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踏碎凌霄，我為王

    “你是活的還是死的？”我的血傀身體剛恢復意識，稍微愣了會就反應了過來，連忙詢問道。
    “我早就隕落了，不過那不代表我在這個世間沒有威懾力。”昊天那蒼老而又霸氣的聲音在我心中響起。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過是兩具身體同時登頂，不至於這麼針對我吧？”我問他道。
    “咳咳，其實跟我有點關係。”昊天乾咳了幾聲，聽那語氣是有點愧疚。
    “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剛在鬼門關走過一趟，反應有點遲鈍，思維不太敏銳。
    “我是昊天域界的界主，雖然地位很高，但一般情況下也不至於給你引來這麼大的陣勢，主要吧。是我生前不羈了一次。”
    “你就不能直接說？現在這麼緊急的情況是繞圈子的時候？”我不由地翻起了白眼。
    “因為你融合了昊天眼，而昊天眼就是我的雙眼，內部帶著我的氣息。所以你在登頂的時候，被默認為在挑釁整個宇宙。”
    “你這話可說不通，就算我身上有你的氣息，為什麼登頂的時候會被認為是在挑釁宇宙？沒這個道理。”我聽得直搖頭。
    “我在隕落前，曾經挑戰過這片宇宙，滅了幾十個域界。讓宇宙衰弱不少，所以宇宙對我的氣息十分敏感。”
    “草！”還沒聽完，我就驚呼了起來，這他麼的就對了。
    我說怎麼會如此針對我。原來是昊天闖過禍，結果我不小心被牽扯進去了。
    “你還敢對抗宇宙？難道你會隕落，被宇宙反噬死的？”
    “那倒不是，具體原因我不能跟你說，不過這次我會幫你解決問題。”昊天的聲音繼續在我心中響著。
    “你們這些地位高的人就是喜歡亂來。”我還能說什麼？
    當時我就感覺這個域界繼承人不是那麼好當的，看看，報應來了，這就是命啊。
    “銀河星域在巨漩渦星域中，我初步估計宇宙之眼的作用範圍在小半個巨漩渦星域，而我現在能影響到的星域超過了巨漩渦星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懂。
    “宇宙之眼本身的攻擊力不是太強，真正可怕的是它能調動星空中各個星域，比如你所在的銀河星域。”
    “所以，”他繼續說道，“我只要掌控整個巨漩渦星域，宇宙之眼就無可奈何了。”
    “彭彭彭。”
    在他跟我說話的時候，無數的恆星撞擊在金色光罩上，炸碎成漫天飛灰，恐怖的場面看得我眼皮直跳。
    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以前就算是在科幻電影裡也沒有看到過這種畫面，實在是太嚇人了。
    “準備好了嗎？”在我出神的時候。昊天驟然低喝一聲。
    “準備什麼？”我愣愣地問道。
    “咻。”
    昊天沒有回答我，下個瞬間，所有外放的金光盡皆收縮，回到了我體內。
    “吼！”
    我感覺身體要被撐爆了。痛苦地嘶吼起來，身上逐漸浮現出密集的裂縫，裂縫內部激射出璀璨的金色光芒。
    “鐺鐺鐺。”
    與此同時，眉心的金色昊天眼劇烈抖動著，緩慢往下方移動，最終分化成兩隻眼睛，降落到了我的眼眶中。
    “啊，啊。”
    昊天眼進入眼眶的剎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侵襲到我靈魂中，讓我忍不住狂吼起來，叫得聲音都沙啞了。
    “這是你要經過的第一道關卡，打退宇宙之眼。試試你的力量，你現在的戰力大概是歷屆昊天1%的水準。”
    “吼！”
    我聽不清昊天說的話，仰天長嘯著，雙眼中激射出金色的光柱，貫穿了無數恆星。
    “嗡，嗡。”
    在我的身周浮現出了模糊的星辰虛影，不，準確來說應該是星域虛影。
    “離我遠點。接下來就交給我了，你安心和星辰進行融合。”
    我對著遠處的始母蟲軀體大叫，然後一掌隔空拍出，柔和的力道作用在始母蟲軀體上。把他震到地球外部。
