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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玉鯥發狂

    我鼻子酸到最後都沒有知覺了,可是就是不能說話,看著柳元宗,眼淚嘩嘩的流,柳元宗的手掌心一直都在我臉蛋上揉,眼睛一直都看著我,似乎想走開,但是又捨不得,身體因為沒有了魂魄而越來越僵硬,柳元宗知道他不能呆的太久了,激動的向我湊過來,在我白皙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將我往他懷里拉,對我說:「良善,是我害了你,我不能將你再害下去,就算你身上的擔子有多沉,還有我在為你一起扛著呢,以後遇見了事情,你不要害怕,你要想著,你家狀元,哪怕是你在火海刀山,他也會拼了性命來救你。」
    說著將我開,伸手揉了揉我的臉,起身出門。
    我聽見外面傳來幾聲柳元宗叮囑白水英要好好照顧我的聲音,過了一會,白水英手裡拿著個盒子,向房間裡走了進來,叫翁浩正把窗簾都拉上,然後將她手裡的盒子打開,一道白色的氣向著我的飛了過來,從我的頭頂,慢慢的向著我的身體裡滑進去。
    我的頭開始能轉了,緊接著是我的脖子和手,等那個白色的東西完全進入我體內的時候,我的腳也開始能動了,但是柳元宗已經走了,我再怎麼能活蹦亂跳的,忽然也覺的沒了意思了。
    白水英見我的魂魄已經放進我的身體裡了,叫我站起來轉幾圈,我看著白水英一眼,從床上站了起來,轉了幾圈給白水英看,白水英滿意的看著我平安無事後,頓時就像是鬆了的弦,整個身體頓時軟了下來,直拍著胸脯坐在我的面前,對我說:「我的姑奶奶,你可嚇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柳元宗在看見你倒在操場上的照片的時候,他的臉可不知道有多難看,就真的快要爆脾氣殺人了,要不是朱蓮香來了,恐怕我都沒法活著見你了,哎,你說這狀元的脾氣怎麼越來越大?那個朱蓮香怎麼知道你在哪裡?我看見她的時候,都把我嚇了一跳,她白的太嚇人了,就跟底下出來從沒見過太陽的殭屍一般!」
    「她是很久沒見過太陽,朱蓮香已經是李純溫的人了,住在地底下,李純溫想變成龍帶領九條水龍把江西地底下的的暗流給貫穿,讓我們這裡變成一片汪洋大海。」
    白水英和翁浩正頓時就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滿臉的不可置信,白水英緩了下神,對我說:「良善,你沒在開玩笑吧,李純溫,竟然真的在幹這種事情?」
    「對,他身上的龍鱗都長起來了,我想用不了幾年的時間,他真的就可以變成龍。」
    白水英再一次的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她聽見的話,緩了好一會,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我說:「之前我倒是聽說過我們省地底下有條水脈,有個術士想根據一個夢裡老道士對他說的話,想將我們省變成一片海,可是一直都以為這是個傳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沒有任何民間傳說,都是空穴來風的,我想當初確實是有這樣的事情,現在我們就姑且的信這個傳說一把,那麼就有個問題,當初那個術士是因為夢見了一個道士才知道變龍的方法,那麼李純溫呢?李純溫如果想變成龍的話,那他早就可以變了,也不會之前受盡了壓迫,等到現在,現在又是誰告訴他的呢?
    李純溫只是告訴了我他要變成龍,若是我在他身邊多呆上一段時間,恐怕已經對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知道了,真是後悔這麼早就從洞裡出來了,而且還有,朱蓮香恨我恨到了家,她這麼就用了一條她不喜歡我和李純溫在一起的理由,就把我放出來了?
    現在五通沒有一絲的動靜,李純溫又要有個這麼可怕的計劃,現在我們真的成了弱勢的一方,並且還有很多東西,都是比較難猜測到的。白水英倒是不怎擔心,叫我也別擔心了,有什麼事情柳元宗都會來通知我們,我們現在瞎猜也沒什麼勁。
    白水英說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對我說現在都快九點了,再不去做飯的話,我們早餐都沒吃了,說著匆匆的去廚房,我透過窗簾看著外面的天,晦暗一片。
    翁浩正見白水英走了,走到身前來,問我說現在有沒有感覺好點了?
    我抬頭看了翁浩正一眼,搖了搖頭,說已經沒事了。
    「那你會怪我嗎?要不是我回來找你,現在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你們都都擔驚受怕了。」
    「不怪你,你怎麼還不回家?」我問翁浩正。
    翁浩正正想對我說話,但樓下的電話響了起來,白水英接了電話後,對著樓頂喊了上來,說是翁浩正他奶媽打電話過來了,說是叫翁浩正回家,說著又一個人在樓下嘀嘀咕咕,說這奶媽的聲音怎麼挺起像是個男人的聲音,然後叫我趕緊的起床刷牙。
    翁浩正和我們一起吃了早飯回家,估計是他和我們關係好了,白水英對翁浩正特備的好,在翁浩正走之前的時候,不僅給翁浩正塞了很多零食,還塞了個大紅包給他,提前祝翁浩正新年快樂!我本來想送翁浩正去車站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手上玉鯥開始在變得更加的通紅,也更加的躁動不安,像是飢餓了一般,但是又不從鐲子裡爬出來,反倒是不停的在我手腕上轉悠,好一會,才緩慢了下來。
    我怕玉鯥是餓了,於是就目送了翁浩正出門,天天上飄著的鵝毛大雪已經停了,屋外銀裝素裹一片,房屋與房屋之間牽起來的電線都被凍得僵硬毫無生氣,簷角下還有一根根的冰棍垂下來,玻璃窗上,都結著一層厚厚的冰花。
    翁浩正身上穿著件領子上帶著點兔毛的白色襖子,走遠了一些後見我望著他愣神,於是轉過身來對我招手要我趕緊的回屋,外面天氣冷。
    我也對著翁浩正揮了揮手,轉身回屋,地上的積雪一片,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我和柳元宗一起堆雪人的場景,於是蹲在地上開始堆雪人,幾個白色的紙人忽然從我身後飛到了我的身邊,在我身前的雪球旁邊不斷的飄著身體,將雪球從我手裡接了過去,那些紙人嘴裡發出了一陣像是小孩子哭啼般的怪笑的聲音,聽著詭異又心驚,但又十分的天真爛漫,幾個紙人圍成一排,將雪球堆起來,就像當處柳元宗在幫我滾著雪球一般。
    當初是柳元宗在我身邊,現在柳元宗只能施法讓幾個紙人陪我一起玩,看著這幾個如在空中旋轉飄蕩著像是落葉般的紙人圍在我身邊唱歌,我心裡又難過又感動。
    手腕上的鐲子忽然像是團火焰般的燃燒了起來,一陣刺痛向我的手腕傳了過來在,我痛的立即伸手看向我手腕上的手鐲,只見手鐲裡綠色的光與紅色的光相互流竄,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的叫玉鯥從我手上下來,玉鯥也聽話,頓時從我手上下來了,但是下來後,又痛苦的在白花花的學地上扭曲,身體一陣紅一陣綠的,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的叫來了白水英,白水英匆匆的拿著個鏟子從屋裡出來,看見玉鯥忽然變成這幅樣子,臉色頓時就嚇白了,也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跑過來,伸著手裡的鏟子向著玉鯥身上狠狠的刺下去!
    我頓時就傻了,玉鯥反噬極大!白水英竟然用鍋鏟刺了玉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