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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逃避

    與此同時,在鎮上的一間酒店內,薛鎮長舉起了酒杯,在他的面前,是一堆珠光寶氣的人,這些人見薛鎮長舉杯了,也都站了起來,對著薛鎮長舉起了酒杯,薛鎮長笑了笑,「感謝諸位來鄙小鎮投資,我代表全鎮人民敬大家一杯。」
    話音剛落,薛鎮長直接一飲而盡。
    那幾個人連忙說客氣客氣,也喝了下去,薛鎮長喝完酒後,也覺得自己的肚子漲的很,尿意上來了,和平時不同,這次尿意居然還帶著一絲刺痛的感覺。
    「那個小妖精。昨天非得要兩次,現在身體都出問題了。」薛鎮長撇了撇嘴,又站了起來,朝著廁所走去。
    到了廁所後,薛鎮長直接脫褲子,但和以前不一樣,以前都是直接能尿出來的,但這一次,雖然他感覺自己的尿意很濃,但不管怎麼用力都尿不出來。
    「奇了怪了,今天是見鬼了嗎?」薛鎮長剛想提褲子走人呢,尿意忽然出來了,但這一尿,卻把薛鎮長給嚇壞了。
    尿出來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尿,而是帶著劇烈腥臭味的血,鮮血很快就染紅了整個尿池!
    隨著這一泡尿,薛鎮長感覺自己渾身的精力都被尿出去了!
    「這……」薛鎮長直接被面前發生的這一幕給嚇到了,整個人都嚇得癱軟在了地上,不停的瑟瑟發抖,看起來很是絕望。
    也不知道在廁所裡面呆了多久,薛鎮長這才回過神來,拉起褲子,把水沖了,搖搖晃晃的回到飯桌上。
    到了飯桌上的時候,他的表情很是迷茫,很快,就想起來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似乎那個白髮青年和自己分開的時候說過,自己的身體會不好的,可不要回頭去求他!
    不會是他動的手腳吧!
    薛鎮長的臉上很快就冒出了冷汗,心裡一直否認著這個說法,但越想,就越是這麼一回事,最後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和在場的人說了一句身體不舒服,先回家了。直接朝著樓下走去。
    不管是不是,先去問個清楚再說!
    在審問間中被凍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吧,門終於開了,還是那個王三,他進來的時候,室內溫度已經是快到零下了,本來想看到我瑟瑟發抖的樣子,但我卻依舊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瞇著眼睛看著他。
    有內氣護體,我怎麼可能被這點氣溫給凍到。
    「怎麼可能?你沒事?」王三愣了,開口說道。
    「開什麼玩笑啊,哥們可是東北人,天天黑龍江裡面冬泳呢,這點溫度,塞牙縫都不夠。」我笑了笑,也樂的和這個王三開玩笑。
    「口氣挺大!」王三穿了件棉襖,直接進來了,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張紙,開口說道,「姓名。」
    「江流!」我撇了撇嘴。
    「性別。」王三開口道。
    「你看不出來嗎?」我沒好氣道。
    「你丫的,脾氣還挺大!」王三直接站了起來,從懷裡拿出一根棒子來,我看了下,是電擊棒,笑了笑,「怎麼,還想上刑!」
    「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王三話音剛落直接開了電擊棒捅在了我的肋骨上。
    一陣電流湧了上來,我有真氣自然不怕他,所以只是輕聲笑著看著他。
    見電擊棒沒用處,王三也怔了怔,鬆開手,看著手裡的電擊棒,喃喃自語,「沒電了?」
    說著就把電擊棒往自己身上招呼,這一招呼,辟里啪啦的電流聲直接把王三給電的癱軟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我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王三也是惱羞成怒起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說著就拔出了警棍,在我身上用力抽打了起來,如果不是我,換做一個普通人,被他這麼一輪暴打,最少也是落個殘疾的下場。
    我就那麼冷冰冰的看著王三。
    「還敢看我!」被我這麼一看,王三直接一棍子用力朝著我腦袋砸了下來,正好砸在之前的傷口上,本來已經結痂的的傷口又被打破,鮮血汩汩湧了出來。
    他剛想繼續動手,門就被推開了,推門進來的是薛鎮長。見到這一幕,冷汗都嚇出來了。
    沒等薛鎮長說什麼,王三就邀功道,「鎮長,您看,我這在照顧這小子呢,這小子如你所說的,真是一塊硬骨頭!」
