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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劉家峽水庫鬧鬼

    作為尚良的師父,以及第一屆高研班的主要負責人之一,趙鵬在去年集訓營結業之後,也受到了處分。
    只不過這種處分,在更多的時候只具有象徵性的意義,並不會落到實際層面上來,就比如同樣是責任人之一的田女皇,現如今也不頂替了李愛國,即將成為天機處的一把手了麼?
    所以對於趙鵬成為院長,全權負責第二屆高研班的籌備和組織工作,我雖然有些意外,但也還是能夠接受的。
    話說回來,我與他之間的主要矛盾,除了尚良這傢伙之外,也就只有貪狼擒拿手了。
    現如今尚良這傢伙身死(也有可能是假死),那麼最主要的矛盾點也就沒有了。
    至於貪狼擒拿手,我不使出來就是了。
    畢竟我心中的手段,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用來鎮住一幫青皮瓜子,問題其實並不大。
    我們在榕城又待了兩天時間,這兩天的時間裡,田女皇不管有多忙,都會過來我們這兒坐一會兒,大部分是找王朝安師傅說話,不過有時候碰到我們,也會招呼一兩句。
    她的心情似乎變得好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搜尋黃泉引的案子有了進展,對我也沒有那麼凶巴巴。
    只不過她平日裡還是挺嚴肅的,我有些怕她,盡可能地避免與她接觸。
    而王朝安的身體狀況,每天都在好轉,人也越發精神起來,就是黑眼圈有點兒眼中,許是擔心我和馬一岙的事情,太過於操勞。
    而他的心情,也變得年輕起來,甚至都能夠跟我開開玩笑,為人也變得風趣了許多。
    第三天的早上,我和馬一岙隨車前往鷺島,而小鍾黃則去往火車站,返回莽山——家裡一攤子的事情,總得有人來張羅,雖然小鍾黃的年紀不大,但他為人沉穩、早熟,有他在家,總會放心一些。
    至於王朝安師傅,因為他身體的餘毒還在,離不得后土靈珠,所以得留在這裡,不但如此,過幾天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他有可能得去京都待上一頓時間。
    至於是多久,這個得看他的恢復情況。
    我們一開始的時候,以為乘坐的是民航,沒想到抵達了鷺島郊區的一處小機場,這兒居然有一架軍用運輸機在等待著我們。
    當然,我們並不是唯一的乘客,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兩位天機處的聯絡人員,另外還有一小隊的軍人,這些軍人均線最低的也都是上士,少尉、中尉也有幾個,而軍銜最高的,則是一位少校。
    少校什麼概念?
    我有一個特別要好的同學讀的就是軍校,別的軍種我不知道,但是在陸軍裡,少校相當於正營或者副團級別。
    按照一個營四個連的配置,相當於五百人的領導,這少校在部隊裡面,基本上都可以稱之為首長了。
    而這位少校的年紀,看樣子才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英雄出少年啊。
    這隊軍人全副武裝,荷槍實彈,彷彿是要去打仗的樣子,而且每一個人都顯得十分沉默,彼此的溝通和交流,基本上都靠眼神來完成,讓人感覺十分神秘。
    我看了馬一岙一眼,有些好奇,想要上去搭訕,卻給他用眼神制止了。
    事實上,我其實挺想問問,這幫人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特種部隊,不過後來一想,就算人家是,那又怎麼樣?出於保密條例的原因,別人也不能告訴我啊。
    飛機中途在豫南綠城停了一下,加油檢修,那隊軍人也離開了,隨後機艙之中就只剩下天機處的幾人,還有我和馬一岙。
    這時我方才開口,問起這些人的身份來,馬一岙低聲告訴我:“這些人,應該是ZC下轄的執行部隊,他們一般是外放到境外的,你看他們的袖標,是一個叢林狼的標誌,這就是他們的名字,我之前聽過一些關於他們的傳說……”
    我心中好奇,問我們還有境外作戰的部隊呢?
    馬一岙笑了,說原則上,這些人都不在檔案,甚至都沒有軍籍,所以大部分犧牲的人,都只是無名英雄無名英雄——對吧,劉科長?
    他看向了陪著我們一起前往金城的領隊劉科長,笑瞇瞇地問著。
    劉科長一副吃了苦瓜的表情,搖頭苦笑,說不知道,不知道,像我們這種混機關的,哪裡知道那麼多?
    馬一岙笑了,搖搖頭不說話。
    事實上,像劉科長這樣不是修行者,卻又在天機處裡面站著一個職位的人,背景自然是很深厚的,要麼有本事,要麼有背景,沒有兩把刷子,如何能夠坐得安穩呢?
