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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頁

「我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頭直直的望著大司命。
    
    第二十七章 蠱仙常在
    
    大司命也隱去了他身上的霧氣,問我坐在哪裡洗?我全身的神經在這個時候蹦的緊緊的,趕緊的對著大司命說坐在椅子上就好,我去打水,我去打水。說罷我像是被野獸追捕一樣,飛快的向著外面跑出去。
    我真的沒有想到,大司命竟然會答應,他是神靈,他怎麼可以讓凡人為他做這種事情,不算是褻瀆嗎?不過這 樣也好總算是把他留下來了,我傳喚他的勇氣,可不是每天都有,就當是我們之間的交易,我幫他洗腳,他得告訴我在古墓裡所有的記憶,還要告訴我在古墓的時候愛不愛胡九尾,若是今後真的在他和胡九尾之間做一個選擇的 話,我還要把他殺死,現在趁他還括著,好好的彌補他也不為過。
    想寬了,心也放鬆了些,端著煙氣騰騰的水進房間的時候我也沒有像剛辭啊那麼驚慌,走到大司命的腳邊,叫他躺好就好,大司命也聽話的躺在了椅子上,我把他的腳拿起來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了下。
    我忽然覺得他也和當初的胡九尾一樣,連靠的近一點了都覺得生澀,只是萬萬沒有想到,胡九尾骨子裡卻是風騷的很,也怪不得,他是狐狸,狐狸不風騷,那怎麼還叫狐狸裡。想著初遇胡九尾時他那副純潔無害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的抿嘴笑了起來。
    或許是我笑的比較明顯,無意抬頭看見了大司命正在愣神的看著我,我一驚,尷尬的笑了兩聲,低下了頭去。
    大司命的腳上的皮膚很是細膩柔滑,掌心撫摸到他的小腿的時候,也有男人該有的結實緊致的肌肉,摸著的手感倒是舒服的很,但是整個過程我一直都覺的大司命在緊繃著身體,纖白的手指緊緊扣在椅子的扶手上,指節泛 白。
    我已經很努力學著足療大師的手法了,希望這樣做,會讓大司命舒 服一點,這樣的話,我就能多點時間問大司命我在古墓裡面的事情,可是現在看到大司命這副樣子,我頓時就蔫了。或許是我的技術不夠好,讓大司命覺得難過,但是卻又不便說我吧,我自覺的快速用毛巾擦乾大司命腳上的水時,大司命忽然起身,叫了句我的名字,我覺的奇怪,揚起頭來看著大司命。
    頓時,下巴被幾隻冰涼的手指一托,我的頭被抬了起來,大司命的臉在我的眼裡擴大,他毫不猶豫的向著我的唇兇猛的親了過來,另一隻手勾住我的腰往椅子上一帶,我的腳帶到了腳盆,水一下子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圓圓的水花四濺。
    一種驚疑加羞愧的感覺在我的心裡瀰漫,就像是當初元氣吻我時心裡湧出來的那種感覺是一樣的伸出手推開壓在我身上那個瘋了的男人,他是神靈,他是理智的,若是元氣說吻我的話我還可以接受,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孩子的思想,從小到大就依賴我,可是現在大司命是不一樣的,我對他只是敬仰,我不是對每個神靈都會產生胡九尾這樣的情愫!
    頭被緊緊地捧住,根本就無法動彈,就像是飢渴了很久的大地得到了雨水的灌溉一樣,大司命還是不肯放開我,我急的無奈,也顧不上他神職到底有多大,指甲在他的頸子裡一滑,幾道紅色的血液就流了下來,滴落在我的身上。
    我又急又怕想求大司命不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就在此時,我的眼前閃過一道自色的青煙,我看見大司命額頭上的紅色烙紋逐漸變的泛著紫,最後成了漆黑的顏色,但是也在這時,他的臉在我的眼裡漸漸的變成了胡九尾的 那張臉,我閉了下眼睛,再睜開,真的是胡九尾!
