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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壽命流失

    快要上課了,我們也沒時間討論這些問題,我趕緊的回教室,但是在上課鈴響的時候,我頭又開始頭昏了,隨後又趴在了桌子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下課的鈴聲響了後,林志霞拍著我的肩膀,對我說下課了,趕緊的回家吃飯吧,剛才老師叫了我好幾遍都沒叫醒我,下課的時候氣呼呼的出去了,估計又會告訴班主任。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坐在凳子上緩了一會,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林志霞說要她幫我請個假,我下午不來上學了。
    下午是秦麗麗的課,只要和她說一聲就好了,林志霞也答應的爽快,叫我放心回家吧,每天都見我這樣,今天下午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
    說到去醫院檢查,我想起了翁浩正說他到醫院檢查過,但是沒有檢查到任何的原因,我和翁浩正昏迷的時間是一模一樣的,我和他之間一定有某些聯繫。
    正好趁著現在下課,我想我醒了翁浩正也應該醒了吧,就去翁浩正班上找翁浩正。在他們班門口往裡張望時,他們教室裡除了幾個還在寫作業的女孩子外,其餘的人都去吃飯了。我走進去問坐在門口最邊上的一個女孩子,問她翁浩正是不是也去吃飯了?
    那個女孩子抬頭看了我一眼,對我說:「他剛下課的時候走了,他奶媽過來把他接回家了,說帶他去醫院看病,他剛才,又趴在桌子上睡了兩節的課。」
    又去醫院了?我心裡千思百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一個人先回家,還在家門口,便聞見了一股子肉香從家裡飄出來。
    肚子頓時就餓了,趕緊的跑進家門,只見賈心琪已經坐在桌上開始吃了,柳元宗沒吃,坐在沙發上,見我洗完手匆匆的端起碗想去盛飯,他立即叫我放下碗,叫我過去。
    我想到柳元宗上午那個莫名其妙的笑,心裡頓時一陣心塞,慢慢的放下了手裡的碗,向著柳元宗走過去。
    柳元宗伸手拉著我站在他身前,問我說:「良善,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吃飯嗎?」
    我咬著嘴唇,看了眼桌上滿桌的菜,賈心琪很愉快的吃完了,端著碗去廚房刷碗。柳元宗的眼睛一直都看著我,我小聲的說了一句我上課睡覺。
    「那你知道錯了嗎?」柳元宗問我。
    「不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上課就頭暈,接著腦袋就沒有了知覺,還有翁浩正,翁浩正也是這種情況,他也是一上課就睡覺,我剛才還看見他了呢,他奶媽到學校來接他,就是為了送他去醫院,我們兩個都是在同一時刻昏倒的!」
    柳元宗看著我笑了笑:「你知道秦麗麗是怎麼和我說的嗎?說你只是在上課的時候睡覺,一下課,精神的不得了。」
    見柳元宗不信我,我頓時就有些生氣了,不就是一頓飯嘛,不吃就不吃了,我也不想和柳元宗解釋了,氣呼呼的上樓,對柳元宗說我不吃了。
    賈心琪從廚房出來,見我不開心的上樓,問我怎麼了?
    我對賈心琪口氣好了點,對她說我今天下午請假了,我不去學校了,說著直接回房,趴在床上委屈。真是的,為嘛都不信我,難道一定要讓他們親眼所見,才信我說的話嗎?可是這連賈心琪和柳元宗都察覺不出來我到底是怎麼了?只有我一個人察覺出現問題了,現在我該怎麼辦?!
    正當我愁悶苦臉的想著的時候,賈心琪端著碗飯偷偷地推開了我的門,把碗塞到我的手裡,對我說柳元宗他以前去學堂唸書的時候,就是一上課就睡覺,回家還找各種理由,他自己有過那一茬,就不信別人了。
    「可是他是他我是我啊,他就一點都不信我!」我從床上爬起來對賈心琪說。
    賈心琪倒是也沒和我爭辯下去,叫我趕緊的把飯給吃了,不吃的話等會肚子會餓,這些菜啊,可都是柳元宗做的,他怎麼真忍心不准我吃。
    看著賈心琪這麼安慰我,想當初白水英在的時候,她也是為我和柳元宗的事情操著心,可是現在白水英說走就走了,雖然她走的很安逸,但是畢竟我和她在一起這麼久了,說什麼心裡都有點難過,於是也沒繼續鬧下去,端著碗吃飯。
    我把飯吃完,房門一開,柳元宗走了進來,對著賈心琪說她就知道她送飯進來的話我一定會吃,說著,轉頭像笑著問我:「怎麼樣,飯好吃嗎?」
    我見是柳元宗,裡立馬轉過頭去,對柳元宗說不好吃。
    「按照良善的說法,我想是良善中了什麼咒了,不然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麼奇怪的現象。」柳元宗說著問我在昏迷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現象?
    見柳元宗終於把話扯到這件事情上去了,也不在懷疑我是在騙他,於是我趕緊的轉過頭對柳元宗說:「也沒什麼奇怪的現象,忽然間沒有任何預兆的就昏倒了,在昏倒的時候,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源源不斷的抽出去,醒來的那一瞬間,渾身無力,要緩幾秒才能站起來,還有翁浩正,翁浩正和我的情況也是一樣的,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繫!」
    柳元宗聽我說完,轉頭看向賈心琪,問她翁浩正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賈心琪低頭想了想,神色忽然驚訝了起來,對柳元宗說沒錯,那個教翁浩正的男孩子,和我昏迷的時間是完全吻合的,但是只有一點很奇怪,我在昏迷的時候,還是有生命跡象的,能呼吸,也有心跳,但是,那個翁浩正就不會,他昏倒的時候,呼吸心跳都沒有,但是他的生命卻顯示是活著的,這點非常的奇怪。
    賈心琪說到這些的時候,我和柳元宗幾乎在一個瞬間反應過來:「假死!」
    沒錯就是假死,當初我們一起去湧水縣隔壁清水縣的時候,翁浩正就用過假死,假死是本人的身體沒有了任何的生命跡象,但是他還活著,而活著的氣就是通過抽取別人的壽命達到他原本想要的目的,如果真是假死的話,那麼翁浩正抽的就是我的壽命,他昏迷的時候,是我的壽命在一直維持他的生命,從而導致我們兩個人都處於昏迷的狀態!
    賈心琪重複了一遍是不是假死?
    我點了點頭,把之前的事情都告訴了賈心琪,賈心琪的臉色變得極度的難看,對著我說:「良善,你可知道,假死是有多麼的可怕嗎?這是一種極少人會的邪術,並且在各個教封死的禁術,假死抽取人的性命,是用別人十倍的生命,也就是說,如果這個假死的懷疑成立的話,你昏迷一天,你的身體原本的壽命就少了十天,你都昏迷了這麼多天,加上之前的,你已經有一年多的壽命已經沒了!」
    這個數據,頓時將我驚出了一身冷汗,柳元宗臉色頓時就僵了!聽賈心琪說我的壽命被抽掉了一年多,立即怒起來,對賈心琪說:「假死需要血液或者是頭髮之類的東西做媒介,而且據說翁家的人只將這假死的方法傳給一個後人,之前翁浩正的假死抽取壽命的對象是他的爺爺,難道是翁浩正在他爺爺時候,將良善當做了他假死時抽取壽命的對象?這白眼狼,我還真是看錯了他!」
    柳元宗說這話語氣無比暴怒,似乎連眨下眼睛他就要出去殺翁浩正了,賈心琪看著柳元宗這般生氣的模樣,也緊張了起來,對著柳元宗說:「我想翁浩正不可能幹這種事情,也有可能是他翁老頭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