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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一臉和善的人

    唐棣是個性子很直的人他認定的事一定不會改變,就是因為這個我現在又開始為他擔心了,其實要說交際上我和他的交際並不是很多,可是我們2個現在幾乎都能為了對方不考慮自己的安危,這種感覺是我是從小都沒有過的體會,現在的社會大家普遍都只認一個字---錢,普通的老百姓甚至有時連黑社會都不如,黑社會好歹有時還講個『義』字,不管這個『義』是真是假,畢竟還是有個講究所在,可是普通老百姓呢?幾乎沒有任何信仰,他們的信仰就是---錢!所以我很珍惜和唐棣的這份友誼,非常不希望這個朋友出什麼事。

    可是我現在本來都是籠中獸,什麼事都做不了,不行~!我不能這樣,我必須像父親所說我不能以以前的性子行事了,很多事我必須要跳出自己,我要想辦法幫助唐棣,或者說至少讓我知道唐棣現在的情況,知道他情況後,這樣我最少可以安心點,我思考了半天到底以什麼辦法來達到我的目的呢?最終想出了個點子,拿定注意後就立馬站起了身。

    我走到臥室門外叫來那2個『跟班』,他們以為我是要吃什麼東西,因為通過這些時我和他們的接觸,大家都已經非常熟悉了,一般只要我呼喊他們,那多半的時候便是要吃什麼或者是要喝什麼,他們笑臉相迎的問我要吃什麼,我沒理他們,丟他們愣在一邊,我喊他們只是想他們看場好戲,並配合我『演』好這場戲,我直徑朝廚房走去,拿起了那把切菜的匕首,我用匕首尖端頂住自己的脖子,那2個『跟班』見我這樣,他們的臉色煞白,驚慌的問我是不是吃錯了藥?不要激動。

    我知道現在其實一點都不激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剛才在腦子中計劃好了的,我冷靜的對他們說道:「我要見唐棣,如果不達到我的要求,我立刻就死,我沒開玩笑。」我知道現在要見到唐棣幾乎不可能,連父親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那要他們這些人是怎麼能找到唐棣呢?可是談判大家也都知道,如果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底線交出來了,那等於說開始你就處於了劣勢的狀態,我必須先提出較不合理的要求,之後才好滿足我真正的要求。

    那2個『跟班』其中一個有點慌張的說道:「你先別激動,你說的那個人我們2個並不認識,甚至聽都沒聽過,你也知道我們2個就是一個普通的『保鏢』,其它的事我們並不過問,也無權過問,要不然你等等。」他說完就低頭對另外個『跟班』小聲說著什麼,那個『跟班』聽完後點點頭便快速的朝屋外跑了出去,雖然沒聽到他們說的什麼,但是用屁股想我也知道他是去找可以說上話的人來,房間裡剩下的那個像傻子一樣的『跟班』還在自以為是的繼續『勸解』我,問我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說還年輕,沒必要為了好機油而放棄自己美好的人生,我懶得搭理他,我只希望快點見到能說上話的人。

    看著牆上的掛鐘10分鐘都還沒有到,門外就進來了人,可是這個人並不是我現在想見的,應該是這樣說,並不是現在的時機我想見的人,因為那個『跟班』喊來的是我的養父,養父進屋後看到我這樣,他臉上的表情有那麼瞬間的心疼,不過轉瞬又變得非常威嚴,看到他這個神情我立刻說道:「父親,今天不管發生什麼我都見到唐棣,如果不讓我見到他,那對不起了,恕我不孝。」我當父親的面又把尖刀往脖子裡推了推,我知道脖子現在一定是有那麼一點點破了,可能已經有少許的血出來了,剛才那一瞬間我甚至是想直接以刀子下去死了算了,我活得好累。

    父親冷冷的說道:「你這樣不值得。你知道嗎···」我看到父親這樣的口氣,我記起了信中父親說的,再見他時他說的任何話都不要信,全當他是個陌生人,我現在就把父親當作是一個陌生人來對待,我打斷他的話說道:「別給我廢話,我叫你父親是給你面子,我到這裡來之後就發覺你和以前不一樣了,變得相當陌生,那也就是等於說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親人,那唐棣就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的親人現在出事了,我哪能這樣苟且的在這裡活下去,如果今天見不到唐棣,我絕對會死給你看,我現在絕對不是衝動,也不是嚇唬你,這些時我在你們這裡也算是明白了,我對你們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物品』,多重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小時候如果我有一個新的玩具,在我還沒把它玩厭倦前,如果它壞了,我會很心痛一段時間,我就不信我死了,你們會豪不在乎,你現在只需告訴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唐棣,如果你說不上話,那麼就叫說得上話的人來,我為了我的親人唐棣那絕對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我說話的時候聲音幾乎是咆哮了,我現在完全進入了『狀態』,完全不把眼前的人當成是我的父親,而是把他當仇人一般的人對待,現在我心中響起了一個聲音,那聲音說道:「只要是對唐棣不利的人就是我的仇人,唐棣你等著我,這次終於可以輪到我來『救』你了。」