    內心的擔憂頓時就變成了喜悅,是不是胡九尾故意變成了大司命的樣子來技我?我想應該還有,不然大司命怎麼會像他這麼衝動,不過再怎麼衝動我也喜歡,也只是我的狐狸。
    正欲張開嘴叫胡九尾的名字,開口之際,一條柔軟的舌尖闖了進來抵在了我的上顎,一陣發癢,緊緊的抱著壓在我身上的胡九尾,大概是很久都沒有吻過我,連技術都下降了不少,我捧著他的臉,帶著他吻我,乾柴烈火的和他交纏起來…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射在了我的臉上,醒來時我已經 躺在床上了,想起昨天晚上胡九尾來過這裡,好像還巫山 雲雨了一番,只是現在回想起這種感覺倒是模糊的很,趕緊的拉開下身的底褲看,卻也還是乾淨如初,床上也很整齊,衣服 也穿的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樣。
    死的狐狸,又是來戲弄我的,只不過我很好奇昨天晚上胡九尾是怎麼逃脫控制出來的,看了看鐲子裡他的身軀還在。要是他能逃離控制就好了,這樣的話,以後我們還是有機會在一起的,女媧神尊都那麼喜歡他,我們一定會成功的在一起的。
    上午坐車去金秀花他前夫的家裡,此時正快到夏天了鄉野的貴州風景還是不錯的,綠綠的梯田,一棟棟瓦房的小房子有些就建在梯田上面,一排排往上,屋後就是綠油油的高山。要是住在這裡的人家,應該是很幸福的吧,無聊的時候可以去山上摘摘野果子,也可以在下雨初晴時候帶著小籃子去山上采采蘑菇,要是還有心情,還可以在自家的門前種上幾畝地,可以吃自家種出來的米飯,要是我以後能和胡九尾住在這種地方就好了,這樣的話,我要給他生一堆的孩子纏死他。
    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愛幻想起來,幻想我和胡九尾的將來,幻想和她的以後。
    等我們的車子停在了一個被群山包圍的小山村裡的路上,金秀花帶著我們下車,江三秀一個勁的感歎這裡的美景,金秀花對這裡的風景倒是嗤之以鼻,說這種地方就是貧窮落後的地方,種個田有時候都要用鋤頭挖,這裡的孩子有些因為家裡沒錢,早早的綴學出去打工了。
    金秀花說到此事的時候,眼裡滿是心酸,說她就在這種地方呆了幾年,每天起早貪黑,累的就像條頭牛一樣。
    牛到底有多累我不知道,不過聽金秀花這樣說的,倒是覺的她真的吃過了很多的苦。
    去她前夫家裡的時候,金秀花警告我們,千萬不要吃老毒婆給吃的東西,不然的話,我們一個個會被老毒婆毒死的。說著就帶著我們往村裡走。
    江三秀和我走在最後面,江三秀左右的搖晃著腦袋看四周,我問他看什麼,她就說她好像覺得這地方很眼熟,她再看了一會,忽然像是撿到了寶一樣,高興的大聲的叫了起來:「小妃,我想起來了,這裡是和我在夢中我見到的風景是一模一樣的我不騙你,真的一模一樣 我爸就在這裡,我馬上就能見到我爸了!」
    江三秀高興的跳了起來,我心裡卻是有些忐忑不安,還是裝出一抹開心的笑,叫江三秀不要鬧了,等我們先把金秀花的事情弄好再說她爸的事情。江三秀點了點頭,說一定盡快的把金秀花的事情弄好!
    馬路到金秀花她前夫的家裡,也不過百米的路程,到金秀花前夫家裡的時候,他家的門沒有關,金秀花一腳就踏了進去,大聲的嚷嚷有沒有人在家裡面?
    我叫她禮貌一點叫,畢竟這是她前夫的家裡面,我們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來說明那個老毒婆就是兇手。江三秀的在屋子裡轉了幾圈找人,在轉進一個房間裡時,忽然發出了一陣高興的叫喊聲,聲音剛落,她便拿著一個新作的木牌子出來了:「小妃你看!---」
    江三秀將木牌子塞到我的手裡,指著上面幾個書寫的比較潦草的字,幾個字是:「盅仙常在」。這塊木牌是新作不久的,上面的墨跡都清晰的很,沒有一絲的灰塵。顧常德拿起我手裡的木牌子,看了上面的字,對著我們說這該不會是供奉江三秀他爸爸的吧?
