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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頁

他在給納木錯淨身的時候,竟然動情了,然後就把納木錯抱到外面,就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貪婪的就把納木錯的七魄全部都已經吸了。當他知道是自己太心急的時候,乾脆全部都豁出去了,直接去了離這最近的孩子家裡面吸食那麼孩子的精血,之後就沒有把孩子額屍體帶走。結果就發生了後面的事情。
    當巫師說完之後,我驚訝的看著貢布,這短短的還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歐貢布是怎麼從納木錯湖過來的!
    貢布依舊是一臉笑意的看著我,說若是連有人在找他都算不出,他還稱什麼活佛,他是一路跟過來的,為了瞭解他老朋友的事情。那個小孩是被底下閻王看中了,喚去當乾兒子了。貢布說著,對著巫師說:「我今天就是奉了上天的指示,本來是來渡你們兩個升天的,只是你們兩個都已經犯了男女之前的大禁,已經死不足惜。你們有什麼話就趁早說吧。」
    巫師的臉色僵了,我的臉色也僵了,男女之間的大禁,可是我已經和胡九尾犯了很多次了,是不是說,這樣的話,我們真的只能必死無疑了?!!
    巫師搖搖頭,說沒什麼好說的,他願意死像那個小孩子賠罪。
    這時一直都不說話的納木錯忽然把臉趴在地上痛哭了起來:「我愛你、愛了那麼久,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我這次來、就是來找你的、我是神、你又是我最愛的人、當你從新看到我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想要什麼了,可是就算我願意、願意為了你死,你還是不愛我。你不愛我。」
    巫師震驚了,不可思議的看著納木錯!
    納木錯轉過身來,一把抱住了巫師:「求、求求你,不要丟下我,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了,求你帶我一起走……」納木錯哭的滿眼都是淚。
    巫師回過神來,伸出手緊緊的抱住納木錯:「對不起,之前是我負了你。——我愛你。」
    大火,從他們身上熊熊的燃燒起來。
    
    第二十八章 貢布的勸說
    
    不同物種的結合,是沒有好的結果的,顧常德與樹精、巫師與納木錯。顧常德看著熊熊燃燒著巫師與納木錯屍身的大火,滿眼都是回憶,之後默默的走到旁邊安靜的地方,獨自傷神。
    胡九尾對我說,就算是這樣的結局,也讓他羨慕的很。我不明白他的這句話裡面有幾層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他還是第一次說出這種說羨慕別人的話來。
    男女主人把她家的小孩子天葬了之後,在貢布的勸說下,也沒有當初那般要死要活的勁了,聽信了貢布的話,認為他們的孩子一定是在天上的快快樂樂的活著。
    等一切塵埃落定,貢布也沒有等我們開口,他就同意了帶我們去找海市蜃樓。對於他這種未卜先知的能力,我們是習以為常的,只是我很奇怪他為什麼知道我和胡九尾已經有了那種關係之後,為什麼還對我們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難道我們是漢地的,不歸他管?
    只有這麼一種解釋。
    我脫皮的日子就在這幾天中的其中一天了,到現在也沒有看見碧霞元君的影子。她不要來拿走我的皮嗎,怎麼還不來?
    今天是十五了,當我晚上正愁著該找什麼樣的理由對胡九尾說我要單獨的出去一小段的時間時,卻沒有想到是胡九尾先對我說他有點事情,需要離開一陣子時間,凌晨就會回來, 我沒有多想,高興的同意了。心裡還慶幸胡九尾走的真是時候,要是能在胡九尾在這段走的時間我把皮脫下來就好了。
    晚上的時候,胡九尾真的就走了只有我一個人在房間裡面,天上的月亮圓通通的就像是鴨蛋黃一樣,根據之前身上的皮膚的不正常,我完全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
    快到了凌晨的時候,我身上的皮膚還是沒有一絲的變化,我焦急惶恐的在屋子裡面轉來轉去,就差一個小時了,就差一個小時是十六號了,胡九尾所說的他要出去半天的時間也快過去了,要是在我脫皮的時候他忽然就回來了,那我就都前功盡棄了!
    門外傳來三聲很有節奏性的敲門的聲音,我全身一緊,問是誰?