    父親被我這樣的『表演狀態』給弄得震驚了,不過我好像從他震驚的表情裡看到了些許讚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從小到大父親從來沒有對我投來過讚許的眼光,甚至都沒誇獎過我,不光是父親,那些長輩們也從來沒有誇獎過我,我就像父親信裡所說,他一直覺得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甚至是有點混日子游手好閒的人,過一天和尚敲一天鐘,我這樣的人注定一身普普通通的過,就跟這個世界上很多普通人一樣,上普通的學校,做一份普通的工作,娶一個普通的女孩,普通的過完這一生,可是今天我這樣一個在他眼中沒有絲毫出息的人可以做出這樣的事說出這樣的話,估計是他沒有想到的,其實也是我自己沒有想到的,其實我想說的是每個人來到這個世上是沒有什麼優秀和普通之分的,有的人天生是腦癱,但是他可能在數學方面是個連專業數學家也比不上的天才,有的人很會賺錢,但是他可能在情商方面是零蛋,經常被女人騙,很多人之所以到現在還是平平庸庸,並不是他的能力比別人差多少,而是他還沒有機會或者是說機遇發揮他的優勢,我現在能做到這樣絕對是以前那個膽小如鼠的我所不敢想像的。

    父親估計這次還想『表演』般的說著什麼,他剛開口就被我打斷,我怒吼道:「干~~~你是聾子嗎?不要再給我廢話了,你再說一句,我立馬就死給你看。」

    這次父親沒在說什麼,他急忙低頭跟那2個『跟班』似乎是交待著什麼,他交待完畢後就快速的跟我說讓我暫時不要衝動,他去喊能答應我要求的人來,他走前再次對我投來了輕微的讚許的眼光,看著父親些許白髮的背影,我心中默默的說道:「父親,你的兒子不是一個沒用的人,你的兒子長大了。」

    父親走後我稍微鬆了點在我脖子上的匕首,剛才因為整個人都是亢奮的,所以並沒有覺得疼,現在人稍微冷靜了點後,覺得脖子真心是疼,要知道脖子可是身體上較柔軟的地方啊,這等下如果達到我的要求了,必須得先找人給我弄止血藥敷敷,要不然發炎感染了可不好,你們不要說我絲,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而已。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更快,幾乎5分鐘都沒有,就有一個人進來的,這次進來的人是完全陌生的人,看他的樣子大概30多歲,從外形上看體格有點健碩,帶了個無框眼鏡,一副非常和善笑著的神情,他進來後非常和善的口氣說道:「你好,我叫羅子倫,你的要求我可以幫助你,不過首先你得把匕首放下,要不然我看到你這樣我會緊張,要知道我是很緊張你的生命的,我一緊張可能什麼要求都做不到了,你看呢。」此人說話的語氣給人相當親切的感覺,就像是我的叔叔輩跟晚輩說話一般,可是他的話中意思卻像帶著尖刀一般,刀刀都刺中我的要害,讓我退到不能退的地步,我現在在掙扎是不是該聽他的話,因為這時父親又沒有跟著來,所以我無法像任何人求助,羅子倫還是在笑著看著我,我

    我最終放下了匕首,那2個『跟班』見狀快速的衝到我的身邊搶過了我手中的匕,好像生怕我反悔一般,我其實剛才是因為思來想去,我脖子上的血如果再不止,等下會不會休克,所以才放下了匕首,而且說實話此人這樣的神情確實讓我警覺不起來,心理有種很自然的想相信他的想法,我『裝作』很隨意一般用手擦了擦脖子上的血,是想『提醒』那2個跟班我脖子上還在流血呢,我不好意思主動要止血藥,那2個『跟班』像傻子一樣,好像是沒看到,還是羅子倫笑了笑讓那2個『跟班』給我拿來了止血布,等止住我脖子上的血跡後,羅子倫便讓我坐好,他有事要和我好好談談,他讓那2個跟班出去了,我知道他是要和我談唐棣的事,其實我就是想打聽到唐棣去哪了,現在去的位置有危險沒有,其他的要求是我目前不敢想的,我在這方面到是很清楚自己到底是有幾斤幾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