    “去吧，我的孩子，別給我丟臉，這個宇宙之眼只是分身。如果我的本體還在世，一個眼神就能毀滅它。”
    蒼老的聲音悠悠地在我體內震盪，語氣雖然灑脫，但我還是聽出了一絲惆悵和緬懷。
    曾經那麼強大。敢於叫板整個宇宙的昊天，竟然落魄地死在了偏僻的地球。
    “卡擦。”
    昊天的聲音還在我體內迴響，數十萬顆大小不一的星辰從各個方向衝了過來，星辰移動間震碎了星空。
    “呼。呼。”
    在我的腦海中，一幕幕驚世大戰的畫面迅速掠過，這些都是昊天眼中自帶的片段，可能是昊天生前的戰鬥畫面。
    也可能是歷屆昊天的戰鬥場景，那道人影背對著我，在施展種種不可思議的神通，舉手投足間能毀滅無盡星辰，一個眼神能貫穿星空，無形的氣場可以震碎星域。
    “嘩啦。”
    不多時，密集的星辰就來到了我身邊，欲要將我吞噬。
    “轟。”
    我驟然睜開雙眼，兩隻金色的眼睛蘊含著迫人的殺機。可怕的氣機刺穿了星空。
    “彭彭彭…”，
    頃刻間，一片星域的虛影從我體內擴散出去，和那些恆星碰撞，瞬間就震碎了所有的恆星，並且星域虛影還在往外擴張。
    “啊！”
    我感覺自己要被充盈的力量撐爆，瘋癲地吼叫，從體內宣洩出去的星力越來越多，越來越狂暴。
    “咻。”
    星力停頓了片刻，而後猛地席捲出去，摧枯拉朽地貫穿星空，如洪水沖擊樹葉般淹沒了那些星辰。
    不到3秒鐘。地球外的星空就只剩下了我和滾滾的金色星力。
    “不可思議。”
    凌天殿前，本體，爺爺，安雅琳全都驚呆了。
    在昊天突然出手清空星空後，地球中的生靈就能重新看到轉播畫面了，剛才那一系列的場面被人們看得一清二楚。
    “咯登。”
    整個地球都安靜得嚇人，人群中只剩下吞嚥口水的細微聲音，他們甚至都不敢大聲呼吸。
    …
    “我，靠！”
    強勁的衝擊波過後，我震驚地看著乾淨的星空，瞳孔在劇烈收縮，情不自禁地爆了粗口。
    “這。這究竟是什麼層次的力量？”看著自己的手掌，我的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如果我真的擁有這種戰力就好了，可惜這是昊天暫時賦予我的。
    “還愣著幹什麼？把星空中殘留的星力吞噬到昊天眼裡啊。”
    在我發愣時，昊天的吼聲在我心中響起。
    “怎麼吞噬？那些星辰的星力和我屬性不合。無法被我吞噬。”我皺眉環顧四周。
    “我讓你用昊天眼吞噬星力，不是讓你自己吞噬。昊天眼吞噬了星力後，可以稍微補充一下能量。”
    “哦。”我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控制昊天眼把星空中殘留的星力吸收，將那些星力全都儲存了起來。
    還別說，這個昊天眼確實神奇，居然輕易吞噬了各種屬性的星力。一點都沒有出現排斥現象。
    “唰。”
    這時候，懸浮在頭頂的藍白色獨眼淡漠地看著我，無形的力量投射了下來，欲要鎮壓我。
    “別怕它。這東西只是能量凝聚成的，沒有意識，之所以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是因為凝聚獨眼的能量比較是獨特，不是星力。”
    昊天給我打起。
    “不是星力，那是什麼？”我警惕地和宇宙之眼對視著，心中的畏懼情緒徹底消失了。
    “這也是我一直想弄清楚的一點，可惜我直到隕落都沒有搞清楚，可惜了。”他在歎著氣。
    “你究竟有沒有死？是不是在耍我，其實你根本沒死，純粹是不想當昊天了，所以假裝隕落，把昊天的位置讓出來，自己去遊戲人間了？”
    我越是跟他交流，就越是感覺奇怪，交流起來這麼流暢，而且對方還那麼人性化，不像是提前錄製的聲音。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戰鬥吧，少年，你要是能轟碎這只宇宙之眼，可能會得到神秘的獎勵。”
    “什麼獎勵？”我來了興致。
    “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