    「是我。」
    是貢布。「這麼晚了,你來找我做什麼,有什麼明天說吧。」
    「我是來為你排憂解難的,不然的話,我斷定你今晚一定是無法安穩入睡。」
    我猶豫了一會,但還是開了門。
    貢布直接就走了進來,就像是在他自己家裡一樣,我也不想浪費時間說客套的話沒直接問他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我的煩憂。
    貢布笑了一下,說我煩憂都是由男人而生,如果想要滅下去,自然也是要把這個男人從心裡面趕走。
    這就說的是廢話一樣,我心裡有些不爽,後悔去開那下門了,但是因為貢布還要帶我們去找長生藥,我還是很客氣的對他說我困了,要不明天再來談這些難懂的問題。
    「我想你因該是知道仙妖是不能在一起的。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你都知道了,卻還是這樣的執迷不悟?」
    我很反感這種不懂情的人在我的面前談論感情,他們根本就不懂,卻還要裝出一副看破紅塵的,鄙夷世俗上的所有情事的樣子,來奚落我們這些陷進深情裡面的人是傻子。若是要讓他們經歷過一次,恐怕也不比我們好看的到哪裡去。
    「我愛他,他也愛我。這就是我們執迷不悟的原因。」
    貢布聽著我說的話,竟然像是在嘲笑一個無知的小孩子拿著一朵由垃圾製成的花卻還是不住的親吻的感覺是一樣的。天真的愚蠢。
    「你以為你真的愛他?你以為他真愛你?」貢布說這話的時候很明顯的嘴角上揚。
    我很明白我不是貢布的對手,但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忍受貢布這種對我嘲諷的笑:「活佛您現在是趁著胡爺不在,想來羞辱我的麼?」
    「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來勸告你的。若是你尋到了長生藥,你的前途無量,可以找一個正常的男人嫁了,而且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在哪一天會招報應之類的的事情。女人活在世界上最大的事情,就是能找一個有安全感,能給足女人一輩子幸福的男人,你跟胡仙,就算是現在是如膠似漆,恩愛甜蜜,但是,但是,總有一天你們中間會有一個人會忍受不了不斷湧起的磨難而放棄。早晚都是要分離,現在分離是最好的時候,也不會給自己心裡留下多大的陰影。」
    我才不會相信我和胡九尾會因為忍受不了磨難而分開,死也不信。我已經不想搭理貢布了,坐在床邊,想著我自己的事情。
    「我問你,你真的是愛胡仙嗎?我知道你之前在古墓裡面寂寞了千年,在最空虛的時候胡仙陪伴了你千年。你的內心深處告訴我,你只是想找一個能永永遠遠陪伴你的人,並不是你愛的人。簡單的解釋;如果是一隻牛羊牲畜他們能夠陪伴你千年,恐怕你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轉世為人,找那只陪伴了你的牛羊。你說,你會對牛羊產生一種酷似人間男女之間的情愛?——你先不要急著反駁我說的話,我說的話,都是源於你的內心深處,你把它隱藏的很深,深的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有這個想法存在,你只是知道你之前似乎在哪裡見過過胡仙,從而用你的肉體凡胎胡亂的去愛,去做一些骯髒的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古墓裡的時候是有多麼的睿智,你的修仙大夢、你的繁華無限,你都忘記了,變成這副卑微低賤的人的模樣,去做一個愚蠢的把自己慢慢往絕路上上送的人。」
    貢布講完之後,我的內心深處忽然滲出了一種共鳴的感覺。我驚慌的看著貢布,我不敢接受這個現實,不是這樣的,我愛胡九尾!他們口口聲聲的說我就是古墓裡面的那具女屍,可是為什麼,我對女屍的記憶只有支離破碎的片段。就像是被有人強行的扯去了一樣。
    「我說的只能是這些,你要考慮清楚,記住你變成人的初衷。你的家族使命,在幾千年前的時候,你就已經完成了,現在,你只不過是出來找你的寵物而已,現在找到了。如果你願意我會幫你把魂魄與這具身體分移開來,這樣的話,你又可以回到古墓修煉成仙,這可是你的夙願。不要等到最後已經沒有退路的時候,才想起了一切,到時候那就是怎麼後悔都沒有用了。」
    這本是之前我考都不會考慮的話,可是我現在心裡竟然有兩個聲音在爭鬥,一個陌生卻又很熟悉的聲音對我說回古墓,而另一個聲音說我愛胡九尾,回古墓就注定只能把胡九尾當成貓狗一樣的寵物,我不想我會不愛他。我才不想成什麼仙。
    門外傳來一陣風聲,貢布趕緊的起身,對我說胡九尾快回來了,他先走。這件事情要我自己考慮清楚。想好了,直接給他答覆就好。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看著貢布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我看著愣神。
    一道風從我窗戶上湧了進來,一隻狐狸跳進了屋裡面,隨後變成了人的樣子,直直的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九尾,你怎麼了。」
    我探身到胡九尾的身前,只見他的皮膚這時白的接近透明,臉上三道紅色的傷口更加的鮮艷如虹,我手覆上他的臉,問他怎麼了?
    胡九尾到是什麼話也不說,慘白著一張臉朝著我笑,伸出手將我摟在他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我。
    「秦妃,今後不會讓你再遭這種罪了。」
    我抬臉看著胡九尾,疑惑看著他何出此言?