    薛鎮長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那汩汩流出來的鮮血。還有這屋子裡面的涼氣,當即感覺自己的心裡都發涼起來,如果真是這小子動的手腳,自己這麼對他,那後果……
    想起後果後,薛鎮長的身體都在發抖,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直接朝著王三走了過去,對著王三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誰讓你動手的!」
    「鎮長,不是你……」王三還想說什麼的,就被氣的發抖的薛鎮長奪了手裡的警棍,直接朝著他招呼了過去,「閉嘴!」
    我冷笑著看著面前這發生的一切,一言不發。
    過了好一會兒,薛鎮長總算是打累了,把警棍丟了下來,看著我,直接跪了下來,開口說道,「大師,我知道錯了,饒過我這一次吧!」
    「別介啊。」我笑了起來,「不就是尿點血嗎?反正你這麼胖,多尿點有益身心健康!」
    我這麼一說,薛鎮長更加肯定就是我動的手腳了,他連忙開口說道,「大師,您有要求就說,饒過我這一次吧!」
    那被薛鎮長打趴的王三錯愕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他的腦袋有些轉不過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之前還趾高氣昂的薛鎮長,忽然就變得低聲下氣起來了。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並沒有因為薛鎮長的求饒而心軟,心裡的冷笑更是強烈,如果不是我來到這裡,可能還不會發現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的吸血鬼吧!
    如果我不是那個開闢了大周天的江流,這一次在派出所裡面可能要被活活打死吧!
    這些拿著人民的血汗錢反過來剝削人民的蛀蟲,讓我用什麼樣的心情我原諒他們呢?
    見我始終不說話,薛鎮長也急了,連忙站起來,「是不是這小子對您用刑了,惹得您不開心!」
    說著薛鎮長又要去拿那根警棍。
    王三也慌了,「鎮長,我是照著您的意思……」
    「給老子閉嘴。」薛鎮長說著又想繼續往王三的身上招呼。卻被我給攔住了,我瞇了瞇眼睛,開口說道,「知道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這時候薛鎮長的表現和之前簡直是天差地別,此刻的他看起來就跟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似得。
    「哪裡錯了?」我繼續盤問道。
    「我不應該對大師您不敬的,大師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一個屁給放了吧!」在死亡面前,薛鎮長的尿都快嚇出來了。
    我瞇了瞇眼睛。繼續開口說道,「哦?除了這個呢?」
    薛鎮長愣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開始抽起自己的耳光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不應該剝削他們的!」
    「行了,你也別打了,送我回去了,我希望在明天天亮前,你能把之前吞下去的東西,雙倍給我送回來。」我抿了抿嘴,冷冰冰的看了下剛才還一臉囂張的王三,然後看向派出所牆上掛著的字。
    「人民的公僕……」我笑了,真是一個笑話。
    我上去一腳揣在了王三的肋骨上,這一腳絕了他的生機,最多一年,就會慘死。做完這些後,我這才笑著開口說道,「帶路吧!」
    「好,好!」薛鎮長連忙大叫道。
    等車子把我送到寨子口的時候已經夜深了,我讓薛鎮長回去準備明天送回來的東西,然後朝著金花家走去,大晚上的,還是不要驚動別人才好。
    等到了金花家門口的時候,裡面也傳來小蓮焦急的聲音,「阿姐,阿心哥被抓進去了,咱們應該怎麼辦啊。」
    金花的眉頭也快皺到一起了,她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阿牛那個傢伙,說阿心哥不是咱們本地人,一個漢家人罷了,讓漢家人自己狗咬狗。這錢能拖久一些就拖久一些。」
    「他就是在報復,報復今天輸給阿心哥了,我以前也是瞎了眼了,居然覺得他很不錯!」小蓮氣呼呼的開口說道,「還好土司沒有答應他,但這筆錢著實不小啊,這十里八鄉的人要湊的話也得好幾天啊,阿心哥在派出所裡面會不會受苦啊,他是為了我們才進的派出所……」
    說著說著。小蓮的情緒也低落了起來。