    得到了馬一岙的提醒,我知道“隔牆有耳”的道理,沒有再多言語,閉目小憩。
    飛機落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降落機場也是一個小型的軍用機場,隸屬於金城軍區。
    我們下了飛機之後,劉科長帶著我們去辦了個手續,隨後軍方派了兩輛車,一輛車送劉科長前往高研班的集訓駐地,而另外一輛車,則送我們前往金天觀。
    那個金天觀,便是小狗在金城的落腳點。
    我和馬一岙帶著小狗的錄取通知書,趕過去,將這個消息通知給他,免得他錯過了開學時間,到時候可就過期不候了。
    金天觀在金城,還是挺出名的,它在唐代時被稱為雲峰寺,宋代改為九陽觀,明肅莊王於公元1400年重建道觀,是金城道教最主要的集中地。金天觀修成後,肅王延請武當山玉虛宮道人,張三豐和其高徒孫碧雲來主持,三豐辭而不赴,孫碧雲應邀來到蘭州,成為了第一任主持,相傳至今,已有二十餘代。
    只不過現如今的金天觀雖然佔地面積很大,但由於某種原因,大部分地方被改建為工人文化宮,所以道觀的主體,只是一部分的建築。
    我們抵達之後,進了裡面,找人詢問,幾經輾轉,來到了一處宿房裡,找到了一個戴著眼鏡的小道士,詢問起了小狗的下落來。
    那人聽到我們的講述,說的確有這麼一個人,但他前天的時候,已經跟隨著仙明真人下鄉去了。
    仙明真人,是金天觀的臨時負責人,也算是住持吧。
    我們問有沒有聯繫方式,那小道士搖頭,我們又問去了哪兒,他告訴了我們一個地址,在永靖考勒鄉一帶,據說那裡有個水庫在鬧鬼,已經連續有好幾人溺水而亡了,鄉民走投無路,求到了金天觀這邊來這個消息通知給他,免得他錯過了開學時間,到時候可就過期不候了。
    金天觀在金城,還是挺出名的,它在唐代時被稱為雲峰寺,宋代改為九陽觀,明肅莊王於公元1400年重建道觀,是金城道教最主要的集中地。金天觀修成後,肅王延請武當山玉虛宮道人,張三豐和其高徒孫碧雲來主持,三豐辭而不赴,孫碧雲應邀來到蘭州,成為了第一任主持,相傳至今,已有二十餘代。
    只不過現如今的金天觀雖然佔地面積很大,但由於某種原因,大部分地方被改建為工人文化宮,所以道觀的主體,只是一部分的建築。
    我們抵達之後,進了裡面,找人詢問,幾經輾轉,來到了一處宿房裡,找到了一個戴著眼鏡的小道士,詢問起了小狗的下落來。
    那人聽到我們的講述,說的確有這麼一個人,但他前天的時候,已經跟隨著仙明真人下鄉去了。
    仙明真人,是金天觀的臨時負責人,也算是住持吧。
    我們問有沒有聯繫方式,那小道士搖頭,我們又問去了哪兒,他告訴了我們一個地址,在永靖考勒鄉一帶,據說那裡有個水庫在鬧鬼,已經連續有好幾人溺水而亡了,鄉民走投無路,求到了金天觀這邊來,仙明真人看不下去,便領著兩個得意弟子,以及過來掛單行走的小簡,一同下鄉了。
    聽到這話兒,我和馬一岙都有些鬱悶,離開學只有兩天時間了,如果開學的時候小狗還是沒有能夠報到的話,我們好不容易給他爭取的高研班資格,可能就要被取消了。
    怎麼辦?
    我們沒有太多猶豫,問清楚了地址之後,便留下了我們的聯繫方式,隨後告辭離開。
    兩人沒有耽擱,在附近找了家店子,吃了碗後世聞名的金城牛肉拉麵,湯都給喝完之後,找到了一輛黑車,給夠了錢,讓人帶著我們連夜趕往那個什麼永靖考勒鄉。
    金城這兒地處祖國西北,地廣人稀,路況又不是很好,我們抵達了那個什麼考勒鄉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多。
    司機將我們甩在了鄉場上之後,開車走了,我和馬一岙在鄉場裡等了差不多一個多鐘頭,方才瞧見街上有第一家店子開門,是個早餐店,就做兩種東西,一碗牛肉湯,一個香酥牛肉餅。
    我和馬一岙連夜趕路,睏倦不已,喝了那熱騰騰的牛肉湯之後,方才好受一些,然後跟老闆聊天,問起了金天觀的道人,說不知道這事兒,但聊起了劉家峽水庫的鬧鬼之事,老闆頓時就滔滔不絕起來。
    我們一邊吃早餐,一邊聽老闆聊起這事兒,這才知道,在短短三個月時間裡,那個水庫,已經死了四個人。
    難怪這邊的鄉民會人心惶惶,跑到金城去求人幫忙。
    老闆還告訴我們,不但去金城請了人,這附近,十里八鄉的能人,都給請過來了——諾,那位不就是咱們永靖縣最出名的降魔神漢,沙和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