    「今後還有兩次的蛻皮,都會是有我來完成了,你什麼都不要擔心,我會盡我的努力去減輕你的痛苦。」
    胡九尾說著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捧著我的臉親吻我的唇,舌尖滑進我的口中,細膩柔軟的觸感在我的舌齒之間滑膩。
    我伸出手,緊緊的抱著九尾,眼裡的眼淚滾滾的流了下來,咬著他的舌尖含糊不清的說他真的是傻了。
    
    第二十九章 車輪下的死亡
    
    就像是只天黑不知道歸途的鳥,只能緊緊的依附在枝椏上顫抖,胡九尾就是我緊緊依附的那根枝椏,只有牢牢的抓住他,我才會感到一種心安的感覺。
    什麼事情叫做骯髒?什麼事情叫做愚蠢?那些不懂骯髒卻說別人骯髒的人才叫骯髒,那些無法理解愚蠢的人卻說別人愚蠢的人才叫愚蠢。我就是喜歡下身的淫滑為胡九尾流溢的一發不可收的情形,我就是喜歡胡九尾抱著我說他愛我的話。我愛他,愛的什麼都願意放下。
    當胡九尾一顆顆解開我衣服的扣子向我求歡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配合他,就算我知道我們是在做萬劫不復的事情。
    我們不會有好結果的,這件必然發生的事情不是早就在預料之中的事情了嗎?不管我到底有多少的記憶沒有想起來,不管我在古墓裡面時對胡九尾是哪種愛,但是我知道,現在我對胡九尾,是女人對男人的愛。
    我緊緊的圈著胡九尾的背,指甲深深的陷進胡九尾背上的肉裡面去,下身被灼熱的腫脹撐開,酥麻的快感立即襲遍我的全身。我也無暇看胡九尾這張迷亂妖嬈的臉,像個蕩婦,仰著下巴在他的耳邊把我的淫穢肆無忌憚喘息呻吟給他聽……
    胡九尾在我的胸口輕輕咬了一口,頓時就現出了幾個淡紅色的齒印:「今晚怎麼……」
    話還沒說完,我雙腳緊緊纏上他結實的腰:「獎勵你之前為我所付出的一切。」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明天腿軟走不了路,可不要怪我。」
    「我哪敢?——今晚我什麼都聽你的。」我話裡帶著嬌喘。
    吻遮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
    若是要死,那就要死的快活一點,不要給自己短暫的人生留下遺憾。
    第二天早上,我的腿不僅沒軟,然而硬的很,而跟我腳一樣硬的,還有貢布看我的眼神。
    因為今天就要出發去新疆了,江三秀倒是還念念不忘那種在剛來時討論的那種叫裂腹魚的魚類,說要主人家去買幾條魚過來烤著吃。
    女主人的臉色立馬就變了,說西藏人不吃魚,說魚是神靈,不能吃。這句話把江三秀逗樂了,說那要是照著這麼說的話,那她不知道要殺生了多少的神靈,說著她問貢布,說是不是真的。
    貢布沒有正面的回答江三秀的問題說;每一個生命都有它存在的價值,就算是魚,它們的存活也是有價值,——哪怕是包括地上的一隻螞蟻,它們活著,也是上天的安排,都是老天安排下來的生命,我們要好好的善待這個世界上能呼吸的東西。
    男女主人聽完之後很虔誠的向貢布拜了拜。我看著貢布那張年輕的臉上卻刻滿了滄桑,心想著要是他以後真的和說的一樣善待我和胡九尾我就感謝他十八代祖宗了。
    我們是坐火車去新疆。貢布因為是要去別省市,就把他身上的喇嘛服裝給換下來了,和我們一樣穿著一身很閒適的衣服,他這樣看起來,倒是精神俊秀了很多,走在街上賺點回頭率的指數還是蠻高的。
    貢布見我看著他,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隨後笑了一下,轉頭看向窗外,我頓時就一驚,趕緊的回過頭,若是讓他知道我在誇他,恐怕這日後又會成為他取笑我的把柄。這種男人,還真的討厭的很。
    新疆,並不是我想像中的遍地是黃沙狂風,我們是夜裡到達烏魯木齊的,夜色下的烏魯木齊繁華的很,高樓大廈、光影如星,若不是認真的看,還真的會以為是天上的星星倒映下來的。
    還有兩把鑰匙,還有兩把鑰匙我就可以拿到長生藥了,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快半年了,還有兩年半的時間,這倒是個好的兆頭,這個兆頭好的讓我又開始渴望生命的延長。而我們的目的地,也在我渴望著活著的時候停了下來,我們隨著全車的人下車。
    出了火車站,天還沒有亮,江三秀猴急的拉著我們向著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跑過去,說她實在是困的不行了,真心恨不得直接躺在馬路中間睡。
