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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七章:誤會?

    沒錯,這個潛入酒店房間,神不知鬼不覺將我的肉身脖子扭斷的人,竟然就是我之前在國道上碰見的那個女殺手。
    當時我因為心生憐憫,所以將她從那些追殺她的人手中救下,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恢復正常,這種能耐,我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可是最致命的槍傷啊,即便是修道之人,受了那樣的傷,也沒有那麼容易就能夠恢復過來。
    更何況,那女人除了體魄比正常人強上一點,其餘的地方,跟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其體內也沒有半分修道之人的精氣存在。
    這一點是無法用障眼法遮蓋的,因為我之前在幫她療傷的時候,可以洞察到一切。
    那麼這個女人究竟是通過什麼辦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恢復的?還有,她為什麼要專門跑到酒店來殺我?
    女人進入房間大約一兩分鐘就重新走了出來,不聲不響的將門帶上,至此以後,之後的幾個小時,再也沒有人進過那間房。
    由此可見,那個動手殺我的人,就是我之前救下的女殺手。
    確認下這一點之後,我氣得渾身發抖。
    呵……女人……
    我心中的怒意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這種恩將仇報的人,我必須要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
    想到這裡,我從監控室當中走出,打算去找那女人算賬。
    因為酒店的監控範圍有限,所以通過監控設備來查看那女殺手的去向顯然是不現實的,於是我走出大門思索了一會兒,最後打了個車,對醫院方向趕去。
    我之所以去醫院,其實也是有些不死心,我想看看那女人究竟是怎麼突然恢復過來的,以及具體醒來的時間,這些醫院的監控設備應該都是能夠看見的。
    雖然我知道在醫院裡面不可能再碰見那個女的,但帶著這種想法我還是去了。
    然而,在趕到醫院之後,我卻發現事情跟我先前預想的並不是很吻合。
    我本來是直接對著監控室過去的,但是在中途經過二樓的重症監護病房的時候,下意識的朝裡面看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我一下子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病房裡,一個女子臉色蒼白,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陷入深度昏迷,彷彿隨時隨地都會氣絕而亡。
    這個女子……不就是我之前從那些黑衣人的手中救下的那個女殺手麼?!
    她現在既然還和先前一樣的躺在這裡,那麼她究竟是怎麼走下病房,離開醫院,趕到酒店,並且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乾脆利落的完成暗殺的?
    我的心中又是震驚,又是困惑。
    我站在病房外駐足觀望了一會兒,終究放棄了破門而入的想法。
    有些事情,在沒有弄清楚之前,還是不要那麼輕易的就下結論。
    我吸了口氣,轉身從病房外離開。
    這一次我來到了位於頂樓角落當中的監控室。
    監控室裡面有安保,最開始我來醫院的路上其實想好了,見到安保擋路就直接打暈,但是那是在我憋了一肚子火的情況下,而現在的狀況,我總覺得事情有蹊蹺,恐怕並不是像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因此我並沒有採取那麼蠻橫的做法,而是採取了一種比較懷柔的政策。
    說的直白點,就是給錢讓他滾蛋。
    錢的力量是無窮的,我扔出一沓錢過後,這個本來還嚴詞拒絕我的要求的保安,便拿著錢笑嘻嘻的滾了。
    我通過醫院的監控設備,調看了一下二樓重症監護室,以及其走廊,甚至是背後的花壇,等等幾個有可能能夠讓人行動的地方的監控。
    可是看完之後,我卻有些懵了。
    竟然不是她。
    在整個監控錄像當中,二樓上女殺手的病房一直都處於關閉狀態。
    除了中途有個護士進去換過一次液體之外,那間房門根本就沒有打開過。
    於是這個女殺手的嫌疑,便徹底被排除在外了。
    我在明白這一點之後,不但沒有覺得焦灼,心中反而好受了許多。
    畢竟我想這個世界上,誰都不想遇到農夫與蛇那樣的故事。
    當然,這個在我昏迷的時候,企圖殺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放過!
    而且,雖然女殺手的嫌疑洗淨了,可是話說回來,那女人跟她長得一模一樣,沒有任何不似之處,這也能夠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女人和這個女殺手之間,存在某種聯繫。
    難道是孿生姐妹?
    我皺了皺眉頭,現在看來似乎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
    從那女人的手法來看,她必然是個行家,用同樣的辦法弄斷別人的脖子絕對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樣冷血殺戮的職業,我只能聯想到殺手。
    而且病房裡的這個女人也是個殺手,這樣一說,就更加沒有什麼說不通的了。
    雙胞胎姐妹,都是職業的女殺手。
    我吸了口氣,看起來現在我還不能離開這裡。
    要讓我就這麼算了,說實話我做不到。
    這已經不是什麼大不大度的問題了,而是關係到我的原則,有人都要來殺我了,甚至已經這樣做了,我如果還是無動於衷,讓她逍遙法外,那我就不是個男人。
    只是不知道,樓下病房裡面的女人,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按理說我給她種下了我的符咒,三天之內就會清醒才對,畢竟又沒有傷到要緊的內臟,只是當時失血過多。
    但是,我真的要在這裡再等上三天麼?
    我並不想等待那麼長的時間。
    轉念一想,我感覺自己有些太神經質了。
    那個扭斷我脖子的女人,如果還沒有走遠的話,應該會密切關注著我的行蹤,否則她也不會在我靈魂出竅進入地府的時候,挑中時機來殺我。
    換句話說,她如果發現我還沒有死,肯定會進行第二次的刺殺。
    而只要她那麼做了,那麼就再也休想跑掉。
    因為我還真不太相信,一個普通的殺手,能夠對我構成什麼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