    「把阿媽留下來的銀器都拿出來吧,能賣一些錢。」這時候金花忽然咬了咬牙,開口說道。
    「啊,那可是阿姐你的嫁妝啊!」小蓮連忙開口說道。
    「東西是死物,阿心哥在派出所裡面留得越久,吃得苦也越多,我不能讓他受苦下去。」金花開口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內心暖暖的。
    一直體會著對別人掏心掏肺。換來的卻是狼心狗肺的話,此刻卻發現自己的付出是真的有回報的,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我推開了門,輕笑著開口說道,「東西不用賣了,我回來了!」
    「阿心哥!」小蓮興奮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朝著我飛奔而來,就想要撲到我懷裡。
    我連忙攔住她,開口說道,「我這衣服濕的。」
    小蓮卻不管,直接上來抱住了我,畢竟是小孩子,很快就嚎啕大哭起來,「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金花看了我一眼,其實在小蓮撲上來的那一刻,她也想要站起來撲過去的,但很快就停住了。歎了一口氣,又坐了下來。
    看著面前那個人,佈滿鮮血的臉頰,金花感覺自己的心疼得厲害,等小蓮哭聲小了一些後,她這才開口說道,「受傷了?我去給你弄草藥吧!」
    「麻煩了。」我對著金花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對了,有干的衣服嗎?我想洗個澡。」
    「我去拿!」小蓮連忙跑去外面拿衣服,我也收拾了一下洗浴用品,跑外面河裡直接跳裡面洗起澡來了,這累了一天,身上粘乎乎的的確不好受。
    等我洗完,穿著內褲回來的時候,正好撞到金花了,她紅著臉看了我一眼,連忙轉過去。
    我苦澀的笑了笑。連忙回房間,乾淨的衣服已經擺放在床上了,等我把衣服換上去的時候,這才開口說道,「換好了。」
    金花這才拿著草藥進來,她看了下我額頭上那一大片傷口,眼淚都出來了,「他們怎麼能這麼狠心啊,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我輕聲笑了笑,「還行吧,他們也都得了該得的報應了,明天就會把這些年從寨子裡拿走的血汗錢雙倍還回來。」
    「啊?你做什麼了?」金花好奇道。
    「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我輕聲笑了笑。
    這時候金花也坐到床上了,紅著臉拍了拍自己豐腴的大腿,開口說道,「靠著吧,我給你敷藥。」
    我愣了一下,想起來男女授受不親,「要不,還是算了吧,我自己弄。」
    「上來不上來!」金花也有些生氣了,我歎了一口氣,只能把自己的腦袋枕在她的腿上,一陣柔軟的包裹也讓我的心頭一顫,我能注意到金花也很緊張,她的身體都在發抖。
    過了好一會兒,金花才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給我敷藥,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紅著臉,小心翼翼的樣子,很容易給人一種想要保護她的小鳥依人感。
    冰冷的手指帶著草藥敷在我額頭上的時候,也讓我深吸了一口氣。
    「疼嗎?」金花著急的問。
    「沒,有點冰。不過沒事,繼續吧。」我也開口說道。
    「嗯,我慢一點。」金花小心翼翼的給我敷著草藥。
    氣氛一下子變得旖旎和安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金花這才開口說道,「聽小蓮說,解決了薛鎮長的事情後,你就要走了。」
    「嗯。」因為有些舒服,加上今天事情的確比較多,所以我也有些困了,迷迷糊糊道。
    過了好一會兒,金花這才鼓足了勇氣,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不要走啊。」
    沒有任何回答的聲音,金花這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男人居然睡著了,她苦澀的笑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將男人的腦袋放在枕頭上,歎了一口氣,拿著草藥出去了。
    等金花走後,我這才睜開眼睛,心亂如麻的歎了一口氣。
    最難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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