    江三秀力氣大,人又高,拉著我就像是拉著個大布娃娃一樣,所幸的東西都胡九尾拿著,一身輕鬆倒是也還能跟的上江三秀的步伐。就在我和江三秀快要過馬路的時候,馬路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似乎還在打著電話,一副很著急的樣子。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好驚奇的,讓人驚訝的是這時候正好路邊上開來一輛後八輪的箱式大貨車,那輛大貨車鳴了喇叭,直直的向前面開去,那個女孩子也站在馬路遍上好好的打著電話。但是,就在那個大貨車快要經過女孩子身邊的時候,忽然間一聲慘叫,那輛大貨車從我們的面前呼嘯而去,這時,對面的那個女孩子忽然就不見了,而大卡車經過的車輪地下,一淌觸目驚心的血在燈光下閃現出暗紅色詭異的光,血跡上面,是一淌模糊不清的血肉。
    江三秀頓時就被這幅場景嚇得有些愣神,我也驚呆了,稍微一回神,趕緊的打110報警。
    貢布他一件前面死了人,趕緊的跑了過去看個明白,而胡九尾趕到我身邊問我有沒有被嚇著了。
    我搖搖頭,挽住他的手慢慢的向案發地點走過去。我是第一次看見真實的交通事故,心裡有就像是踹了好幾隻小兔,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我鼓起勇氣緊緊的拉著胡九尾的手按在胸口,看著地上已經被碾成餅狀的屍體。
    屍體的頭骨碎裂的就像是一個被砸扁了的橘子,身體周圍還有幾根滑溜溜血乎乎的腸子軟軟的淌在地上,除此之外,還有四個白淨的手指似乎是伸在了輪胎外面沒有被壓到,很整齊很突兀的擺在血水裡面,每個指甲都是紅紅的,也不知道是生前塗抹的指甲油,還是現在被血給染上的。
    我看著這些碎肉忍不住的噁心,全身不住在發抖,背後一陣陰冷的氣直撲過來。側身就往胡九尾身上挨過去。
    「媽的!今天著的是晦氣!一來就碰見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老天瞎了眼,這女的什麼眼睛,車來了沒看見嗎?!」江三秀最討厭的就是在她最困的時候還浪費她的時間,如果是平時的話,她的牛勁早就上來了,可現在大概是看著屍體也是扁的,還滿是血,覺得踢的話也是有點噁心,就始終都沒有動腳去踢。而其他的幾個人就是盯著女屍看。
    警笛的聲音由遠到近的響了起來,我忽然間想起我們是外地的,肯定是要查身份證,就趕緊的對胡九尾說要他變成狐狸的樣子,不然被查到沒有身份證的話肯定又不知道要惹出多少的麻煩了。
    胡九尾一臉陰沉的看著我,將他身上的包放下來,說以後要我去幫他弄一張什麼破身份證。說著變成了一隻狐狸的樣子,極不情願的跳到我的懷裡來。
    我把地上的包都背起來的時候警車已經開過來了。我天生看見警察就緊張,現在看著他們全副武裝的從車上下來圍住了案發現場,我我就像是個小偷一樣膽怯,緊緊的抱著懷裡的狐狸。
    一個警官模樣的人,向我們走過來,檢查了一遍我們的整件之後,跟我們簡單的瞭解了下劇情,就帶著我們上警車,回警察局做筆錄。
    做筆錄是一件很煩的事情,並沒有像電視劇裡面演的那樣,還麼有一盞茶的功夫就好了,現在我們這幾個人是挨個挨個的問,等問完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亮了。
    就在我們長舒一口氣以為可以走了時,一個警察慌慌張張的聲音響了起來,說是從案發地點周圍的監控裡面發現異常了!
    這個警察普通話的聲音並沒有夾帶著這裡新疆的語風,也沒有北方人的渾厚,是南方人的口音。我抬眼一看那個叫他們長官的那個警察。
    當我看向他的那張臉的時候,心臟猛的一跳!
    原來是他!!!
    「你們也過來看一下。希望你們還能給我們提供一點什麼線索。」
    那個警察長官叫著我麼過去。那個警察在無意間看見了我的臉,瞬間滿眼都是驚慌和帶點愧疚的神色,我就很冷靜的盯著他看。
    長官叫警察把錄像放給我們看一遍。他就開始在調試監控,監控裡面的畫面回到了那輛卡車經過那個女孩子的身旁的時候的場景了。
    監控速度被放慢了。場景回到了那輛大貨車正在慢慢的朝著前方開過去的時候,岸邊的那個女孩子也在好好的打著電話。可是就在大貨車前排的輪子經過女孩子身邊時,忽然從輪子的底下慢慢的伸出了兩隻黑乎乎像是手一樣的東西。這種東西從車輪子底下伸出來之後,抓住了打電話女孩子的腳,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