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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混賬

  我一臉的尷尬,可是,即便澀了一次,在飛貞符咒的催動下,那裡竟很快再次有了反應。
  平陽自然不知道我褲子裡剛才的動作,緩緩從我身上爬起來,目光灼熱的湊到我跟前,給我用蒲扇扇風。
  而她,這會兒也早已面紅耳赤,就連脖子上都粉紅一片了。
  我盯著平陽看了一眼。
  不知為何,之前見她雖然靈動漂亮,可並未生出跟她做的衝動,可這會兒,我發現她的小嬌軀竟然別有一番韻味,尤其是那還沒發育好的小包包,看上去渾圓有致,給人一種想握住,好好把玩一番的衝動。
  而且,她白皙的脖頸微微透著粉紅,脖子上,鎖骨處,粉紅的臉頰以及白皙額頭上,都滲出來細密的汗珠,整個人看上去,極像晨間凝有露珠的水蜜桃,恨不得馬上將她撲到,咬上一口。
  咕!
  我盯著平陽,竟然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而平陽靈動的眸子此刻竟然開始迷離了起來,她似乎很熱的樣子,將遮住鎖骨的衣領朝下拉了一下,身上那種少女的獨特芳香散發出來,然後,她好像某個地方很燥熱,下意識的竟然雙腿交疊,大腿根部輕輕的扭動悸動了一下。
  嗯!
  她竟然不自覺的發出來這麼一聲。
  我聽到這聲音,整個人頓時再次打了個哆嗦。
  而且,我感覺自己某處一陣陣的麻癢,稍微一動,褲子和皮膚的搓動就帶動了那兒一種難以說的愉悅。
  「平陽。」我忍不住盯著她看。
  平陽媚眼如絲,早就不像個懵懂少女,倒像是一個慾求不滿的火辣少婦一般盯著我,微微嗯了聲,張嘴問我:「天祐哥哥,怎麼了。」
  我盯著她的紅唇看,整齊潔白的牙齒微張,一條小舌輕盈跳躍,惹的我心裡麻癢難耐。
  我雖然還是個處,可是,我知道那種快樂,加上上次和靳雨晴有著肌膚之親,私密處磨合的經歷,這會兒,我竟然生出來一個古怪的想法:要是實在忍不住,我就和平陽磨合一下,最起碼不會讓她丟了貞潔。
  下意識的,我朝著她嬌小的身軀上靠了一下,沒想到,我這麼一個輕微的主動,平陽口中竟然呵出來一陣香氣,旋即,立馬就靠在了我的懷裡。
  這一下,我心裡的那種麻癢難耐之感,瞬間抑制不住了,我甚至感覺到褲子裡的小弟正在激動的歡呼跳躍。
  我立馬將平陽緊緊摟在懷裡,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下面,平陽啊的叫了一聲,可是,這一聲,卻是綿軟無骨,讓我心中蕩漾一陣,我頓時什麼都顧不上了,直接在她張口的瞬間,將舌頭放進了她的口腔之中。
  濕滑,綿軟,她處子之身的柔唇,綿軟的像是棉花糖,她鮮紅的小舌,好似一個待字閨中的羞女,我一碰,她一動,我一吮,她立馬顫抖了兩下,躲開了。
  「嗚嗚——」我倆瘋狂的吻著,這會兒的我,就像是一隻剛發了情的小牛犢,盡情而又迷失一般享受著這種快樂。
  不過,就在我準備將平陽身上的衣物褪去,繼續做更深入的動作時,忽然,門口那裡傳來一道厲喝之聲。
  「張秉邪,你未免太過分了吧?平陽還小,陳天祐跟她不合適,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平陽以後會怨恨你嗎!」這聲音,帶著憤怒,十分陰冷凌厲。
  師父頓時怒哼一聲說道:「你這孽畜,我在懸棺洞不願繼續跟你糾纏,沒想到你竟然追到山下來了。快點滾!平陽乃是我的女兒,她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真是荒謬,你以為讓平陽和陳天祐在一起,就可以阻止他和羅衫了嗎?呵呵,你這樣做,只會多害一個人!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痛苦之中,難道你願意看著平陽,成為下一個我嗎?」江枯再次吼道。
  師父沉吟了幾秒鐘,這才開口:「不用你管,快點滾!」