    江三秀一聽就得瑟起來,說這就是供他爸爸的,她這一高興,弄得李青文和金秀花疑惑了起來,也還沒來的及等我們解釋,外面傳來了兩陣腳步聲,門口兩個黑色的影子探進來,門檻外面站著兩小人,一個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一個是個四十左右的男人,那個男人的右手的袖子裡面是空的,一個手就扶著老人。
    老人一見我們就站在她們家,也先不問我們是誰,見顧常德手裡拿著」盅仙常」的牌子,趕緊的搶過,放在桌子上好好的拜了拜,然後就趕緊的把這牌子放回到房間裡面去了。
    
    第二十八章 巨大蜈蚣
    
    你這個賤女人,怎麼還敢回來?」
    斷了胳膊的那個男人一見金秀花,立馬就衝了上來,抓住金秀花的衣服不肯放手,想要把金秀花給拖出門外。
    而金秀花什麼也不怕,撥婦一樣的抓男人的臉:
    「吳昌國!你們為什麼要害死我老公?為什麼要害死我的家婆,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陪我老公和家婆的命來!」
    金秀花話一喊出口,那個拿著」盅仙常在」牌子進屋的老人現在出來了,聽到金秀花說她們是殺人兇手,眼神很無辜疑惑的問了一句:誰說我們是殺人兇手?你說我老妹和連貴死了?」
    我看著老人的眼神,我心裡忽然少了些底氣,整件事情,我們只是聽信了金秀花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具體的情況我們誰都不瞭解,不一定人家會養盅人就一定是他們殺的。我看向江三秀,只見江三秀臉上還是一副堅定的認為就是老人殺了的樣子,心裡便放下心了些,就算是被誤會,也有大家一起被誤會,再說了,誰害了人之後會承認自己就是兇手。
    吳昌國斷了一隻手,沒金秀花來的靈括,臉上很快就多出了幾條被金秀花抓出來的赤紅色血條子。老人顫巍巍的跑過來,張開幾隻枯瘦如老樹根的手扯開金秀花,護著他兒子大聲的對著金秀花激動的說:「你說什麼?我老妹和連貴死了?—秀花,我可告訴你,你不要害完了昌國又去害我老妹和連貴,當初可是你要死要括的要嫁給連貴的!」要不是我嫁給裡連貴,你這個老毒婆早就把我害死了!你們想害死我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害死我連貴,他是你的親侄子,我家婆是你的親妹妹啊!…」
    金秀花哽咽的已經說不出話了,坐在旁邊地上的一個矮矮的竹椅子上趴在膝蓋裡哭泣,整個單薄的背影就浮現在我們的眼前。
    我蹲下身拍著金秀花的背,江三秀往前一跨,一臉的氣憤,正想對著老人說著什麼話,李青文一把就拉住了江秀對她搖了搖頭,他自己轉頭對著老人說:「我們都是秀花娘家的人,好不容易打聽到秀花嫁到貴州來了,所以過來看看。真不好意思,今天驚嚇到您老人家了,其實人生老病死都是順從天道的事情,不過有些東西流卻是隨著一代代的人流傳了下來,金秀花家婆死的時候已經把該交代的都和金秀花說了,死的沒有任何的遺悍,我們只是來陪秀花來前夫家裡看看的,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不歡迎我們的到來的話,可不可以告訴我們這裡附近哪裡有旅館之類的地方,我們今天晚上好有個地方休息。」
    老人和吳目國都很驚訝李青文的變化,但臉上的神色也變的快,立即平靜了下來,指了指村子的東邊,說再走十里,有個小縣城,那裡可以住人。她兒子看著我們,捂著被金秀花抓傷的臉,在我們走出去的時候看了一眼她媽,趕緊的追了過來,問我們連貴和他姨娘是怎麼死的?
