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一章，真相就是如此

    “這本來是理所當然的，因為聖人融合天道，不死不滅，具有著通天的法力。聖人歷萬劫而不滅、染因果而不沾。與天道同在，與大道同存。一念可知過去、現在、未來任何人、事、物，不費吹灰之力便可毀滅無數宇宙，可開天闢地、再創洪荒。”
    “聖人之下，皆為螻蟻。若不能成聖，即便無限接近聖人，也終為螻蟻，不能永恆不滅。對聖人而言不費吹灰之力即可消滅。再多也是無用，聖人與道合真，和非聖之間根本不存在由量變而引發的質變問題。”
    “因此，聖人根本無法戰勝，而且即便同為聖人，雖然法力高低不同，但是聖人卻無法殺死另外一個聖人。”
    “當初的封神之戰，你的誅仙劍陣被破，承受四聖圍攻，卻依然沒有死去。正說明聖人，不死不滅。無人可以摧毀。即便同為聖人都不行。”
    “可是據我所知，洪荒之中發生了一個驚天動地的事情，那就是神魔無量劫當中。在神魔無量劫當中，聖人也要因此隕落。因此即便是聖人，也會死去。”
    “聖人，最強大的地方，不在於通天的法力，不在於執掌大道。更不在於法寶神通。聖人最強大之處，在於聖人不死不滅。但是這同樣也是聖人最大的弱點。”
    “雖然我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讓聖人都要隕落。但是毫無疑問，現在的你，根本就不是不死之身。”
    “沒錯。”我點了點頭，聲音平靜道：“現在的我早就非不死之身，不僅是我，所有聖人都是如此。聖人再也不能永恆不滅，因此即便是聖人，都會因此隕落。”
    “通天，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麼就不要怪我了。我正想看看，聖人究竟有多麼強大。”聻王說完，它龐大的身軀就轟然之間散開，與此同時令人絕望的黑色氣息，不斷席捲過去。
    面對這一幕，我神色平靜，只是一揮手：“你們全都走吧，別忘了把邪龍帝也帶出去。”
    “是，師傅。”趙公明他們點點頭，在這個時候，他們都明白，留在這裡也是累贅。雖然趙公明他們，很想與我並肩戰鬥。但是他們卻知道師傅的性格。
    “走吧，以的師傅的實力，無人可以戰勝。”雲霄說完，轉身就離去了。
    而這時邪龍帝看著我，突然喊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那你要快點說，這裡的黑霧很快就要蔓延了，你很快就要沒命了。”我看著他平靜說道。
    “我想知道，我究竟是被誰製造的，究竟是什麼原因製造了我？”邪龍帝看著我問道。
    “有的時候，真相是非常殘酷的。”我看著邪龍帝問道。
    “不，即便如此，我也想知道。我究竟是什麼？我既不是雙魚玉珮複製的，也不是什麼克隆人。可為什麼我會有張凡的記憶，我究竟是誰？”邪龍帝喃喃自語問道。
    “你本來就是你自己，也就是邪龍帝。你既不是張凡，也不是我。而是一個獨立的人。”我看著他說道。
    “那麼我的製造者是誰？是誰製造了我？”邪龍帝看著我問道。
    “關於這個，告訴你也無妨。”我看著邪龍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的製造者，是一個你絕對猜不到的人。是他創造了你，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上。但是同樣，他也因此失去了很多東西。”
    “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個人究竟是誰？”邪龍帝看著我喊道，聲音充滿了不耐。
    “製造你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看著邪龍帝，聲音平靜道。
    “你，是你製造了我？”邪龍帝指著我，眼神震驚無比。過了一會他才喊道：“對了，如果是這樣就對了，原來是你創造了我。這也難怪，以聖人的力量，製造出我並不稀奇。”
    “而你故意將我製造成張凡的樣子，甚至繼承了張凡的記憶。恐怕是為了我的軀體吧？你畢竟是張凡的前世，不能夠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邪龍帝冷冷說道，似乎明白了什麼。
    “哈哈，你可真有趣，”我揮了揮手，然後看著他說道：“製造你的，並不是作為聖人的通天教主。而是作為凡人的張凡！”
    “什麼？張凡製造了我？不可能！”邪龍帝猛地喊道，聲音激動道：“他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不僅如此，如果他是我的製造者，那麼他的實力不可能連我都打不過。”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我差一點就殺了他。他雖然現在實力比我強。但是剛開始他的實力不如我。他怎麼可能是我的製造者？雖然他具有雙魚玉珮，但是我很明顯不是由雙魚玉珮複製的。”
    看著歇斯底里的邪龍帝，我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張凡是用什麼辦法把你創造的，但是毫無疑問，張凡就是創造你的人。只是，他似乎也忘記了關於你的記憶。”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邪龍帝搖搖頭，根本不敢相信。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創造者，竟然是張凡。
    “好了，你可以離開了。但是我並沒有騙你。這就是真相。”我看著邪龍帝說道，然後一揮手，邪龍帝就跟著趙公明他們消失了。
    伴隨著他們離去之後，我握住鎮天，聲音興奮道：“來吧，可別讓我失望。”
    說完我一抬手，斬天劍道已經出現，天空當中被直接撕裂出一個巨大的口子。然而在天空當中，聻王的身軀遮天蔽日，它看著我，聲音咆哮道：“這個世界不過是我的羅網，而你只是進入我羅網當中的獵物。”
    說完之後，在聻王四周，黑暗的力量竟然形成了羅網，在天空當中不斷蔓延著，並且很快在半空當中，形成了巨大的天網。
    我的一劍落在天網上面，竟然絲毫損傷不了。而這時聻王咆哮一聲，張開嘴巴，近乎無限的黑暗力量，形成了光柱，直接向著我貫穿而過。
    這一次我並沒有使用東皇鐘，因為聻王真身的力量，東皇鍾已經很難防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