  可是,江枯卻怒哼一聲,直接朝廟裡走了進來。
  他的速度很快,一旦衝進來,立馬揪住我衣服,將我仍在了一旁,然後,迅速的幫助平陽整理衣領。
  「你們兩個醒醒!」江枯大聲喊道。
  同時,使勁晃動著平陽。
  可這會兒的平陽,早就被我剛才的舌吻攻勢弄得的十分迷醉。
  她竟對著江枯亂喊道:「天祐哥,我好難受,我好熱。」
  說著,兩隻蔥白小手就抱住了江枯的腦袋,要跟他接吻。
  江枯眉頭一皺,立馬咬破手指,旋即在平陽的眉心處摁了一下,平陽立馬身子一軟,好像昏睡過去似地,躺在地上。
  而這會兒我不由自主的開始脫起衣服來,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在空氣中攪拌著,似乎,我還能夠感覺到平陽嘴裡那種滑膩溫軟的感覺。
  「醒醒!」
  「啪!」江枯喊了一聲後,立馬在我臉上甩了一巴掌。
  我頓時一愣,有些清醒了,江枯狠狠瞪了我一眼,接著就用手指在我眉心上摁了一下,吼道:「陳天祐,你這樣做,對得起羅衫嗎?啊?你這個混蛋!」
  說著,又給了我一巴掌。
  我頃刻間醒轉過來,看著對我怒目而視的江枯,又看看躺在那裡,衣衫不整的平陽,這才想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
  而這個時候,師父卻走了進來,他冷冷的盯著江枯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不離開,我只能殺了你!」
  可江枯卻陰沉著臉,站起來,指了指自己心臟位置,冷笑說道:「殺我?呵呵,我自殺了一次,你也殺了我一次,算起來我已經死過兩次。可我告訴你,我早就是個沒有心臟的人,我根本死不了!」
  說到這裡,他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來一抹不屑,繼續道:「再說,拚死一戰,你張秉邪未必是我的對手了。」
  「混賬!」師父頓時怒吼,一下將後背上的桃木劍抽了出來,身上也散發出來一股殺氣。
  江枯瞅了眼師父,毫不畏懼,竟立馬轉身,用一種冷如冰刀的眼神看著我,沉聲說道:「既然給了你還魂草,為何不趕緊救羅衫?」
  我頓時被他的眼神,嚇得打了個哆嗦,解釋說道:「還魂草配上菩提舍利,才可以將救我娘子,雖然我現在已經有了還魂草,可是,我根本沒有菩提舍利!
  你其實也知道,當初在**時,菩提舍利在爭搶之中,不知道落入誰的手中了。江枯,羅衫是我娘子,我比你更加關心她的生死啊!」
  說完,我深深看著江枯。
  我判斷出來了,江枯的確是十分關心我娘子羅衫的,不然,他不會當初留信給我讓我來鬼頭山,也不會讓紅花門的紅鯉幫我,更不會在懸棺洞內時,不顧性命的縱身一躍,從火海之中,搶下最後一株還魂草,更不會在這時惡狠狠的提醒我。
  聽到我這話,江枯眉頭立馬皺起來,他忽然扭頭對師父問道:「張秉邪,全部的菩提舍利都在你那裡,難道你不交出來嗎?」
  師父頓時哈哈笑起來:「孽徒,你太抬舉我了,菩提舍利,根本不在我身上,當初在**下的深坑之中,我並未搶到。」
  「哦?那你可以當著陳天祐的面起誓嗎?要是你身上藏有菩提舍利,那麼,你心中所謂的死人國,以及你一直耿耿於懷的天下大勢,將再也不會重現於世,你敢嗎!」江枯辭犀利,冷冷盯著師父。
  此刻的他,犀利的好像一把利刃。
  而他這話一說,師父臉色頓時一寒,狠狠的盯著江枯,那眼神,恨不得將江枯碎屍萬段。
  江枯冷笑一聲,問道:「不敢發誓嗎?那就說明你身上有菩提舍利!為了陳天祐,你難道要看著羅衫最後的魂體消散掉?」
  我一聽,急忙盯著師父看。
  師父面色極為難看,對江枯恨得咬牙切齒,可是,他目光觸及我時,眼神卻有些躲躲閃閃。
  「師父,你要是真的有菩提舍利,請你給我吧,羅衫是我的娘子,我必須要救她,不然,我活在這個世界上,一點意思都沒有了!」我立馬跪在地上說道。
  可是,我一旦跪在他面前,他竟然像是被雷擊中一般,嚇得連忙後跳出兩米,說道:「天祐,你快點起來,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給我下跪了,快點起來。」