    江三秀大聲的嚷嚷著,我一時間不明自李青文賣的是什麼關子,左手和顧常德一起扶著哭哭啼啼的金秀花,右手還要拉著不住對後叫罵的江三秀,等走了半里來路,江三秀才把臉上的不滿的情緒收了回去,對著我說她阿爸說了,要是早到了他的話,就先等幾天,幾天後機緣到了,他們就可以見面,那她就好好的等幾天,倒時候讓他爸爸來收拾這個老毒婆!
    我想江三秀她阿爸出來的時候,就應該是拿出我肚子裡的情蠱的時候吧。
    顧常德問李青文為什麼我們來了又要走?金秀花以為李青文認為她老公家婆不是老毒婆所殺,衝到李青文的面前,厲聲問他為什麼都到老毒婆的家裡還要走,人就是那個老毒婆殺的,現在除了老毒婆,會養盅的人都快絕跡了!一定就是老毒婆殺的!
    李青文有點嫌棄金秀花這麼的大吼大叫,也不理她,到最後實在是吵得沒有辦法,不耐煩的對她解釋道:「這毒婆是想殺光你家所有的人的,只是你僥倖逃脫了,如果不出我所料,她今晚就會來襲擊我們。」
    就這麼簡短的一句話,是根本就不能讓我的們好好的明自他到底在說著些什麼?金秀花又問李青文可不可以把這件事情解釋的清楚一點。現在金秀花又問一遍他,他惱火的很,大聲的吼了一句不要吵了!
    李青文這幾日的脾氣不知道為什麼,變得讓人捉摸不透,動不動的就暴怒或者是滿腔的冰冷,時不時的提醒我以後千萬不要幹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了,可是技鑰匙的話,他又不肯一個人去,非得使勁的催著我們要快點,真是奇怪的很。
    江三秀聽了李青文冷不丁的來這一吼,立即有些不滿:
    「小青,我說你最近是不是吃火藥多了?不是臭著一張臉就是大吼大叫的,你想和我比嗓門啊!」
    李青文聽江三秀這麼一說,扭過臉去,壓制住了臉上的火氣,卻是一句也不提他是怎麼知道毒婆今天晚上回來襲擊我們的事,只叫我們一切聽他的就好,今天晚上一切都要小心一點,說著又提醒了我們一句,叫我們中間不要再惹出什麼亂子,浪費找鑰匙的時間。
    我們在路上攔了一輛去正好要去縣城裡的車子,到縣城的時候,李青文帶著我們找了一個很偏僻的旅店,把我們五個人的房間都安排在了同一排;說晚上誰都不能睡死,要是發生了什麼情況,就趕緊的聯繫大家。
    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晚飯過後,我們沒有心情出去玩,互相叮囑了一陣,回了各自的房間。
    李青文說不能睡的太死,我就乾脆坐在床上看書,但是思想卻不是在書上,腦海裡不自自主的回想著昨天晚上胡九尾吻我的場景。和以前一樣,都是軟軟的唇瓣,軟軟的舌尖,然後緊緊糾纏在一起,快要窒自。現在回想起來,我忽然記起來了我是如何的回到床上去了。是在椅子上吻得情緒高漲了,然後被胡九尾抱到床上去了,但是胡九尾卻是一反常的很,我全身都纏在了他的身上,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面,慢慢的撫摸著他結實胸膛和別處敏感的部位,細細品味他光滑的皮膚和緊致的硬肉,觸摸著他發燙的體溫,我知道他也和我一樣的渴望,急迫的想要,可他卻一直在和什麼做鬥爭一樣,緊緊地抱著我,牙齒咬在我另一個裸露的肩上,因忍著強烈的慾望而壓在我身上顫抖。最後就像是逃離猛獸一樣,他猛的從我身上起來,凌亂著一身被我解開的衣服,飛快的幻成了一道金色的光,迅速的回到了我的身體裡。而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沉沉的睡了過去。
    色的光?回到我的身體裡了?! 腦子裡似乎有一道電流滑過,頓時就像是被五雷轟頂我希望這不是真的肩上還有些莫名的痛楚,趕緊的把衣領子滑到肩膀處,真的發現了肩膀的內側有圈淡淡的還沒有消退完的牙印。
    這一定是九尾,這一定是胡九尾,大司命是不可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的,他好歹也算是上千上萬年的神靈,他是不會這麼自毀前程的 …
    正當我驚慌失措的想著的時候,我我耳邊的窗戶忽然」匡啷!」一聲,掉在地上發出了一陣情脆的響我沒關燈,一個巨大的棕褐色的大蟲頭從窗戶上迅速的飛了進來—是一隻巨大的蜈蚣!
