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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絕境中的絕境

  看著陳蘭羽哭的如此傷心,我心裡也非常難過。但是看著手機,我皺著眉頭,內心充滿著無奈。
  這次的任務,實在是讓我無法接受。但是即便是再也無法接受。也必須要去做。
  這就是鐵一樣的規則。
  只要是任務出現,就必須執行,否則就要死。地府守門人的任務,就彷彿鐵血帝王的命令一樣,不容置疑。一旦違反,就是死路一條。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逃脫死亡的懲罰。所有試圖對抗任務的,最後全都死了。無論他多麼強大。
  但是看著懷中哭的一塌糊塗的陳蘭羽,我內心下定了決心。我看著他,聲音認真道:「別擔心,我們還有機會。」
  「還有機會?能有什麼機會?我完蛋了。」陳蘭羽一邊痛哭流涕著,一邊喊道:「我不要跟其他人發生關係,因此我只能死了。」
  「不,還有機會,最後一個機會。」我看著她,緩緩說道。
  「什麼機會?」陳蘭羽抬起頭,希翼的看著我。
  「那就是在今天之內,找到地府守門人。」我看著陳蘭羽,無比認真說道。
  「可是都這麼多天了,怎麼去找地府守門人?」陳蘭羽抬起頭,表情滿是沮喪。這個時候的她,似乎認命了一樣,依靠在我的懷中,眼神無神道:「我死定了,不會有其他結果了。」
  「不,會有辦法的。」我看著陳蘭羽說道。
  誰知道陳蘭羽誤會了我的意思,她看著我,絕望的搖搖頭:「我是不會跟其他人做的,這對於我來說,還不如死了比較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辯解道。
  但是這個時候的陳蘭羽,簡直如同瘋了一樣,拚命的搖晃著腦袋,似乎什麼都聽不進去。
  看著她這幅樣子,我默默的將她摟在懷中,內心深處,滿是絕望。
  因為這個時候,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班長來到我的身邊,目光看著我,聲音無奈道:「張凡,我們該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我雙眼無神的搖搖頭,表情滿是沮喪:「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真的什麼都做不到。」
  班長看著我,最終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看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我。
  畢竟無論如何選擇,對於我來說都是痛苦的。
  如果選擇讓陳蘭羽執行任務,那麼以後,我們該如何面對對方。
  如果選擇陳蘭羽不執行,那麼等待她的,唯有死路一條而已。
  這個時候,我彷彿看到一條深淵,就這樣出現在我們面前。無論我怎麼走,都是死路一條。
  「會有辦法的,我會找到辦法的。」我猛地站起來,然後指著班長喊道:「你幫我照看一下陳蘭羽,我去找證據。」
  「好。」班長點點頭說道。
  於是我轉身就離開了,等我離去之後。
  陳蘭羽依舊坐在椅子上哭泣著,而其他的學生,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就這樣過了一節課。陳蘭羽停止了哭泣,雙眼無神的坐在椅子上,表情十分絕望。
  而就在這時,一個高一四班的男生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說道:「嘿嘿,其實我有辦法救你的。」
  「滾!」陳蘭羽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低下頭。
  「別這樣嘛,你也看到任務了。你不執行就會死。倒不如跟我做一下。」男生微笑著,手指緩緩向著陳蘭羽伸了過去。
  誰知道就在這時,他被人一拳轟了出去。
  當他的身體倒在地上的時候,剛要站起來的時候,又被一拳轟倒在地。
  打人的正是班長,他一臉厭惡的看著男生。拳拳到肉,轉眼之間,男生就被打的淒慘無比。
  這個時候班長抽回手,聲音冰冷道:「陳蘭羽是我兄弟的女人,誰要是敢動她一個毫毛,就是跟我們高二三班所有人過不去。」
  「下一次再敢碰她的人,就不是挨一頓揍了!」
  說完他回到了座位上,而高一四班的人,在這個時候都低下頭,一句話都不敢說。誰讓他們班的老大趙傳奇已經死了。現在他們群龍無首,不敢說一句話。
  而我瘋狂的跑出了學校,然後向著警察局衝了過去。
  當我來到警察局的時候,卻看到項冰藍正躺在沙發上,她的目光慵懶的看著我。表情詫異道:「你來幹什麼?」
  「我需要調查一些事情。」我看著她說道。
  「好吧你儘管說。」項冰藍說道。
  「幫我調查這兩個女人。」我說完將陳淺析和莫晴雨的照片全都遞給了她。
  接過照片後,項冰藍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這兩個人的資料,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我需要更詳細的,我懷疑她們兩個,其中之一就是地府守門人。」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項冰藍詫異的看著我,聲音冰冷道:「既然如此,又何必去調查。兩個都殺了。總有一個是地府守門人。」
  「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這麼做。」我冷冷說道。
  「切,誰知道你會不會。」項冰藍冷哼一聲,卻乖乖的拿著文件離開了。
  而我坐在沙發上,腦海瘋狂的思考著。接下來我該去做什麼。
  現在我必須找到證據,證明地府守門人到底是誰。我並不想傷害無辜的人。更何況,我還無法完全確定,她們兩個到底是不是地府守門人。
  如果搞錯了,那麼我就要會誤殺。
  上次我就誤殺了米琪琪,現在想想依然後悔無比。而這個時候,我可不想再這樣做。
  過了一會,項冰藍回來了,她還帶著一疊資料。然後遞給了我說道:「這些就是她們從小學,到大學所有事情了。」
  我看起了這份文件,過了一會,我詫異問道:「陳淺析好像是孤兒。」
  「沒錯,她是從孤兒院長大的。」項冰藍說道。
  「可是她跟我說,她是有父母的。只是父母把她拋棄了。」我詫異說道。
  「看來她的嫌疑很大。」項冰藍說道。
  「但是我還有很多事情,搞不太清楚。」我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