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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王干的鬼胎推論

  「什麼?」這個年輕人說的這句話,聽著好像都挺好理解的,但是一把意思聯繫起來,感覺這就沒辦法理解了。
  年輕人看著我,然後眼睛瞪大了。他從辦公桌後面走了出來,走到我面前,兩隻手輕輕地托起我的臉。我看得出來,他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好好看看我。
  我一臉霧水地看看身旁的宗晟,宗晟把他的手打了下去:「你繼續說。」
  年輕人指指我再指指宗晟:「你,你也太狠心了吧!為了能讓自己活下來,竟然。。。」
  我把他說的這些話會讓蘭蘭不高興,看了一眼還在那打量著倒流香的蘭蘭,急忙說:「你別那麼多廢話了,趕緊給我們說說,那酒店裡的那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年輕人對著我咽嚥口水:「你還真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知道,但是不用你管。」
  我就是這麼沒好氣的說著。如果是平時我也不會這麼說話的,但是蘭蘭就在身旁。蘭蘭一直都以為我跟宗晟是兄妹的關係,要是他突然間就爆出一句了,我跟宗晟特別的關係,蘭蘭搞不好能跟我翻臉了。就算我們是好姐妹,但是在這種事情上是沒有哪個女人會不生氣的。
  身旁的宗晟勾了勾唇角,我看得出來,他那就是得意的模樣。「你是懷疑那個王干是鬼胎?」
  「如果他不是鬼胎的話,那酒店的老闆為什麼盯著你不放呢?」
  蘭蘭的注意力終於從那倒流香轉移到了我們這邊來,她挽著我的手臂在我耳邊說道:「你們在說什麼?這是酒店裡鬧鬼的事情嗎?」
  「是呀,酒店裡的那個鬼好像很厲害呢!」
  蘭蘭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貼在我耳邊說道:「看他的樣子搞不好是個騙子,你們不要被他騙了。我看見那大師就挺像樣的。可惜的你哥說他是個演員。」
  如果沒有人提醒的話,我不會想到眼前這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會是懂行的人。不過既然宗晟托他去調查酒店牆裡的那個的資料,他應該是可以信任的。
  年輕人繼續說道:「我還走訪了附近好幾個老先生,還真有一個老先生,當初接觸過王干。他說王幹這人很奇怪,當初他給王干算過命,就更說他,他有牢獄之災,並且會死於非命。雖然老先生沒有把話說那麼明白,但是這句能看的出來,王幹這人在他們那是壞成渣兒了,壞出名了。他的八字,老先生也沒記住。再加上你這邊的事情,我推測他就是鬼胎。」
  「鬼胎,卻被人扣起來養鬼了?」
  年輕人呵呵笑著:「宗先生,你要是想出手,想要找個人搭把手的話儘管找我。我的利是好商量。」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從辦公桌裡抽出了一個很大的大信封遞到了我們的面前。蘭蘭性子急的直接把它拿了過來就打開來看了。
  宗晟也沒有阻止蘭蘭,而是掏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了年輕人:「謝謝你了,不過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跟我做這生意,恐怕沒命回來。」
  「哎喲,學的就是這啊,要是出去練練手的話,這渾身癢癢呀!再說了,跟著你這樣的高手,還怕也沒命回來嗎?呵呵!」
  宗晟根本沒管他說什麼就轉身往外走了。年輕人卻急著掏出了一張名片塞到了我的手裡,把我們送出了他的小鋪子。
  回到車子上,蘭蘭把那大信封裡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跟我坐在後座上慢慢翻著。那你就是一本剪報。剪報這種形式在我們讀小學那會還有點流行,現在早就不會這麼做了。現在年齡小一點的弟弟妹妹根本就不知道剪報是什麼?
  簡單來說,剪報這是從報紙裡剪下一個自己喜歡的或者是對自己有用的板塊,然後把它貼在一個本子上,在那本本子裡貼的全是這類板塊。
  還是在我和蘭蘭面前放著的這本剪報裡5678張貼著的,都是關於沈家工地裡出了離奇死亡事件的事情。
  蘭蘭看著那些報道,手指頭都顫抖了起來:「優璇,這個酒店不會就是莎恩吧。」
  「就是莎恩。」
  「那之前我們看到的,酒店牆上出現的那種血手印,根本就不是別人惡作劇,而是他。。。」
  「很有可能。」
  這些新聞很詳細的記載了,當初沈家的工地出現離奇死亡事件的情況。
  最先是發現混凝土裡,顏色有些不一樣。在接著就是工人發現那裡面有斷掉的手指頭。再接下去就發現了有,頭髮,腳指頭,眼睛珠子,人的骨頭碎片等等。不過等大家發現這些的時候,這些混凝土已經用上了。而且當時的工程進度就是建到了16樓。照推測那批混凝土就是用在16樓的。
  最後警察對工地進行了排查,確定死亡人是工地的工人已經失蹤的王干。在排查中,發現工地很多人都對王干有意見,卻沒有辦法查到到底是誰下的手。報道指到這裡就中止了,並沒有下文。就像那個年輕人說的,他們家裡沒人,這種案子就查不出什麼頭緒了,只能先懸著。在我們國家,一個殺人案審了16年,才審出來的都有。有的是殺人犯坐牢都坐了20年了,才發現這個案子是錯的,真正的殺人犯還在外面逍遙快活呢!所以,這起案件最後懸著沒有下文相對來看,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啊!
  「怎麼又是十六樓?前段時間16樓都死了兩個人了?會不會是這個王干做的?」蘭蘭壓低著聲音問著,聽得出來她是真的怕了。
  宗晟開的車子也沒有看我們倆就說道:「十六樓的那兩起事,不能說就是王干做的。但是跟他脫不了關係。」
  「不是說不是他做的嗎?那個,死魚眼是被女人下藥的,那個女人是被死魚眼報復的。」
  我的話剛說出口蘭蘭就驚訝的看著我叫道:「優璇,你怎麼知道這些?你們兩,你們倆不會早就開始調查這些事了吧?」
  我對蘭蘭點點頭,既然宗晟都已經帶她出來了,這些事情也不要瞞著她。而且以蘭蘭的性格,她知道這些事也好,讓她離這些事情遠遠的。
  「你們兩個也太大膽了吧!」
  宗晟說道:「蘭蘭,你都知道了,那你就看看,你要不要找個借口,換個地方實習呢?」
  蘭蘭看著我,應該是在徵求我的意見。我跟她在大學裡就很要好,基本上所有行動都是在一起的。如果她要換地方實習,我肯定也會跟她換地方,那當然的,如果我不換她也不回換。
  我沒有說話,而是選擇了沉默。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換地方實習。現在已經知道了危險就在莎恩酒店的牆裡。酒店的老闆也是引出危險的人物之一。如果我們真的選擇了,離開這些危險的話,看是安全了,但實際上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去瞭解到,他們那邊的動態。如果我們繼續留在莎恩的話,我們就能知道很多內幕的事情。就好像這次,如果我們不在莎恩裡根本就不知道血手印的出現。
  我轉移了話題:「這些剪報應該是真實的,那個年輕人可以相信嗎?你到底要不要找他搭把手啊?」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很危險,而且人家是把宗晟當食物來看待的。就等著宗晟走進酒店被牆裡的那個吃掉。多個人幫忙也不見得就是壞事。
  「他可以信任,要不我也不會把這事交給他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