    這只巨大的蜈蚣朝著坐在床上的我飛快的咬了過來,我一慌,飛快的往床下一滾,趕緊的大喊,光著腳飛快的向著門口的地方跑過去想要開門可是那隻大蜈蚣像是知道我想出去一樣,身體一甩,一群多只估摸著只有三寸長的小蜈蚣立即就在門上密密麻麻的爬,我手差點就觸碰到門上了,一下反應過來,瞬間的往後猛的一退,摔倒在了地上,嚇得不住的向後爬,驚恐的看著眼前那隻身寬五十厘米左右的巨大大蜈蚣,它身子的兩側長滿的無數個細小的腳,那些細細密密的腳在不斷的一波波的像是波浪湧動。
    大蜈蚣游到了我的面前來,「呼」的一聲立起了前半身,黑色的腹上,全部是一些長約三寸的小蜈蚣一層一層的在湧動,鑽來鑽去,就像是那種腐肉裡的蛆蟲,那些三寸長的小蜈蚣在大蜈蚣立起身子來的時候,立馬就從大蜈蚣的身上傾瀉了下來,蔓延在地上一大片的黑色,就像是那天襲擊金秀花的那種紅色的條蟲,飛快的向著我湧了過來!
    我嚇的尖叫起來,以為我快要必死無疑的時候,窗戶上閃進一個紅色的身影,一個細長的鞭子一抽,將大蜈蚣卷扯到了角落裡!
    一種熟悉的感覺瀰漫過來,再看從窗戶闖進來的那個人的臉,果然和我想的沒錯,是她!
    巫月禪!
    
    第二十九章 神秘失蹤
    
    巫月禪?—你怎麼也在這裡?!趁著大蜈蚣被巫月嬋的鞭子甩到了角落裡的那會,趕緊的從地上爬了起 來,跑到巫月嬋的身邊問她怎麼知道我遇到危險了?
    巫月嬋看見了我,也是一臉驚疑加興奮的表情,用鞭子再次抽到大蜈蚣的身上,對我說她是一路跟著大司命的氣息技過來的,本來是想來這旅店投宿的,沒有想到在進門口的時候看見這裡的窗戶上趴了一隻那麼大的蠱蟲,就跑進來了,沒有想到我也在這裡!
    也沒來得急多寒暄幾句,大蜈蚣全身劇烈的一抖,」嘩啦—一聲,一大堆的小蜈蚣從大蜈蚣的身上掉下來,那些蜈蚣扭動著無數雙細小的腳,迅速的朝著我們爬過來,巫月嬋臉色有些不開心,很是噁心這些蜈蚣,把我拉倒她的後面去,從衣服的兜裡掏出了幾張像是符咒但卻又是正方形的紙張,往牆上一擦,紙上的火苗就竄了上來,巫月嬋猛的將手裡的一大團的火苗往地上層疊相交的蜈蚣丟過去,一團蜈蚣就劇烈的燃燒了起來!
    我看著著還是源源不斷的從大蜈蚣身上爬下來的小蜈蚣,趕緊的脫掉外衣包住手,扭開們的把手一把把門拉開來,拖著巫月嬋到走廊上,幾隻小蜈蚣也跟著爬了出來,我趕緊的把門一關,把幾個夾死在了門縫裡。
    巫月嬋笑看著我,說不錯啊,幾個月沒見,身手就那麼好了,是不是被胡大仙給調教出來的?我走向江三秀的房間門口敲門,苦著一張臉對著巫月嬋胡九尾已經離開我幾個月了。巫月蟬立即張大了那張水領鮮紅的唇,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看我看,而江三秀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