家的不傳之秘,讓米春秋眼中露出一股子強烈的貪婪。他一伸手,對米兔說道。
  「哼哼,要不然,當年我爹跟張百忍比武,憑什麼能跟他戰至百合而不敗?可惜米家沒人能練到化境,不然我爹最後絕不會敗給張百忍。米春秋,可惜你終究還是下手早了些。你若是能等到我爹把東西交給你再動手,如今你哪裡會是區區卯兔樓的樓主?說不定,卯兔樓都已經成為卯兔城了。嘖嘖嘖,可惜了米春秋,你終究還是目光短淺。」米兔冷笑連連的對米春秋搖頭道。越是這麼說,米春秋眼中的貪婪就越盛。
  「上,拿下那丫頭,要活的!」米春秋終於是按捺不住心裡的貪慾,一揮手對身後八人喝道。
  「米樓主,之前咱們談的條件可不是這樣的。若是要活的,你恐怕還得加價錢才行。你也知道,要活的可比要一具屍體難辦得多。」身後八人聞聲並沒有依言而行,對視一眼後,當中那兩個相貌相似的中年漢子異口同聲道。
  「越八仙,你們打算加多少?」米春秋聞聲冷眼問道。
  「不多,在原來的價錢上加5成。我們知道你想從那丫頭身上得到一門功法,對於你來說,錢不是問題。可是那功法,可是可遇不可求的。5成,不多!」依舊是那兩個漢子異口同聲道。
  「5成,你們也太貪了...」除非當事人,沒人知道他們之間談的是什麼條件。能讓米春秋都覺得肉疼,恐怕這個價錢是個天價了。
  「成不成就等你米樓主一句話,若是不成,咱們八個還依照之前談的那樣替你把活兒給幹了。米樓主,羊毛出在羊身上。頂多你緊緊褲腰帶過兩年緊日子,那錢不就回來了麼?」那兩人對視一眼,齊聲對米春秋笑道。
  「好,就依你們。我要活的,活的!」米春秋沉思片刻,一跺腳對那八人道。
  「越八仙?八仙山的八個妖人,一身修為深不可測,不過所做所為,卻儘是些為人不齒的事情。聽聞前年,八仙曾經聯手來剿,這八個貨遁入深山東躲西藏整整兩年。想不到這出山的第一樁買賣,居然找上了米春秋。別離,少時可要小心行事了。他們能從八仙手下逃出去,實力不可小覷啊!」張斷崖一聽越八仙的名號,面上微微色變道。越八仙並不是一個人的名號,而是指米春秋身後這八個人。越八仙,他們絲毫不抑制自己的野心。
  「哼哼哼,想不到我們的名號,就連張斷崖張爺也有所耳聞呢。奴家何可人,綽號嘛,張爺知道的。張爺,不如你我找個安靜的去處談談人生如何?總比打打殺殺的,要讓人愜意呢。」一個身穿粉色紗裙,上半截露凶,中間兒露臍,下半截露腿的女子沖張斷崖拋了個媚眼兒道。
  「賤婢!」何可人這番話,讓妝別離當時心頭火起。口中呵斥一聲,人影一閃便朝何可人一掌拍了過去。
  「哎呀張爺,你這相好兒的火氣可真大。不如,讓奴家替她消消火如何?」何可人伸手摸出一截兒玉藕來,說話間將上頭的七孔對準了妝別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