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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血味牛奶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我自己家了,身邊的坐著白水英。
    白水英見我醒來了,趕緊的問我怎麼樣了?休息了幾天有沒有感覺好點?我想起身,可是意外的大發現渾身都動不了,在床上緩了好一會,才慢慢的爬了起來,翁白水英說她怎麼來了?
    「你還問我我怎麼來了?要不是我來了,你就死了,你這可憐的孩子。」白水英說著,端了杯涼開水餵給我喝。
    我端著水,問白水英我怎麼了?
    白水英坐在我旁邊,對我說:「我還想知道你怎麼了呢?醫生說沒事,柳狀元又不能來,我說你倆真是孽緣,一個正一個邪的,你們又不是太極能兩個融在一起,哎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們好了。」
    我端著水杯沒說話,心想著為什麼翁浩正昏倒了我也開始昏倒,難不成因為我們兩個這幾天都因為太過悲傷導致集體休克?
    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雖然我身體弱,但是還是很健康,而且那天在獅子山我就是一晚沒睡,回來後又補上了,這怎麼可能會導致昏迷呢?
    我起身從床上起來,腦子還是有點昏沉,集中不起精力來,去樓下打個電話給翁浩正。是翁浩正奶媽接的電話,當我問起她翁浩正怎麼樣了的時候,奶媽告訴我說翁浩正剛醒,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這麼說的話,我和翁浩正,是同一時間昏倒,又是同一時間甦醒的?
    這太奇怪了。
    白水英問我打電話給誰?我說是打給翁浩正的,我和他幾乎就在同一時間昏倒,現在又同一時間醒了。
    白水英倒是沒覺的這個奇怪,對我說這指不定是他因為他爺爺死了的事情而傷神,而我因為我柳元宗的事情而難過傷神,一起昏倒也能說的過去的。
    說到柳元宗,我又忍不住的問白水英:「師傅,你說為什麼我的玉鯥還有鴨子,他們也都是陰物,為什麼他們和我在一起就沒事,而柳元宗卻不能和我在一起?」
    白水英聽我這個問題,似乎也不好怎麼解釋,想了一會對我說:「按道理來說,就算是五個五通整天圍繞著你轉,也不會像柳元宗那般連面都不能見,你的陰氣在你身體裡的時候,他都能和你在一塊,後來他吸食了你的陰氣,你們卻連面都不能見了,這唯一的可能性應該就是柳元宗與你死前的怨氣有關,怨氣越大陰氣越重,如果你的怨氣是因為柳元宗而起的話,那這股陰氣相當與你對他的怨,怨氣脫離了你的正體,那就成了獨立單純的怨,不會因為你的思維而改變什麼,當你的怨接近你的時候,就會想先,這股怨氣會因為牴觸你們倆的接近而發生剋制,不過你和柳元宗前世又不認識,你的怨怎麼可能和他有關呢,不過我知道你們倆之所以這樣可能性也只有這個,畢竟我也是個凡人,或許也還有其他的原因。」
    可是其他又有什麼原因呢?白水英不知道,我就更加不知道了。
    「那師傅,我總感覺我前世的某些記憶被抽空了一樣,就記得一些平淡瑣碎的事情,那些重要的事情,都不記得了,這個世界上是不是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消除記憶的啊?」
    「當然有了,當初你嘛懷小孩的時候,我也沒看見你家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你家供著五通神,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陰氣沖天的,當時要麼就是有人做了手腳,沒讓你的陰氣散發出來,要麼就是五通的陰氣太強盛,壓蓋住了你的陰氣,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當初生你的那會,鎮子裡死了好幾個人,我懷疑這件事情與你家有關,但是我一向不與你家往來,你家的任何事情我也不會多問多管,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就死的越快。」
    「這倒也是,我家供著五通,方圓百里,就連柳元宗都不會去輕易沾惹他們,更何況是你,話說也不知道當初太爺爺從哪裡請來這幾尊強大的邪神?」
    白水英聽我有點貶低她的意思,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了,不過我說的確實是真話,白水英也沒計較,便對我說:「你太爺爺去請五通,據說是一個很厲害的道士指的路,不過這個道士是誰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聽我媽說的,當初你們家請了五通回來,我們這百里內所有仙婆子都知道,但大家也都是能避就避,知道也不會輕易說出口,畢竟這五通邪門的很,你們上次遇見的那幾個,他們還是小小的用了一點功力嚇嚇你們,若是他們來真的,當時柳狀元的法力,恐怕有十個你們也擋不住他們三個攻擊,估計是他們也知道你有正魂在身上,來嚇嚇你……。」
    如果白水英說的是真的,是一個道士指點我太爺爺去找的五通神,如果太爺爺沒有那個道士的幫忙的話,一定請不到五通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的這道士與千年前柳元宗父親為什麼要把柳元宗埋在極陽之地的事情有關,有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肯定,或許是因為這兩件事情都是比較艱難大膽的事情,搞不好就會死很多人,如果像翁老爺子這種本事的道士,是根本不敢攬這種活的。
    猜測歸猜測,白水英對我說柳元宗委託她來照顧我,所以以後啊,她就是這小洋樓的女主人了,說著還給我掐了掐她的臉:「你看,有沒有比以前年輕多了?我和你說,現在這柳狀元啊,就跟得了失心瘋一樣,哪還有以前那副高高在上萬事不求人的模樣,還專門送了很多大禮來我家請求我來照顧你,好言軟語,哎,看他對你不錯,我就答應他了。」
    我白了一眼白水英,對她說是對她不錯吧!
    白水英對我不要臉的一笑,叫我趕緊的收拾吃飯去上學,這柳元宗不見我就不代表不見她,要是我餓瘦了著涼了,就他現在那樣,非得把她剝皮了不可。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因為白水英跟我有個伴,我也不是太想念柳元宗,吃了飯就去學校了。
    因為昏迷了好幾天,進今天都是星期五了,這昏迷了幾天,就感覺幾個月都沒有來學校了一般,看著同學們一張張笑意盈盈的臉,我都覺的我是不是來錯了地方。
    林志霞看我好幾天都沒來上課了,很關心的問我現在有沒有好了一點?說著拿了葛偉桌上的一罐牛奶給我喝,對我說我們學校的現在有送牛奶的阿姨了,我身體本來就虛,要補補,如果是我要的話,她就給我去聯繫,她和葛偉都定了,以後拿牛奶的事情就交給葛偉好了!
    我將牛奶拿在手裡看了看,問林志霞多少錢一個月?林志霞說五十,我便直接從書包裡拿出五十塊錢給林志霞,叫她幫我定。
    林志霞大概是沒想到我身上就有這麼多現金,畢竟我們學校很多同學一個星期的零花錢也就是十幾塊,於是笑的開心,對我說她以後不跟葛偉好了跟我好了,說著趕緊的勸我把牛奶給喝了,不然就要上課了。
    我看著葛偉對我拿他牛奶喝沒什麼意見,於是對她倆說了聲謝謝,打開瓶蓋喝裡面百花花的奶,因為中午白水英做的菜特別的鹹,正好我也渴了,於是往嘴裡灌了一大口,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當我將這牛奶灌進口裡的時候,一大股濃重的血腥味從我嘴裡瀰漫了開來!