  我來不及多想師父為何不讓我下跪,直接說道:「師父,您要是不給我菩提舍利,我就長跪不起!」
  在我心中,羅衫真的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為重要的人了,我媽死了,我的家沒了,只有羅衫,才是我活下去的希望和動力。
  師父急忙躲開我跪拜的方向,說道:「好,我現在就給你菩提舍利,可是,我這裡只有一顆,就算是給了你,你用還魂草配合菩提舍利也沒辦法拯救羅衫了!」
  「為什麼!?」我一聽,心臟頓時好像被鋒利的刀片厘了一下似地,生疼。
  師父一臉的愧疚,看著我。
  而這時,站在旁邊的江枯,也好似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樣,噗的一口鮮血噴濺出來:「張秉邪,其餘的菩提舍利在什麼地方?!」
  說話之間,我詫異的發現,江枯竟然倒在地上,劇烈的顫抖起來,身軀開始蜷縮。
  也在這一瞬間,他因為顫抖時,衣服在地面土層上搓動,我不經意看到,他腰間竟然密密麻麻、黑乎乎的一片,十分嚇人,而且,那黑乎乎的東西,竟然還掉在了地上幾片。
  師父盯著江枯,臉色一變,旋即冷哼一聲:「孽徒,你自挖心臟後,封禁解除,所有的痛苦,隨之而來,可你現在竟然還關心其餘的菩提舍利,我勸你,還是趕緊找你的同類去吧!」
  我愣了下,繼續盯著蜷縮中劇烈顫抖的江枯,發現,他這會兒的反應真的有些太過劇烈。
  我沒想到,他這樣高高瘦瘦的人,倒在地上,竟然能夠蜷縮成那麼一丁點,好似,一個小水桶就能將他扣住似地。
  「陳,陳天祐,你一定要,要,救羅衫。」江枯蜷縮著,顫抖著,好像被強大的電流擊中,甚至,他連說話都不連貫了。
  而他這話剛說完,猛然,竟然發現他週身迷濛起來一股子白茫茫的枯骨氣息,下一秒,那氣息瞬間衝破窗戶,消失了,而江枯,也不見了人影。
  我愣在那裡,江枯這是怎麼了?
  不過,我沒多想,而是立馬回過神來,對著師父問道:「師父,剩下的菩提舍利呢,你真的沒有了嗎,可我必須要救我的娘子啊。」
  師父面色陰沉,瞅了我一眼,卻身軀一閃,頃刻衝到我身前,細長的手指,狠狠在我肚臍上點了一下。
  我頓時感覺腹部劇痛,「啊」的喊了一聲,不由自主張嘴,而師父卻在這時,立馬將手中的一團散發金光的東西,丟到了我口中。
  那東西,入口即融,一下就灌到我胃裡了,我都沒來得及感受什麼味道。
  「咳咳,師父,你給我吃了什麼?」我急忙問道。
  師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剩下的菩提舍利!」
  「啊?」我頓時一愣,急忙就拿手使勁摳我嗓子眼,我想摳出來,給我娘子羅衫服用。
  可師父卻開口說道:「天祐,菩提舍利,入口即融,現在,當今世上,就只剩下這一顆菩提舍利了。
  你不要怪我,我剛才已施展飛貞符咒,讓你和平陽交合,陰陽互補,試圖讓你恢復,可偏偏被江枯打斷了,這是沒辦法的事,為了救你,我只好用菩提舍利恢復你的身體。」
  「師父!你怎麼能這樣!」我一聽到他這話,頓時痛心的大哭起來:「菩提舍利是用來救我娘子的,你幹嘛要為了救我,白白浪費!嘔!」
  我哭著,再次試圖摳出來。
  師父冷哼一聲,盯著我:「你這傻小子!不知好歹!作為一個男人,要能立足於人世間,怎能為了一個女鬼,放棄自己的未來!你要知道,你將來可是……」
  「你住嘴!師父,我恨你!羅衫不只是一個女鬼,她還是我的娘子!你現在為了我,將菩提舍利白白浪費,我恨不得永遠都不要看到你!」我頓時大吼道。
  這時的我,真的哭的有些歇斯底里了,說話也有些小脾氣。
  畢竟,我好不容易找到還魂草,本來配合上菩提舍利就可以讓魂甕裡的羅衫的醒過來,可這時,師父竟然為了我,將其餘的菩提舍利浪費,只留下一顆!
  我不能原諒他,更不能原諒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